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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霖出场/绳缚表演/三人齐聚/视觉剥夺/走剧情

    “哇~好多人啊~”娓娓震惊.JPG。

    俱乐部这次下血本专门包下了个独栋开聚会,较之之前的规模,这次的人数着实多了不少,一眼望去,多了许多陌生面孔。

    大厅摆着琳琅满目的工具和刑架,甚至搬了一排大铁笼,里面铺着柔软的地毯,挂着各式各样的“艺术品”,容许来宾暂存他们的“宠物”。

    “主宾他们发了?还是哪个金主撒钱了?”

    比起有些big胆身着裸露或者猎奇的被牵引着在地上爬的下位,秦娓穿着完美显出身体曲线的红黑相间的胶衣,一头蓬松乌黑的大卷儿配着红唇,踩着恨天高在站立的人群中鹤立,手挽着比她高一点的周时予。

    相比之下,周时予顶着一头蓬松自然卷,一身剪裁得当的简单白色休闲装,普通的低奢板鞋,干净地像是男大学生,站在秦娓旁边,像是跟着jiejie出来玩的弟弟。

    “姐……姐,请问你还收吗?”

    一个气质有几分像周时予的男孩儿走过来,他羞得耳垂通红,但还是大胆地向秦娓发出邀请,又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旁边的周时予。

    周时予:……

    怎么次次都有这些小男生。

    “不好意思,她跟你撞属性了,这是我们的表演宣传卡,欢迎等会儿来看我们的绳缚表演。”

    周时予熟练地礼貌替秦娓拒绝,暗戳戳地宣示着主权。

    俱乐部吃瓜群①:

    小尾巴的小尾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猜怎么着?炸毛绳子(周时予外号)又被认成是小尾巴(娓娓圈名)的下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专注吃瓜二十余年:看到了,笑死!每次聚会经典节目——炸毛川剧变脸。

    家里的顶梁柱:我还看到那个刚跟小尾巴约过的dom也来了,真的绅士又温柔,我死了啊啊啊——他们会不会迎面碰上然后修罗场啊?

    brat统治世界:应该不会……吧?小尾巴和炸毛是开放式的partner,小尾巴跟主宾也表演过,没见炸毛醋啊。

    放个钩子掉s:我看到有个新人巨他妈帅!快来看。

    色批①:谁?

    色批②:谁谁谁谁?

    吃瓜群众①:新人报道,我是刚刚大胆拦路的那个。话说炸毛和尾巴的表演好看吗?

    吃瓜2:好看好看好看,虽然炸毛绳子是炸毛了点儿,但绳艺杠杠的,他俩搭档具有感觉。还有,弟弟你看我行吗,诚邀你一起看他俩表演。

    时间来到午夜,若说零点之前是开胃菜,那么现在就是真正的狂欢。

    表演已经过半,因为适应表演,秦娓换了条修身的粉色长裙,朵朵蔷薇在白底的面料上绽放,如她一样娇媚。

    她双手被缚在背后,肩颈舒展,胸部挺立,有些rou感的大腿与小腿并在一起被红色的绳子缠绕,小腹上是一层红绳编织的菱形网。

    这个姿势并不舒适,秦娓的身子发麻,与绳子融为一体,随着红绳的游走眉头紧蹙又舒展,温热微促的呼吸喷薄在周时予的脖颈。

    四周垂落着许多红绳织成的网状物,上边斜插着娇艳欲滴的鲜花,朵朵成团,簇拥着中间的主角。

    周时予拥抱着她,情不自禁吻上她的额头、鼻尖、唇,仿若簇拥着她们的观众已经渐行远去,这里只剩她们俩的灵魂彼此交融。

    安抚过后,他起身下拉着与她身后连接的绳,准备将她悬在空中。

    喧嚣渐远,随着视野的开阔,秦娓恢复了一瞬的清明,抬眸瞥了眼台下仿若带入她,跟她一起沉沦的观众。

    也就这一眼,她看见那张刻在骨子里的面孔,那个熟悉又陌生的人。

    顾霖正看着她的表演。

    被压制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

    第一次向人下跪低头,第一次被男人保护偏袒,第一次拿到令人满意的成绩,第一次被罚地委屈哭泣……

    被开发到敏感熟透的身体,越来越依赖他的心理,眼里只有他的世界,到最后,被丢下,无法适应,无法接受,自我厌弃。

    她们的过去好长好长,又好短好短,短到秦娓只余下深深的恐惧。

    他的离开只需要只言片语,她走出来的过程却太痛苦了,她不想回去,不敢直视,无法评价。

    “周时予……”

    无措间,她只能低吟着他的名字,像是坠海的人抓住一根浮木。

    飞到半空的花精灵被折断了双翼,又翩跹坠落,周时予注意到她的异常,立刻缓慢地将她放下来。

    “顾霖吗?”

    他看过他们一起的照片,所以顺着她的目光瞧去,一眼就认出来了。

    “看着我。”

    他扭着她的下颌,强制地将她的头转回来。

    鼻尖触碰,喷洒的鼻息缠绵纠扯,周时予清朗的双目与她迷蒙的双眸对视。

    他薄唇微张,眼里倒映着她失焦的眸子:“向我下跪”

    脑袋中播放的胶片蓦地被另一段记忆打断:

    在朝夕相伴中,她逐渐走出了阴霾,又回到了正常的生活。

    一个夕阳西下的傍晚,他们在cao场观众席的隐蔽处,她甘之如饴地跪下。

    她记得那一刻,当她仰头睁着又明亮焕发着生机的眸子瞧他时,金黄的辉光正洒在他的侧脸,他宛如神祇降临。

    那时他低头轻声问她:“你想好了吗?”

    她谦顺地低头,嘴里笑嘻嘻地回应:“向您下跪,是我所愿。”

    他成为她第二个跪下的人,将顾霖取代。

    ……

    理智回笼,迷恋的眸子荡漾着水波,她哽咽出声:“向您下跪,是我所愿。”

    周时予唇角微勾,余光扫了旁边一眼,将手上的领带遮住她的眸子。

    “乖宝宝。”

    微凉的唇瓣奖励地贴上她的额头,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她又被悬挂起来,包裹住她的绳子仿佛是一张巨大而有支撑力的网,把所有的危险都挡在了外边。

    “很美,那条领带蒙上她眸子的瞬间直接升华了。”林鹤一站在顾霖身旁,温柔带着笑意的黑眸滑过戏谑。

    观众又沉浸在继续的演出中,仿若刚才只是一个小插曲,无伤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