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眼插吸管,口中塞厚臭丝袜乒乓球,宽胶带麻绳绑手脚,歹徒施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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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蜷缩在行李箱里,因为长时间的流泪和出汗,他的面颊和身上已是黏黏糊糊。粗糙的麻绳勒进他的rou里。绑他的人心思细腻,先是把他手臂绑在身后,然后在他的大腿和脚踝也捆上几圈绳子,系得紧紧的,他想稍微挪动一下都做不到。 嘴里也被塞进了原先在自己腿上穿了两天的丝袜,歹徒把这双袜子从他腿上扒下来时,没忍住被他的脚熏得呕了一声,抱怨了几句看上去蛮清秀的一个小男孩怎么这么邋遢。小雅闻言,心中既因为绑架而惊惧,同时也为自己的邋遢羞愧不已,心道自己居然被歹徒给嫌弃了,好丢男人的脸。 他下意识地忘记挣扎喊叫,第一时间想要把自己的脚藏起来,可那个粗壮的女人很快反应过来,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按在地上,把这双白丝袜揉成一个网球大的小球塞进了他的嘴里。 “呃、呜呜呜。”丝袜球死死压住了小雅的舌根,小雅惊恐地发现自己除了微弱的呻吟声,一点求救声都发不出了,这样这个女人不是对自己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吗?好可怕!mama救命! 歹徒坐在小雅的腰上,小雅是学芭蕾的,小腰又柔又韧,坐上去舒服极了。加之小雅拼命的扭动挣扎,歹徒就像是坐在一个舒适的摇摇椅上一样,下体被小雅不断触碰摩擦着,感觉一阵阵兴奋。小雅又是一个清纯的美男,而且歹徒刚才绑架美男升起的肾上激素还没下去,邪恶的施虐欲在她心中沸腾,让她油然生出想行性事的欲望。 但是许多准备工作还没做好,小雅家她事前踩过点,单身的年轻舞蹈培训机构老师,自己独自到大城市打工,母父都在小县城,几个月才联系一次,也很少出去跟朋友同事聚会,cao作空间很大。小雅住的地方是老小区,治安一般,小区门口都没有保安,社会人士想进就进,这也是女人这么方便踩点的原因。 小雅这个人看上去精致美丽,但实际上就是一个懒公郎。 女人把小雅的腿脚都绑好,再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宽胶带在麻绳绑过的地方又缠了几圈,确定小雅凭自己是完全不可能挣脱后,又用宽胶带在小雅脑后缠了几圈,把小雅的嘴也给封上,只留下一双小鹿般清澈、又透露着对歹徒nongnong恐惧的眼睛。 女人站起身在房间里巡视一圈,她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一旁的梳妆台上摆满了男人爱用的瓶瓶罐罐,而除了座位前的常用区域,都积着一层不薄的灰。另一边的床上被子没叠,睡衣也是乱扔,没洗的衣服直接搭在椅子上,堆出一座小山。 女人见状不禁摇头,男人啊,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看上都蛮是那么回事,社会是都说男人又勤快又爱干净,说女人天生邋遢,可看看,好好一个房间被这小鸭子糟蹋成啥样了。 女人摇着头往前走了一步,感觉自己脚尖好像碰到了什么,把那东西踢得滚远了。女人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乒乓球,只见球不见板子,鬼知道板子被这个懒公郎扔哪里去了,在自己家里乱扔球也不怕把自己绊倒了。 女人把球捡起来,粗暴地把小雅嘴上的胶带撕开,这个胶带的粘性很大,男人的脸又娇嫩,疼得小雅大声的唔嗯起来,女人毫不怜惜地直接甩小雅一巴掌,把小雅打的脑瓜嗡嗡响。经此举,小雅虽是不敢说话了,但委屈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女人看见小雅被胶带撕得泛红及被自己甩了一巴掌的渐渐充血红肿起来但依旧不减娇艳的面庞,和眼泪汪汪的美眸,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怜惜,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手上的动作也轻柔了几分。 她劝慰小雅道jiejie也不容易,大弟子你就当行行好吧,不要出声,我伤害了,我只是要点钱,把钱拿了你不报警我就走,听明白了吗?同意就点点头。 因为女人声音温和,与先前粗鲁的动作很是不同,小雅感到了安慰。他本就一个心地善良富有爱心的好男孩,又看到女人身上穿的旧衣服,心中生出几分同情,心道要不给她点钱算了,这位大姐看上去是个好商量的,不是蛮横无理之人,与那些传统的劫匪不同,她或许只是怕我乱动才把我绑起来的,她自己也很慌乱吧,这世道大家都不容易,何不退一步,给自己积点善缘呢? 更何况自己其实也没有选择的权利,她还愿意说与我听,给我商量,这位大姐其实也是一个好人。 这样想着,小雅便温顺地点点头,心里去对女人也没那么害怕和抗拒了。 得到了小雅的配合,女人就取出丝袜问小雅手机密码是多少,打开他的手机,模仿他的口气跟培训机构的负责人请几天假,理由是小雅的母父突然生病了,身边没人照顾。大约半小时后负责人给了回应,同意了。 这期间,女人在小雅的帮助下获悉了小雅的银行卡和蓝绿支付码,转了几笔小额的账,女人说她打算拿这个当路费。在与女人交谈中,小雅得知女人才到高中就辍学了,觉得女人很是可怜,就自愿多给女人转了两千,要女人买两件厚实衣服,因为已经到冬天了。 在得到负责人回应和小雅确保自己最近几周都没有跟同事朋友的聚会后,女人不放心的再次检查了小雅所有的聊天记录,确定小雅没有说谎。小雅满以为女人放开自己离开了,没想到女人又把丝袜塞回了自己口中,丝袜又湿又脏,因为被他之前的口水浸湿过,所以在之前的汗臭味外还多了一股哈喇子味,小雅对自己的体味直犯恶心。 但他没来得及吐出来,女人就把乒乓球也塞了进去,再次用胶带封住他的嘴。 小雅呜呜直叫,气忿地瞪视女人,他感到了被欺骗的愤怒,同时心里还有几分委屈和疑惑。 女人居高临下地俯视浑身上下都被捆得结结实实,只能倒在地上,除了呜咽一点声音都发不出的小雅。 女人再次感到了兴奋,和一种大型野兽只在森林里闲庭信步就轻松捕捉到小猎物的掌控感。 真可惜啊。要不是时间不够,真想跟他玩玩。 女人咽了口口水,贪婪的目光在男人身上逡巡。 舞蹈老师即使放假在家也注意形象,面上浅施粉黛,棕色的卷发在脑后盘成发髻,上身着一件修身的米白色羊毛衫,下身穿长及小腿的灰白格子裙,在没有被入室的歹徒把他的丝袜扒下去塞嘴里之前,他腿上是一双奶白色厚裤袜。 怎么看都是一副贤夫良父、温婉居家的模样。 女人假装外卖员闯入男人家中时,看见男人如此柔婉动人,本来还有几分愧疚,但随后想到点外卖的能是什么好男人,又懒又败家,活该被抢劫,不是自己也是别人。 女人想走之前自己怎么也得爽一发,一个小舞蹈老师屋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现在转账也不方便,在外面点一个小哥随便一个项目都是一小时几百,而且哪能睡到这么美、这么纯洁的处男。就当他拿身体抵债了罢,女人宽容地想。 这般想着,她便扒下的男人的裙子,在男人不停地扭动挣扎和悲戚的呜呜声中,她感到下体越发泥泞火热,像是张开巨口的饥饿怪物,急切地想要吞没什么美味填平体内的空虚。 她找到了瑟瑟发抖的猎物,他软得抬不起头来,她对准他的头,怪物张开布满獠牙和湿滑粘液的巨口,将猎物完整地吞进体内。 被放在地板上的手机屏幕尚未熄灭,女人粗重的喘息和男人的娇喘交杂在一起。男人半张的红唇流出晶莹的涎液,顺着嘴角下颌一直流到脖颈,粉红的舌尖也吐在了嘴唇外面,美眸早已失去焦距,一副下贱的yin荡痴男模样。 猎物在巨大的、把它紧紧包裹住的极度愉快里被迫抬起头,身子也硬朗结实起来,女人对男人的迎合感到满意,这给她带来更多的快乐。她频繁地压迫着它,反复多次,二十分钟,两个小时,直到它的主人失去意识,释放出最后一点生机,它仍旧在女人赐予他的余韵中颤巍巍地抖动。 女人保持两人相连的状态休息了一会儿,才站起身来用卫生纸擦净下体,穿好衣服后,她把小雅也处理了一番。 她从厨房找到了一个小塑料袋和一根细吸管,把她们之前弄出的性液都装进塑料袋里,先把细吸管小心地塞进小雅的马眼里。小雅的yinjing因为方才的交合充血,现在虽然软下来,但还是热乎乎的,并且十分敏感,女人只是轻轻把它握起来,小雅就闭着眼睛发出几声无意识的猸吟。 女人会心一笑,更轻柔地把吸管对准小口慢慢塞进去,那处的rou被吸管压下去,形成一朵小小的、花瓣重重叠叠的嫩粉色玫瑰。 “噗。”一声,吸管被这张贪婪的小口彻底吞下,怕是女人塞到一半的时候小雅来了感觉,不然也不会在睡梦中不停地扭动腰肢和猸叫,看他肩膀摆动的弧度,倘若女人没有把他的手臂绑住,他早就在睡梦中自亵。 接着女人把装满两人性液的塑料袋套在了男人的yinjing上,这个袋子是装豆浆的,长条形,套在男人软塌塌的yinjing上就像给它敷了一张yinjing膜一样服帖。(模仿男人往脸上敷面膜的行为) 之后女人从小雅的衣柜上拖下一个大行李箱,把小雅折叠好塞了进去。小雅四肢蜷缩着卧在行李箱里,面颊泛着鲜艳的粉红,闭上眼睛像一个乖宝宝一样安睡着,纤长的睫毛在雪白的面皮上垂下浅浅的阴影,如胎儿在母亲zigong里一样幸福安定。 女人把箱子立了起来,拉上拉链,只在小雅身后下方的位置留了一条小缝供小雅呼吸,但此处的光是行李箱放在阳光下小雅也看不到的。 然后女人把行李箱放进衣柜,把小雅的床推过去堵住衣柜门,衣柜门的门缝里夹了一只小雅的口红留给小雅呼吸的缝隙。 最后,见一切都整理得当,女人对镜子观察了一番自己的穿着,确定自己身上没有留下引人怀疑的痕迹,才从桌上抄起小雅的钥匙,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