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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得格外凛冽,也格外护短,淡淡道,“董先生说的是,我也和他说,让他有什么不开心不满的和我说,我来帮他讨回来,但他的性格……太胆小了!平时看到一只蚂蚁都要躲得远远的,有什么苦什么累更是只会傻傻的往肚子里咽,问他别人为什么欺负他,他只会说:‘我规矩踏实的做人做事,也不明白……’他哪里知道有些天生气量狭小的人,别的不会,只会嫉贤妒能,看到比自己优秀的满心只想着糟蹋排挤,但我心里又想,华诺身为国内一流歌舞团,董先生又是闻名遐迩的大人物,应该不会容忍这种人存在,所以我就训斥了他一顿,说你为什么不找董先生或者是董彦少爷帮助呢?特别是董彦少爷,那可是出了名的有才气好脾气的少年龙凤英才!” 董博兴脸上的表情别提多么牵强。 董彦也是一样,像是恨不得上前咬一口贝隽城。 贝隽城继续缓缓道,“星宝说,他虽然是董先生邀请过来的,但他年龄小,董先生平日繁忙,不曾主动找过他,他尊敬董先生,根本不敢打扰;至于董彦少爷,那是多么光明磊落的一个人,对老师长辈尊重,对同学朋友友好,天天还要辛苦忙于训练,在他的眼里,华诺人人大爱无私,环境温馨友好,他认为欺负排挤这等阴私之事从未在华诺存在过,如果有,那绝对是错觉,是自己心态不对!你说我说的有问题吗,大爱无私的董彦少爷?” 明褒暗贬。 nongnong的嘲讽扑面而来。 董彦想反驳,但他一时竟然找不出合适的话来反驳。 不禁气得心脏都开始疼了。 这到底哪里来的怪胎!嘴巴居然这么利索! 这一巴掌不止打的董彦脸疼,董博兴也被打得脸上无光。 他沉下脸不愉的抿嘴道,“朋友,你说的话太过分了点。” 贝隽城凉凉道,“过分吗?可我的星宝在这里听过更过分更尖锐的话,幸好今天有我这个大哥帮他把心里话说出来,不然谁为他诉说真相,然后讨回公道……如果我今天没有来,他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呢……我猜一猜,应该是被联合审判吧,逃课未归,不遵守华诺的规章制度,独断专行的认定是他不对,而华诺即使是面对品行不端的人也是有情有义有理有据的,是选择大方的原谅劝退他,还是给一份最低等的商业合同签订他,让他给华诺做牛做马?” 董彦眯了眯眼。 贝隽城居然猜中了! 其实把许一星放走太不划算,他的才气放在那里,最好的办法就是签下他控制他,让他最青春最年华的时间白白消耗掉,这样对自己就没有丝毫威胁了。 董博兴沉声道,“你这样说,我很不高兴,华诺在这个行业浸yin了十几年,你觉得我会不顾自己的口碑?许一星我承认他有才华,但有才华的人很多,你觉得我会因为他而自毁长城?你未免把他看得太重了!” “我也希望这只是一个单纯的误会,董先生您因为忙碌,没有时间接见安排许一星,才导致他被华诺忽视;董彦少爷是真的光明磊落,即使在一个课堂上课,因为众人保护,看不到任何阴暗面;华诺是一个制度完整公平公正的歌舞团,既能让大佬发光发热,也能保护好新人,让新人有机会站在舞台上,所有一切的不完美,只不过是一个不经意的误会而已。” 贝隽城原本就是帮许一星出气,如今狠狠的打了他们的脸,恶气已出,也不继续强人所难。 犀利的大棒完后应该是温顺的胡萝卜。 贝隽城口气变得格外温和,很好说话道,“因为年轻气盛,可能我说话方式太严肃太强势,毕竟许一星是我要关照维护的人,在这个地方,如果我不开口为他说话,将没有人愿意相信所谓的真相,请原谅我的心急如焚,其实我本人很很和平很温和。” 董博兴神色晦暗的注视着他。 “感谢华诺这些日子对我家星宝的照顾,星宝对华诺表示了高度赞赏,他说华诺的确很优秀,不愧是一流歌舞团,也相信华诺的发展会越来越壮大,但他的性格实在是太过简单,无法和这里相融,我们也就不麻烦董先生了,”贝隽城拉了拉衣服,缓缓站起来,居高临下望着董家父子和陈洋,笑得意味深长,“为了感谢华诺,我们准备了精美的礼品,等会记得拿出来送到董先生手中。” 后面的黑衣人齐声道,“是!” 声音大如雷,吓了所有人一跳。 “董先生,董彦少爷,那就不打扰您两位了。” 贝隽城带着许一星大摇大摆的离开。 董博兴闭了闭眼,目光深沉的望着贝隽城一行人离开的身影。 陈洋从始至终都是沉默着的,她没有想到弱势的许一星居然有这么厉害强势的一位朋友,狠狠的打脸董博兴和董彦! 过了一会儿,黑衣人送过来两个锦盒,打开放在董博兴面前,冷硬道,“先生说,董先生尊贵雍容,什么都不缺,现在最想的是事业更上一层楼,就送由修德先生雕刻的马到成功木雕,祝董先生心想事成,事事成功;董彦少爷心性高洁,舞姿优美,送的是飞天玄女金镶玉摆件,希望二位喜欢。” 董家父子看着那两个礼物,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 董彦发指眦裂,在室内转着圈,发疯道,“什么金镶玉!是为了证明他很有钱!还是在骂我!” 董博兴揉着太阳xue,沉声斥道,“小彦!” 没看到这里还坐着一个外人吗? 董彦拿起飞天玄女的摆件,准备往地上扔去。 董博兴厉声叱喝道,“董彦,给我放下!” 董彦胸脯气得一鼓一鼓,满脸戾气,而后在董博兴严肃的神色中慢慢将摆件放在桌子上。 陈洋看到他这个样子吓了一跳。 董博兴道,“你看你像什么样子!还不去洗把脸!” 董彦摸了一把扭曲的脸,狠狠的阖上门。 等他回来时,办公室里只剩下董博兴一个人。 董彦洗完脸清醒了不少,坐在董博兴旁边,追问道,“这个狂妄的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董博兴抬起头,冷冷的看着他,道,“你难道看不出,他身后那些人,都是有组织有纪律的吗?还有他开来的那些车,有名有姓,全部是你老子我惹不起的人。” 董彦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