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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9果然要吃就得吃新鲜的

    

0009果然要吃就得吃新鲜的



    趴在地上睡觉的白狼竖起耳朵,睁开眼望向庭院外的马路。

    别墅区的街道上机车轰鸣声由远到近,在他们家门口停下。

    吴雨轩从范蔓后座下来,递还头盔。

    “下次直接住我家吧,轩轩,我又不会吃了你,”范蔓也摘下头盔,抛给吴雨轩一个飞吻,“我们还能睡同一张床,聊聊女生话题。”

    院门口的白狼起身,尾巴低垂,压低四肢,露出紧咬的利齿。

    无声地进行威吓。

    “等什么时候有心情再约,”吴雨轩回了她一个单边眨眼,“到时候,只有饼干可不够。”

    范蔓笑眯眯跟吴雨轩说最后的道别词,然后无语又好笑地看着刚刚还冲她龇牙的白狼,在吴雨轩转身瞬间装得乖巧。

    呵,看那大眼睛瞪得,小表情无辜得,尾巴甩得。

    好好一只狼,怎么突然就狗了呢?

    以前她怎么没发现高函光和高古海俩兄弟都这么狗呢?

    被小情侣创到,范蔓一轰油门,带着风飞驰离去。

    吴雨轩刚进院门敞开膝盖跪下撸狼,房子大门就被打开,平静脸的高函光手握门把,穿着和她相仿的衣服——兜帽衫和牛仔裤,还有运动鞋。

    除了牛仔裤和运动裤,运动鞋和人字拖的差别,她俩完全就是情侣装。

    “帅哥出门吗?”吴雨轩一边抱住白狼顺毛亲亲,一边朝上方露出笑容,“好巧,带我一个呗。”

    开门时机好到可以论秒,很难说这人没有站在门口等她回家。

    高函光伸手,先摸到白狼脑袋。吴雨轩怀中白狼瞬间消失。然后那只让白狼消失的手掌伸到她的面前,将她从地上拉起。

    “散步过去怎么样?半小时。”高函光带着吴雨轩往外走,他把院门锁好,和女友十指相扣。

    她们家的晚饭时间是七点半,现在才不到六点,慢慢走过去花两个小时都可以。

    吴雨轩甩动二人紧紧相握的手掌,心情颇好地允许散步提案。

    六点,是一般公司的下班时间。他们两个不被硬性上下班时间困死的调剂人,慢吞吞地在路上欣赏能够按时下班忙着回家的社畜们。

    他们和普通人不一样,发生战事他们就得闯入血雨腥风中。不砍出一片天地就回不来。

    可以说现在这一片和谐天下,有一部分是他们努力的结果。

    也多亏他们努力,街上犯罪现象也少了不少。

    特别是像以前吴雨轩那样的跟踪狂。

    三年前,吴雨轩因为头痛去医院做检查,突然分化成向导陷入思维风暴差点迷失,只来得及跑进最近的楼梯间。是路过送文件的高函光出手救助——因为电梯迟迟不来,于是走楼梯,结果被丧失意识像是在潜意识求助的吴雨轩揪住——便用安抚能力梳理了她脑内世界。

    本来高函光是做好事不留名。

    但没想到刚成为向导被管理局监视的吴雨轩半个月后已经能熟练运用能力,能在那么大的城市里,能在管理局的监视下,还能在他们家那么多长相相似的人里确切地找到自己——也可能是只有他不够S级没有被发配边境。

    那些跟踪行为全被空中侦查鸦小黑收入眼中,高函光也没打算去搭理对方,他自己成天都累得可以,一个人又当哨兵又当向导,可不累瘫吗?

    于是在高函光有意的放置下,吴雨轩跟踪狂症状越来越强烈,最后演变成爬窗夜袭还有睡jian。

    其实对方刚摸上窗户的时候,高函光就已经惊醒过来,融入黑暗的小黑睁着黑溜溜的眼睛,在窗帘杆上默默注视窗外艰难爬墙的人。

    普通的乌鸦,晚上是看不见东西的,一般昼行性的鸟类都不具备夜视能力。

    好在小黑是精神体,根本不是什么普通鸟类。

    可以说是能把外边那人连体工装上有哪里脏都看得一清二楚。

    爬上高函光卧室窗的吴雨轩什么都没做,只是骑在窗框上盯着床上鼓起的被子看。一看就是俩小时,然后翻窗爬墙离开。

    就这样维持了半年的爬窗情况,终于进入跟踪狂的下一阶段。

    在吴雨轩能够不出错地给哨兵进行精神梳理后,她按照规章制度,再度测了自己的等级,B级。

    不算弱也不算强的一个等级,于是作为一般向导的吴雨轩被普通对待,没有受到轻视,也没有受到强制保护。

    ……可,只有高函光知道,那是假的。

    爬窗进入他房间,偷偷摸摸用酒精和湿巾还有普通纸巾清洁完后舔湿他手指往xiaoxue里塞的吴雨轩绝对已经超过A级爬上S了!他的脑袋还在因为对方给他下的熟睡指令发疼——向导精神力的对抗,在比自己强的人手下的确不好受。

    咕啾咕啾的水声在他手中绽放,湿软的下方小嘴紧闭门窗,吴雨轩摸黑根本找不准自己的xiaoxue大门在哪儿。

    还是好心的高函光想赶快结束这场磨难,让对方撤走精神力,假装睡迷糊地主动动手指帮忙摸索门扉。

    他不是来者不拒的人,连一次恋爱都没有过。只是长期以来花在吴雨轩身上的注意力太多,已经构成足够多的沉浸成本,让他无法理智地及时收手。

    从知道吴雨轩第一次翻窗后也没有给窗户上锁这件事,就已经清楚他本人的意思了。

    自己救下的分化向导,成为对方第一个精神力引导者。这何尝不是一种养成系?

    和外界不同的火热,潮湿软弹的内壁裹上他的指尖。

    光是一根手指,那内壁就开始疯狂收缩,挤压舔舐起其中的指节。

    一根手指就让吴雨轩攀上高潮。

    甚至没有前戏——不如说吴雨轩在高函光床边脱得光溜溜的时候就已经足够湿淋淋了,也不知道是想了些什么。

    小黑在床头灯架上默默注视着一切。

    并诚实地同步画面给高函光。

    无论是那柔软小巧的rufang,还是翘起的乳尖,连散乱的发丝、紧咬的唇瓣和微红的面颊,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就是这个人。

    这个把他当成自慰棒来玩的跟踪狂小姐。

    高函光认定这个为所欲为的跟踪狂作为自己未来的一半生命,并咬牙忍住自己想要翻身上位的念头,顶着胯间硬棍心里数秒——一边数还一边继续用小黑的视角来视jian对方。

    隐忍的喘息声——那是为了不惊醒他。

    弹嫩的挺翘屁股——紧紧贴着他另外三根手指,大拇指卡在大腿根部,也是一块软软的地带。

    正在馋嘴的紧致xiaoxue——涌出的无数涎水顺着他的手指、手心、手腕,一点一点浸湿他的躯体。

    撑在他身侧还在发抖的手臂——为了不让他充当自慰棒的手臂受伤。

    踮起的脚尖和弯下的膝盖——已经屈为快感的奴隶。

    在“睡着的”高函光,几次“无意识”动弹手指后,吴雨轩一头栽倒在他枕边。

    粗重杂乱的呼吸冲进他耳蜗,越加兴奋的xiaoxue更热情地邀请深入——他手掌有点犯疼,也不知道是对方大腿夹的,还是xiaoxue吸的。

    又或者只是他搞错了,发疼的是他的脑袋,或者胯下的武器。

    于是他趁机用力地拿手指cao弄对方。

    最后的春潮染湿了他整只手,连带着地板都透着一股甜腻味。

    吴雨轩缓过神后也没注意到刚刚作乱的手指不是自己的杰作,只是小心观察着躺床上平稳睡着——有些不平稳,对方开始皱眉,看起来是要醒来——她慌张继续施加继续熟睡的指令,拔出xue中手指,还不小心踩到地上的水液往前滑倒——

    ——贫瘠的小馒头胸刚好怼进对方湿漉漉的手心里。

    她额头倒是很干脆撞上对方手臂。

    一边担心有没有给人撞骨折,一边担心对方醒来,吴雨轩小心翼翼慢动作起身,像是面对一只猛兽。

    然后她适应黑暗的眼睛注意到了。

    那顶起被子一角的硬物。

    她本来应该穿上衣服撤了,但她感觉好奇。

    都是跟踪狂了,再狂一点应该问题也不大。

    于是她扒开被子,拉开被子下那条短裤中间的裤裆口。

    布满青筋的火热roubang从裤裆里弹出,高高翘起。

    吴雨轩看不清情况,也不知道高函光在做什么春梦,她弯下腰贴近热情打招呼的对方,轻轻嗅了嗅——一股沐浴露的味道和一点形容不出来的分泌液味。

    她挣扎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伸出舌头去尝味道,只是浅浅用手指顺着边缘摸索一番——她一只手还握不住,那颤抖鼓胀的青筋在她手心中迸发心跳,很快,她的手指被打湿。

    先走液一股一股从顶端溢出。

    感叹完自己的手指果然比别人短一截后,吴雨轩停下动作屏息凝神抬头看高函光有没有挣脱她的命令——四周安安静静,只有对方略带一点不平静的呼吸声,但那是因为做春梦吧,可以解释。

    于是吴雨轩放心大胆爬上那张床,掀起对方睡衣,压着那根yinjing坐在对方小腹上——腹肌也散发着火热,贴在她大腿内侧。

    私密部位相触,吴雨轩撑着对方身旁两侧的床面开始前后摇晃。

    热热的,yingying的。

    青筋一下又一下摩擦到阴蒂,很快,快感囤积到爆发。

    爱液再度流出,糊在她能接触到的整根roubang上。

    她大口喘息,双臂终究还是支撑不住,让她倒下压在高函光身上,嘴边就是隔了一层睡衣的对方胸肌……

    不行,会因为重量压醒对方——不等吴雨轩担惊受怕,一股激流冲击她的小豆豆,让她没空去思考别的——空气中散开一股她暂时无法形容的味道,在她小腹与对方腹肌间,漫进黏稠液体。

    对方射精了。

    吴雨轩缓了一会儿才从高函光身上爬起,她脸颊火热,四肢酸软,胯间黏黏糊糊。

    她思考片刻,还是贴心将对方被她推到胸以上部分的睡衣拉回原位,但是那片混乱她只打算假装成对方的一次普通梦遗——要给对方清洁干净简直太麻烦了!

    在她爬下床穿衣服时,身后被她下命令熟睡的男人慢悠悠睁开眼睛,默默注视她的背影。

    高函光脑子里还在发疼,一扎一扎的。但根本没法抵消下腹的快感。

    他咬牙气笑。

    直到对方翻窗出去,他脑子里的疼痛也还在持续。

    真是不入流的手法。

    高函光一边嫌弃,一边注意掩饰,让对方的精神指令消散,做出是他突然惊醒的假象。

    他完全可以想象出那个跟踪狂小姐会怎么觉得自己的精神指令手法出色沾沾自喜。

    白狼落在地板上,低头嗅闻地上残留的水渍。

    高函光则摸了一把腹间混乱成一片的液体,往舌尖放。

    “……难吃,”他嫌弃地吐舌头,“果然要吃就得吃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