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的支教体验-关于乡村狂欢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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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除夕前,那些人都要回来的。 “红梅”、“春桥”、“玉娇”她们的丈夫,那些在书中永远沉默而如山般巍峨的男子——有谁想过他们或许是某些人身上的五指山呢?那些书里只看到他们外出赚钱,只不过那些他们口中忧郁的烟蒂,飘飘渺渺,最后都烫在了女人的背上。 春桥和红梅把钥匙含在嘴里,但坏消息是,红梅被男人拉出去,跟烫猪一样洗干净了,五花大绑着又成为了一个泄欲工具,还好玉娇告诉春桥,红梅还能动,没有死掉。 “不知道她还能不能站起来,感觉红梅姐下面都烂掉了。” 只有她们俩知道玉娇爱哭。 这样的日子快要结束了。 春桥看着好像糖尿病坏疽一般的脚趾,糜烂的腐rou,黑紫色的创面,黄红的脓液渗透,她都不知道是冻坏了还是老鼠咬的。她以前喜欢穿大红色的凉鞋,她的脚很白很纤细,mama一直说,她的脚适合染凤仙花的红,那得多好看。 这样的日子快要结束了。 那个女娃子好像叫周胜男吧,这名字。多好的一孩子,不知道外面是不是都是像她这样的好娃子,她在报纸上看不到,但是或许有很多也不一定,那些人的好日子要到头喽。 躺在这个肮脏的猪圈里,春桥突然想笑了。 这样的日子快要结束了。 夜幕降临了。 烟雾缭绕中,众神歆飨着祭祀的舞乐和美食,乡村的祭品飘扬着米饭的香喷喷的蒸汽,她们的男人在摆出来的木凳子和木桌子上嚼着rou,大红灯笼高高挂,印得他们的脸赤红无比,又或许是白酒喝多了,本来就要红温了。而婆子站在边上夹rou,和自己的宝贝儿子推推搡搡的,都说千年媳妇熬成婆,但当她们把这规矩内化于心的时候,受害者也就成了加害者,一样要被判处死刑。 而那些媳妇儿,她们就坐在台阶上,拿着一碗冷米,远远的看着远方的众神瓜分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反正女人是不准上桌的。 “什么劳动成果,要不是我们男人赚钱,你们喝西北风啊?” 看啊,那是她们饲养的猪羊,那是她们收割的水稻,那是她们揉的面,那是她们照顾的孩子,而男人只需要轻飘飘的往她们脸上扔几张票子,就好像天降耶稣一样,女人就是他们胸口的一根肋骨,除了伤害了自己,没有别的用处。 而且,他们忘了,如果不是“他们的女人”,按照他们内心的需求——祖地、家乡、照顾父母祖宗,他们还能出去赚钱吗?一切将回归男耕时代,男的耕地,没有女人生孩子,然后男的灭绝。更何况,女的也能做他们口中的“赚钱”啊。 这样的日子快要结束了! 玉娇一直守在大锅旁,她帮人烧饭添柴,帮人温酒开盖,帮人夹菜递饭,硬是一口都没吃,人人都夸玉娇的男人,说他真会调教,搞出这么个好媳妇。 “那可不,我那东西,玉娇天天要都还来不及。” 大家都笑,玉娇也笑笑不说话。 那男人便更加夸下海口,人人都夸他鸡鸡大,吃得好。 玉娇想到她择着菜,他就把自己推在前面脏兮兮的菜叶堆里,让她撅起屁股,自己扒开下体,半晌他掏出鸡鸡,干瘪瘪的就往自己阴户里面插,进不去,就往饭桌上一鼓捣,在自己yinjing上抹了一把猪油,狠狠的就插进去……疼痛,就像是有个电锯在锯自己下体,还吱嘎得出声,还有一个恶魔在蛮干,一刻不停歇。就算有了这么多孩子,死了那么多女孩,她每次都会被痛到半昏厥过去,每一次都是强jian,她被强jian了十几年。公公的鸡鸡硬不起来了,就怪自己,依然是让她在冷风里撅着屁股,扒开阴户,拿起擀面杖就往自己yindao里插,她每次的痛苦都是这些人的强心剂,降压药和伟哥,她被这个乡村强jian,她却在为这个乡村添砖加瓦。 所以,她现在要反悔咯。 大红灯笼高高挂,印得玉娇面色赤红,好像回到了几十年前,她是她父母的掌上明珠,更熟村子里的骄傲,是第一个大学生,她会说流利的法语,一手意大利斜体的英语抄着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她是外语的天才,她说英语和法语一点口音都没有,她想去外交部,她想成为所有人的骄傲。而如今,她却只能撅着屁股,等人把那些棍子插进来,然后自己嗷嗷痛苦的大叫。 今年的除夕,他们的酒酣来得特别早。 静悄悄的,好像风吹过她们,说什么悄悄话似的。 那是芦苇荡呀,黑暗里的芦苇荡,被疯女人填满了。 大红灯笼高高挂,乡村一片沉寂,那是胜男的迷药呀,玉娇把它们掺在了所有的东西里,他们还夸这次的东西好吃,全部甜甜的,不愧是玉娇。 大红灯笼高高挂,高高挂,高高挂。 “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falling down,falling down……” 玉娇低声唱着歌,搀扶着颤抖的红梅坐在木椅子上,拉着春桥来到了广场上。刀早就磨好了呀,猪也准备好了,人也拿好刀了,一切都要开始啦! 红梅最先颤颤巍巍一刀把她的男人的头给割了下来,刀很快,她自己都吃惊这么轻松就割下了一个人的头,飞溅的血模糊了她的眼睛,她为了躲开这突然起来的血液喷泉,差点倒在了地上,幸好春桥就在她身后,扶住了她。刀上都没什么痕迹,反倒是她身上刚换的那条干净衣服,被血湿透了。 “干得好!” 他们躺在各种各样的地方,那些都是睡着的猪猡,吸过她们的血。 红梅砍下了他引以为傲的鸡鸡,很脏,很臭,进去过她的体内无数次,很难相信就是这么一条泥鳅般的东西,给她带来了这么大的痛苦。春桥递给红梅一把宽一点刀,就如同拍蒜一般,红梅把她的男人的生殖器拍烂在了桌子上。 “噗嗤——” 或许那是海绵体,又或许不是,可能只是皮肤组织和皮下脂肪,红黄交错的飞溅在了另一个人头上。另一个人头的眼珠正在被玉娇扯出来,连着某些脑组织;她男人的大肠也被她拉了出来,满地都是心肝肺肠,还有满肚子的屎尿。滑腻腻的跟着组织液一起,慢慢的流向田间,好像是一堆尾巴结在一起逃窜的蛇。 春桥拿着刀,她正费力的支着桌角,剁下所有人的生殖器,大的小的黄的黑的,阴毛蜷曲的,统统都被她扔在一个铁桶里,那是用来喂猪的铁桶,等下事情一结束,她就会和玉娇一起去把这些臭烘烘的脏东西喂猪。不过,这些东西应该还会用热水浇一下,不然猪没法消化。让春桥觉得有意思的是,每剁下一个人鸡鸡,那个昏死过去的人就像高潮射精般的一颤,那温热粘稠的血液就澎涌而出——噢!那是他们最后一次射精! “falling down……falling down……” 玉娇大声的唱着童谣,她的动作很利索,就跟割麦子一样,充满了美与力量,她就是月亮女神的化身,手上举着一个鲜红粘稠的肝,在月色下闪闪发光。另一把窄刀横插在她公公的屁眼里,背部被一刀划开了,皮也被掀了起来,像是一对红色的老鹰的翅膀似的。她的脚下踩着她男人失去眼睛的头颅,那是复仇的碑石,肩上是不知道谁的肠子,那是神女的飘带。此时的玉娇,既有着少女般坨红的美丽的脸,又有着中年妇女的坚实与沉稳。她只是挥舞着那把银闪闪的菜刀,狩猎女神给予这个女人美丽的一瞥。 地上就跟下了雪一样,滑溜溜的。 春桥累了就趴在地上休息,滚一圈,让血清洗她身上的污渍——虽然她的脸很早以前就布满了干涸的血液,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头在地上咕噜噜的滚,填满了边上的田间水沟,那些头你亲我我亲你,充满了世界大同的博爱与甜蜜。肠子有的挂在低矮的树枝上,有的横在桌上,有的绕在尸体上,新鲜的生rou散发着某种rou臭,是进rou铺的时候扑面而来的腥臊味儿。那些扭成一坨的心脏与肺与隔膜被三个人踩的稀烂,腹上那些黄色的脂肪都被春桥拿镰刀割了下来,准备之后榨成油火烧整个村子。 “看,排骨,很好很新鲜。” 春桥指着那具被玉娇吊起来的尸体,那是她的儿子。 至于那几个婆子,她们三人只是好心割掉了这些人的头,把尸体丢到了野地里等狗吃掉。 黎明,桥断了。 一把大火,仿佛东边的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