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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一点。 白茺这时候说:“我们吃了饭就走,不用担心。” 林沫咽下了酥心糖,抬起头来眼睛亮亮地望着他,“嗯”地点了点头。 白茺见林沫吃点心时候嘴角沾了一些糖碎,伸了手去他的嘴角给他擦掉,只是一碰到林沫柔软娇嫩的唇角,他的手指就有点移动不开,在替林沫擦去糖碎之后他的食指还在林沫的嘴角那里抚摸。 白茺深幽的眼睛款款深情的凝视着林沫的脸,林沫感到自己心里被他的眼神所触动,白茺见林沫呆呆的眼神里带着让人心软的清澈明晰,他这么听话柔顺,白茺眼睛不免带了一层笑意,低头浅吻了一下林沫的唇,再抬起眼睛来看林沫的时候,眼里都是欢喜和明亮。 两个人在一起这些点滴,仿佛一直都是温情美好,温柔细腻的。林沫被白茺的动作弄得有些发怔,反应了一下,才想到这是在别人家,厨房那边还传来温吞的各种烧水煮饭的声音,但是他心里却并不为白茺这样公开亲昵的动作感到不适应,反而想着,以后两个人在家里的时候,也要自己做饭洗碗。这样的想法让他内心感到温馨。 沈建国这边煮好了饺子,自己端了大碗出来,看了一眼白茺和林沫他们,白茺正目光灼灼地看着林沫,温言软语地在和他说些什么,看上去两个人像感情恩爱的伴侣。 沈建国招呼了一声:“饺子好了,过来吃了啊。” 白茺对着林沫小鹿般水润含情的眼睛,柔声劝道:“走吧,去吃饭。” 林沫听了白茺这样说,才跟着他过去饭厅那边了。 徐婶帮着给他们拿碗碟筷子,然后又忙着收拾厨房里面的东西,他们三个坐下了之后,沈建国便爽朗地说:“今天冬至,来尝尝我的手艺啊,你们随便吃,不要客气,饺子家里面很多。” 白茺和林沫坐下了,沈建国又特意给林沫说:“林沫是第一次来家里吧,没事,以后常来玩,没事过来坐坐也可以。” 他这么热情,分明就是把林沫当成一家人的意思,林沫不好拒绝,就浅笑着应了一声好。 白茺问道:“庄枚和孩子呢?” 沈建国道:“回孩子姥姥家了,说在那边吃了晚饭回来。” 白茺点了点头,大家便开始动筷子吃饭。 那饺子白白胖胖的一个个放在大碗里面,每人面前有一只小蝶,里面又蘸料,林沫自己夹了一个饺子来吃,尝了尝味道,是白菜陷的,觉得味道不错,便又夹了几个来吃。 沈建国见了,便问他:“味道怎么样?吃得习惯吗?” 林沫在家里是很少吃饺子的,林mama不擅长做面试,过年吃一顿饺子也是在外买回来的饺子皮自己调陷,自然就跟沈建国这自己在家里赶制的面皮不一样,他点点头说:“嗯,好吃,面皮挺好吃的。” 沈建国听了就笑出来,说:“傻小子,饺子哪能只吃皮呢,要吃里面的陷。” 林沫听了他这样说,也只是笑,听明白沈建国那语气完全就是在把他当个小孩子看待。 大家这边正吃着,白茺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是白伟伟打过来的电话,沈建国也看到了屏幕上显示的伟伟两个字,手机放在桌子上震动,白茺还没有去接,沈建国就一抹嘴对白茺说了一句:“我来接。” 然后拿起了手机按下接听键,说道:“喂,伟伟啊,吃饭了吗?” 白伟伟那边和这里相差8个小时,怎么可能没有吃饭,应该是才起床才真。 他想起来今天是中国那边冬至,所以才打个电话回家给白茺问候一番,哪里知道接起来确是自己舅舅的声音。 “舅舅,怎么是你呢,我爸呢,他和你在一起?” 沈大舅笑着说道:“是啊,是我,我们在一起吃饭呢,你只问候你爸,就没想到给你舅舅我打个电话来问候一下?” 白伟伟说:“哪能不啊,我不是给我爸打了就给你打嘛,你们是在一起吃饺子?” 沈建国拿着白茺的手机和白伟伟说着话,白茺眼里带着松散的笑意,可以看得出来他今天心情不错,儒雅俊逸的脸上有一种成熟男人慵懒的性感。 听着沈建国的回答,大概就知道两个人在说什么话。 林沫听到是白伟伟这时候打电话过来,他的心里却有了一丝慌乱,但其实说成慌乱也不对,他只是心里有些微微的乱和不措,不知道怎么形容心里的感觉,觉得一瞬间有点心悸。 屋子里面的三个人都停下了筷子,听着沈建国和白伟伟打电话,白茺这时见林沫微微扬起脸看着沈建国,眼睛里目光光闪闪的,他就多半猜到林沫心里在想什么。 他对林沫说:“没事,伟伟我会好好和他说。” 林沫因为自己内心所想的被白茺看穿,他就更有一种心里乱糟糟的感觉,有些焦躁,但又不完全是,他还正要说什么,就听到沈建国断然道:“你和你爸说几句?好,我把电话给他。” 白茺接了电话过来,一边自然地说着话一边伸手去握着林沫的手,想要给他一些安心和安全感,道:“喂,伟伟,在那边还好吗?” 白伟伟在大洋另外一头说:“还挺不错的,爸,这边东西真便宜!我明年回来的时候给你买几件衬衫,阿玛尼的,就是你最喜欢的那个牌子。” 白茺牵起嘴角笑笑,一手握着电话一手安抚着林沫软软的手,想让林沫放松一点,道:“好,没钱说一声,再给你寄。” 白伟伟说:“够了够了,带过来的钱用到一七年都够了,我没那么奢侈,现在都自己做饭呢。” 白茺一听自己儿子说他现在都自己做饭了,就脸上的笑意更浓,道:“哦,这好,下次回来你舅舅可要高兴坏了。” 沈建国在一旁听到白茺提到自己的名字,不由得问道:“什么,他怎么了?” 白茺笑着点头,应着儿子在那头的生活学习汇报,一边又朝身旁的林沫看去,只见他雅致秀美的脸上蒙着一层淡淡的光,像月光那样柔和轻柔,但是却有一种被淡色月光笼罩着的惆怅和心慌,白茺心里发软,对这样子眼神温润湿漉看着自己的林沫而心中一动。 白茺随口回答道沈建国的话,说:“伟伟说他现在自己做饭吃。” 沈建国听了,立刻高兴起来,道:“这小子现在不错啊,出国了一次,现在这是长出息了啊。” 白茺笑笑地朝沈建国点点头,继续和儿子打电话,两个人又说了几句,沈建国在一旁有些不耐地说:“来,让我再跟他说几句。” 白茺和儿子的话都说得差不多了,说道:“嗯,好,你在学校里注意身体,你舅舅再和你说几句。” 沈建国接过了电话过去,走到了偌大的客厅里面去接电话,听意思多半都是在夸奖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