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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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喷了满脸的帝王并不觉得冒犯,反而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他不断用自己的舌头刺激心上人的阴xue,看她在自己的掌控下欲生欲死。 “不要了……要坏掉了……” 下身持续性的高潮和不断喷涌的yin水让唐宁感到害怕,她觉得自己被这个狗皇帝玩坏了。 “夫君疼疼我……别、别弄我了……” “夫君这不就在疼你呢吗?” 见人被玩的狠了,殷单却打不算收手,只想每时每刻都见到这样的胖囡。 下身硬的发疼,殷单将大rou送到唐宁眼前,“乖囡也疼疼夫君。” 唐宁有点发蒙,没犹豫就张嘴含住了jiba,小小的嘴唇被撑到几乎撕裂,殷单看的眼热,很想疯狂顶cao,将人玩坏。 但他不敢,那是他的心尖尖,是他害怕伤到一点的人。殷单只能忍着欲望,看唐宁像舔糖果一样的小心舔舐,缓缓吞吐。 “乖乖吞的深一点,让夫君插进去。” “不要,”唐宁偏头,jiba从嘴里滑出去,像个话筒一样贴在她嘴边,“你的太大了,我嘴巴疼。” 她可爱的样子惹得殷单心里潮水一样翻涌,也不打算让她用嘴了。殷单冷笑,“怕嘴巴疼,就不怕屁股疼?” 说罢,将人翻转过来,大jiba狠狠插入yindao,“做夫君的马,带你上战场。” “啊……”唐宁惊叫,回头惊恐看他,“好深……” 殷单倾身抱住她,下身大力抽插,真像是在骑马打仗一般。 “跑快点!”殷单的大手打在唐宁肥腻的屁股上,臀rou轻颤,很是好看。 “啊……坏、坏夫君……” 殷单邪笑,不断加快加深,cao的唐宁瘫软在床上,嘴里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呜呜呜……”唐宁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殷单却觉得甚是动听。 “胖囡哭的真好听,大点声,大声哭给朕听,朕将精华都给胖囡。” 唐宁惊恐的摇头,这人的jingye太多,肚子涨死了。 “不要……不要弄进去……你的太多……” 殷单才不管她,一只手攥住唐宁的两只手腕,将军一样的驰骋,“驾——跑快点……” 唐宁上半身支起来,跪在殷单身前,两只大奶子上下晃动,甚是yin荡。 “朕的小母马真是浪荡。” 殷单从背后抱住唐宁,薄唇吻出一串串的痕迹,雪白的牙齿轻咬在颈侧、耳后,引得唐宁阵阵战栗。 “为什么这么荡?发情了吗?要公马压着你弄吗?” 殷单向下压,不输马rou的jiba大开大合的cao干,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都能看到粗大的根部,分外狰狞。 唐宁已经被cao得神志不清了,身上酥酥麻麻的,脑袋却迷迷糊糊。她只能发出一些表示愉快的吟哦,什么话都听不清,也说不出来。 殷单喜欢这样的胖囡,像被cao的傻掉一样。他殷单的女人用不着多聪明,只需要好好被他疼爱即可。 殷单爱死了怀里的胖丫头,抱着cao干,无比凶狠。仿佛他cao的越凶,才越能让胖囡体会到他的爱意。 殷单从后面将唐宁抱起来,让女人背靠着自己,双臂托住女人腿弯,抱起来狠cao。 殷单抱着她走到落地铜镜前,逼着她看自己张开的双腿,看自己被jiba抽插,看自己满脸泪痕,一脸媚态。 “你可真sao。” 殷单灼灼的看着,最终给了个结论。 唐宁痴痴的被他抱着,本能的顺着他的话,“我可真sao……sao死了……” 殷单恨恨的咬牙,这妖精勾人而不自知,他被她勾的精关失守,激射出来,同时,唐宁被他大量的浓精刺激,也惊叫这喷了出来,面前的铜镜被她喷的雾蒙蒙,湿漉漉的…… 殷单还不想停,他一个月没疼胖囡了,他的jiba软不下来。 抱着人哄了半天,殷单再次将jiba插了进去。唐宁哭唧唧的推他,被他抱在怀里亲来亲去。 “最后一次,乖囡,真的最后一次。” “我不相信你……呜呜呜……不信……” 殷单摸摸鼻子,不知道乖囡怎么变聪明了,他的确不能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那夫君这次弄快点,可好?” 唐宁哭的眼睛都肿了,浑身都是被殷单吮吻出的痕迹,奶子上全是手印,看上去确实狼狈又凄惨。 但殷单只想叫画师把这一幕画下来,他看不够,还想把胖囡弄的更狠。 “那胖囡把奶儿给夫君用用可好?” 唐宁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豪乳,“你用吧,你拿去,别再cao我就行。” 殷单没回话,这种承诺他可给不了。 殷单喜欢唐宁的大乳,每次抓在手里都软绵绵的,像是小时候娘亲蒸的馒头,比那个还软,还诱人。 殷单抓着唐宁两只奶儿包住自己的jiba,两边拢紧,大jiba被夹着前后进出。 “乖囡的奶儿真软,竟能将朕的巨物夹住,怎么生的这么大,乖囡是吃多了馒头吗?” 唐宁不知道他胡言乱语什么,只是看着在她rufang里进出的jiba失神。 在那jiba又一次露头的时候,唐宁鬼使神差的伸出了舌头…… 于是她又被殷单cao的死去活来,直到天色大量。 殷单无奈从唐宁的逼xue里抽出自己的大rou,抱着胖囡去洗了洗,才将人塞进棉被。 “乖囡睡一觉,夫君去去就回。” 唐宁感觉自己魂魄都分离了,rou体好像睡着了,精神还能跟殷单回话,“你去吧,我睡一会。” 殷单后知后觉的有点心疼,但一想到昨晚,他邪邪一笑,舌头舔舔唇角,意犹未尽。 殷单梳洗过后直接去了金銮殿,今天是要解决昨日刺杀一事的。 出了御銮殿,殷单又变成了那个弑杀的帝王,满身的威压令人胆寒。 戎戎的使臣像犯人一样跪在殿内,三皇子豋迪经过一夜的思考,也隐隐察觉自己似乎落入了圈套。 殷单不废话,说自己死了最宠爱的妃子,让戎戎的使臣回去传话,想要回三皇子必须赔偿一座城池,百万黄金,丝绸瓷器珠宝玉器百箱。若不允,大交即刻出兵。 “罗相代表朕去跟戎戎商谈。” 罗文武目眦欲裂,他刚死了女儿,殷单又将他送去那种地方,对方若有心开战,第一个杀的就是他。 此时此刻他才知道,殷单早就洞察了他的一切,那个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闲散帝王,这次竟有这样的闲情逸致,跟他玩了好大一个阴谋。 罗文武苦笑,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也许,他还没到戎戎,路上就会被豋迪的人弄死,不弄死也会生不如死。 罗文武内心苍凉,瞬间老了十岁。他环顾四周,满朝文武无人置喙。 可笑,他之前竟还想着要取殷单而代之,实不知天高地厚。那人直消一根手指,就将自己和全家捻得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罗文武颤抖着跪下领命,久久未曾起身。 殷单却没功夫分他多余的眼神,他命人将豋迪收押,使臣团带着罗文武即刻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