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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过去回忆,偷偷自慰,性幻想

    作为归南宗尊贵的,只用负责摆烂的小师妹,祁望舒每天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肯起的,今日也没有意外。

    心情很好地伸了个懒腰,祁望舒意料之内地发现盛景早早地跑了。床单被褥换了新的,自己身上也干干爽爽的,空气里是淡淡的花香,全然看不出昨日yin靡情事留下的痕迹。

    一时间她不知道是该感叹师兄贤惠得宛如田螺姑娘还是昨晚把人玩了个遍还有力气起早床。嗯,看来是还没领悟到精髓,祁望舒决定从今天开始好好恶补小黄书,争取下次把师兄折腾到下不了床。

    新婚第二日,自然不会有什么任务交到他们手上。不知道盛景去干什么了,祁望舒反正先打算出去逛逛,她表面如同老干部一样老神在在地在山路上散步,思维却是早不知道散到哪去了。

    说起来,大师兄真的和她刻板印象里的双性很不一致,也不能怪她这么久以来都不清楚盛景的秘密。隔壁门派的双性来者不拒,每天都拉着一堆人搞群交银趴,她上次去交流的时候说实话都被眼前一片白花花的rou体给吓了一跳。但人家实力高强,精虫不上脑的时候头脑清晰强大可靠,加上也都是找些没事干的弟子交配不曾扰乱门派秩序,长老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也觉得没什么,欢好之事,人之本欲,你情我愿的事情,有什么值得人谴责的?

    盛景若是害羞点不愿被人瞧见,也不影响他找她这个最最最最天下第一亲的小师妹帮忙呀,为什么要瞒着她?而且...一想到周围人的种种不对劲,祁望舒脸色一沉,好像大家都知道盛景是双性,只有她不知道。那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是不是也曾发生在盛景身上,像她曾经所见过的一层层黏腻得像猪rou一样交叠在一起的rou体盛宴?就算没有群交,那出任务的时间太长忍不住,是不是就跑到青楼里免费接客满足自己?

    阴暗的想法想野草一样在心底疯狂滋长,祁望舒面色沉的能滴出墨来,不行,越想越生气,她不爽地踢着地上的石子。“哐当”的声音吸引了正在树林里练剑的某师兄的注意。

    “咦,小师妹?”望着独自一人出来散步的祁望舒,师兄有些欲言又止。听说大师兄婚假都不放,今天一大早就爬起来去练武场美名其曰指点地折腾人,小师妹现在又一个人在这散步,脸色还不太好的样子。所以...他们这到底是没说开还是说开了师妹接受无能啊?

    一想到这个师兄就忍不住叹息,多好的一对璧人啊。自从盛景将祁望舒带回师门,已经封闭自己冷得像块石头的师妹,在大师兄无声地关心下逐渐开放自己,再发展到现在古灵精怪叫人忍俊不禁的性子。祁望舒看似对谁都好却只将盛景放在了心上,而盛景更是rou眼可见的对谁都冷冰冰,唯独对祁望舒温柔。虽然大师兄是双性之身,但若是小师妹实在介意,每天喂饱他不就不会在外面发情了吗,不行的话还能上贞cao锁嘛。

    没错,师兄是盛景和祁望舒的cp粉,他一点不想看到自己磕的cpBE呜呜。

    祁望舒一抬头,见是一个没什么印象的师兄,但她正好有话想问,“大家都知道这件事吗?”

    啊,师兄秒懂,“对,大家都知道。”,不清楚两人状况的他有意美言几句,“大师兄让我们都帮忙瞒着你的,但是!”他强调道,“大师兄是因为很喜欢很在乎你才想瞒着的,而且,我从来没有见过像大师兄这样洁身自好的双性。”

    说着他开始回忆往事,“就是大师兄唯一没有陪着你的那个生辰,就咳咳,反正那个了呗,长老们说要找个人帮他缓解一下,这对双性来说多正常一件事啊,吃饭喝水一样的,但是大师兄拒绝了要一个人锁在房间里挺过去...总之,他之后应该也没有找过其他人。”

    师兄期期艾艾的眼神看着祁望舒,“师妹,你们结婚那天晚上,兴许是大师兄第一次与人身体接触。”而且以后估计也只会与师妹一人有夫妻之实,他在心里补充道。

    祁望舒的心情因为盛景在乎自己这个事实奇妙地好了起来,她回忆着这个师兄说的那晚,本来她已经计划好了生辰之夜完美的出游计划,但是盛景却突然病倒了。

    有师兄的生辰才叫生辰,她无心再出去玩,吵着闹着要照顾盛景。但一向纵容她的师兄这次却不惯着她,说是不能把病气渡给她,强硬地不允许她进来。

    但是师兄忘了,他院里的禁制一直都是不拦她的。

    她最终还是如愿进来了,一进院门盛景就感知到了,但好像已经病的没有力气来拦她了。

    “别,”他嗓子带着浓厚的鼻音,“至少现在,先别进来,等一会好吗?”他哀求道。

    面对病成这样的师兄,祁望舒表现得听话,她乖巧地等在原地,听着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好一会才试探性地问“我可以进去了吗?师兄”

    “...嗯”

    从来都是被人娇惯的祁望舒哪里懂得照顾人,她连杯热水都不知道去沏。捧着下巴坐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她才突然心血来潮,“我给师兄暖和一下吧。”

    然后,盛景感到被子掀起一个角,冷风刚刚灌进来几缕就被一个温热的身躯所覆盖,祁望舒像是刚刚来宗门没人陪就睡不着觉的时候,她钻进了他的怀抱里。一边是身体从来没体会过的火热情欲,一边是难以叫人舍弃的女孩,盛景感到自己的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

    祁望舒不清楚盛景脑海里的风暴,她只感觉师兄的怀抱火热,一点不像她以为的受了风寒冷得像块冰,嘶,不会已经烧坏了吧,有黏糊糊的液体透过盛景单薄的里衣蹭在了她身上,是出了一身汗吗。师妹什么都不懂,师妹只会精神安慰法,她抓紧了这个怀抱,说着幼稚的话,“痛痛飞,痛痛飞...”

    盛景没有说话,只是抱紧了她。说着要来照顾病号,但才十岁出头的祁望舒困得比他还快,很快打着哈欠在温热的怀抱里沉沉睡去。自然没有看见,初尝情欲的他,连夹腿都不会,仅仅只是抱着心爱的女孩子就颤抖着高潮了。方才还只是感觉从未关注过的女逼黏糊糊的,现在却是从未知的身体深处涌出一股股水流,像是失禁一般沿着大腿内侧向下滴落。更令他难以启齿地是,他清楚地知道,这样还不够,还想要更多,碍于祁望舒在怀,他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只是悄悄地侧过身子,将同样瘙痒的前胸对着床板狠狠摩擦。

    “啊....啊”

    ...脑袋晕得好像在做梦,迷迷糊糊间,祁望舒好像看见师兄好像已经不再病殃殃地躺在床上,“啊,师兄你好点了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叫盛景的动作一僵,他的手此时掩没在下身,正难受着不管怎么用力好像都挠不到深处。听见祁望舒的声音他一时间急的想将手伸出,却因为胡乱动作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哈啊”他眼睛失去焦距,耳边嗡嗡作响。

    “...师兄?”祁望舒半梦半醒的小脑袋转不过弯来,好半天没有听到盛景回应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

    ......

    师妹一向起的晚,只要明天他早起收拾干净一切,她不会发现的。

    盛景吞了吞口水,比起刚才两眼一抹黑地探索,他眼前有着更为清晰明了的一条路——只要靠近师妹,就很舒服;师妹方才一说话,他就浑身过电一般,一边害怕,一边被刺激推上从未有过的高潮。不该这样玷污师妹的,心底有个声音在说,可他脸上飘着一缕薄红,显然已经爽的脑子不太清楚了。

    伸出的手犹豫半天,终于是没有碰怀里仍然安睡的女孩。但他轻阖着双眼,脑里却疯狂妄想着,突然清醒的师妹发现了他在做什么,一边厌恶地看着他,一边惩罚着他。

    “大师兄居然这么yin荡,舒舒好失望。”

    他因为少女的话羞得无地自容,身体却不受控制,鲜嫩的贝rou收缩的频率越发急切,每一寸被注视的肌肤都guntang得吓人。颤颤巍巍挺立的男根抚慰过,却没有带来任何缓解,因而被主人冷淡,此时却被少女的手一把握住,

    “好小的鸡吧,”一股名为性羞耻的情绪萦绕着盛景。

    “咦?”

    少女一开始只是当玩个摆件似的随意把捏着男根,上下翻动间却发现了这根白净小巧鸡吧下面潺潺流水的幽谷。

    “这是什么?”一边用着问责的语气,少女一边伸手撑开xue道,严谨地伸手探索着凹凸不平的xuerou,紧致的触感夹的她的手难以动弹。

    “...是yindao。”还没有太多性经验的盛景睫毛颤了颤,难以启齿地说道。

    “骗人,”少女安分的手指突然破开阻力猛地一捅,“明明是sao逼。”

    “这么会夹,吃过多少鸡吧了?是不是山门口的那只狗rou都吃过了?”

    “......”盛景爽的说不出话来。他的呼吸急促,只有依然勤勤恳恳含着手指的小逼欢快地收缩着,流着讨好人的yin液。

    是了,师妹不会说这种话,什么sao逼鸡吧都是他匆匆听到的别人之间下流的讨论出现的词。讨论的人被面色不善突然出现的大师兄吓了一跳,还以为他不喜这些不雅之词,其实他只是听着就忍不住下体发热。

    怀里的女孩依然睡得安安分分,几次灭顶快感后,盛景看着怀里的祁望舒才回过神来。

    ......他忍着两腿间的不适,羞耻地打扫着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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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望舒自然不清楚被她感叹过的大师兄的贤惠是早有练习,对于不知名师兄提到的那个生辰夜她只有早早睡下的印象。不过她还是因为大师兄对她的态度的小心翼翼而开心起来。

    嗯,果然还是要刻苦钻研小黄书,然后用实际行动让大师兄安心。小师妹超超超超,超级喜欢大师兄,不论是外貌,武功,性格,还是他只对她一个人yin荡的身体,她都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