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人类都是人渣!荀:没有啊她对我很好的姬:我多拿了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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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姬越揽着走路还一瘸一拐的荀瞻堰在会客室迎接各式各样的访客,例如两人的同学、朋友和亲戚……诸如此类。 “越越,你、你等我一下,我有朋友来了。”突然出现的身影让荀瞻堰不自觉地紧张起来,赶紧推手要把姬越支走,不然谁知道那几个嘴上没个把的家伙又要说什么不好的话。 姬越闻言扫了一眼进客厅的几人,她在婚礼上见过他们,是荀瞻堰的舍友。“嗯,要芈郴来扶你吗?” 姬越原本只是好心地提醒,但小公子脸皮薄,只一下脸上就飞上了红霞,跺着脚要她赶紧走。姬越只好摊摊手被人推上了楼梯,她前脚刚转过楼梯间,下一秒荀瞻堰就被身后突然的一巴掌拍得趔趄一步。 “兔子,你小子可以啊。老公既漂亮又有钱,你怎么把人搞到手的,赶紧跟哥几个传授传授经验。” 那一巴掌的力道实在是大,就连平时荀瞻堰都要缓好一会儿才能恢复过来,更别提被姬越压了一晚上之后了。 “啧,老虎就是粗鲁,下手没轻没重的,你把兔子拍坏了那人类不得宰了你啊。”说话的人摇摆着身后雪白的豹尾,略显嫌弃地数落道。雪曜上前扶着还大喘着气的荀瞻堰,同样没好气地啧了一声,“瞧你这虚弱样,昨晚上是被人骑了个通宵吗?” “你少胡说!”兔子瞬间炸了毛,只不过脸上血一般的红晕和薄弱的气势让他的反驳显得毫无可信度。 走在最后面的响尾蛇眨了眨浅黄的竖瞳,婚礼那天他有事没有参加,这会儿听到连卡和雪曜的描述他有些好奇了,对着荀瞻堰道:“那人类得多好看啊,让你连未婚妻都不要了跑去给人类生孩子。” 真正的事实是肯定不能告诉他们的,荀瞻堰把早就想好的借口拿出来搪塞给了他们。 “又是父母安排,真是迂腐。”连卡没少对荀瞻堰过于传统的家庭环境吐槽,“你那原本的未婚妻也是,见都没见过面就说要结婚,真奇葩。” “闭嘴吧你,真不会讲话。不过兔子啊,我跟你说人类就没几个好东西,床上哄人分腿的时候可温柔了,妈的结果一拔rou就不认人的。”雪曜一尾巴啪的一声抽到连卡的背上,然后脸色颇严肃地以过来人的语气对着宿舍里最小的团宠说着提醒。 维诺斯嘶嘶地吐了吐分叉的蛇信子,抱着胸微微点头赞同着雪豹的话。“而且越有钱的越人渣。” 荀瞻堰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虽然昨晚姬越昨晚确实是哄着骗着他插了进去,但是也没有他俩说得那么混蛋啊,今早起床的时候还抱着他给他揉腰,温柔地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想到这里小公子的脸庞又发起了烫,在朋友们东一句“人类不是东西”西一句“有钱的人类都是人渣”的词语炮弹里堂而皇之地捂着脸对着一个人类思起了春。 四个男人切切嚓嚓的在会客室聊了半天,直到芈郴下楼来客气地请各位访客离开,并通知了荀瞻堰接下来要参加家宴。 “啊?是跟姬越的哥哥和meimei吗?”荀瞻堰这几周光顾着和未来的老公建立感情了,连姬越最基本的家庭环境都有些疏忽了。 “是的,三小姐的派来的车已经在楼下了,小姐也在楼下等着先生。” 车都已经停在楼下了,荀瞻堰也只好跟朋友们告别,简单地安慰他们自己很快就会回学校的,“而且,而且她对我还挺好的……” 剩下的三人看着又低着头捂住脸害羞起来,连头上都冒着粉红色泡泡的荀瞻堰,皆是满脑子的黑线。 雪曜:“为什么他身高不长,脑子也不长呢?” 维诺斯:“他的恋爱脑不是长得挺好的吗?” 连卡刚要点头附和,但是母胎单身的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说道:“不对啊,为什么我们要咒兔子婚姻不幸呢?” “啧,没谈过人类的白痴。” 三个男人就人类到底是不是都是海王一事争论了半天,从别墅里一直争到大门口,最后连卡不出意料地败给了另外两个对人类极具怨气的家伙。特别是维诺斯,他几乎不分男女老少地把人类从头发丝到脚跟全喷了一遍,嘶嘶地吐信子声音就没停过。 “啧,特别是这种开劳斯莱斯的,全他妈的是人渣!”眼前突然驶过的豪车似乎戳中维诺斯内心深处的某一处,他甚至直接怒气冲冲地现出了蛇尾,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啪啪几下把石制地砖拍的满是裂纹。 连忙退开几步避免被误伤的连卡心有余悸地附到雪曜耳边轻声问道:“他这么反应那么大啊,连原形都现出来了。”不管如何这个社会的金字塔顶端都大部分依旧是人类,社会上的审美主流也是人类的外形,兽人们大多都会把自己的兽化特征藏好,如果因为人类血浓度过低而导致部分特征外显是会受到歧视的,这一点雪曜就深有体会。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前任是个人类。” 而在那辆疾驰而过的劳斯莱斯上,姬越正蹙着眉低头在手机上打着字,时不时地用手指一下一下地点着屏幕,像是在思索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荀瞻堰规规矩矩地端坐在她旁边用眼角的余光悄悄地瞄她,屁股还有点疼,他其实是想让姬越抱着他给他揉揉然后哄哄他的,但从小养成的良好教养让他不好意思开口,就连坐姿也是一板一眼的端正。 姬越又看了好一会儿的手机,最后轻叹一声把手机关上,如荀瞻堰的愿把他搂进怀里,手绕过后背轻揉着他的腰间软rou,嘴唇咬过他敏感泛红的耳垂轻轻厮磨。车厢里的温度一时间像是升高了好几度,空气里似乎又搅和起来两人的信息素的味道。 “宝宝?”姬越试探性地开口叫了他一声,荀瞻堰哪听过这么腻歪的爱称,当即就脑袋宕机地往她怀里拱了,害羞地连头都不敢抬,可想而知那一头乌丝低下是怎样一张面若桃花的脸了。 女人顺着昨晚的记忆,在他被掐的重了的腰间和腿间轻揉着,而后又捧起他的脸像是对待什么珍物似的细细地亲,把小兔子亲的尾巴都一抖一抖地冒了出来,讨人喜欢的往人手底下蹭。 那臭豹子和冷冰冰的蛇就是乱说,人类哪有这么坏的,明明抱着自己的这个就既温柔又体贴,那两个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荀瞻堰被姬越又亲又抱地哄着,整个人都化成了甜水只会黏黏糊糊地哼唧,脑海里也跟灌了蜜似的给姬越上了一层厚不见底的滤镜。 “宝宝,我家里让我新娶一个,结婚证已经拿了,你不会介意吧。” 像是一盆凉水从头浇下,荀瞻堰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那双红眼。啊?洞房夜刚过你就要娶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