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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吃得很饱

    

93/ 吃得很饱



    又喷水,邬怜彻底没了力气。

    瞿棹坐到沙发上,一手抱着她,一手分开她的腿,把粗硬的性器插到她两腿之间,用她细腻软滑的腿rou摩擦。

    “嗯……”

    他压着她耳朵亲吻,一路往下,咬上她雪白抽颤的肩膀。

    邬怜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哭得抽抽搭搭,眼皮红通,润湿的眼睫粘在一起,模样孱弱可怜。被他咬,她才有反应,低头就见腿心进进出出一根丑陋巨物,摩得她腿根火辣辣的疼。

    什么都不想说了。

    她阖眼靠在他宽阔guntang的胸膛,细密喘着不匀的呼吸,声音发哑:“你快点……”

    催。

    不是好现象。

    尤其,瞿棹还念着她刚刚求助项昀声的反应。

    圈着她的腰,他挺胯往上顶弄,一手捞起身前摇荡的乳rou,肆意捻揉,指缝夹着软嫩奶尖,哼了一声:“插进去快,要不要?”

    “……”

    邬怜一动不动,像是脱过水,由内而外的疲惫。

    这一刻,她有种恍惚的概念,她和瞿棹像炮友,各取所需。

    效果太慢,瞿棹并和她的腿,加快抽插,在邬怜感觉腿根要被磨破时,他腰身一颤,终于射出来。

    几滴溅在她下巴。

    纯纯报复。

    邬怜还没缓过来,拉着毯子躺在沙发上,眼神躲闪。

    站起身,瞿棹抽纸巾擦拭湿漉漉的roubang,整理好裤子。刚要说话,裤兜里的手机乍响,打破室内香艳留存的气氛。

    缩在毯子里的邬怜也看过来。

    眼神带着细闪的光,俨然是期盼他尽快离开。

    看一眼备注,瞿棹把手机开免提,放在茶几上,敷衍哼了声。他抱起邬怜,给她盖好毯子,俯唇亲着她侧脸。

    刚要推开,邬怜就听到话筒内陆柏屿清润的声音:“我马上上楼,你现在就出来。”

    察觉她的注意力受这道声音影响,瞿棹黑眸一凛,掐着她下巴亲上去。

    邬怜害怕被陆柏屿听到声音,紧紧抿唇。

    偏偏,瞿棹根本不允许她躲,强势地含住她嘴巴,一整个吻住,舌头钻入齿关,用力缠着她笨拙的小舌,将她所有呜咽全部吞没,急切又炽热。

    “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陆柏屿的咬字明显加重。

    但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邬怜的脸越来越红,被瞿棹像疯了一样吻,呼吸都成了奢侈。

    两三秒的空白,陆柏屿语气骤冷,“妈的!你等老子上去!”

    电话挂断。

    瞿棹在这时放开气喘吁吁的邬怜,垂眸睨着她绯红的小脸,眉间褪去惯有的冷戾,带有几分懒倦,“想让他上来吗?”

    陆柏屿?

    上来!!

    脑袋发晕的邬怜连连摇头,满眼拒绝,一双玻璃球似的眼珠紧紧盯着他。

    管它是不是信赖,瞿棹偏要这样理解。

    他指着自己纤薄的唇,眉骨上扬,眼神恣意,“你亲我一口,我带他走。”

    “……”

    邬怜没有动作。

    瞿棹不急,怀里抱着她,头往后仰,靠着沙发椅背,气度松懒又漫不经心,“从一楼到五楼,我想,他快来敲门了。”

    浑身汗毛立起,邬怜喉咙发干,吞咽着紧张的口水。

    陆柏屿是个不让瞿棹的混蛋。

    要是再来一次,她今晚不用睡了。

    从毯子里出来,邬怜挺直腰腹,单手撑在他硬实胸膛,颤颤巍巍地凑过去。

    明明是被胁迫的求生之举,她心跳却加快,震得她蹙眉压制,呼吸都变guntang。

    唇贴上的那一刻,自持占领上风的男人不再平静,冷傲的理智就这样被一点点碾碎,冲撞成渣。

    他压住她后脑,加深这个蜻蜓点水的吻。

    陆柏屿按响门铃的时候,瞿棹正亲得尽兴,搂着邬怜的腰,手伸进毯子里。

    邬怜却像是得到救星,纤长眼睫颤动,躲开他温热的唇,夹带私心地提醒:“他到了……你出去吧。”

    也担心他再按门铃,吵到对面的项昀声。

    给邬怜盖好毯子,瞿棹站起身,掸了掸裤子上压出的褶皱,转身往外走。

    “喂。”

    邬怜喊住他。

    以为是怨骂,瞿棹没回头,懒懒昂了声。

    他态度不好,邬怜态度更不好,声线故作冷漠:“把你破手机拿走。”

    闻声,瞿棹转身,没两步走到茶几旁,躬身拿起。

    他手机在拿起时亮了屏幕,邬怜躺在沙发上,视角正好顺应看到。画面有点模糊,但她再熟悉不过上面的人。

    就是她。

    是她十七岁生日,在瞿家对着蛋糕许愿,他按下的那道快门声。

    她事后忘记,没想到被他用作壁纸。

    邬怜还没计较,瞿棹已经走到玄关,她看不到,只听到他冷厉严谨的声音:“把门锁好,别不穿衣服就给人开门。”

    “……”

    她没应声,对方已经离开。

    不知道他怎么调和陆柏屿,她家房门没再响过,她偷偷凑到猫眼看,走廊空旷安静。

    明明安定了下来,邬怜却觉得浑身发凉,很是无力。

    还没来得及感伤,她余光看到玄关台子上的水渍,眼珠紧缩,平复下来的心跳剧烈跳起。

    她赶紧找来湿毛巾,用力擦拭,想把瞿棹在这儿留下的记忆都擦除。

    可越擦她脸越热。

    一下把湿毛巾丢进垃圾桶。

    *

    听到敲门声,项昀声从沙发上起来,身上的西装皱得厉害。

    陆柏屿心情不顺,坐下后缓了缓,浓眉紧蹙,“你家空调坏了?这么热。”

    抬眼看空调正常的温度,项昀声嗓调平淡:“你是不是生病了?”

    他扭头看瞿棹,眼神幽怨,化作唇角一个轻讽的笑,缓缓道,“你不知道,买菜这活儿多累人。而有的人,他命好,不用受这份累,快活得很。”

    黑漆的眼沉静,项昀声没有怀疑他暗指自己,反而看向对面神清气爽的瞿棹。很快,他就明白其中的逻辑,全篇故事都明了。

    “这饭还吃吗?”

    他问瞿棹。

    说实话,瞿棹不喜欢和他们分享女人,从来没有这个习惯,也没有这种心理上的概念。但有些话现在说来不及了,邬怜那边也过不去,他只能咬咬牙,把不愿咽回肚子里。

    怨气很难消化,他说话免不了夹枪带棒,笑得挑衅:“看你俩,反正我不饿。”

    刚刚吃得很饱。

    比之前每一次都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