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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好人/导演讲戏/意外颜射/湿吻

    他不是好人,他和他手下的人肆意侵犯了你们。

    舞场老板不欲给舞女们交代,反倒变本加厉以此相要,二八分账强加开房的生意,不做就滚,到时候有什么不好听的传家里去他概不负责。

    你去说理,反被掴了一巴掌。

    男人踢开一地的碎酒瓶玻璃,猛地扯起你的头发,手里的雪茄顶开你的齿列直直朝里送,舌头被迫搅弄着在棕褐色的烟身上留下深色的水渍:“你们现在都是老子的妓女,你们的屁股掰给谁看都要老子说了算,听懂了吗。”

    舞女们劝你服个软,你不肯。顶着脸上的红印漫无目的地在暗夜里行走,盘算着手里有什么能用来谈判的筹码。

    刘今安就在那片黑色里再次出现了,像你拿灵魂献祭召来的恶鬼。

    幽魅般的,他陪你等到天色清灰。

    酒醉昏昏的舞场老板从你面走出来,他三两步就迎了上去,姿态自然得像专程赶来的好友。

    还不待那醉鬼抬眼,刘今安挥起他的西装下摆兜头就把人押了过来。

    男人被一脚踹翻在地,劈头盖脸挨了好几下重拳。

    “他哪只手打得你?”他贴近你,气息吹进耳蜗。

    你摸了摸自己发红痛胀的脸颊,直愣愣地看着他,有点想不起来了。

    只瞧他两手一错,那酒色撑胀的身体闷声翻倒,唉叫痛呼都被裹在衬里翻外的西装里,右手软趴着,竟是被拧脱臼了。

    “要不要打回来?”破布麻袋般地,男人笨重的身躯被刘今安轻易提回手里,摆出一副引颈就戮的样子。

    你攥了攥手,上前一步扬手拍了过去,凌厉的掌风挥起一角衣料,消灭在空气里。

    他轻笑,到身后捉了你的腕子就近一抽,力道凶悍像铁块般,以千钧之势把人打得撇倒在地。

    “走吧。”你心跳如鼓,像酒醉发梦。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

    “嗯,再去个地方。”他从男人身上摸出一串钥匙,带你进了无人看顾的舞场。

    穿梭过那腥迹残余的狼藉,大门紧锁的办公室里,保险箱洞开,束口麻袋装着的赏金叮当作响落到你怀里。

    他不紧不慢地拉开抽绳,从里面随意抓了一把并着保险箱里头剩下的几张银钞撒在地上,翻箱倒柜地把屋里的东西掀出来,一副趁火打劫的宵小作乱样。

    “我的赏银,本就该给你的。”

    什么是本该?

    你蹙眉抵着他不断靠近的胸膛,汗水把肌rou渍成蜜色,素手在上面划出道道错错的红痕。

    无处不在的亲吻迫得你闭上眼睛,那唇舌没有章法,睫毛和眼角都被舔湿了。

    赏银分到那些和你一样遭难的舞女手里,银元簇新,一吹就响,能买到的远不止一个处女的晚上。只是有的被家人抢去置办小儿结婚的彩礼,有的拿了翌日就离开上海,不知去向。

    战事吃紧,要活下去都不那么容易,谁要牵挂这点子爱恨不放。

    他连结着你的嫩处,动一下就会牵扯出一串碎吟。

    你睁开眼,只看到他脸上竟全是汗水,一把摸过去,从额发到喉结,冷津津的。

    军装外套还好好地穿在身上,穿戴齐整得仿佛下一刻就要抽身离去。

    甜腥稠黏的气味幽幽隐隐的,你两手胡乱向下摸过去,不期然在按到他腰间时感受到一记瑟缩的躲闪。

    他停下来喘着气,漆黑的眼珠看着你,像是有些委屈。

    你趁机支起身,反压到他身上,你们终于背对着门口的盯梢。

    这个动作让他下头那物猛地戳进更深的地方,宫口被抵住研磨细捣,你忍着那酸痛酥麻的快感,兴奋得像是终于捉到他的短处,一粒粒扣子去扒,开奖般地掀开这深色外套,军服下摆湿重,里面的白衬衫早已被血汗浸透,右腹的白棉纱布有股消毒水的微呛,已看不见本色。

    见你害怕地怔住,他晃晃有些发晕的脑袋,轻轻哄道:“好姑娘,动一动吧,不然可真要命的。”

    这对羊脂白玉样的乳儿就在眼前,随着眼前人的呼吸轻晃。

    拼死的战场里,多少个难枕的孤夜,他断水缺粮,口舌里回忆着含裹住这点玲珑的滋味,就能生出津液,重振那点心头的活气。

    他小心地用掌心掬起,不沉,却甸到了心里。那软珠依然瑟缩又可爱,摸两下就挺出来啄他的掌心,指缝去夹弄两下,立马会红艳起来。

    别的男人也会这般摸她的乳吗?她那么软那么甜,还有人也在肆意地品尝吗?

    他眼眶里布起血丝,挺动着下身用力地去进她,这是他的,他的,要用guntang的jingye涂满她的体内。

    “啊,你不要命啦?”鲜血汩汩地涌出来洇进席梦思里。

    “真想就这么死在你身上。”他把你拉下来,用力抱住,guntang的额头贴住你沁凉的肩窝。

    你无奈地摆动下腰,安抚那躁动的凶兽,不然难受的是两个人。

    “你到底要干嘛啦?”耳边是让人牙酸的嘎吱声,你们的呼喘交织在一道,轻一声重一声。

    他只有在床上欢爱才能扯开影子几尺距离,方才的逞凶斗狠现在看来更像是虚张声势。

    “我要你去南华书院上学,去接近一个人。”他的手从你们衔接处探入,寻到隐秘其中的豆粒,肆意点戳了进去。

    “啊!”凄艳的女声飘出,又是一迭声的哭叫哀求,水液搅弄横流,珠玉碎捣,飞沫四起。

    阿原忍不住抬起头,女体莹白,叠覆在麦褐色的身子上,一吞一吐,竟是全然吃下了那硕壮的巨根,淋漓地浇下晶莹的汁液。

    他忍不住捻动手指,那里到底有多热、多紧、多湿?

    你被刘今安突如其来的一下顶到高潮,酸痛尖锐地快感戳得你跳起,却被他死死困在怀里,忍受着他激射而出的灼热撒进了身体里面。

    激烈摇晃的床铺上,他咬住你的耳rou:“阮、令、仪。”

    “你要拿到她的生日请柬。”他摩挲着身上人光裸的后脊,一节节点按下去,她的呼吸随着自己胸膛的起伏而动,胸腹相贴的汗水像滚热的铁液,要是能把彼此铸熔到一起就好了。

    “三天后入学,你有一个月的时间,要快,事成后,买下麒麟跳舞场给你都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