6,被cao过四五次,你怎么还会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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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浴室门被打开,雾气缭绕中,栾星洲用浴巾擦着赤裸着身子,走到寇灵的面前。 胯下软趴趴的小根性器耷拉着脑袋。 “去洗洗。” “我,我没带换洗衣服。” “不需要穿衣服。” 轻飘飘一句话,让寇灵的脸瞬间涨红了好几个度。 “穿了不还是要脱?”栾星洲拧起眉头,抬头不悦的看她。 她又不是第一次,有必要这么扭捏? 从她叫他的那一刻开始,她就该有这方面的觉悟和心理准备。 “好,好吧……” 寇灵咬着唇,走进浴室。 等了好久,等到栾星洲无聊到都快睡着了,寇灵才从浴室里出来。 栾星洲忍不住吐槽,“干什么事都磨磨唧唧的。” “对,对不起……” 寇灵洗干净还未来得及吹干的长发垂在胸前,刚好遮盖住胸前那两团大奶子上的rutou,她腰身很细,身材非常完美。双手则交叠在稀疏的耻毛上,遮挡住隐私部位。 栾星洲看着她,刚才的睡意一扫而空。 他下半身已经软掉的jiba瞬间充血,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逐渐膨胀,狰狞。 寇灵脸红着,眼睛从他的大jiba上移到别处。 栾星洲注意到了她的视线,轻笑道:“刚才亲都亲了,现在反倒知道害羞了?” 他在床前一步半跪着,拽着寇灵的手,身子一转,将她压在了下面。 “我……” 看她一脸不自在随时想要逃跑的样子,他忍不住将心里的话说出口,“都到现在了还装什么矜持劲儿,改变主意的是你,说让我cao的也是你。” 寇灵脑子懵懵的,像是一团被撞烂了的嫩豆腐,感受着小腹上逐渐下压来的硬物,xiaoxue口也莫名其妙的开始痒。 她感觉到有滑润的液体正在从yindao口向外溢出,腰眼酸的像被挤入了柠檬汁。 “唔……” 她的喉咙口抑制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双颊瞬间通红,眼中也晕上一层水雾。 栾星洲也被她的这一声刺激到,身下的巨物膨胀的更加厉害了,青筋盘踞在茎身。他cao控着jiba,向下摩擦着挪动,guitou上晕出的yin液从寇灵的小腹上擦过,路过稀疏的耻毛,顶在她的小逼口上。 她的双脚被强制性打开的更大了,卡在他腰两侧。 “我,我头发还是湿的……” 寇灵支支吾吾说着,理智早就被上升的体温烧的稀碎,眼睛不受控制的朝着两人的下半身看去。 精壮腰身上的明显腹肌随着他胸腔紊乱的呼吸而紧绷。他硕大的像是巨形擀面杖的jiba正卡在她湿润的私处,硬邦邦的一团,xue口又酸又涨,却又有丝丝道不清的电流正刺激着神经。 “唔……”她的喉咙口涩得很,不断发出让人浮想联翩的叮咛。 栾星洲呼吸加重了不少,脑袋向下沉,咬住了她硬挺着的rutou,腰身顶弄,试图将jiba往她的xiaoxue里头送。 “嗯……疼!” 寇灵双手抓着被单,身子不停的向后躲。 她的下体在这一瞬间像要被撕裂一般。 比侯飞昂cao她的时候还要难受上数倍。 毕竟栾星洲的jiba大了不止一点,她做好了会疼的准备,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的疼。 栾星洲的guitou也被夹的难受,他调整着位置,再次缓慢的往里捅。 “不…,不行……不要了……老板,我不要了!” 寇灵疼的厉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连连叫唤。 尝试了好几次一直都进不去,guitou都被顶肿了,栾星洲的眉头也越皱越紧,强烈却又抒发不掉的情欲让他恼火。 寇灵看着他表情,更加紧张了,生怕自己真的被他cao死在床上。 “老板,不要了……我一分钱都不要了……你别再继续了……”说话的声音都跟着带上了哭腔。 “都踏马到这一步了, 你现在跟我说不要!” 栾星洲压根没有性爱的经验,尽管看的片子不少,但那些也都是属于理论知识,到了真正实战的时候,却连要进去的洞都找不到。 他将她的双腿抬起,直立着身子去看她被撞肿的xiaoxue。 他就算再没有经验,也知道自己的jiba该捅到哪里去。 “你别看……”寇灵的膝盖拼命用力往里合,她不能将私处完全暴露在一个还算得上是陌生人的栾星洲的面前,强烈的羞耻心也紧接着往她的胸口处涌。 她后悔了…… 刚才怎么就脑子一热,主要要求和他上床,主动让他cao她。 就算她真的是性冷淡,没有人要,也不应该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还是有人要的啊。 最后一层遮羞布被移开,她的私处完全展现在他的眼中,她古板的思想再次占据回了理智。 栾星洲额头上逐渐渗出冷汗,guitou都还没挤进去,身下的女人已经痛哭出声来,一个劲的喊疼,要自己放过她。 分明是一个破过处的女人,怎么还紧的和没有经历过性生活的样子。 栾星洲再次将自己的roubang对准那个被他顶开一点的小洞,腰身使劲,终于将guitou捅进了逼仄的xiaoxue中。 “啊!” 寇灵惊呼一声,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强烈的私处被阔开的不适感让她能够清晰的感知到xiaoxue中的roubang,正在一点点深入进去。 其实这种感觉算不上疼,只是特别胀,像是逼仄的通道硬生生的被扩大了数倍。 心理上的排斥反倒让她更加恐慌。 粗硬的jiba就是一根yingying的异物,硌在xiaoxue里头难受的很。 “你还是处?” 栾星洲的脸色变了变,guitou在继续往里深入的时候,接触到一层阻碍。 他能猜到这是什么,但是又不敢确信。 毕竟面前的这个女人,比他大上两岁,也已经25了,而且也谈过男朋友,再怎么说,也不应该还有这一层膜在的才对。 她的那些前男友,到底是有多没用! “不,不会吧……”寇灵也被他的话震惊到,“之前明明有做过啊……” 她和侯飞昂谈了七年的恋爱,尽管两人是在第七年的时候才正式zuoai的,但是…… 两人也至少zuoai过四五次…… 她怎么可能还会是处。 栾星洲无语了一阵,自己身下的这个女人究竟是有多蠢,看她这种震惊的表情,竟然连自己是不是处女都不知道。 他也还是个处男,又哪能知道这一层到底是不是处女膜。 他的动作静止住,不敢再往里捅了。 万一这个蠢女人真的要自己负责,那他真的是有理都说不清了。 寇灵见他在犹豫,并且还有临阵退缩的势头,她的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侯飞昂和那个女人在房间里边zuoai边交谈的对话。 她又被人嫌弃了吗? 而且同样还是在床上。 一不做二不休! 她鼓足勇气,夹住了他的腰,咬牙忍着难受,抬着屁股往他的方向挪动。 “嗯……” 栾星洲爽的闷哼一声,guitou在这一瞬间将面前那一张薄薄的膜给冲破,又插进去了一截。 活跃又紧致的软rou不断向他的jiba上卷去,无数的快感因子通过茎身上敏感的神经传递到腰眼处。 栾星洲眯着眼,感受着这一股从未体会过的愉悦,脑子都像是飞升上了天堂。 他作为一个阳痿人士,以前只能靠画面想象。 现如今真正体会到这种醉生梦死的快感,才明白自己之前的23年究竟活的有多憋屈。 xue内的软rou就像是一张张又软又湿润的小嘴,不停的吮吸着他guitou上的敏感部位。 “嘶……”就这么短短一瞬间,他再次舒服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看向身下压着的女人,心里也说不上来的欢喜。 他抽出一截茎身,将整根jiba狠狠的撞入进她的体内,yinnang“啪”的一声撞击在yinchun上,两人近乎完美的交合在了一起。 “唔嗯……啊……” 寇灵喊叫一声,脑髓像是在被密密麻麻的蚂蚁啃食,酥麻的电流从下半身不断沿着脊椎向大脑中传递。 就被深入cao了这么一下,她竟然被cao高潮了。 xue内软rou剧烈收缩,大量滑腻的yin液浇灌在体内卡着的roubang上。 她还是第一次被cao高潮,而且就被捅了这么一下。 以为会很疼的,甚至会被cao疼的晕过去。结果却没有,不禁没有被cao晕,反倒被捅了这么一下,竟然就被送上了高潮…… 栾星洲爽到低叹了一声,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成为秒射男。 光是整根插进去,他竟然就被爽射了。 完全由不得他自己控制…… 虽然处男确实大多数第一次坚持不了多久,但他以为他至少不会是那个秒射男。 感受着xue内的湿润温暖,没过几秒,他的jiba再一次勃起。 虽然对于这个女人私自让他破处的行为很不爽,但是身体交合的快感让他完全忽略了这件事情。 他深呼吸着,缓慢将性器从黏糊糊的yin液中抽出,再次缓慢的进入。 原本就逼仄的xiaoxue在高潮之后更加紧了。 他每动一下,寇灵都感觉自己的灵魂在被牵着走。 太过强烈的爽意牵扯着她的头皮,仿佛一直在坐着高度刺激的过山车。 她的xue内又酸又胀又爽,明明是想要排斥的,但是这股快感就像是干涸土地上降落的甘霖,一点点滋润着她。 “唔……慢,慢点……” 栾星洲看着身下寇灵意乱情迷的样子,眼睛舒服得紧闭着,嘴巴嘴唇,那双性感的嘴唇里头不断吐出让他欲罢不能的呻吟。 他的头向下低,再次含住胸前那颗硬邦邦的rutou,舌尖灵活地打着圈挑动,身下的jiba开始加快进入她身体的速度。 “嗯唔……啊啊啊……慢…慢点……啊啊……” 寇灵的呻吟带着哭腔,被他cao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快,饱满的囊袋早就被流出来的yin液给紧浸湿,敲打在yinchun上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中回响。 空气中瞬间弥漫出两人交合的荷尔蒙的气味,气温也随着两人紊乱的呼吸而上升。 “啊啊……嗯啊啊啊……我,我不行的……你的那个太,太粗了,我…嗯啊……我,会死的……” 寇灵说出的话断断续续的,脑袋一片空白。 各种光怪陆离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原来这才是两个人真正zuoai的感觉吗? 原来jiba也可以这么大……原来被大jibacao也可以这么爽。 爽到她觉得自己都要被cao晕掉了。 她的性冷淡……有救了。 …… 再次恢复意识之后,太阳从窗户外晒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而她正赤身裸体的侧卧睡在被子上头。 身体内外还残留着昨晚上被粗暴对待后的痕迹,下半身更像是被大卡车碾过一样。 尽管现在那根棒棒已经没有在自己的体内了,但是那股奇怪的异物感仍然很明显。 昨晚上的男人早就已经不见了踪迹。 手机上有一条侯飞昂的未接来电,以及一条栾星洲微信的一条一万元的转账记录。 寇灵没有收,看了看时间,早上九点钟,她正好可以收拾下,往美甲店里赶。 她默默将手机锁屏,准备起床。 她稍微动一动,浑身酸痛,一点劲儿都提不起来。 想了想,她又打开手机,将那笔转账给收下了。 …… 办公室内,徐开朗气的敲桌子。 “栾星洲,你自己看看今天的新闻头条,作为你的经纪人我都觉得丢脸。”他深呼吸了几口,脸都憋红了,“你怎么能被拍到和会所的保洁大妈搞到一起去!” 栾星洲翘着二郎腿,烦躁的刷着手机。 图片上的人确实是寇灵没错。 但并不是昨晚,而是第一次他喝醉了把她拖到房间里那次,甚至还有狗仔拍到她一边整理着衣襟,一边从他的房间里出来。 虽然寇灵的头像被打了马赛克,但被人rou出来也是迟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