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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章,不要点,我恨海棠的后台

    晚餐是清淡的日式炖菜和rou酱意面,小鹿跪在我脚边等待,他口中的静音口塞摘掉了,脖子上只带着测音项圈,全靠自己忍住想要呕吐的欲望。

    看在他今天被我玩的凌乱不堪的份上,我挑起一点点意面rou酱,让他抬头张嘴,把舌头伸出来,然后将rou酱点在他舌头上。

    小鹿的眼睛立刻迸发出亮晶晶的光彩。他身为男畜,从未品尝过营养液以外的味道,刚刚那一滴rou酱唤醒了他的味蕾,让他第一次明白原来世界上还有这样美好的味道。

    按理来说男畜到死都没资格尝到女主的食物,但是只要民不举官不究,女主给男畜点甜头尝尝也不算什么大事。

    “喜欢吗?”我问。

    他奋力点头,期待的看着我。

    “那你一会儿乖乖喝营养液,喝完了,我再给你尝尝rou酱的味道。”

    rou酱,小鹿在心中不停的重复这两个字,恨不得把它的味道永远刻印在舌头上,他想他爱上rou酱了。

    我拿起桌上准备好的一壶营养液,正常来说,一顿营养液是800毫升,可以提供男畜所需的全部营养。

    我让人在营养液里兑了水,现在这个透明玻璃壶里有一千毫升液体。

    “抬头,把嘴张大。”我举着玻璃壶说。

    小鹿急忙仰头,使劲儿张嘴,嘴唇微微开合就拉扯到裂开的嘴角。他疼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但还是坚定的张大了嘴,我甚至看到了他喉咙处的小舌头和扁桃体。

    随后我开始缓缓往他口中倒营养液,还坏心眼的对准了那个不停颤动的小舌头。

    小鹿努力吞咽,想跟上我倒营养液的速度,只可惜他体内的液体实在太多了,随着咽下去的营养液越来越多,他吞咽的速度也不由自主的变慢了。

    我看到他口中已经积攒了一些液体,于是催促道:“咽快一点,如果漏出来一滴,我就不给你吃rou酱了。”

    小鹿的眼睛冒出泪花,他真的很努力在吞了,但是他好撑,肚子好涨,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满了,真的喝不下了。

    他强迫自己无视rou体的哀鸣,拼了命的把液体压进自己的食道胃管。等我倒完最后一滴营养液,他赶紧闭上嘴巴,不敢低头,生怕自己动一动就会吐出来。

    “真乖。”我放下玻璃壶,蹲下身抱住他,使劲儿挤了一下。

    小鹿的眼泪一下子就淌下来了,他感觉到液体从喉咙口被挤上来,好在他已经闭上嘴了,可以努努力把它们再咽下去。

    等小鹿缓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再次张开嘴向我示意他全都咽下去了。我这才用叉子从盘子的残羹冷炙中,挑起一块儿黄豆粒大小的番茄rou酱,抹在他吐出来的舌头上。

    看他美滋滋的模样,我越来越觉得他好玩儿。

    晚上我没有再折腾他,毕竟体内那些液体就够他煎熬了。我嘱咐帕多明天早上先不要给小鹿的膀胱和肠道排泄,如果他实在憋到不行,可以把膀胱里的液体导出500毫升到肠道里。

    他什么时候完成三公里的漫步任务,什么时候才能排一半液体出去,我喜欢小鹿丰满圆润的样子,他的肚子必须时刻丰盈。

    我正式的将三楼的一个屋子定为男畜的寝室,那个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块聊胜于无的薄地毯。

    以后如果没有特殊要求,男畜们就在那个屋子地上睡,我让女佣们保持这个房间在夏天时又闷又热,冬天时又冷又硬,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更加珍惜在我寝室里过夜的机会。

    将男畜寝室定在三楼,是因为三楼是最高的,男畜们想要就寝必须爬上去,对于男畜们畸形不稳的脚来说,打了蜡的光滑台阶比冰面还可怕——家里的楼梯有三个,两个铺了防滑地毯,最偏僻的一个我特意留出来做豚畜专用通道。以后我还想往上面撒点油或者沐浴液什么的,让每个豚畜都充分体会“时刻警戒自身”的感觉。

    晚上没让小鹿伺候我睡觉,因为他的口活确实一般,这让我再度想念起可可。

    唉,当时应该少说几天的,一下子送进去二十天,最后欲求不满的还是我自己,自作自受了。

    终于到了我和那几个失忆小伙伴约定的时间,我按之前留下的地址来到姬业家。

    冷山街属于比较高端居民区,但它不像我住的别墅区那样有个整体社区,冷山街更像是联排别墅,一个个二层小楼紧挨在一起,每一栋小楼都是临街房。

    我来到112号姬业家,按响了门铃。

    很快姬业就跑来开门,热情的欢迎我进屋。

    我是第一个到的,可能是因为我住的地方比较近吧,总之我先跟着姬业来到客厅,看到壁炉旁跪着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男畜。

    但看外表不知道种族,我只能先猜测他们可能有人类血统。

    两个男畜应该是双胞胎,长相都很严肃,属于身材高大、不苟言笑的形象,乍一看让我想到了偶像剧里的“霸道总裁”。

    只可惜这两个“霸总”没有天凉王破的霸气,只能含着口塞,穿着半遮半掩的情趣纱衣跪在地上,胸前的两枚红果透过半透明的布料露出来,小腹处的鼓胀更是遮不住。

    “你还给他们穿衣服了?”我挑眉看姬业。

    我们两个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某些共通的东西,于是我俩默契的哈哈笑起来。

    “平时他们是不配穿半片布料的,这不是你们要来,我想着万一你们三个有谁适应不了这个世界,再被裸男吓到就不好了。”

    姬业说完,让其中一个男畜去沏茶倒水。

    “他们还会做这种事呢?”我惊讶。

    姬业也惊讶:“多新鲜呢,你不会以为男畜买回来是供起来的吧。正常人家都把他们当工具使唤,一款任劳任怨还能解决性欲的小玩意儿。”

    “你不说我还真没意识到,”我一拍大腿,“jiejie是不知道,我家里有管家有女佣,那些男畜买回来也只是让我玩的,没让他们干过活。”

    “你这生活过的,挺滋润啊。”姬业啧啧称奇,随后指挥另一个男畜过来,跪在脚边给我捶腿。

    另一个去沏茶的男畜端着茶盘回来了,我才发现他们两个的手都没用那个圆球束缚起来,用的是另一种像烤箱防烫手套似的绒面套子包裹,虽然依旧很不方便,但多练练也能干活。

    端着茶盘的男畜跪在我和姬业面前,双手稳稳的托在茶盘下面,给我们充当茶几。

    我喝了一口红茶,嗯,很英式。

    “跪在前面的这个是哥哥还是弟弟?”

    “哥哥,这个比较稳当。给你捶腿的那个不行,上次我让他给客人托茶盘,他过了没一会儿就把茶盘打翻了,只会给我丢脸。”

    姬业翻了个白眼,抿了一口红茶。

    我饶有兴致的问:“那你之后怎么罚他的。”

    “自然是先打一顿,我让他哥打的,自己动手太累。先用戒尺打屁股一百下,必须打到皮开rou绽,然后让他在碎瓷片上罚跪了一夜。”

    “他哥舍得下手?”

    “怎么不舍得,我说了,要是他敢偷偷放水,我就让他弟弟改成吞碳。是受皮rou之苦好,还是吞碳被烧烂喉咙好,我相信他们很清楚。”

    我点头,“是该这样,不听话的男畜就得好好教育。不过我觉得你惩罚他们的力度还是小了些,一会儿我给你们讲讲我这两天的所见所闻,你们就知道了。”

    说话间,另外两个名为安琪尔的暗夜魔族和名叫米芮的伯劳兽族也都来了,让我惊讶的是她们两个竟然是一起来的。

    “嗨,这不是赶巧了,安琪尔工作的那家咖啡店,就在我上学的大学旁边。我被同学拉去喝咖啡,一眼就看见安琪尔了,我觉得反正也离得近,干嘛非要等三天后再聚,时刻联系着呗。”

    米芮是个开朗活泼的小话唠,还没进门就开始嘚吧嘚,进来看到客厅里那两个男畜,也一惊一乍的叫唤起来。

    “姬业姐,你这里可真好!我在单身公寓住,那里不让养男畜,要想玩豚畜之类的,只能去风俗店或者酒吧,特麻烦。”

    安琪尔跟在后面,看起来比较安静,估计已经习惯米芮的聒噪了。

    她递给我和姬业一人一包咖啡豆,简洁道:“伴手礼。”

    我们四人在客厅坐定,姬业姐让两个男畜去厨房重新沏茶、准备点心。等他们端过来,命令他们把东西放在真正的茶几上后,就都赶去楼上继续跪着了。

    把男畜支开,我们四个不约而同的陷入了沉默,大概五秒后,我和她们每个人都对视过了,才试探着开口——“没猜错的话,大家都是……新来的吧?”

    “新来的”这一模糊不清的词却让另外三人都为之一振。

    “所以,我们都是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安琪尔皱眉。

    “但我大概能明白为什么是我们替换了她们。”我压低声音,将姚睿真以前的言论大略说了说,又讲了一下我来之前受到的不公待遇。

    “你这样一说,是的,我这里也是同样的状况。”安琪尔眯起眼睛,语气冰冷。

    她来之前是一位大企业高管,公司出现危机的时候,男领导们个个推三阻四不肯担责,她站出来带领员工们克服困难、重整旗鼓,最后挺过了危机。结果她呕心沥血,刚把公司的困境全部解决,那几个之前仿佛死了一样的男领导纷纷像雨后春笋似的冒出来,一个个都想揽功,丑陋的嘴脸让安琪尔想吐。

    “于是,”安琪尔微笑起来,“我把他们都杀了,刚把最后一个人割喉,我就来到了这里。”

    “太酷了,对吧?对吧?”米芮星星眼的看着大家,语气夸张,“安姐比我牛逼多了,牛逼大发了,我当然也真该手刃了那几个贱男!一个丑rou丝追求我被我拒绝了,他在网上造我黄谣,拿我和我爸的合照在校园论坛上说那是包养我的煤老板,还闹的学校给我记了过。”

    “tmd,我是受害者,那些该死的公猪校领导却说什么一个巴掌拍不响?我真该把他们的rou都剁了!”

    安琪尔拍了拍米芮的肩膀,递给她一杯加了奶的红茶,安抚她心头的火气。

    我和姬业也不约而同的沉默了。

    姬业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开口:“我也…差不多吧。我在来这里之前也是调香师,调香师这个行业里女性很少,我为了能做出一番成绩来非常努力。但……我调的一款最棒的香,被一个男调香师偷走,抢了署名权。”

    “它叫绿美人。”姬业说。

    我和另外两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绿美人,可以说是几年前最火的一款中性香了,当初它的宣传遍布网络各处,推出绿美人的美妆公司还邀请了当时最火的一位欧美歌手代言。

    人们可能不知道那个美妆公司的名字,但几乎每个人都知道“绿美人”。

    “我没有小安的魄力,也没有小芮的冲劲儿,更没有小姚你的果断。我谁都没有报复,我甚至,都没有说过我就是绿美人的创作者这句话。”

    姬业的眼中有泪花,她悲伤的看着自己交握于膝的双手。

    “我猝死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夜里,睁开眼就来到这里了,是不是很无趣?”她苦笑着看我们,我们却摇头。

    “现在没有人会抢你的功劳了。”我看着她。

    “是的,你该抛弃过去,重新开始了。”安琪尔的声音还是那样冷淡,但真诚。

    “姬业姐,求你再做一次绿美人吧!我上辈子是个穷学生,连绿美人的味儿都没闻过。这次我可得敲个竹杠,等jiejie做出了绿美人,我高低得讨一瓶来!”

    米芮一番话说下来逗笑了姬业,也驱散了客厅沉重的氛围。

    姬业清了清嗓子,点头:“这还用你说?绿美人的样品我早就做出来了。只不过我觉得还有改进空间,所以准备把它完善一下再推出成正式商品。到时候你们每人一份。”

    那之后我们又聊了聊,发现我们魂穿的原主,都是些男尊女卑论的无脑拥护者,所以被魂穿也活该。

    我们集体决定,既然我们获得了新生,那就好好珍惜这次的机会,以后再也不说以前的事了,以后要互相帮扶的走下去。

    结束了严肃又沉重的话题,我们开始聊这三天的所见所闻。姬业这两天都全情投入于绿美人的复刻与完善,只有晚上才回来收拾两个男畜,安琪尔话不多,所以米芮先说了。

    “你们是不知道啊——”棕发圆脸,扎着丸子头的米芮拉长了声音抱怨,“我昨天被同学拉去风俗店了,那叫一个刺激,搞得我前二十多年人生像白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