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帮他洗澡
书迷正在阅读:叔叔rou杵锤疼表侄、小姐的恶犬(GB/BG NP )、(GB/双)二小姐,请负责、岁岁平安abo、祸水流、[GB总攻]被18R侵染的奴隶救援系统、luanlun恋母yin乱情愫、绑定魅魔系统后被cao坏了、大小姐(高h,3p)、解药(NPH)
程凯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但后者已经低下了头,因此他并未看到他的神情。 他知道宁溪在他心里代表着什么,绝不是一个说忘就忘的存在。 即便当年她为了周尉迟背叛了他,但如果她肯服软认错,他照样可以对她既往不咎。 何莺试探着靠进傅廷宴怀里,意有所指地道:“廷宴,那个女人……她不值得你这样。” 男人没理她这话,顿了顿忽而开口质问,“上次举报我在香澜海嫖娼的人,是你吧?” 除了她,他想不出还能是谁。 何莺眼里闪过几许心虚,“是、是我……” 傅廷宴没说话,只是目光深沉的睨着她,潭底一片清冽,也看不出是喜是怒。 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已是他发怒的前兆。 何莺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我那天给你打了十几遍电话你都不接,所以……” “所以你给局子里打电话,举报我嫖娼?” “……” 何莺心虚,说不出话来。 事情已经过去了,他也没打算跟她计较,“你知道我的底线,这种事要是再有下一次,你就从南桥路给我搬出去。” “好。”她点点头,语气不自觉的弱下来,“我知道了。” 傅廷宴推开她往旁边坐了坐,与她拉开了距离。 何莺犹豫下,到底没敢再靠上去。 过了半夜十二点,周尉迟的应酬才总算是结束。 他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来了许南汐这边。 许南汐睡着睡着听到有开门声,警惕的睁开眼,看到是他才放下心。 周尉迟喝了不少,身上的酒味很重,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的。 她下床扶了他一把,“你怎么来了?” 男人弯腰在床沿坐下,手指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xue,“我今晚在这里睡。” “喝了多少?” 周尉迟也没具体说,只随意回了声,“没醉。” 他在床上坐着歇了会儿,然后起身去浴室洗澡。 洗到一半,许南汐听到浴室里传来他低低的命令声,“进来。” 她犹豫几秒,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周尉迟整个人浸泡在浴缸里,水面上漂浮着一层白色的泡沫,颀长劲瘦的身体藏在水里若隐若现。 许南汐走到他身后站下,轻轻帮他揉捏着肩膀,“累吗?” “还好,就是喝多了,头有点昏昏沉沉的。” 他说着,调整了个更为舒适的姿势,沉在水下的身体随着往上浮动了些。 许南汐不经意的抬头,刚好瞥到他腿间。 这不是他第一次在这里留宿,但他在这里留宿的次数不多,每一次都跟她保持了距离,没有太亲近过。 洗澡的时候,更没叫过她。 浴室里明晃晃的灯光打下来,将他的身体映照的清晰无比。 水温热空气冷,冷热交替下,周尉迟的身体好像隐隐有了反应。 许南汐小心翼翼地帮他捏着肩膀,目光收回去落在他肩头,不敢再乱瞟。 周尉迟阖着眸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聊着天,“南汐,你今年二十六岁了吧?” “对,马上二十七岁了。” 她生日大,是在正月里,现在年关将至,等过了年就要二十七岁了。 周尉迟没有立马接话,而是伸手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过了烟盒和打火机。 他抽出一根烟,目光萧瑟,“啪”的一下按下打火机的开关。 一簇蓝色火苗幽幽燃起,将他那张冷漠逼人的脸映的愈发寒冽。 良久之后,他才又嗓音清淡地说了句:“二十七岁,也该结婚了。” 许南汐替他捏肩的动作顿了顿。 她惊愕的抬头,却因为在他身后,而无法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周尉迟脸色平静的将烟咬进嘴里,指尖萦绕出的白雾流连忘返。 昏暗的灯光里,他温漠的眉眼没有半分温度,“南汐,等过了年,我们就结婚吧。” 许南汐有些紧张,“这么快……” “快吗?”周尉迟笑着反问,“我今年都三十五了,再不结婚,难道真等到四十再结?” 时间过得可真快,他想,不知不觉,他们都已经认识十五年了。 周尉迟想起了自己初见许南汐的时候,那年他二十岁,在参加完同学的生日宴会回学校的路上经过了东城的福利院门口。 她是孤儿,彼时十一岁。 漆黑的夜晚最容易激发出人内心的邪恶阴暗,他遇见许南汐时,她正在福利院门口被一个流浪汉穷追不舍,而后者裤子已褪至半截。 二十岁刚考入警校的少年意气风发,又怎么会对这种事视而不见? 周尉迟刚要上前相帮,小姑娘就发现了他的存在。 那一刻的他,对于许南汐而言宛如天神降临。 她改变了逃窜的方向,直直地朝着他跑了过来,跑到面前伸出嫩生生的小手抓紧了他,无助的哀求:“哥哥,救我。” 说完后,还没等他出手,就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这件事以他报警、流浪汉被逮捕入狱而告终。 许南汐自小在福利院长大,举目无亲,许是机缘巧合,又许是命中注定,后来他鬼使神差的将她带回了家,一点点养大。 他将她培养成了跟自己一样的人,让她跟自己走上了同一条路。 十五年的相知相伴,爱她吗?周尉迟说不准。 他只知道,她是他精心呵护长大的,更是他手里最有价值的一枚棋子。 许南汐眼帘轻垂,“不是年纪的问题,主要是你突然提起这个,让我觉得很突然。” “反正局子里的人都能猜到我们的关系,结婚是迟早的事。”周尉迟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面前,“与其再拖个几年,还不如早点把事办了。” 这六年来他一直拖着,就是因为担心傅廷宴。 他知道那个男人不死心,一直在找宁溪还活着的证据,一旦他们结婚,势必会惹出很大的麻烦。 但现在傅廷宴既然都已经跟她见过面了,那他们也就不必再偷偷摸摸的了。 许南汐还是觉得有点仓促了,但周尉迟决定的事她也无权置喙。 所以最终还是点点头,顺了他的意思,“都听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