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身体爱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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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呈假装扶着我进了卫生间,两个保镖尽职地守在门口。 在卫生间门关上的一瞬间,贺呈掐住我的脖子,猛地把我抵在墙上。他与我贴的非常近,香槟味的鼻息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我分不清是谁口中的酒气还没散尽,只能感觉到眼前天花板上挂着的灯有些刺眼,我想要把灯摘下来打碎,没有灯就不会看出我和贺呈的差距了。 可是我没时间去管灯的死活,我只知道眼前的男人好像在害怕。他手上用的力气并不大,只是玩具被弄坏了的小男孩在无措地发泄怒火。 在这场感情里,我将永远是弱势的那一方。我被贺呈掐着脖子抵在墙上,但是仍然抬起手抚上他被上帝精心雕刻过的脸。 他的脸离我太近了,我根本无法看清他的表情。我索性迎着他的手,抬头吻上他轻微颤抖的唇。 哪怕他会剥夺我呼吸的权利,我也愿意吻他。 他的手在一瞬间触电似的卸了力气,绕到我的颈后,箍着我同他接吻。 “别怕。我在这。” “你不能丢下我。”贺呈把头埋在我的肩上,闷闷地说。 我想要回应此刻贺这样直白反常的示爱,我想告诉他我永远不会抛弃他,甚至连下地狱都要拉着他一起。可是我太爱他了,不知道从何说起,好像只能用行动,用身体告诉他,我爱他,永远不会离开他。 我捏着他的脖颈,逼他抬起头和我额头相抵。我不知道他的害怕是从哪里来的,这也不是我关心的事情,我更关心的是如何让他安心。 “老子死前绝对会给你一枪。” 贺呈低低地笑出了声,连带着胸腔都在颤动。这样的颤动让我想到了他射精时不自觉的抖动,这是他独有的小习惯,此刻他抖得我的jiba都要站起来了。我试图推开他掩盖我的窘态,可是我此刻只剩下一只能用的手,对他来说就像是在挠痒。 “丘哥,我喝了太多酒,尿你身体里好不好。”贺呈边说边黏糊地舔吻我的嘴,然后在我的耳朵、脖颈附近来回游走,“这样丘哥从里到外都沾满了我的味道,所有见到你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所有物了。” 贺呈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我只能哄着他,说回家都听他的。贺呈今晚好像真的喝醉了一样,我的让步并没有换来他的满意,反而被他扯着胳膊进了隔间。 “锁门。” 就在我转身锁门的空档,贺呈已经坐在了马桶盖上,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完全勃起的jiba,并且上下撸动着。我更喜欢此刻他这样精虫上脑的模样,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能暂时忘记我们的差距,告诉自己,他和我没什么区别,是被欲望支配的普通男人。 贺呈也不管我,只顾着自慰,时不时地溢出几声难耐的呻吟。我知道他想要什么,他想要我跪伏在他面前,撅起屁股求他cao我,或者直接给他koujiao,他想要我。 我顺从地跪在地上,然后一口将他的顶端含进去,换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长叹。他仰着头专心地享受着我的臣服,不停地叫我“丘哥”,我没办法应声,只能用一次又一次的深喉来回应。 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我没有防备,舌苔重重地划过了柱身,唤来他更压抑的喘息。 “我想cao你。” 我大多数和贺呈对视的时候,他的身后总是有光。不是形容,而是真正的光源。这会给我带来错觉,他是高高在上的神祇,我跪在他的面前,亲吻他的脚,求他施舍给我一点爱。 我紧紧地盯着他因为欲望而泛红的双眼,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叫嚣着想要他,甚至吵得我有些头晕。 “丘哥断了一只手对我来说是好事,这样cao你的时候就可以腾出手来做别的事情了……” 我趴在隔间门上,任由身后的贺呈在我的后背上落下细密的吻。他沿着我的脊骨一路向下吻去,任由唇舌夹带的火星肆意燃烧,将我的后背燃起一片燎原之火。 当他吻上我的后xue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带了哭腔,求他摸摸我前面,因为我的左手刚刚已经被他用领带绑在隔间门上了。 他从我的臀间抬起头,唇舌仍然在我的臀rou上流连,告诉我今晚不会碰我jiba一下。 说完不再理我,只埋头在我的后xue上来回的舔吻,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舌尖伸了进去,模拟着交合时的动作来回抽插。 当他抬起我的一条腿猛地挺身进来的时候,我没忍住发出一声又长又黏腻的呻吟。贺呈也不拦我,只俯在我的耳边问我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在卫生间里挨cao。 我没空和他顶嘴,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的jiba吸引走了。我全身上下可以借力的点只有一只踩在地上的脚,以及嵌进我身体里的贺呈的jiba。 如果问我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我的答案是:出门前任由贺呈为我打上领带。不然此刻贺呈也不能在我被cao迷糊了的时候将我的领带解下来,捆在我还在滴水的jiba上。 “贺呈……别……回家弄……回家……”我向后缩着屁股想要躲开他的手,可是这样只会让我被cao的更深。 我的求饶罕见地夹带了哭腔,就是这露怯的模样让身后的贺呈兽性大发,一次比一次进入的更用力,我的头脑迷蒙着,思考这次会不会被贺呈直接cao死。 这场性爱对我来说已经变成了折磨,以往所有的招数有用的没用的我都用了一遍,求他放开我的jiba,让我射出来。可是他只在我耳旁絮絮地说着荤话,说多爱我,多想死在我身上。 他如果再不让我射出来,先死的那个人一定是我。于是我报复性地夹紧后xue,贺呈倒吸一口凉气,而后重重地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 “妈的,以后不想用了是不是。”巴掌一个接一个的落下,“坏心眼的东西,放松。” “贺呈…要坏了,坏了…” “叫点好听的,丘哥。”贺呈猛地一顶,想要射精的欲望更加强烈,可是领带箍的太紧了。 我头脑迷糊着,压根不知道叫什么算好听。他附在我的耳边,说了两个字,我当即羞红了脸,任由他怎么逗弄我都不再张口。 “别害羞嘛丘哥。”贺呈身下顶弄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直到他的顶端擦过我体内的某一点,立刻换来了我触电般的战栗,我发誓,如果没有领带的束缚我一定会在一瞬间射出来。他享受着我的反应,在我的耳边如同恶魔一般低语“找到了”。 “别……贺呈……啊……慢点……” “叫我什么?”我猜测贺呈快要到了,毕竟他的喘息声变得急促了起来。 “老公……啊……老公……” 贺呈最后一个挺身恨不得把我捅穿,射在了我最里面。我只觉得这次他射的前所未有的猛烈,几乎要把我射穿。 他伏在我的身上,发出满足的低吼。他倒是爽了,我的jiba还硬挺着艰难的挤出一股股欲求不满的前列腺液。我低头蹭着他搭在我肩膀上的脑袋,想让他松开领带,没想到却被他拒绝了。 他射精后疲软的jiba仍然堵在我的xue口,他轻咬着我的耳朵告诉我一滴都不可以漏出来。 “贺呈,你真是他妈的狗畜生。” “阿丘,我是你男人。”贺呈为我解开手上的领带,“我该怎么做你才能知道我有多爱你。” “我看着你喝下香槟的时候,以为……你死了。你伤的这样重,是不可以喝酒的。” “你不知道我看见你浑身是血昏迷的样子有多害怕。” “我想确定,你还活着,还会纵容我胡闹。阿丘,我真的不能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