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情瘴之下似梦非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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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琦得到默许,大力地用双臂紧紧拥住这具残缺的身体,非常自然地将吻落在近在咫尺的面容上。比起他自己,对方清凉得像是山泉水,这轻轻一点,便一发不可收拾,贪婪地继续用唇探索起来。先是额头,而后是被吻到微闭的眼睛和颤动的睫毛,而后是脸颊,再到嘴角。 正要继续,梅元知轻轻地别开脸。 吴琦耐心地追着他的脸,耳鬓厮磨地缠吻着,这样磨了好一会,终于没有被拒绝,吻上嘴唇。 和梦中数次感受过的一样地柔软。就像花瓣……尽管他未曾感受过花瓣吻起来是何感觉。 哪怕知道身在梦中,在梦幻般的心喜之余,他心里依然升起一股紧张。那是一种对于珍视之物小心翼翼的紧张,生怕会惊碎了这份难得的旖旎。一面继续蜻蜓点水般双唇相接,一面注视着对方的眉眼,是否会有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快委屈,这一吻便显得既不舍又漫不经心。 梅元知双眼紧闭,身体有一些颤抖,但没有抗拒,似乎并不反感他的触碰。 吴琦放下心,更加投入其中,将这轻点般的吻逐渐加重,反复碾磨啃咬着唇瓣,直到将对他来说有些冰凉的唇,咬得红艳欲滴,像雪地里的红梅花。 只是不管他如何亲吻,怀中的人依然那么冰凉。他没有灰心,继续留下一个绵长又深沉的吻,梅元知像是无法呼吸似的,错开脸,微微张开嘴,喘着气。 吴琦压抑住冲动,安静地等他恢复平静,才又将脸凑近,梅元知垂下眼睫,任由他自下而上,再度落下一个吻。这一回,他用舌头轻轻撬开梅元知的唇齿,探入口腔,搜寻着闪躲的舌,挑逗着、交缠在一处,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腰带解开,落在地上。顺着衣裳下摆探进去,手掌将胸口的茱萸罩住,轻轻揉动着。 他低声道:“师兄想知道俗人的世界是什么样,我来教你。” 在胸口不安分的手从内到外将衣裳掀起,从上方除去,因没了腰带束住,下装早已松垮垮地落了下去。常年未裸露在外的皮肤比脸色更白净。 梅元知的身材并不瘦弱,蜂腰猿背,匀称结实。但与长年修炼拳掌的吴琦相比,就显得纤细了许多。吴琦轻轻张开一只手臂,便将他圈在怀中,朝那只唯一的手探去。 失去了一只手一只腿的梅元知,几乎所有的事都需要靠这只手来完成,就连行走也是。倘若这只手落在吴琦手中,他便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吴琦继续接吻,手掌也开始发动攻势,顺着肩膀摸下来,滑过臂弯,握着手腕稍稍抬起到胸口,又继续向前,在手背光滑的皮肤上来回地抚摸了好一会,握住掌心,摩挲着因这段时间撑着拐杖行走而生的薄茧。 长年用符咒的手指修长精致,骨节分明,肌肤细腻。不像修炼拳掌那般,在长年的练习里被磨练得结实硬朗。 吴琦张开五指,滑过手背,穿过指缝,将修长的手指分开,而后牢牢握紧,就这样轻易地夺取了对身体的掌控。 他们二人几乎贴在一处,接触到大片冰凉的皮肤,吴琦感到那灼烧感暂时消退了一些,但转眼又更加炽盛了。 这是在饮鸩止渴,除非有解药,否则不得解脱。 他压根没有办法冷静思考,更没办法停下来。残留的唯一一点理智,只是不停提醒着,绝不可以让梦中的师兄感到痛苦。 为什么,师兄还是没有热起来呢? 吴琦没有太多经验,依样画葫芦学着曾经在军中见过的情侣那样,腾出一只手在干净的身躯上下游走,专门探索那些隐秘又敏感的地带,在脖颈处的嫩rou,胸口乳尖,细腰的痒痒rou,小腹,腿根等处,反复揉捏按掐,一边动作,一边试探着梅元知的反应,一旦触碰引发身体的战栗,便变本加厉,长久地流连在那一处继续绕着圈变换手法按压爱抚着。 这并没有太大的作用,反而让梅元知艰难地呼出口气道:“师弟,还是尽快为你解情毒吧。” “如果太心急,你会疼。” “无妨,现在更难受……我们还是快一些,否则留在这里时间越长……呃……”梅元知说话的时候,吴琦并没有停下,导致他说得断断续续,时不时就被恼人的动作打断,“受情瘴影响……就越深……” “师兄还想着这些,是我做得还不够好。” “这个时候说这个做什么……”明明折腾他的手就没停过,这会又在腿根处嫩rou上反复揉捏,口中却在道歉,梅元知的手动了动,但因被吴琦牢牢握住而无力阻止,只能催促道,“师弟,快些吧。” 吴琦虽想继续把玩,但情欲也难以抵抗,到底还是顺从。三下两下将自己的衣裳也褪了个干净,那个地方早就已经不受控制,此时迫不及待地挺立起来。又伸手捉住了梅元知的裤角:“师兄,冒犯。” “嗯。” 这一下,他们才算是真正袒裎相见了。 梅元知紧紧闭上双眼,似乎还有些无法面对这样的场面。吴琦细细地吻着他的脸和唇。 在已经预见的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况衬托之下,这湿漉漉的吻显得如此缠绵温柔,让梅元知紧皱的眉不知不觉舒展了一些。 吴琦摆动腰肢,手轻轻一推,将怀中的梅元知换了个位置,二人正面相对,两根阳物碰到一起,原本正在腿根处抚摸的手伸上来,将两根同时握在手里,前后撸动起来。 为免梅元知不适应,吴琦原本的一切动作都是柔和缓慢的,更显得这一下变化快到让人猝不及防,梅元知惊呼一声“停下”,想要将手从吴琦手中抽出,吴琦虽没有放开他的手,也顺着他的意思,让他的手主宰着行动,探向下方,道:“这样最快,师兄要是肯摸一摸,就更快了。”就着被握住的手背,将师兄的手放到贴在一起的两根阳物上,感到那只手退缩了一下,又调戏道,“师兄平日里也是这样解决的吗?” 梦里的人自不知道答案,吴琦本也不在意,只不过加大刺激罢了。一开腔,接下来的荤话就接踵而来:“被你的手抚摸着,它们又更大了点,师兄感觉到了吗?” “没有。”梅元知嘴硬着缩了缩手,但又被强压在那里。 “不只是我的,还有你的。你在慢慢融化,师兄,你的身体没有那么冷了吧?” 梅元知咬住下唇,脸上一半是情欲,一半是怀疑,似在认真思考他的话,懵懵地有些迷茫。 吴琦清楚地感觉到,原本冰凉的躯体已渐渐暖和起来,不再像最初那么凉意沁人,却让人更加爱不释手,想要紧紧交缠。 可这时候,他故意放过梅元知的唇和手,抽身远离了一些。 那只原本被长久握住而努力挣扎的手真的重获自由,却仍旧朝着吴琦无意识探出,抓在他手臂坚硬的肌rou上,仿佛恋恋不舍。 “师兄……你果然也……”吴琦微笑道,你果然也是不排斥我的。但望见那因身体反应而略带惊慌不知所措的眼神时,心忽然软下来,只道,“河边的风很冷吧?我抱着你就不冷了。” 重新张开双臂,将整个人包围住。浑身都被失而复得的炽热包裹,梅元知的情欲终究战胜了理智,发出了一声呜咽。 还不够,这些还不够。 吴琦又换了个姿势,让他的后背对向自己,重新握住他的手。 梅元知没有做声,但当吴琦用另一只手探向后xue时,身体明显地僵硬。 吴琦用吻安抚着他,终于让紧绷的身体颤抖着放松下来。试图探入手指时,依然感到了生涩。 这样是不行的。 他就着这个姿势,将梅元知抱起来,走到河边,就着河水的滋润,终于顺利探入一根手指。而怀中人也本能地绷紧,后xue紧紧咬住手指,说不上是贪吃,还是排斥。 吴琦将手指拔出,继续舀了些河水来,在火热的手中,冰冷的河水也变得热了。 可还是不够。 他终于放开梅元知的手,将手伸到梅元知的嘴边:“师兄,你想快些结束,就帮我舔湿它。” 被吻到艳红的舌头犹豫着探出,笨拙地颤抖着舔弄手指,一根,再一根。 好舒服,吴琦痴痴望着这情景,感受着手上温柔的触感,忘了喊停。梅元知也不知道要舔到什么地步,直到将五根手指顺着指根一一舔到湿润,才探询地问:“可以吗?” “够了。” 吴琦回过神,心中又有些怨怼,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做了这样的事,还能冷静地问话? 他想要看见梅元知真正动情起来是什么样,那便需要驱赶一些不必要的怜惜,将师兄逼到不能自持的地步。想到这里,他深吸口气,手指再度探入后xue,借着刚被舔弄上的口水,滋润着xuerou。 这一次的进度快上许多,试探着插入了三根,还有些吃力,停了一会,等后xue适应之后,三根手指抽插起来,指尖探索着后xue内部,越探越深。终于在碰到某个点的时候,梅元知不可自制地呜了一声,身体几乎弹起来。 这个位置,就是能让师兄感到快乐的位置。他找到了进入师兄身体的秘密,这让阳根又涨了一圈,早就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插入,这一下更不能抑制。 “师兄……我要进来了。”他不忘贴在耳边,提醒一句,然后抽出手指,扶着阳根,对准xue口。 毕竟是比手指还要大之物,guitou破开xue口的嫩rou,刚进去不远,就卡在那里。 梅元知发出一声嘶气声,浑身僵硬。如果强行进入,一定会受伤的。吴琦强忍难受,退却了一些,耐心安抚着,然而梅元知仍旧脸色苍白,重获自由的手紧紧抓着他的大腿。 “就差一点了,慢慢来,不然会很疼。” 梅元知努力保持着平静:“不用管我,还是快些解毒最要紧。” “你会流血的。” “无妨。” 吴琦愣了愣,刚才梅元知是有反应的,为什么要刻意地忽略掉?他又是为什么,丝毫没有因师兄愿意献身相救而高兴,反而感到难过呢? 难道,在师兄心里,自己刚刚所做的都只是将他当做发泄欲望的工具,没有半分情意,所以可以做到不顾感受毫无怜惜地插进去? 还是说只要能救下他,就算粗暴进入带来撕裂流血,被随意侵犯占有都无所谓? 他的梦为何是这样……不该是这样,明明他最怕的,就是温柔的自我牺牲…… 像上一世,被妖化之后甘愿死在孟川手里的人,随唯美的火焰渐渐飘远,只剩再也追不上的梦中幻影。 是了,是了。 这样的梅元知,是他执念的投射。 哪怕再活了一世,吴琦依然被困在那个悲伤的夜晚,被困在让他眷恋又痛苦的结局,放不下的温柔慈悲里。 他忘记了身在梦中,甚至忘记了情瘴,问出了那个一直想问的问题:“师兄为什么不多爱惜自己一些?这个世道……我这样的人……也值得你以身相殉吗?” 大约是他的语气沉重得有些不同寻常,梅元知也变得无措:“师弟何出此言?我只想救你,你不是也想吗?” “不,不是的。我希望师兄接纳我,和我一起快乐,而不是一味舍弃自己忍让我。我不想再像上辈子那样看着你离开了……” “什么上辈子?” 惊讶的声音让吴琦发现了自己的失言,可他不在乎,这是他的梦,说真话又有何妨。他不但说了,还要说更多:“男人和男人又怎么样,一样可以在一起。你不知道吧,从上辈子开始,我都在想,你的嘴唇尝起来是不是甜的,抱着你上床是什么感觉,叫床的声音是不是也这么温柔?这样的梦如果成真,我们早就做过好多次了。很混蛋,但这就是俗人的世界,七情六欲,低俗色情。” 他忘情地一股脑将这些日子以来压抑的情绪尽皆吐露出,说到亲吻、拥抱的时候,便真的吻在梅元知的唇上、更用力地拥抱,手一刻没停下逗弄。深呼吸一口后,继续说。 “可是……情爱又有什么错?床上的欢愉是人自然的本性,又有什么错?我喜欢你又有什么错?天才不也是凡人,不也有情爱吗?不也有快感,也有需要吗?孟川可以喜欢七月师妹,你又凭什么不能爱上我呢?你对我是有反应的,其实你喜欢我碰你的吧?” 身下人没有回答。吴琦自顾自说道:“你总是考虑别人的多,想到自己却少……为何不能承认自己的感受和快乐?我的希望,是想要你快乐啊,师兄。只要你平安顺遂,我愿意做一个听话不逾越的师弟,就让这些话永远都烂在这个梦里吧……” 吴琦没有得到回应,只听见时深时浅的呼吸声。因背对着,也看不见表情,却感觉到手掌下的身体更加温暖柔软,揉向后xue时,更是比方才还要湿滑。他等了一会,再度将阳根对准,缓缓进入,仍有阻碍,但已经没那么排斥,渐渐插入了大半根,只剩小半在外。 温暖湿润的xuerou紧紧贴着roubang,一丝缝隙也没有。吴琦一手扣住梅元知的腰,一边挺动腰身抽插起来,退到入口,再挺进深处,一次比一次更深。初时,他还有些克制。等察觉到师兄逐渐放松,xuerou热烈地吸着阳根,便加快了摆胯速度,由慢到快,每一下都故意狠狠碾压在敏感点上,感受着对方因为他的进入而战栗不断,全然随着他的动作而激烈反应,心中无比满足。 先前有些抵抗的后xue随着抽插的加快,像臣服了一般,渐渐变得更加湿润,以便他的深入,每一次进出都带着些汁水声,乖顺软和地任由他在其间冲锋挞伐。在roubang抽出xue口时,甚至不舍似的翕动。 越来越深越来越快的进出,终于整根都被后xue吞了进去,不留一点。吴琦暂时停了下来,感受着完全进入师兄身体的快感,如此温暖紧致潮湿,与最开始的拒人千里截然不同。他手臂用力,紧紧抱着师兄的身体,这一下,体内体外都被他完全占据了,阳根更加炽热地跳动着,但不想那么快就结束,再深入一点、再停留久一点,好好享受师兄身体的热情。 突然很想看看师兄是什么表情。就着这个姿势,吴琦一手抱住梅元知的身体,一手握住他的小腿,将腿弯折上来,慢慢用力轻轻颠动将人翻过身,因着梅元知只有一只腿,这个动作并不难做到,吴琦感觉到包裹阳物的xuerou绞动,比方才更紧,舒服得呼出一口气。两人四目相对,梅元知眼神不再清明,眉梢眼角都微微泛着红,脸上更是像涂了胭脂一般。但却咬紧了下唇,似乎不想发出声音。 他的身体也在方才手指不停的玩弄下布满了斑驳的红,如同红梅被风吹落一地。 吴琦喉头滚动,深嵌在梅元知体内的阳物也动了动,便见面前人身体轻晃,眼神更加沉沦,咬唇也更加用力,留下苍白的痕。 为何还要勉强自己…… 吴琦按着他的头,再度吻上他的嘴唇。已经吻过很多次,下面的刺激也一波强似一波,这一回吴琦十分轻易便用舌头撬开了咬住下唇的牙齿,在下唇的咬痕上反复舔了几遍,仿佛安抚一般。 “师兄可以叫出来,这只是梦啊。如果非要咬,那就咬我吧。” 吴琦放过他的嘴唇,将自己的手臂递到嘴边。梅元知摇了摇头,别过脸,却在他接下来的猛烈插入中发出惊呼一般的呻吟声。 “真好听。”吴琦凑近他的脸,继续端详着师兄的脸色,神色迷离眼神涣散,紧紧抓着他的手,似乎被这极乐推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心中怜惜,又稍稍放慢了速度,嘴唇一路缠绵地顺着滑腻的肌肤吻下来,最后落在了断肢处。 被妖术夺去的手臂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来,就像从没有过一样。吴琦爱怜地吻在光滑的断面,久久流连不去。这是梅元知最不愿意被人看见和触碰的地方,禁不住伸手去推他的头。 吴琦捉住他的掌心亲吻,吻到湿润,吻到手掌无力颤抖地张开躲闪,仍重重吻了好一会才放过。被亲得湿漉漉的手敏感地收回,好像不敢再阻止似的。吴琦又埋入胸口,啃咬着那一点薄rou和突起,时而咬住拉起来,原本小小一粒也变得红肿许多。而后舌尖游走如画笔,在这雪一样的身体上嘬着,加深着落梅的深浅颜色。 上面吻着嘴唇和隐秘之处,下面片刻不停地抽插、深入,双重刺激之下,喘息声、呻吟声、汁水声交错着,盖过了河边潺潺流水。 不知道持续多久又抽插多少次,吴琦体力本就好得出奇,加上情瘴作用,更加神勇英武不知疲倦。如此缠绵许久,才终于释放,将浓稠的jingye尽数射入身体最深处,好一会才射完。 眼前人呼吸一滞,脸色慢慢变得苍白,原来的红晕退却,像是在思考什么,怔忪良久。 如果是真实世界,留在身体里会比较难清理。但梦里就没什么好顾忌的。 吴琦吻着他的脸,突然感到异样,低头一看,师兄竟然也……射了?那也就是说,非但对他有反应,而且是很喜欢的反应。 吴琦心中喜悦,转瞬又低落:他的梦当然随他心愿。但就算是梦,这一个师兄,也全然属于他。 “师兄,你是我的了。”他这么想,也这么说出来,然后才将还停留在师兄体内的阳根拔出来,拉起师兄的身体,将头埋入隐秘的地带,用口舌替他将阳物周围清理干净。 “够了师弟。毒已解,走才是要事。”梅元知被他触碰得重又颤抖起来。 “谁说解了?”吴琦用掌心贴在他的小腹上,道,“师兄你看,热还未散,夜还长呢。” “你……”梅元知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没有说出口的话被下一个吻堵了回去,方才被吴琦吞进嘴里的jingye也顺着口水的交换渡进他的口中,不是什么好闻的味道。 好一阵爱抚亲吻,吴琦感到胯下之物又开始抬头,伸手往师兄后xue探去。刚刚被充分插入的后xue滑腻软和,里面盛满了刚射进去的jingye,应该很轻松就一插到底。 “准备好了吗师兄?”他往师兄耳朵上吹了口气,便感到手下的xue口一阵收缩,不知是紧张还是期待这第二轮的到来。 阳物果然畅通无阻地直接整根没入,插进去的同时也挤出一些jingye来。随着抽出又插入,xue口处的jingye被带进又挤出,在越来越快的滋滋汁水声中变成白沫,挂在交合处,有些顺着腿根流下来。 这样的运动比起平时的训练可轻松太多,吴琦丝毫不觉得累,反而越战越勇,越插越快。但身为符修的梅元知,体力远逊于他,在刚刚那场高潮里对抗着身体反应就已疲惫,面对这新一波来袭的浪潮,已没有那样的精力,身体无力地用那一只手挂在吴琦的脖子上,像被推到惊涛骇浪间的帆,在疾风骤雨般的快感里身不由己沉浮着,随着抽插而前后晃动。趁着吴琦偶尔亲吻脸颊和脖颈而放过嘴唇的当口,开口求饶:“停下……” “不是说要快些解毒,怎么可以停下?”正得了滋味正在兴头上的人如何能拉回住,吴琦全没有听话的意思,反倒得寸进尺,“师兄夹紧一点,射出来就好了。” “骗人。”刚才的出尔反尔已让梅元知不相信他的话。 吴琦伸手捉住他还没有反应的阳物揉了揉,让梅元知猝不及防发出吸气声,笑道:“师兄你看,这不就变大了。” 梅元知转头不理,脸上红云颜色更深。吴琦继续用手伺候着他的阳根,梅元知无力阻止,只能放任。尽管压抑着不承认,但吴琦感觉得到,手里的阳根硬了起来。包裹着阳根的后xue也在一阵阵快感中更加紧致,而后被暴涨的roubang撑得更大。 清幽的河水边弥漫着情欲的气味,河风都无法吹散。交缠的二人忘却了时间地点是真是梦,倒影在河面的影子毫无倦意地不断变幻着。河岸边的红花在翻滚之间被压倒了一片,如同被狂风暴雨卷扫过。 “师兄,我们一起射。”吴琦咬着梅元知的耳朵,说。而后又是一柱jingye倾泄在xue里,梅元知失着神,不知不觉又或者机缘巧合就应了他的话。 拔出阳物时带出来了好些jingye,湿嗒嗒地往下滴。那仅剩的一条腿腿根处一片狼藉,身体底下的花也被淋湿,却更艳丽了。 吴琦欣赏着这副画面,一边伸手在经过两次挞伐后变得敏感柔软无比的xue口揉搓玩弄,沾染一些汁液后抹在小腹上,一边轻轻地亲了亲嘴唇,难得没有噬咬也没有深入,只是亲了一下。 歇一歇,才好迎接下一轮。 梅元知的身体很轻,少了一手一足,比一般人轻得多。吴琦一只手就能轻松抱起来。难得有这么好的梦,不把所有想试的姿势都试试怎么行。 他就着交合姿势,就这样抱起来走着,也不怎么费力。抱到河水里,发热的身体竟丝毫不觉得冰凉,也几乎感觉不到水流。在不断流淌的河水里做的感受好像没有太大区别,只是身上混杂的爱液和汗水被冲走了不少,原本大多干燥的头发也一起湿了,贴在脸上身上,反而碍事。这样做并不过瘾,旋即又再抱起来,放到岸边的大石上继续做,湿淋淋的身上很快再度布满了暧昧痕迹。 已经内射了三四次在后xue里,满满都是jingye,每一次抽插都有许多流淌出来。吴琦有些担心太多会不会不好,这一次快到顶峰时便抽出来,一股脑射在小腹上,浑浊白液沾满腹肚,向腿根处流下。一点坏心忽起,吴琦抓住梅元知布满指印的那只手,按在小腹的jingye上,朝周围打着圈涂抹着:“师兄你看,你这里被我射得都鼓起来了,装得好满。” “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梅元知手向上抬起,不愿意去碰。 吴琦按着他的手指蘸满,又抬起来。 方才有一瞬,他很想射在他脸上,看看沾着jingye的这张脸是不是还这么温柔,或者会变成微嗔的风情。但如此亵渎的事,光是想想就充满了罪恶感。不过,只是沾一下就不那么要紧了。他握着那只手,将满手的jingye慢慢抹到那双泛红的眉眼上,被懵懂不知所以地注视着,下腹的火更炽盛,以至于开口就是更过分的话:“下面贪吃了这么多,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子呢。” “什么?”梅元知有些涣散的眼神忽然定了定,回过神似的看着他。被这么一瞧,吴琦心中一惊,清醒了些。下半身控制之下不三不四的话随口就来,大家都知道是胡诌说着玩的不过心,完全没想到师兄会追问。他连忙道:“师兄难道连这种床上的荤话也信?” “我也没想过你我会有这一天……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 “师兄,这的确不会,除非是中了什么怪异法术或是服用丹药,否则不可能。”吴琦见他思考得这样认真哭笑不得,唯恐吓坏了他翻脸,“是我在胡说,你打我。” 便举起梅元知的手往自己脸上打去,但那手却逃避着:“算了。” 吴琦呼出一口气,暗道下次这种话还是少说,不如腾出口来。 “师兄,我想站着做。” 吴琦将梅元知的腿弯折,面对面抱起来,抵在一棵树上。手臂顺着腿弯穿到身后,抵在树上,以免粗糙的树皮在激烈的性爱中磨伤了背。吴琦再度欺身而上,将阳物插进被进入太多次而顺滑无比的的后xue。 这一回,梅元知的腿被高高抬起,身体弯折得厉害,一低头就能看见交合的地方。 吴琦感觉到一直顺服的xuerou突然收紧了些,奇怪地低头,便也看见了这一幕。亲眼看着他进入身体是何等刺激,嵌在后xue深处的roubang顿时更大了一些。吴琦亲了亲梅元知的额头,故意放慢速度,将roubang慢慢抽离出来,直到完全拔出,带出xue口的嫩rou和不少jingye,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然后再顶住满是jingye泡沫一片泥泞的xue口,极慢地插进去,一点一点被后xue吞没,没有一点剩余,囊袋都紧贴在臀rou上。 “师兄看清楚了吗,你的身体就是这样被我进入的。” 做到后来梅元知很少有抗拒反应,只是随吴琦的动作而起伏着,对于被进入、被亲吻、被抚摸都已经习惯,不需要一再安抚。但听到这句话,身体的抖动猛然加剧,xuerou又紧了一些。 “师兄身体更紧了,你看,它在你身体里又变大了。”吴琦调戏着,将roubang拔出来,梅元知不由得喃喃:“好大……” 得这句无意识赞赏,吴琦笑着亲了亲他的嘴:“师兄想摸摸吗?” “不……” “你的后面已经抚摸过很多次了,有什么不好意思。” 说话间,涨大的阳物再度挺了进来,后xue被撑得更开,几乎没有缝隙。 吴琦抓住他的手,去摸那被填满的xuerou。然后在注视和手指感受之下,猛然加快了速度,近乎疯狂冲撞抽插着。 梅元知惊叹一声,很快就在巨大快感的冲击下失了神,忘我地急促喘息着。 到最后,吴琦拔出巨物,又一次将jingye覆盖在小腹已有些干涸的痕迹上。因为身体弯折着,没有向下流,反而汇聚在小腹底。 这个姿势下梅元知早有些累了,但吴琦还没想结束,将小腹的一滩爱液沾在手上涂满全身上下。 梅元知半闭着眼,努力地保持清醒,感受到他的动作不知何时才能结束,小声道:“师弟放我下来,腰酸。” 这样小声抱怨,听起来和撒娇差不多。吴琦如何能拒绝,亲了亲他,嗯了一声,将他抱起来,放平到地上。 歇息时,又顺着他的脸亲到脖子上,张开嘴咬了上去,还没用力,身下的人昏昏欲睡中有所察觉,此时硬撑着叫了一声:“不行!” 这么坚定的拒绝很少见,吴琦停下:“只想留下一点痕迹,一点就好。” “这里不行。” “那换一个地方可以吗?” 梅元知昏昏沉沉看着他,也不知道听清了没:“嗯。” 吴琦想了想,换到胸口rutou的位置,张嘴咬了下去,这一口很用力,尝到血腥的味道都没有松。 疼痛刺激得梅元知猛然清醒了一点,睁大眼睛低头看去,那一点茱萸,被留下的齿痕包围,白皙胸口上的一圈红,很是刺眼。 吴琦亲了一下梅元知的眼睛:“师兄累了,什么也不用想不用做,剩下的都交给我吧。” 他还没打算结束。 大约到了天渐亮,这一夜的狂欢,喘息声、汁水声、呻吟声,才顺着潺潺流水,一同飘远。 兴尽后,吴琦抱着梅元知,静静躺在河边歇息,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仍不愿放手,直到听见一声叹息。 “梦该醒了。” 梅元知的声音重新变得冷静,经过一晚鏖战有些无力的手,坚定地将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张符,贴在吴琦的额头上。 师兄,你不是一直在我怀里吗,怎么还有力气……吴琦睁大眼睛,不愿醒来,然而无法自抑地又陷入了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