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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的一颦一笑带动着全部情绪的感觉, 如果不是喜欢的话那还能是什么? 直到现在, 肖泽扬还清楚地记得刚才锦仟池在说到他之前在车上调戏了景凡的时候, 肖泽扬心里面那像是被大石头重重砸了一下的感觉,恨不得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哪怕是最后锦仟池十分认真地解释只是摸了一下腿, 但肖泽扬心里还是有点硌硌棱棱的。 或者, 也许肖泽扬真正在意的并不是摸腿,而是别的……比如锦仟池最后说的, 景凡说不定哪天突然鬼迷心窍就去喜欢别人了。 说着的,这件事是有可能的,而且可能性很大。 肖泽扬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让景凡就能这么一直守着自己,总有一天会反感的, 一切都只是时间问题。 再有就是, 尽管在刚才的对话当中锦仟池已经努力地不去流露出自己的真实情绪,但是肖泽扬知道,锦仟池的那一句“嫉妒”是发自他内心, 真情实感的。 肖泽扬很感谢锦仟池他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记恨自己,没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尴尬。 虽然按道理来讲他本来也没什么错。 但是这种事情,谁又能真的说得清呢? **** 第二天一早,肖泽扬还不到九点就从床上爬起来了。 虽然知道今天就只是个赛前的彩排没有任何正式比赛的任务,但是说真的,肖泽扬紧张的手心都已经快要出汗了。 比赛的地点在银圣广场,离MAG俱乐部所在的封北区还不算太远,如果不堵车的话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就能到了。 当然这个所谓的“不太远”也只能说是相对的,因为相比起那些需要跨市,跨省乃至跨国的比赛场地来说,那友好的简直不是一星半点。 这个比赛的场馆是前年建成的,听说里面还有MAG百分之五的股份。 之前肖泽扬还在青训部的时候,俱乐部的高层总是会在春季赛和夏季赛的时候组织一部分优秀的青训生来比赛现场观摩学习一下,而当时肖泽扬就是这观摩学习团队当中的一员。 但是这一次,肖泽扬再来到这里,身份和目的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也变得更有参与感了。 这一次来场地彩排的一共有十二个战队,MAG的大巴车刚一进广场正门,扑面而来的便是一种紧张又热闹的气氛。 最起码肖泽扬是这么感觉的。 但是再转过头去,一见到车上另外几个已经不知道睡到哪国,连哈喇子都要流出来的几个人……肖泽扬就又一次觉得自己宛如一个村姑进城。 索性收敛起自己那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激动样子,佯装淡定地坐在车上假装四处看风景,只是眼神当中还在闪烁着名为兴奋的小星星。 “都醒醒,醒醒,下车了!” 等到车停稳之后,何卫鸣站起身来拍了拍手,要是再拿个喇叭的话,简直活像个老年旅游团的特聘导游。 景凡也睡着了,就坐在肖泽扬旁边,而且是真的睡着了,因为如果是装睡的话以景凡的性格肯定早就忍不住故意把头靠在肖泽扬肩膀上了。 但是景凡没有,斜着身子,头一直卡在车窗与座椅靠背的夹角那,呼吸平缓又均匀,睫毛又密又长。 这些都是肖泽扬趁着景凡睡着的时候观察到的。 见何卫鸣催促完之后景凡这边还没有动静,于是肖泽扬只好伸手推了推景凡。 “景凡,醒醒,已经到了……” 肖泽扬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声音会压得这么低,低的就像是怕把景凡吵醒一样。 不过说实话,景凡就这么安静地睡觉的时候真的很好看。 不说眉宇之间透着的灵气这种虚无缥缈看不见又摸不着的东西,就单说线条与骨骼,虽然肖泽扬并没有学过什么面部结构、黄金比例之类的东西,但就是会感觉景凡和电视上那些千人追万人捧的男明星们如出一辙。 “干嘛呢,怎么还没醒?” 还不等肖泽扬继续把景凡叫醒,何卫鸣就已经走过来了,低头看了看还在睡觉的景凡忍不住皱了下眉。 “景凡,下车了。” 没动静。 “这昨天晚上是完全没睡觉吗困成这个鬼样子。”何卫鸣一边说,一边示意肖泽扬站起来,然后自己走过去伸手拽了拽景凡的袖子。 “说不定是通宵和小女生聊sao了呗,”言傅森坐在后面伸了个大懒腰,之后站起来甩甩头跺跺脚,“毕竟我们萌萌现在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耐不住寂寞的。” “就你话多,”何卫鸣白了言傅森一眼,“拿好东西赶紧下车” “好嘞。” 言傅森笑了笑,把背包拿起来,从何卫鸣身后蹭过去下车了。 另一边,跟队的摄影师还趁着景凡睡着的这时候照了几张相,肖泽扬一看就知道,估计今天晚上景凡的盛世睡颜就要被各路粉丝们给看光光了。 而且虽然肖泽扬一直站在何卫鸣身边没说话,但是刚才言傅森所说的东西他却全都听的真真儿的。 通宵聊sao…… 和谁? 爱慕他的女粉丝吗? 不知道。 不能吧…… “……到了?” 正在肖泽扬自己一个人从心里面胡乱琢磨的时候,熟睡的景凡终于算是睁开眼了,随后用那迷茫的眼神环顾了一下四周,在确定已经到了地方之后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怎么不叫我?站着参观什么呢 ……” 很显然,刚才不论是肖泽扬的叫醒服务还是何卫鸣的叫醒服务景凡全都没听见,不然也不至于问出这么句话来。 看来刚才景凡睡的是真沉。 “还想让人怎么叫你啊,再叫那就差让人往你耳朵里塞几挂鞭了,”何卫鸣说,“那都费劲能叫得醒您。” “不好意思今天起太早有点不适应……”景凡揉了揉眼睛,“我背包在最后一排帮我拿一下。” “我看你不是起太早是睡太晚吧,”何卫鸣嘴角往上不自觉地勾了勾,走到最后一排把景凡的黑色背包拿起来递给了他,“哎,也不怪人言傅森说,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知道节制。” “你先把你脖子上的创可贴撕下来然后我们再讨论节制不节制的问题。”景凡说着,又打了个哈欠,从目瞪口呆的何卫鸣手里接过自己的背包,一脸淡定地转身下车了。 站在何卫鸣身边的肖泽扬没听懂景凡这话是什么意思,更没懂何卫鸣这一脸的诧异到底是从何而来。 但是他当然不至于傻到去张口问这些事情,不然非但不会得到答案,说不定还会遭受何卫鸣的一个白眼。 **** 下了车之后,几个人一路来到了后台。 彩排的顺序的提前定好的,而且在此之前记者们也会分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