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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金刚圈》(六)妙人(微H-邓斐:风流人物 色心不死)

    

第三卷《金刚圈》(六)妙人(微H-邓斐:风流人物 色心不死)



    客虽散了,但主家人还在,撤了席换了茶案,又复熏了香。二苏旧局的清雅香气赶走了屋室里凝滞着烟酒之气,青萝坐在茶案边,手里端着公道杯,给姚令春和邓斐分一盏茶,邓斐略尝了一口就逗青萝说,“小东西倒是学会偏心眼了,怎么我的这杯茶那么涩啊。”

    青萝呛回去,“一盏茶分出来的,自己喝不出个好坏,倒怪起别人来了。”邓斐在青萝这里讨不到什么便宜的,又把话头儿扯到了离场的你身上,“今天北山带来那个女孩儿是谁?”

    姚令春剥了个蜜橘给青萝,说,“北山的伴儿,下边儿的人家里的女孩。”邓斐带点儿促狭一笑:“没想到啊,北山居然喜欢这样的。还以为…”话未竟,但里面的意思无需挑明。

    外人都以为以董北山的性格会偏爱飒利爽快,能说能笑的活泼女孩。作为正经的女伴,能替,女方行事大方和身家过硬总得占一条。没想到是娴静年少,两样不占的你被他相中,实在叫人有些意外。只能叫人说一句,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不过谁也没当一回事,日子还长,有没有造化坐了正牌太太的位置还远呢,现下不过是顶着情妇的名分。再说,姚令春也不是看上了山里养的野丫头吗?活生生的例子摆在眼前,邓斐也只得咂摸咂摸,说各花入各眼啊,是不是小东西?听了这话的青萝,毫不客气拿了姚令春剥下的蜜橘皮砸邓斐。

    姚令春叫停了横眉立目的青萝,把一见面就要掐的两人分开来:“老邓你没事儿了?明儿跟洪书记那里还一场呢。”

    邓斐点一点头:“是不早了。正好他们要送份资料过来。我先撤了,有事儿明天再说吧。”

    姚令春也不留他。邓斐说是走了,实际上是回了给情人长包的酒店。

    还记得邓斐去哈尔滨时与董北山提及的那只小sao猫,就是这位了。

    情人姓吕名妙,是七宝集团的企宣部部员,家里小富即安,并不指望她多么出息挣钱,只要有个固定工作就好。七宝是出了名的国企,军工起家,地产船舶粮食,行行插手,原始资本积累扩张得快,到了刘君越邓斐和姚令春这一代,就好似摆了台印钞机在家里,躺着也来钱。25岁的吕妙从北京电影学院毕业,被家人安排到七宝上班的第二年,就与自己的老总擦出了火花。

    去年年底,邓斐从西安出发去北京的分会场开年会。邓斐一贯不太爱坐飞机出行,很是体恤民情的微服出访,坐了个头等座。头等座似是有艺人在,带着墨镜口罩压低了帽檐,十分钟就有艺统急匆匆地进来给他沟通对接。行李架上满满放了几个箱子塞满,邓斐只好把自己的箱子放在最底下。

    到了酒店,一路疲劳的斐总打算打开箱子抽根雪茄换个领带,没成想,箱子一开,里面赫然是成套的黑色情趣内衣。拆开刺绣的袋子,里面装的是各色琳琅满目的小玩具。邓斐都懵了,怎么说的,就一个行李箱,竟然还搞出来瞒天过海李代桃僵了。合上箱子看一看,却是自己的箱子,去年统一发的,还印了七宝的logo在上面。

    哦?邓斐看着烫银图案眯了眯眼。没想到还是窝边草。

    另一头,打开箱子的吕妙也傻眼了。

    她是作为宣传跟着领导们出差的。因为今年财政的预算还没花完,到了年底正想方设法地添置东西提高福利待遇,财务特地给她买了头等座过来。吕妙自忖下车时从行李架拎了箱子走人,一路也没经谁的手,自己好好的一箱春色,怎么就变成男人的领带衬衫雪茄盒?

    吕妙拎出一盒名片,PVC卡上烫金阴刻一长串title:七宝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董事会董事,战略投资发展中心主任,提名委员会主任委员,七宝集团科技有限公司副总经理,邓斐。

    另一间酒店房间里,邓斐没有抽上雪茄,却也被刺激了一下神经。他又往下不动声色地翻了翻:V领吊带晚礼裙,丝缎高跟鞋,香奈儿化妆包。拉开拉链,里面还放着一小瓶莓果味水溶性润滑油。邓斐笑了笑。把箱子盖上,拉链没拉。又坐回椅子上,想了想,打开微信联系人,跟人事发语音:把这趟一起来北京的集团职工拉个群。

    那头,吕妙把自己卷在被里滚了几分钟,脑子里乱糟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又一霎,她咬着唇从床上坐起来,手机里今夜约的炮友还在嘘寒问暖,问她到没到了北京,她没回。半晌,她对着穿衣镜笑了一笑。

    商圈离得近,纵使化妆品不翼而飞,吕妙步行去了王府井,在丝芙兰给自己化了个妆,又逛了会儿街,吃了甜品。等到夜幕低垂,她从新建的微信群里加了那个人。

    邓斐。

    于是半小时后,一个细喘微微的美人儿拎着行李箱敲响了斐总的房门。

    邓斐打开门的一刹那,见了一个前凸后翘的美人,缓缓露出了笑容。

    邓斐笑得温和良善,他一米八五的个子,面皮也白,天生的衣服架子,走起路来腰背挺直衣角带风。没有几个小姑娘路过他地下停着的保时捷时不夸一句斐总有魅力,成了家的女部下则更热衷于讨论他的风流韵事,桃色绯闻。

    明羞暗sao,曲径通幽是邓斐在床上给吕妙的评价。吕妙一周五天上班时一向聪明保守,扣子系到领口,下了班才857划着探探约会男大学生,主打一个反差。是以两年多邓斐竟然没发现自己眼皮底下还藏着这样一颗暗投的明珠。

    这一次老天做媒,送上门来,他怎么能错过这口到手的美味?

    邓斐眼睛很利,一看便知道吕妙是着意打扮过的。让人进了屋,绝口不提拿错箱子的尴尬,反而请她吃两口东西,喝一杯酒放松片刻。

    酒店套房里摆了一桌饭,番茄油醋汁沙拉,澳洲游侠山谷M5和牛rou眼,鳕鱼海鲜碗,托斯卡纳风味时蔬,手作龙虾馄饨,旁边开了一瓶红酒。集团副总还带着歉意说不知她喜欢吃什么随便点了些,不喜欢再让客房部送。

    半瓶红酒下去,聊到明晚年会,吕妙说起自己的晚礼服还不知合不合身,原是想要请裁缝去改改的。邓斐便笑了,是那种看到猎物在自己门口探头探脑后,智珠在握的笑。

    他说,你换上我帮你看看,就知道合不合身了。

    蹲在地上打开箱子时吕妙的手一顿,箱子的拉链是开着的。

    她强忍着不使自己抬头,心脏怦怦跳起来,那是一种类似飙车200码的刺激。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刺激了,上大学时跟室友4p约炮时没有,背着未婚夫跟健身教练偷情时没有,年会前一晚跟炮友奔现没有。

    但现在她有了。

    换了挂脖V领晚礼裙,吕妙在盥洗室的镜子前看着自己,把头发用牛角簪盘了起来,又把领口向下拽了拽,直到雪白酥胸浑圆半露才肯罢休。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咬住命运的饵,转身开门。

    邓斐就在门前。

    他甚至连一眼都没看,就揽住了吕妙不盈一握的纤腰,把人按在盥洗室的镜台前,掀起裙子到腰上,把人cao了。

    吕妙本就有性瘾,连一声反抗都没有,倒是叫得浪极。邓斐肚里暗道一声真是sao货,夹得他快秒射了。做了一次后两人都收敛了一点儿,吕妙的头发被邓斐松了下来,他拿着簪子粗粗的一头,磨着吕妙的阴蒂,看着这小sao货在镜前扭起了水蛇腰的模样,却没到高潮就松了手。

    吕妙满眼欲求地看他,邓斐却揽着人,拎了箱子,语气亲昵道:“明天晚上还有正事儿,为大事计,不好乱来。何况,”他顿了顿,往吕妙手里塞了箱子,“这里还有东西等着你试试呢。”

    一句话出口,吕妙的身子先自软了半边儿,邓斐的手探进去,摸得满手湿漉漉,教她软绵绵推开了,嗓子眼好像用黄连蜜沁过一样娇滴滴地说:“斐总,我要回去了...明晚年会见。”说着,空着的那只手大胆勾上邓斐的裤腰,又闪电一样收回来。两人旗鼓相当,郎有情妾有意,勾搭到一起竟相见恨晚了几分。

    这一晚两人显然都没尽兴,不过两个风月场上的老手也心知肚明:头泡茶不过尔尔,茶要二泡方得滋味儿。

    等到第二晚,吕妙又如约而至,这次摸清对方底细的两人棋逢对手,酣战不休,新开封的50ml润滑油用了半瓶子去。第三日,本来要返程的团队,少了两个人。邓斐也包了长租酒店安置了吕妙,算是敲定了她的情人身份。

    邓斐坐着车到了万豪公寓,进门时屋里静悄悄的,倒是卧室里的小灯开着,门也半掩。

    邓斐把包随手放在客厅信步走进去。卧室天花板上垂下一张空中瑜伽吊床,一个曼妙身影在其中若隐若现,整个身躯都被裹在里面,只有一截藕臂和一只小巧莹润的脚伸在外面,肆意舒展。

    邓斐也来了兴趣,旁边的床上就放着相机,邓斐干脆拿起相机拍了一张,调了调参数,又拍起来。快门每响一声,藕荷色吊床里的姿势就变换一次,就这样十几个姿势后,吕妙摆出了一个燕式平衡。

    邓斐放下相机,眼神跳出取镜框外,打量着吕妙未着寸缕的身子。

    一场云雨交欢。两人躺在床上,吕妙还没足性,趴下去给邓斐做着口活,软嫩的小舌头像条活鱼,挑逗男人的神经。邓斐半靠床头享受着性爱的余韵,挑起吕妙的发丝,心里却难以自制想到席上与他撞个满怀的你。手臂,脖颈,耳垂,唇峰。

    不同于董北山第一次见你,遥遥一观,只觉得沉静秀美,浑身都有一种安然的仪态气质。邓斐品评女人,向来是“为我所用”的。把话说糙了,再好看的女人下面的嘴也长一个样子。

    邓斐喜欢调教吕妙这种,同样也喜欢养成你这种青涩嫩生的。但再想也是徒劳,董北山把人尚看得重,何况你看着也太素了一些,不比吕妙胸脯是胸脯,屁股是屁股,还有两三分没长开的意思。若是再等等,只怕更有味道。

    吕妙爬起来,邓斐的性器已经被她舔得硬邦邦,她看得出邓斐有心事。

    “斐总怎么了,来了还闷声不响的?”吕妙跨坐在邓斐身上,用臀尖一前一后地磨着他的jiba惹火,“又有心事儿?”

    “没什么心事儿,倒是见着个新人。”邓斐摸着吕妙圆滚滚的奶子,却想了你的奶子捏起来是什么滋味儿。

    吕妙拉长了声音:“哦——我当是什么,原来是新人啊。斐总怎么不把新人喊来,双飞更销魂。”

    “她的金主可没那么大方。”邓斐颇为惋惜地摇摇头。

    吕妙晃着腰让自己流水的花xue吞进粗大性器:“嗯...谁能比斐总大方...斐总...好大啊啊,daddy,爸爸...一个顶两个...daddy把小母狗cao得好爽啊啊...”她知道怎么喊才能让邓斐最兴奋。

    邓斐的jiba被温暖潮湿的xue道夹紧,他眯了眼,想着你敬酒时镯子轻轻往下滑一滑,拢着衣裳举起杯,杯中酒光和你眼中水光晃荡,一双略狭长的眼睛不往上抬,任由密密睫毛掩去缠绵潋滟的波光。

    邓斐咬了吕妙的奶子,白皙rufang上留下一圈牙印,问她:“拿你去把人家换来,好不好?干不干?”

    吕妙浑身一抖,不知是兴奋害怕,还是叫邓斐cao干到了g点:“啊...干...干死我,爸爸干死妙妙...呜呜...”

    邓斐挺挺腰,想象着按了你在园林僻静之处的秋千上cao弄,yin水和着花雨落了一地,叫声仿佛野猫闹春似的,一声声不住低喘求饶。这般想着,他方才射给吕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