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番外-当我拥有两个老婆(贺呈视角)(伪3p、病房)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贪花风雨中、漂亮的太监、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0)(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7)(NP)、忘羡之不速、各种游戏同人或梦女、最宠爱的孩子(dio媶)
我被对家偷袭受了伤,并不严重但昏迷了三天。 从那之后,世界就变得奇怪了起来——出现了两个阿丘。 一个头上缠着纱布,病床和我的紧挨着;另一个毫发无伤进进出出地照顾我俩,可是所有人都觉得这是理所应当。 除了我和受伤阿丘。 “世界乱套了,”受伤阿丘喃喃自语,“他的屁股怎么可能比老子的翘。” 好的,受伤阿丘也变奇怪了。 无所谓,只要是阿丘,都只能是我的,希望这个阿丘不会花费我太久的时间。 我没想到的是,这场猫鼠游戏里我才是那只被追逐的鼠。 护士来为我拔打吊瓶的针,阿丘笑的灿烂将人送出门,而后落了锁。正在我疑惑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却突然把裤子脱了,入眼是一条粉色的、蕾丝的、甚至前端还有一个蝴蝶结的丁字裤…… 我还没从巨大的视觉冲击中缓过神来,受伤阿丘的反应倒是激烈得很,他红透了一张脸几乎要跳起来将人给吃了。 阿丘绕过我走到受伤阿丘床边,俯下身不知道对他说了什么,后者猛地安静了下来,梗着脖子不再看向他,只是连带着脖颈都红透了。 “老公,别看他了,看看我。” 老公?!结婚三年了,阿丘从来没在床下喊过我老公,床上动情的时候倒是一串串地叫着停都停不下来。 我看他眸色清明,只差将勾引两个字写在脸上。 阿丘对自己的认知向来不太清楚,他不知道只需要轻轻一瞥就能立刻让我一柱擎天,压根用不上这些旁的辅助的东西。 他不知道更好,爽的还是我。 我的眼神不受控制地在他的身上流连,我咽了咽口水,很多色情的想法在一瞬间把我的脑袋塞爆了。 “老公你摸摸它好不好,它好想你了。” 阿丘跨坐在我的小腹上,哼哼唧唧地撒着娇将下体在我身上来回的磨蹭,前端渗出的液体将那一小块薄薄的布料都洇湿了。 我几乎将身下的床单捏碎,才忍住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sao货揪下来把他干烂。我等着看他的欲望如果不被满足还能干出什么事来,看看他到底能sao到什么程度。 他将上衣的衣摆撩起来,用牙齿咬住一角,露出我亲吻抚摸过无数遍的腹肌和胸肌,然后一双不老实的手从内裤边一寸寸的向上抚摸。 “呃呜……奶子被自己摸得好爽……下面,下面也想要……” 我额角的青筋又爆了两根,忍了好几次都没忍住,双手抓上了他不住点火的sao屁股,我几乎要收不住手上的力道,恨不得将他揉碎。 “sao的没边了是不是,敢这样勾引老公。” “想要老公,被老公……被老公摸……才舒服……” “老公受伤了,没力气,你自己打出来给老公看好不好,sao老婆。” 人类的本质是反骨,我的本质在床上暴露无遗。阿丘躲着我不让我碰的时候,我宁愿和他在床上拳脚相向也要亲自给他打射,如今跨坐在我腿上求我了,我反而又想看他自亵。 “那老公要答应cao我,或者……让我自己骑。” 妈的,如果现在是在做梦我宁愿死在梦里。阿丘发sao的模样真的太要命了。 阿丘嘴上不住地哼唧一些sao话,手上的速度也不断加快。他绷紧了浑身的肌rou,手上的动作几乎快出了残影,我知道他快要到了,可是迟迟不见他射出东西来。 “呜……老公,”他的呻吟里夹杂了哭腔,“老公帮帮我……没有老公不行……” “妈的sao货。” 我低声咒骂了一句,伸出手在他肿胀的前端轻轻弹了一下,而后就听见他的呻吟变得高亢急促,一汩汩白浊激射在我的胸前,甚至我的下巴都没能躲过。 我紧紧地盯着身上人高潮后短暂的迷离模样,算不上欣赏,欣赏是慢条斯理地描摹,我更像是穷凶极恶的歹徒掳来战利品。 他这样的一面,只能是我的。 “老公……亲亲我……” 阿丘xiele力气,软绵绵地趴在我胸前,不住地在我的唇瓣上啄吻。 我抬手摁住他的脖颈,将他的唇舌吃了个遍才气喘吁吁地同他讲话。 “这样就满意了?刚刚不是还跟老公说要挨cao来的?” 他直起身来,眼中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呃……娇俏?他转过身去,用挺翘白嫩的屁股对着我,一双略带薄茧的手从我的小腹缓缓向下滑去。 “唔……老公好硬了。” 他想要把我的欲望纳入口中,于是臀瓣一寸寸地向我眼前滑过来。 “老公喜不喜欢我的后面?” 他整个人上半身完全和我贴在一起,而后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恨不得将自己的臀瓣晃成海浪。 妈的,好sao,好喜欢。 “老公也来吃一吃我的xiaoxue好不好?” 他把我的jiba吐出来,回过头冲我撒娇。 穿在屁股上的内裤几秒钟前对我来说还是致命的诱惑,此刻却变成了一些碍眼的破布条,我双手稍一用力,本就脆弱的丁字裤变成了围在腰上的破布条。 我看他眼睛里几乎要包了满眼的眼泪,喉头一动,做了从刚刚就想做的事情,舔上了那个sao浪的xue口。 几乎在一瞬间,我听见了两声不同的呻吟。一道几乎要sao进骨头缝里,另一道只是从紧咬齿缝里溢出来。我停下嘴上的动作,看向隔壁床独自躺着的阿丘。 第二道呻吟我再熟悉不过了,阿丘每次被我舔后面都要发出这种呻吟,喜欢得紧又不好意思直说。 “老公,我爽了,他也会感觉到的。我是他没说出口的内心,”身上的阿丘似乎知道我在思考什么,于是开口向我解释,“现在……请老公满足我们吧。” 还有这种好事?! 我的唇舌再度覆上那个翕张的xue口,尽职尽责地做着扩张,直到身上的人哼唧着央求我赶紧cao进去。 在挺身进入的一瞬间,我又听见了两道呻吟。 妈的,这次真的赚大了。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主动地sao成一滩春水的丘哥,于是一进一出都格外地用力。 身上人的sao叫也格外地勾魂,比往日压抑的呻吟更多了艳丽的韵味,我定了定心神,听清了耳边的呻吟之后,发现好像又硬了几分。 我享受于他这样直白坦诚的性事反馈,也收了逗弄他的心思,找到他的敏感点不住地进攻。 “唔……贺呈……慢……慢一点……” “老公……啊……啊……老公好棒……sao屁股……被老公cao,cao坏掉了……” 耳边两种截然不同的呻吟声像是大海上汹涌的海浪,我的理智是早早被撕碎了的误入海域的树叶。 我感觉到身上人的后xue一阵痉挛似的夹紧,几乎要把我夹射,于是我伸了手捉住丘哥不断滴水的欲望,用他最喜欢力道来回撸动。 “和老公,一起……一起射出来……” 我卯足了力,最后几个大力地挺动,射进了阿丘的深处。 “啊……射了……和老公一起……射出来了……” “嗯……贺呈……贺呈……” 情欲在顶端爆发,只剩下满室的喘息。 “乖乖,sao没边了。” 我搂着身上不住喘息的人,在他一头短发上落下几个轻吻,然后将被cao得有些迷糊的人放开,翻身下床。 躺在另一张床上的阿丘倒是衣衫整洁,可是潮红的面色将他出卖了个透底。 “老公摸摸宝贝射的多不多。” 我熟稔地躺进他的被窝,一只手探进他的内裤,任由他在我怀里小幅度地挣扎。 “宝贝射了好多,”我大概猜到了什么,于是又开始犯嘴上逗弄他的毛病,“宝贝怎么看我cao别的人也能射这么多,莫非……宝贝喜欢……” “贺呈!再乱说话老子杀了你!” 阿丘伸出几乎痊愈的左手软绵绵地捂住我的嘴,而我伸出舌尖细细地描摹他掌心地纹路,于是我如愿以偿地听到了怀中人逐渐急促的喘息。 “帮我洗了去。” 我看他红透了的耳尖,挣开他形同虚设的手,将他的耳尖含进嘴里用舌尖细细地描摹。 探进他内裤的那只手沾满了他温热的jingye,来回地揉弄着他半软的roubang和两颗卵蛋。 “不洗。丘沾满jingye的内裤,我要收起来,时不时地拿出来欣赏,好不好?” “贺呈!!” 阿丘这种外强中干的怒火让我很受用,可爱死了。 于是我带着痴汉一样的色眯眯的笑,在浴室里给他清洗兜满了jingye的内裤,最后还要给他展示确实洗干净了,证实自己没有夹带私活。 我沉溺于这样为爱情低头的细节,非常。 阿丘伤的比我更重一些,于是病房伪3p进行了一个月,我也洗了一个月的内裤。 洗阿丘沾满jingye的内裤变成了我新的爱好,不管阿丘怎么反抗,以后他的内裤都由我来洗。 “好了,丘哥的身体恢复的挺好的,可以出院了。”这家医院是我们家开的,医生清楚阿丘的身份,当然也清楚我俩的关系,“咳,运动的时候,注意点伤口就可以。” 大家都是成年人,对医生口中的“运动”都心知肚明。 我的性福生活,这才真正的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