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兔子秘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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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新年还有三天,克蓓涅家族的慈善晚会也正是今天举行。姜月国冬日的夜晚总是来的很早,六点钟就已经彻底黑了,天上开始零零星星的飘雪花。 八点,我遵循着请柬上的时间坐马车来到克蓓涅庄园门口,这个时代虽然已经出现了汽车,但对于贵族来说,马车才代表了正派和社交尊重。 鉴于每个参加晚会的贵族都会带上自己的仆从,我也带上了德姨和鹤子与我一同前往。 从庄园恢宏的大门进入,马车又缓慢前行了近十分钟,才堪堪看到主宅的门口。 远远就看到主宅灯火通明,门口庭院布置着华贵的纯白色大理石喷泉池,数十个身材高大的女仆在门口分两侧排开。 “和克蓓涅家对比一下,我们姚家真的不够看啊。”我靠在马车边缘,捧着脸叹气。 德姨翻了个白眼,无奈道:“克蓓涅家族是姜月国出了名的贵族,姚家是从大家主才开始崛起的新政客,两家定位不同,自然不能对比。” 鹤子本来靠在马车的另一边往外看,这时突然坐正了,惊讶道:“二小姐,我看到了大小姐的马车。” “jiejie的马车?”我惊讶之余,又觉得意料之中。毕竟以克蓓涅·赛维对jiejie的态度,jiejie估计是被她强行邀请来的。 下了马车,在女仆们的欢迎下进入府邸大厅,脱掉身上繁重的保暖外衣,由一位身着管家服的年轻女孩儿带领,穿过另外两个待客厅,来到最南侧的偏厅。 管家女孩儿推开棕红色的厚实大门,偏厅内的景色让我眼前一亮。 虽说是偏厅,但也有一个半篮球场大小,足有八米高的穹顶,四周装饰着精美的壁画与形态各异的石膏像。 我仔细观看,才发现那几个“石膏像”竟然是涂白了的真人。或许是被边缘化的男畜,一个个轻微颤抖着,艰难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 不过比起这些“石膏像”,更让我惊讶的是这个偏厅的布局与普通晚会不同。它没有准备舞池和四周供客人休息的小圆桌,而是散乱的放置着长短不一的短沙发,酒水和点心台在会场中央,任何沙发到酒水台的距离都很近。 为何这样布置?我看着四周的景观,了然。 大厅四周的地板上,有数十个被铁链拴住脖子和双手的男人,他们均穿着宽松的白色衣袍,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 “看来这就是今天的拍卖品了。”德姨去搜寻我姐了只剩鹤子跟在我身后,她说道:“我瞧着有些客人在触碰拍卖品,看来是可以自由验货,二小姐要不要去试试?” 我环视一周,精准看到了那个我心心念念的人——蓝霜,天母圣堂的主祭祀。 这个男扮女装欺骗了我的拍卖品,正被一位客人用细长的竹条拨弄抽打着身体。他不停的躲闪,被那客人的仆人抓住了头发拎起来,挨了客人的耳光。 “再乱躲就挑了你的脚筋!”那客人也是个脾气不好的主,一脚踩在蓝霜的脚踝上,用力碾压起来。 “唔……”蓝霜沉闷的呻吟着,我看到他的脸上带着像口罩一样的口枷,遮住了小半张脸。从他痛苦的表情和变粗的脖子来看,那口枷应该塞的很深。 我来到他身边,先是俯身看了一下旁边的拍卖需知。 “本次拍卖支持尊贵客人自由验货,但禁止损害货品完整性,后果自负。” 听到我念出声来,蓝霜的身体一震,不顾自己的头发还被人抓在手中,艰难的转过头来看着我。 我悠哉悠哉的站着,低头与蓝霜四目相对。 “呦,好久不见?” 听到我故意的寒暄声,蓝霜的眼中瞬间浮起一层水雾,用力的“嗯嗯”哼叫起来。 “喂,我还没验好货,你想玩也要等我爽够了才行。”客人不爽的打断我和蓝霜的对视,粗暴的伸手扯起蓝霜的领子,直接把他身上蔽体的白色衣袍扯的胸口大开。 我后退一步,微笑道:“您误会了,我没有想抢的意思。只是怕您忽略了拍卖品需知,万一不小心破坏了商品的完整性,被克蓓涅家主追责就不好了。” 说完,我来到距离蓝霜最近的沙发坐下,让鹤子去给我拿些点心和酒水。 蓝霜看到我坐在旁边围观,从脸颊到胸口瞬间红透了。 他痛苦的闭上眼,蓝霜以为自己已经对这些羞辱的事情麻木了,没想到看到往昔的熟人,会让他这样心神俱裂。被姚睿真视jian带来的羞耻和刺激远超过被陌生人玩弄的痛苦,蓝霜被这份耻辱刺激的浑身发抖,恨不得就这样缩成一团,当场死了才好。 那客人面色不定的看看我,又看看自己面前突然开始颤抖的商品,最后还是将踩在蓝霜脚踝上的脚挪开,把手中的竹条恶狠狠的丢到一边。 “只是不能破坏完整性罢了,难道我还没别的办法治你?”客人从旁边放置的小型置物架上拿起两个带着沉重装饰物的乳夹,用力夹在蓝霜的rutou上。 蓝霜疼的脸色扭曲了一下,随后含胸驼背的佝偻着身体,企图以此缓解胸口垂坠的疼痛。平坦的胸口被两个乳夹扯出了小小的鼓包,美丽又沉重的宝石垂坠物在灯光下一晃一晃的折射着光芒。 显然这位客人并没有意识到蓝霜恐惧的是什么,比起疼痛,蓝霜更怕的是羞耻感。 这之后,无论客人怎么在他身上加道具,蓝霜都一声不吭的沉默着,比旁边充当雕像的男畜们还要像石头。 “真无聊!”那客人很快就觉得无趣,转身去玩弄其他货品了。 我没有第一时间起身,反而依旧安静的看着蓝霜,视线赤裸裸的扫过他裸露出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固定在他涨红的脸颊上。 他感受到我的视线,拖着沉重的铁链向后缩了缩。但是他的脖子和双手都在背后被铁链铐住,再加上刚刚那个客人给他戴上了分腿器,让他无法合并双腿,只能双腿大开的跪在地上任由对方审视。 蓝霜身上的宽大白袍被拉扯的凌乱不堪,聊胜于无的遮挡住一些关键部位。这种若隐若现的遮挡比直接赤裸更加诱人,我的视线从他发红的脚踝一路向上,最后停留在被衣角遮蔽的双腿间。 随着我的视线巡视,蓝霜整个人都红成了熟螃蟹似的,就连大腿和膝盖处都泛起粉色。 在这种默不作声的煎熬中,蓝霜羞耻的闭上双眼,与头发相同的深蓝色睫毛不停的颤动,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没入遮住小半张脸的口枷中。 欣赏着美人这幅羞怯含泪的模样,我只觉得心中有什么名为施虐欲的东西要溢出来了。 我来到蓝霜的身边蹲下,挑起一缕他的蓝色长发在指尖把玩,蓝霜必定是很注重这头长发的,每一根发丝都那样顺滑,完全看不出来这几日的折磨。 牵动头发带来的痒意从蓝霜的头发穿遍全身,他紧紧的闭着双眼,只感觉自己的喉咙也瘙痒起来。 要忍耐,蓝霜这样劝告着自己。但他又迷茫的想,忍耐之后呢?他还有正常生活的机会吗? 他感觉到女人的手指触摸到身上的衣物——或许她要剥开自己最后的蔽体之物,让自己像牲畜一样赤裸着任人点评。 我看到蓝霜在轻微的颤抖,颤抖的幅度在我触碰到衣物后进一步加大。我笑了一下,没有剥开他的衣服,反而将那松垮的衣袍给他裹紧,严严实实的遮盖住他的身体。 蓝霜惊讶的睁开眼睛,泛红的双眼表露出他内心刚刚的波澜。 “怎么,你以为我会做什么?”我笑着问他。 比起得到一个彻底自暴自弃的浪荡玩物,我更喜欢看到对方一边忍受玩弄,一边维持着正常人的羞耻感。纯粹的rou欲实在是太无聊了,对方的痛苦和矛盾才是我快乐的源泉。 “你想让我买下你吗?”我问。 蓝霜的双眼又蓄满泪水,这几天被折磨的经历催促着他点头,但我手中那些男畜的下场又让他迟疑。 我突然捏住他的脸颊向上抬,打开了他脸上的口枷,先是卸掉撑满口腔的橄榄球状口枷,随后将口枷后侧连着的一根直径三公分,长度足有二十公分的软胶口塞从他喉咙里缓缓抽出。 “呼呼……”蓝霜痛苦的喘息着,不停的干呕,泪水不停的落下,很快就变的满脸泪花。 长期张着嘴让他的嘴巴都僵住了,我一手掐住他的脸颊让他看我,另一只手探入他的口腔,按摩着他僵化的舌头。 “不要急,缓一缓再说话。” 我抚摸着他淡色的嘴唇,上面已经干裂出了血口子,丝丝鲜血将寡淡的薄唇染出几分艳丽。 “我……”蓝霜哑着嗓子,泪水仿佛失禁一般簌簌的落下,“我有的选吗?” 我忍不住笑起来,我很高兴对方可以认识到这一点,这种强权在手的感觉令我痴迷。 “渴了吧?”我贴心的问,招手让鹤子去端来一杯红酒,我当着蓝霜的面,又在里面掺了半杯高度伏特加。 大拇指探入男人的口腔中压住他的舌头,其余四指扣住他的下颌骨,就这样掰住他的下巴让他仰头张开嘴。另一只手将酒杯举起,让酒水均匀的倒入被我掰开的嘴巴里。 或许我倒的太快了,蓝霜不停的挣扎着,发出混乱的嗯嗯声。 他努力吞咽着口腔中的酒水,下巴和舌头被压制着动弹不得,想要挣扎抵抗,却根本拗不过面前女人的力气。 我承认,我最后有些心急了,最后的小半杯红酒不仅倒入蓝霜的口腔,更多的扑进了他的鼻腔里。 男人痛苦的呛咳,深红色的酒液从嘴角和鼻孔流出,染红了身上的白袍,斑斑点点,像是吐出的鲜血。 “诶呀,不好意思。突然想起,蓝霜你好像从不喝酒?”我收回已经空了的酒杯,任由蓝霜伏在地上不停的咳嗽。 酒精的气味儿萦绕着蓝霜的大脑,只觉得自己呼吸之间都是浓烈的酒味儿,鼻腔和喉咙都火辣辣的疼,嘴唇上的口子被酒精沾染,也一跳一跳的疼。 他讨厌酒精的味道,再加上主祭祀本就不能沾酒,所以没有任何饮酒的经验。现在一杯混合烈酒下肚,只觉得整个人都眩晕起来。 看他被我折腾的如此狼狈,我也不准备做什么了,毕竟晚会还没有正式开始,也不好对待拍品玩的太过分。 等他咳嗽声告一段落,我才再次把他拎起来,拿起刚刚摘下的口塞给他带回去。 “真真……求求你,我不会出声的,能不能别给我戴这个。”蓝霜恐惧的看着那根粗长的口塞,这东西在喉咙里不停的刺激喉管,他戴上后几乎无时无刻都想呕吐。 我安抚的摸摸他的脖子:“你总得习惯,以后经常要戴这种东西的。” 说完,我就在蓝霜绝望的眼神中把那根软胶口塞顶入了他的口中。扯着他的头发让他把脑袋高高扬起,下巴和脖子连成一条线,这样塞入的时候可以少受点罪。 “呜……呕……”蓝霜一边流泪一边不停的逆呕,但他知道无法反抗,也在努力的往下吞入那根口塞。 “乖,放松你的喉咙,想象自己只是在吞一根香肠……很好,已经进去一大半了。” 我手上用力,将那根长长的道具彻底塞入蓝霜的喉咙,斩断了他的声音。戴好口枷后抚摸了一下他脖子与锁骨交汇处,那里甚至能摸到口塞鼓起来的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