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茎硬xue湿身儿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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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摇,摇得这般sao,可是要逼朕破了你处子之身?” 容筝娇泣: “不要…周姒…妳坏!” 周姒问: “sao屁眼可快活?” 容筝啜泣不答,周姒道: “容容不肯说,朕只能去cao几个宫人,才知这菊xue究竟是否有爽快之感。” 容筝大哭起来,周姒抽开手,把他抱怀里,哄道: “朕说笑的!容容何故痛哭?” 容筝抽噎道: “妳,妳说我是妳的皇后,不会负我,要尊我爱我…我尚未嫁妳,妳便想拈花惹草!” 周姒吻去他泪水: “朕不碰别人,容容别恼。” 容筝还是哭个不停,周姒只好对门外道: “宣太医!” 容筝含着泪问: “妳为何宣太医?” 周姒道: “你哭得如此厉害,怕是朕将你屁眼cao伤了,自然得让太医看看。” 容筝哭道: “不要!别喊太医来!周姒,妳下流!呜呜…” 周姒最后只能祭出亲吻大法,将容筝哄静。 她低声问: “小亲亲,你倒是跟朕实话实说,屁眼究竟快活不?” 容筝真恨周姒,要是不快活,他又岂会扭腰躲避,周姒非要逼他说出口。 周姒往他腿间看去,讶异道: “你遗精了?” 容筝又瘪嘴要哭: “不许看!呜呜…” 原来他被cao菊xue,爽得前头出精,茎身白浊点点,阴xue亦是泥泞,下腹一塌糊涂。 “不愧是朕的容容,sao得不成样子。” 周姒就着乳白浓精,搓磨容筝欲根,容筝带着哭音呻吟: “陛下…呜…” 周姒道: “新婚之夜,我便用龙xue吃下你贞洁,裹着你,爱你整夜。” 她摩挲容筝铃口: “到那时,我们便是夫妻了,我会夜夜用龙xue疼你,再让送子树孕育我们的子嗣。” 大周朝男女不孕,而是将阴精阳精一同放入送子树的果袋内,婴孩便会逐渐成形,女子zigong则是纯为交欢享乐的性器,用以cao弄guitou。 容筝听见周姒说要用龙xue裹他爱他,后腰一酥,精水又喷薄而出,绵延不绝。 周姒还要与他生儿育女,这是天大的恩宠。 “好容容,朕心悦你。” 容筝周身酥烂,神识模糊,但他听见了。 这夜容筝后xue得了趣,此后周姒一近他身,他不光茎硬xue湿,连屁眼也痒丝丝的。 这羞于启齿的身子,如今更是可耻的sao浪。 周姒彷彿看透了他,但凡空閒,便要用唇舌手指抚爱他三处,彻彻底底,淋漓尽致。 容筝成了在她身下日日哭饶娇吟的媚奴,他百般不愿,可身不由己。 他真正倾心周姒,是泗水一役后,周姒御驾亲征,平定叛乱,伤重返宫。彼时已是大婚两年后,两人孕育的几个孩子,都在送子树的果袋内成长良好,长女即将成熟诞生。 周姒气若游丝,拟下遗诏,对容筝交代: “若我去了,容容便悉心辅佐长女,使她成为贤明君主,我在天之灵,亦会护着容容。” 周姒用握过弓箭的粗糙手掌,抚摸容筝脸蛋,容筝泪如雨下。 周姒阖眼,手垂落床沿,容筝恸哭。 太医道: “娘娘莫伤悲,陛下只是晕厥。” 周姒大半个月后才好些,能坐起身,正常饮食。 容筝亲自哺餵她,周姒笑: “朕走这鬼门关一遭,倒也值得。” 容筝史无前例地柔顺,他拥着周姒,羞红脸儿,褪去衣物,坐到周姒身上,媚xue慢慢吃下她龙xue异变而成的龙根。 容筝扭腰轻吟,洒落盈盈春水,他许久未与周姒交欢,身子着实饥渴,但更多是他对周姒的倚赖。 她是他的妻主,他的陛下,他的天地,他不能没有周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