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我就摸摸尾巴和耳朵,不干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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芈郴的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首饰盒,这是后来清扫现场的仆人发现的。芈郴猜测应该是那位荀先生的东西,在牵扯中不小心落在那条小路里了。盒子原本染了点污秽,他拿去清理干净后准备拿回给荀先生,却在顶楼隔着栏杆将两人的亲密的举动瞧得一清二楚。 芈郴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该高兴吗,小姐有了新人之后也许能逐渐淡忘掉谢虞,让生活回归正轨。但是……芈郴闭了闭眼不允许自己再胡思乱想,放弃谢虞对小姐来讲是件好事,对自己而言也是从小笼罩着的一片阴云的解除,他不应该再奢求什么了。 他拿出手机给小姐发了条信息,告诉她自己会把首饰盒放在书房的桌子上,让小姐抽个时间还给荀先生。 婚期定得很近,因为双方的父母都不想夜长梦多,荀瞻堰年纪不过20,大学的婚假时间有限,这也就意味着两位新人培养感情的时间也很有限,姬越只来得及刚和人吃过几顿晚饭,眨眼间就证也领了婚礼也办了。 是时候该洞房了,但有人似乎不太好意思。 姬越伸手揽过床边身着浅红喜服的荀瞻堰——对于纯人类来讲,如果迎娶的是半兽人的话,是没资格用大红的颜色的。初夜带给荀瞻堰的印象实在过于糟糕,此时他脸色苍白着浑身微抖,被姬越触碰到时几乎克制不住地打了个寒战。 “对不起,我……”小公子又带上了哭腔,他知道他的身体不应该这般抗拒惹人厌烦,但他又实在无法克制住本能的恐惧。 他害怕那再次被破开的撕裂感,被人桎梏在身下无力抵抗的绝望感。 姬越轻轻的吻住他微凉的耳尖,手指没有伸进喜服里而是安抚的拍着他的背。“没关系,都是我不好,不喜欢的话我不会对你做那件事情的。” 姬越沉稳的声音和不断的安抚让荀瞻堰慌乱紧张的心逐渐安稳下来,让他后知后觉地开始感到羞怯。他手指绞着姬越的衣服,脸上显现而出的好看红晕让姬越没忍住地擦了擦他的脸,“那、那今晚该怎么办?” “那把耳朵和尾巴变出来给我摸摸吧,就摸摸不干别的。” 荀瞻堰一惊,毕竟耳朵和尾巴都是一般人动不得的敏感点,他好一会儿才磨磨蹭蹭地说道:“那把灯关上……我、尾巴要脱裤子的……” 姬越好说话的断了房间的灯,顿时整个喜房里昏暗一片,只能看到喜烛的点点火光。姬越大睁着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才能勉强在房间中辨认出荀瞻堰的身形轮廓。 空气中传来悉悉索索的解衣服的声音,婚服解起来有点麻烦,还没等荀瞻堰解开那些盘盘扣扣,姬越就急不可耐的揉上了那对粉嫩的长耳,搓揉之际还不忘逮着亲吻呵气,直把害羞的荀瞻堰刺激的腿软腰也软,浑身都泛起了敏感的红,没什么力气的推着她让她慢点。 “越越……呜……你慢一点,太敏感了那里……” 姬越不满地掐住他的下巴,一片昏暗中荀瞻堰看不清姬越的神色,只是下颌处传来的压制感让他有些想要落泪。 “叫我什么?” 荀瞻堰愣了一瞬,整个人都软倒进姬越怀里,像是把全部身心都交由给她似的搂住她低低的应了一句,“老公……” 姬越温柔地吻住他甜软的红唇,舌尖抵开他的唇瓣时男人羞得都闭上了眼,手指灵巧地解开那些繁重复杂的服饰,最终一团蓬松的白色倒映进了她的瞳孔里。她只不过是握住那个白团子,怀中人就敏感得止不住地嘤咛,搂着她的力度也不由自主地加大,浑身似乎都发起了烫,让空气中的温度逐渐升高。 “媳妇的尾巴好好摸,还有这里,好像都湿了。” 尾巴往下便是连着的两口紧闭的红xue,手指不过绕着鲜红的褶皱打转几下就逼得xue眼口收缩着吞吐出清澈的水液,把尾巴毛都濡湿成一绺一绺的。 “不要嘛老公……说好的就摸摸的,不干别的……”荀瞻堰还不适应这个新的称呼,每喊一声都好似烫舌,此时被人用手指抵着最脆弱的地方玩弄,更是羞急了的搂住姬越的脖颈求饶,红色的眼珠都被逼出了水色,红润润的惹人怜爱。 姬越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拉着他的手隔着衣服握住自己坚硬guntang的凸起,哄小孩似的哄他:“就摸摸,堰堰也给我摸摸好不好。” 那物件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觉到极致的火热,荀瞻堰只觉得烫手想松开,但无奈整个人现在都被姬越抱在怀里,捂住那根凶器的手也被人死死地压着没有逃避的余地。 小媳妇精致纤细的手按在自己的roubang上着实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情,但毕竟隔着层布料有些隔靴搔痒。姬越又揉了两把兔子摸不得的尾巴便把荀瞻堰从怀里放下,起身在床边解起了衣服。 荀瞻堰此时已经衣衫尽褪,骤然从温热的怀抱里脱离出来感受到空气的微凉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全裸,即便房间昏暗的根本不足以让姬越看到他的全身,他还是急急忙忙地掀起一旁的被子将自己的下身笼罩。 面前人一件一件地将繁重的礼服解下,最后露出一个曲线明显错落有致的身材剪影,荀瞻堰绞着被子有些想看又不敢看的,初经人事的xiaoxue也湿湿黏黏的一片,在他没发觉的情况下把床单濡湿了一小片。 重新回到床上的姬越看着把自己大半个身体都掩盖起来的荀瞻堰轻啧了一声,捞住他的腋下把人从被子里抱了出来,不小心摸到湿润的床单时饶有兴致地询问出声:“咦,堰堰尿了吗?” 小兔子瞬间炸了毛,轻推着姬越的肩膀坚决地否认,“没有!那不是!” “那是什么,怎么把我的床单都染湿了?”姬越用两根手指沾了沾那水渍的味道,放到鼻尖下轻嗅一口,“哦,原来是堰堰的sao水。” 书香门第里长出来的贵公子哪里听过这般直白的荤话,登时就哑了嗓子,浑身烧红的像煮熟的虾,脑袋宕机了一般的好半晌才憋出来一句下流。 姬越微微一笑,心里暗想着还有更下流的有的是你不知道的,不过媳妇刚过门,还是不能这么快就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