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家/狗还是人/舞蹈男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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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餐,短暂的午休结束后,我拿着德姨给我写的地址来到jiejie家。 和我在繁华的市中心不同,jiejie似乎并不喜欢市井中的热闹氛围,她在靠近城郊的地方,住着的房子…别墅,不,应该叫小型城堡,实在是太夸张了。 我还以为只是原主的审美比较富丽堂皇呢,没想到这是姚家的传统。 jiejie的城堡到处都是华丽丽的,客厅的穹顶竟然仿教堂在上面画了著名的《创世纪》壁画,她也真不怕自己压不住。 我被一头黑发身材中等微胖的二管家(没错jiejie家里有好多管家)领到客厅,站在她家客厅彻底呆住了,感觉自己耳边仿佛响起了唱诗班的飘渺高音。 “你来了,傻站着干嘛,坐呗。” jiejie款步走来,谢天谢地,她没穿一身中世纪贵妇的大裙子出来真是万幸。 她穿着一身普通到有点不像她风格的印花T恤和牛仔短裤,脚踩拖鞋的走来。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腰上系着一根亮闪闪的金属链子,链子垂下来,拴在一条“狗”的项圈上。 jiejie看我的视线望着那条“狗”,于是伸手拍拍它的头:“打招呼啊,我白教你了?” 那“狗”吓得哆嗦一下,立刻汪了一声,朝我爬过来。 这只狗……或者说,这个人,被完整包裹在黑色的胶衣中,而且他的大臂小臂,大腿小腿分别被折叠起来塞进皮革套子里,勒的紧紧的,这让他只能趴在地上,用肘部和膝盖触地爬行。 他的脸也被包裹在胶衣头套里,口鼻处戴了个仿狗吻部的毛绒面具,头顶也戴着大大的毛绒狗耳,理所当然的,屁股后面也延伸出一根热情摇动的细长狗尾巴。 他……它凑过来,先是像小狗似的嗅嗅我的鞋子,随后它向后一坐,像只端坐的小狗似的直起身来,双腿大大的叉开,向我露出他唯一没有被胶衣包裹住的部位——裆部。 jiejie看戏似的看着我,我猜她是想根据我的反应来看看我到底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仁慈”。 我当然不会,我抬脚,踩上那根勒着锁精环,不知廉耻高高硬起的狗rou。 当然我没用全力,毕竟是jiejie的狗。所以我用鞋底粗糙坚硬的纹路碾压着他最敏感的guitou,尤其是我刚才在街上走了几步,鞋底有泥沙和小石子,它们像砂纸一样折磨着狗rou最敏感脆弱的嫩rou,甚至在上面划出细小的口子。 “呜,呜汪……汪!” 很明显狗被我踩的痛不欲生,它硬起的狗rou都软了不少,但在锁精环的尽职尽责帮助下,依然挺立。 我踩了一会儿,随后用鞋尖碾压着狗rou下面更脆弱的狗蛋,狗像是快撑不住了,它浑身发抖着往后仰,最后保持不了平衡,重重的摔在地上。 jiejie粗暴的拽着狗链子,将它提起来,狠狠的一脚踢在它与可可以前一样鼓胀的小腹上。 小狗哀嚎一声,浑身一软晕过去了。 “这条死狗,真丢人。”jiejie嘟囔着,看向我:“怎么样,它可爱吗?” “还行吧,毕竟我也有自己的狗。”我想起可可那双可怜兮兮的狗狗眼,不知道他在刑场玩的愉快吗? 与此同时,可可正在刑场里受刑,刑场自然不会是什么温柔的地方,这里的调教与其叫调教,不如叫刑讯折磨。 可可的十指还有双脚脚踝被上了夹棍,十指的骨头被活活夹裂,脚踝也一片青紫肿胀,骨头咯咯作响。 这夹棍刑是每个来到刑场的男人都要受的,无论是男宠男豚还是男畜,只因为被女主送来刑场的一律默认有罪,既然有罪就要赎罪,夹棍刑就是赎他们第一层罪的。 用刑的主子说为保证贱畜的安全,没给他戴口塞,只带了测音项圈,所以可可只能自己忍着不发出声音,生怕被那个项圈检测到违规发声。 但骨头慢慢裂开的疼痛要怎么忍,可可咬牙坚持,最后还是在指骨彻底碎裂的时候哼出了声。 主刑人眉毛都没动一下,像是早就料到被娇生惯养了十年的可可绝对忍不过这一关,她笑着说:“贱畜私自发声,行为无状,视为藐视刑场,加刑。” 那边可可水深火热的受刑,我对此毫不知情,如果我知情也不会帮他的,毕竟那些刑别的男畜受得了,他怎么就这么矫情受不住? 我现在正和jiejie坐在她家的舞蹈房里,看她手里的一只男豚表演芭蕾独舞。 刚刚那只“狗”是jiejie的男宠,赐名“阿犬”,阿犬是jiejie三年前收来的,因为很会学狗叫,而且乖巧可爱讨人喜欢,所以才赐名。 阿犬不给面子的晕过去,被jiejie罚灌注刑,用一种特殊的淡绿色药液把阿犬的膀胱和肠道灌满,阿犬的肚子瞬间比临产的孕肚都大。而且jiejie告诉我,那些药液有很强的刺激性,能改造阿犬内脏耐受力的同时,也会给他带来令人发疯刺痛和麻痒,而且还会促进排泄的欲望,让他生不如死。 阿犬被拖走熬刑,jiejie怕我觉得无聊,于是邀请我欣赏男豚的舞蹈。 而我们面前的这个舞者男豚,则是jiejie很早就买下来训导的,看起来只有初中生年纪的男豚小腹像揣着个篮球一样鼓胀,但这并不影响他起舞的身姿。 他身上的舞服非常暴露,首先是贴身的丝袜质感半透明白色舞蹈服,这衣服不吸汗,稍微出汗就会衬得整个人亮晶晶的。 舞蹈服的领子开的很大,几乎露出他大半肩膀胸口和全部后背,裆部和大腿内侧也都是敞开的,腰间轻飘飘的纱裙使得私处若隐若现,更添诱惑。 后xue里塞了道具,是透明的,看起来个头不小,偶尔我能透过道具看到里面漂亮的嫩红saorou。 男豚所练的舞蹈都经过改编,不再是剧院那种比较端庄正经的动作,而是比较色情火辣的舞姿。 为了能更好表现舞蹈的修长轻盈,他的双手没有裹在皮革里,修长的双手十分好看,就像他这个人一样,纤细,柔软。 在舞蹈动作的设计下,他的指尖时不时拂过自己挺翘的rutou,微微弹动的yinjing,滚圆的小腹。 舞蹈编排里有很多发sao夹腿蹭rou的动作,偶尔还会背对我们跪爬在地,掰开双臀将rouxue展示,一边扭腰甩臀一边后退着靠近我们,让观众欣赏他rouxue里的风景。 他跳舞时穿的不是足尖鞋,依然是那裹着厚厚皮革的铁鞋,只不过那鞋向下转了九十度,使他必须脚尖触地。不过即使穿着沉重的铁鞋,他依然跳出了应有的轻盈感。 “这鞋还能这样调整?” “我的好meimei,你真该去街上好好逛逛,你给你家贱畜穿的那铁鞋,已经是八百年前就淘汰了的最基础款,现在都没人用了。” “那你给我推荐几家店,过两天我约朋友去。” “呦呵,”jiejie惊讶,“你都失忆了,还能有朋友?” “当然是同样失忆的另外几个苦难姐妹啦,她们也都失忆了。” jiejie听了点头,“也是,不过你失忆前就没朋友,孤僻怪一个,所以失不失忆的都没差别啦。” 我们继续一边吃着下午茶闲聊一边看男豚表演舞蹈,表演完芭蕾,他换了另一身飘逸且更色情的服饰,为我们表演中国舞。 jiejie给我讲,她训练这个男豚时,为了让他穿着铁鞋也能达到足尖触地的平衡,命令他每天睡觉都必须足尖点地的站着睡,同时脖子上套着长度刚好绳索,如果他站不稳摔倒就会被当场吊死。 后来又给他脖子,rutou,yinnang,后xue里挂上沉重的铁坠,让他训练出了即使穿着沉重铁鞋也能达到的轻盈感。 等到练习中国舞的时候,为了将他的柔韧性锻炼到了极致,每天都将他拗出体前屈完全对折、一字马腿贴耳朵、双手双脚折叠在背后捆扎或者后下腰摸膝盖之类的拉筋姿势捆好,就保持着这样在酸痛中入睡。 很快,他的柔韧度就达标了,甚至可以轻松的团成一个球,塞进22寸的行李箱里。 “如果哪天腻了,将他塞进箱子里往海里一丢,方便极了。” 听到jiejie这样说,那男豚的动作立刻乱了,他吓得急忙想跟上节拍,但越急越乱,最后狼狈的摔倒在地。 “你瞧,他这就迫不及待的想被我丢进海里去了。”jiejie大笑。 那男豚浑身发抖的跪倒在地,想要张口求饶,却因为我在这里,男豚不能在有外人的场合下出声,于是他急得满脸通红,恐惧的看着jiejie。 “你心虚什么,你若不犯错,我怎么会把你丢进海里?”jiejie声音冷下来,那男豚吓得都要打摆子了,我却看的极为舒爽。 那男豚跪在地上开始磕头请罪,jiejie站起来,撇嘴:“我们的好兴致都被你败坏了,那个,木柳?木柳在吗?” 木柳是jiejie家的二管家,也是之前接引我进来的人,她听到jiejie的声音,从门外探进头来:“怎么了,大小姐。” “你叫上其他人轮流盯着这贱货,让他不许停,磕一晚上,到明天早上六点,只要他慢了或者偷懒,你们就用戒尺抽他的肥屁股,抽烂为止。” 那男豚吓得不敢停下磕头的动作,一边默默流泪一边咚咚磕头。 我看了一下时间,现在还不到下午五点,啧啧啧,这小男豚可有的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