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秀秀(内含四爱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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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大部分人都构成要素在相处时我多少能够明白一点,吴邪却不一样,他的复杂程度在我眼里不亚于任何一项科研难题,倒不如说他在我这里就是一项难解的题。 即使从我成年开始就一直跟随在他的身边,从暗中的保护转变为明面的相处,从学生时代的保护角色到成为他手下的疯犬之一,我依旧不明白。 剥除掉刻意营造的友谊外壳,我与他本该是个陌生人,变故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我百思不得其解。 想要去真正了解一个人很难,而我对困难的事情持有敬谢不敏的态度,因此我刻意地不去关注。 此时此刻,站在吴山居门口的我,只需要一个决心跑走就可以躲避掉暂时不去面对吴邪,但是被三爷教养刻印在骨子里的东西不会消失。 我叹了口气,妥协地站在原地,双手虚虚环在胸前,状似不在意地说:“还有什么要通知的吗?” 说实话,讲这话的时候我的心里也抓不准,七上八下的,万一再听到更炸裂的play,我怕我小心脏承受不了。 吴邪还没说什么,他的表情已经让我受不了了,只见他笑的一脸柔和,仿佛打了圣光一样,简直梦回大学时期那清新脱俗的样子,只听他说:“都是开玩笑的,回来吧。” 我怀疑我犯病了,甚至病得不轻,不然我怎么会在这里看到以前的吴邪,我下意识扯了一下自己的脸,是痛的,原来不是做梦,意识回笼的瞬间汗毛直立。 “哦哦,好。”嘴上这样说着,他的话我是一个字都不会信。 没一下就散会了,那边的人里吴邪没动,其他人都开始往外走,而我则是老老实实地坐在门口小板凳远远观望他们,不敢过去也不敢出去,黑瞎子经过我旁边还精准击打了我的脑子一下,有一种被开瓢了的感觉,对此我只能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直到只剩下压迫感十足的吴邪,我这才缓缓挪过去,坐在他对面,不敢抬头。 “老板,实在不行,我带你去看一下脑子吧。” 吴邪点烟的手一顿,他淡淡地开口:“再学不会改口……” 语意未尽,我听明白了,随后火速补上:“吴邪。” 他变脸的样子真快,在我心里吴邪的演技绝对够上了演员的门槛。 “还有什么事吗,没有我就先回去了……”看他们也没有在讨论什么正经事,聚起来的人也都散掉了。 现在跟吴邪待在一起只让我觉得坐立难安,反正我也不可能跑出杭州,在这样的前提下吴邪应该也不会太管着我,我的内心在揣测着。 吴邪放下手里没有点燃的烟,他伸手抓住我的领子往他的方向一拽,动作突然,面对吴邪的突然发难,我只来得及用手撑住桌子。 说不出话,嘴被堵住了,吴邪的嘴唇微凉,伸进来的舌头却无比guntang,他进我退,舌头被他纠缠,吮吸,舌根发痛,像是要被吞拆吃入腹中一样,后脑头皮发麻。 一吻结束,吴邪松开我的衣领,他说:“回去等我。” 我没回应他,沉默表达我的不答应,我朝他伸手要回被他搜刮走的东西。 钥匙钱包和手机,钱包里被吴邪拿走的照片没有回来,打车的钱倒是塞了回来,而手机…… “这不是我的手机。”我捏着黑色的翻盖手机,“这你的?” 吴邪从口袋里拿出我的白色翻盖机晃了晃,又放回了他自己口袋里,对我的问题不做回答,自顾自地说:“晚上还你。” 也行吧,我点点头:“哦,行吧,那我回去了。” 这下我真的在火速往外跑了,可以出去浪喽,可惜不能叫上胖哥他们,让他们知道就是让吴邪知道,只怕是还没玩就要被抓回去抽筋拔骨。 夜场玩的计划是没有计划,我的决定是先回去换件花哨的再奔赴老地方喝点花酒,可惜只有我一个人。 来到老地方,看着眼前满是金色的俗气装潢,我内心感叹只是小半个月没来,却恍若隔世。 经理与我寒暄着什么,我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接着话,就这样来到了我的包间。 酒水单才刚拿起来,屁股都还没坐热,人就带来了,一个个白皙纤细的小身板,看着就像还在读书的小男孩,我微微扶额无奈道:“我只是一段时间没来,怎么给我领来了这么些个小竹竿,都成年了吗?” “林哥,这都是新来的,保准成年。”经理说着,“这边觉得不合适咱们还可以换。” 看着那些小男孩,我个人还是很难下手,虽然我的道德感很低下,但还是没有低下到让这种看起来未成年一样的小孩跟我喝花酒。 “换……”我摆摆手,视线飘逸,看到他们茫然的眼神,最终叹了口气:“就这样吧,能喝酒的留下吧。” 最终全都留下了,看着那五个紧张兮兮的少年,我拿着麦克风,清了清嗓道:“酒水单随便点,别担心,我就一单纯来喝酒的。” 在包含特殊服务的地方说自己来喝酒,我自己说完都觉得有点搞笑。 他们点酒水的动作小心翼翼,看得我都不忍心再让他们在那挑挑拣拣了,麦克风被我随手塞进了一个少年手里,对着酒水单就是一顿点。 酒水来的很快,炫进去没一会儿,包间里就是一阵阵的鬼哭狼嚎,我默默把背景音调大,抱着麦克风的少年唱的那是一个都不在调子。 结论:这是一群不能喝的。 算了,热闹点也好,我在他们鬼叫声中咽下了一口酒。 空酒瓶落在地上,那五个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看他们这样有活力地闹腾倒也挺好玩,我喝完最后一瓶打开的酒,扫了眼桌上其他没打开的,糟糕,高估他们的战斗力,点太多没喝完,一个人喝也没意思,我按铃喊人来把这些酒存了。 我站直伸了个懒腰,收工回去,走在走廊上看了眼时间,也才凌晨一点,这搁以前不过是我夜生活刚刚开始,今时不同往日咯。 “林薄!”陌生的声音。 “?”我望向喊我名字的人,一个没有见过的少女,可以确定的是我没见过的人,仇家? 我发出疑问:“请问你有事吗?” “林薄,我等了你很久。”少女说着朝我走过来。 我满头问号:“你是认错人了吧,我根本不认识你……”对话的空隙间我的脚步开始往后挪动。 “你当然不认识现在的我,我认识你就足够了!” 话音刚落,一只木簪飞了过来,在我闪躲的同时,散发少女已经贴近到我跟前,她对我面部要害进行的攻击都被我一一格挡下,说实话我并不想打架,只想甩开她,但是她优秀的反应能力在这个狭小的空间极具优势。 “我们之间究竟什么仇怨……”话还没说完,我察觉到不对劲,下一秒身体麻痹视野模糊,我倒在了地上。 有两个人…… 其中一个人蹲下来,手里的电击器还在嗞啦响,她的手在我的脸上拍打,嘴里还在嘟嘟囔囔的说些什么。 脑子里最后在不断循环,他大爷的,大意了。 —— 脑子里像是在放烟花,动了动手指,我被麻痹的身体终于被找回了部分控制权,。 我缓慢睁开眼,直面刺眼的灯光,眼中不可避免的蓄上了生理性的泪水,随着眨眼从眼角滑落,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我呈大字形躺在床上,四肢被牢牢捆着,最糟糕的是我身上的衣服似乎被扒掉了。 “啊,林薄你哭了。” 活泼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个声音我异常熟悉,我在三爷那边东跑西跑办事的时候有时会听到的一个声音。 “霍…秀秀……”沙哑的声音,带着迟疑。 “嗯对,是我。”霍秀秀轻快应声。 我感觉到她在我的身旁坐下,她的手指为我擦拭起生理泪水,却只是做到了抹均匀。 “……为什么?”我艰难开口。 “嗯……”霍秀秀似乎是在思考,她想了会儿才回答我:“因为好奇?” “嗯!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霍秀秀补充的内容我是一点也没有听懂,什么叫我不听她的话,除去今天这种特殊情况外,我分明就没有和她有过什么交流,更谈不上什么听她的话,混沌的脑子开始告诉运转,抽丝剥茧,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唯一有可能的事情。 “邮、件……”那封曾收到的邮件。 “也不是那么笨嘛。”霍秀秀笑了。 她掐着我的脸,我偏过头去看她,精致的五官,该说不愧是吴邪的发小之一吗,骨子里透着的感觉简直一模一样的。 “在你眼里我和那个不解风情的家伙一样?真是失礼。”霍秀秀松开了捏着我脸的手,她离开床边。 我沉默了,我这是被喂了什么类似吐真剂的东西吗,怎么管不住自己的嘴。 视线跟随霍秀秀的行动轨迹,我缓慢地开口:“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我凭本事把你抓来,凭什么让我就这样放走你。”霍秀秀那双水汪汪的眼里满是恶趣味,她掰了掰手指。 “你究竟想干什么?”终于我能够自由掌控我的身体了,下意识拽了一下手,无法挣脱,后知后觉的羞耻感冒出来,我此时此刻正全裸和一个妙龄少女在交谈些意义不明的东西。 “干你。”霍秀秀的手指向我,对着我在空中虚点了两下。 令人目瞪口呆的回答,我彻底傻眼了,我要疯了,我是什么人形春药吗?怎么身边随便来个人都想干我,不是,霍秀秀是女孩子。 “霍秀秀……你、你也疯了……” “也许吧。”霍秀秀耸了耸肩,她拿起桌上的口枷朝我走过来。 我则是毫无反抗能力地被塞住了嘴,咬着口枷,我的表情整个扭曲。 霍秀秀欣赏着,点点头:“很合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