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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起家庭的责任。” 阮洋mama又来抢手机:“边儿去,边儿去,别在这里瞎指挥。我的儿子哪里不优秀了?不是把直播平台经营得风生水起?这么优秀的儿子,人家应教授爱都来不及爱呢。那天我还偷看到他勾了儿子的手指头,哈哈,还以为我没有看到。” 阮洋爸爸说:“洋洋,找个时间带回家来。我们有好多事情要商量呢。” 阮洋一时莫名其妙:“啊?什么事情要商量啊?” 阮洋mama再一次发挥竞技精神,抢到了手机:“多着呢。人家父母不在了,我们当然得多准备准备,连他家那份也一起准备了。婚礼时间,婚宴场地,宴客名单,伴手礼,往返航线,七七八八的事多着呢。你可不能因为人家没有亲人,而怠慢了。” 神/他/妈没有亲人! 冥府大帝已经上千岁了,哪里来的父母亲戚?只有一干手底下被他高强度压榨的鬼怪好不好?你儿子天天被冥帝大人按在床上折腾,哪里怠慢了? 阮洋默默来了一句:“爸,妈,我不是你们拣来的吧?” 阮洋mama斥道:“死孩子,瞎说什么呐!快点定日子回家,我先去给你看婚戒。” 说完,电话就挂了。 阮洋转头看向一旁的裴盛。裴盛也傻掉了:“阮洋洋,这电话接听的方式一定不对。说好的火葬场呢?” 阮洋一拍裴盛的嘴:“瞎说什么呢!” 裴盛想了一下,说:“不是啊,阮洋洋,你什么时候求的婚,我怎么不知道?” 阮洋心很累:“我也不知道。” 裴盛没管阮洋爸爸mama怎么直接跨越到结婚这一步的,贼笑道:“我先预定伴郎的位置。”停了停又上下打量着阮洋:“唉不对,我大概得预定的是伴娘的位置。” 阮洋勾起嘴角,不怀好意地笑道:“伴娘位置没问题啊。我让应教授请关寒时站伴郎的位置。你们好搭伴。” 裴盛觉得道理上说得通,可看着阮洋的笑容,总觉得哪里不对。但一想到关寒时穿西服的样子,觉得一定很好看,遂在期待的情绪中,把对阮洋笑容里深意的探究一下子抛到九霄云外。 东城某城中村居民楼。 陈旧的屋子内,生活用品堆得乱七八糟。高胖蹲在一具年轻的女尸前,用朱砂画符文。旁边是来来往往忙碌不停的特别行动小组成员,有的在细节拍照,有的在装拣证物。 高胖在不断穿梭的人影中间,眉头下压,显得有些沉重。 女尸躺在一滩血泊之中,从头部开始扩散。暗红色的血泊甚至能看见高胖紧锁眉头的倒映。他赶到现场时,女尸的魂魄已经不在这个房间里了。高胖只能画符招附近的小鬼来问问。 一只游魂被招来,飘在高胖面前。 游魂帮高胖提供信息,高胖免费送游魂去轮回,很公平的交易。 高胖:“你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死的吗?” 游魂可能才来这附近不久,知道的东西不多,只说:“昨晚这栋楼鬼气很重,我们几只游魂都不敢靠近,跑被鬼气强劲的厉鬼吞噬,或者承受不住鬼气的威力而魂飞魄散。” 高胖沉声道:“这不是我想要的信息,你走吧。” 游魂急了,他游荡在人世间太久了,都忘记怎么去找轮回路了,哪里肯放过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大师,大师,你别着急!我还有话没说完!” 高胖:“那快说,我的时间很宝贵!” 游魂:“这两天附近的虫蚁变得很暴躁,我白日躲在墙壁缝里,都听到他们躁动不安的声音。而且......前两天有一个男鬼来过这里。” 淡淡的云彩或卷或舒,如烟似雾地飘荡在墨蓝的夜空中。弦月弯弯,发出淡淡的光芒,微微照亮了大地。 东城大学里的一栋女生宿舍楼里,一个女生拖着疲惫的脚步上了楼梯。最近学校的社团活动特别多,开展的时间很密集,不少还撞在了一起。这可苦了宣传部的同学们,要在几天之内接连赶好几张宣传海报出来。 今天又在活动室设计海报设计到很晚,想到明天上午还有早课,只能先回宿舍。 到了宿舍门外,看了下时间已经快一点了。宿舍内一丝光亮也没有,舍友们肯定都睡着了。 楼道里的感应灯接连暗了下来,女生望了望狭长的楼道,那头直接隐没在黑暗中,四周一片死静,令女生心里不由自主有些发毛。她从包里掏出钥匙,楼道里就回响着钥匙互相碰撞的声音。 女生轻手轻脚的开了门,走进宿舍后,关上了门。 没有开宿舍日光灯,直接摸黑走到自己的位置,手正想伸出去扭亮书桌上的台灯时,停住了。本来这么晚回来就容易打搅到舍友休息,如果再开灯,女生会觉得很不好意思。 女生收回了手,一路抹黑洗漱完就爬上床睡觉。 第二天一早,手机闹铃接连在宿舍里响了起来。 女生揉着惺忪的睡眼,爬起来,按掉闹铃,却还有闹铃声从舍友的床上传来。 “小米,起来了。今早第一二节 课是灭绝师太的课,要点名的,赶紧啦。” 女生没听到小米应声,奇怪地嘀咕:“怎么睡得那么沉啊?”一边掀开小米床上的帏帘,之间小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女生心头一跳,推了推小米:“小米?小米?” 小米还是一动不动。 女生顿时慌张了,跳下床楼梯,往对面的床铺跑去:“舍长,舍长,我叫小米,小米都不动!舍长?” 女生掀开舍长的帏帘,舍长也闭着眼睡着。女生脑海里立刻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手忍不住颤抖地去推舍长的肩膀。舍长的头一歪,原本仰天面朝天花板的脸,转到面朝女生。 女生见舍长好像动了一下,一下子燃起了希望,再推了一下。 舍长的头盖骨一下子被晃了下来,摊在画着米老鼠的枕头上。腥红的血瞬间浸染了枕头,被掀了头盖骨的头颅上露出大脑的沟壑。沟壑起伏着,有东西在大脑皮层下蠕动。 “呲——” 一只肥肥胖胖,头顶端大红的黑色虫子从大脑的沟壑里钻了出来,然后是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 不过两三秒的时间,显露出来的大脑就被一堆沾染血色的黑虫子爬满。 “啊啊啊啊啊——” 女生被眼前的景象惊吓到了,一屁股从床楼梯上摔了下来。她已经不敢再去掀第三位舍友的帏帘,疯了一样冲到宿舍门前,要开门。 然而,手抓在门把手上时,猛然僵住了。 宿舍门背后有一行字。昨晚洗漱完太晚,女生根本不知道当时是不是有这行字。 这行字字迹有些潦草,是红色的,还飘着淡淡的血腥味。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