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x广】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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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的几把并不笔直,从侧面看是个向外的弧形,曲线优美,和他本人一样,缓身上下都散发着绵软的光,硬起来贴在小腹上面时倒意外的和谐,和线条流畅的腹肌结合在一起,看起来情色又浪漫。 他总是忽悠着你去凌辱他,折磨他,用一些小玩意儿,尿道棒或者别的什么,任何能给他带来痛苦和欢愉的东西他都想尝试。很多时候你会怀疑他想要的根本就不是快感,而是痛,虽然后者会生成前者,但总感觉他最想要的其实是最纯粹的痛呢。 快感转瞬即逝,痛苦刻骨铭心。 你有时候会顺着他来,用燃烧的低温蜡烛滴在他马眼上,封死里面蓄势待发的精;又会去用蜡油侵蚀下面的两颗卵蛋,红烛淋在上面,像元日灯笼上绽放的春花,美好的不像话。 这种时候他总会微喘着粗气看着你,额角因为疼痛青筋暴起,浑身湿透,控制不住的泪水从眼角一路低落到锁骨,又汇集在一起沿着中间的沟壑流下。他求你再多一点,再使劲,最好把他浑身都低温烫伤,他就可以抱着这点蚀骨灼心的痛楚,缓缓熬过没有你的漫漫长夜。 你说他真犯贱。 他闻言笑了出来,缓慢直起身子,肌rou的牵扯似乎带动了烫伤的皮,他嘶了一声,没管那点伤口,努力用额头贴向你,语气喃喃道:“我怎么会是贱呢,广陵王……” “我只是太爱你罢了……” 爱情,使人犯贱。 你冷笑一声,想着这种话说一两次也就算了,天天说,是个人都知道背后的真情只值几斤几两。 于是你果断抽回手从他身上离开。宽广的衣摆掀起一阵微风,他怔怔看着你,随即连忙爬起来,连滚带爬地抓住你的衣袖,声嘶力竭道:“你别走!” “凭什么。” “广陵王!” 他惊恐地望向你,金色的瞳仁充满不可置信:“你怎么可以……广陵王!你不许走!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不允许你走!” “刘辩,拙劣的把戏玩一次就罢了,我凭什么陪你玩这么多次呢?” 你居高临下地审视他,“我不是你的谁。” 他浑身冰冷地坐在那里,眼角挂着破碎的光。刚刚从高潮深处流淌出来的涎水还没来得及消失殆尽。他表情痛苦,眼神灰败,翘起的yinjing没精打采地垂落在地面上,顶端冒着粉,像一根没有生气的按摩棒。 “什么叫我不是你的谁……广陵王,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他很混乱地看着你:“你就是我的广陵王啊……” “那你是我的什么。” 你右脚踩上那只畜生,毫不在意地蹂躏:“是张道陵?” 他瞳孔放大了。 你没管,满意地看着他眼里的破碎几乎化为实质,继续施加力量踩上去。粗长的一根在你脚下微微变形,它像是又活了一般,在你脚下苟延残喘地跳动着,被红烛封住的铃口甚至还涌出了清液,滴落在地板上,像主人不受控制时流出的口水。 你用鞋跟微微挑起来一点,凑到他的嘴巴跟前命令:“舔。” 他倾身上前,乌黑的长发挡住了他的眼,他胡乱地拨弄到耳边,急切地伸舌,用粉嫩的舌苔舔舐你鞋底的灰尘,舔去了那点散发着yin荡气味的水。 他怯生生地望着你。 你突然很讨厌他这副样子,像是在讨好,却又不够忠诚。你想你在这个男人看不到什么希望了,你要的是忠诚的狗,而不是漂亮的花瓶,或者说,是不够聪明却爱自作主张的花瓶。你向来对不听话的蠢货没什么耐性,于是重重踢了一脚,踩着他下巴对他说:“捅进去。” “桶……什么……” “尿道棒,捅进去。”你抓住他后脑勺的发,在他滋滋抽气的嘴边诱哄:“我要看玉制的调教棒,穿破蜡油,进入你身体里的样子。” 他几乎顷刻就高潮了。 你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不顾身体的疼痛,爬到玉床边镶金的床柜,找出那个盒子,像叼回玩偶的大狗一样期待地看着你,里面藏着他定做的尿道棒。他当时本想让你送给他来着,但你嫌贵,又不想为男人花一分钱,便回了封信指示道:“要么你买,要么你捆在地牢的刑床上,看着我跟别人用。” 几乎是第二天,刘辩便抱着这个盒子找你来了。 你跟他在这个房间里不知道用了多少回,刘辩的马眼也从最开始的针尖细口,再到后面的木钗大小,又到现在,像一朵有好几瓣褶皱的花,想用的时候便绽放,不想用的时候则合拢,像灵巧的后庭,静静地缩成等待使用的大小。 虽然你从未用后庭奖励过他。你们之间不存在相互的抚慰,只有单方面的蹂躏。 而你付出时间成本的代价就是要看到刘辩痛苦绝望的样子。 包括现在,你坐在房间唯一的床上,身后靠着软枕,底下放着金线绣制的蚕丝锦被。你正对着刘辩,抽丝剥茧地欣赏他接下来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分表情,每一个因为你而不得不忍受的麻木,对你的臣服,那一些百分百陶醉在你带来的痛感之间,他战栗、颤抖、目眦欲裂嘴角流涎,他在朝拜你,又在献祭他自己,他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只是成为你眼中的rou,一团祭品,只能带来低俗的情色表演,没有任何意义的性欲起搏器。 他爽到了吗? 你突然想到,在这些yin乱任务之间,他爽到了吗? 答案是肯定的。刘辩就是这么一个沉溺于低级欲望的人。他像一条腐虫,趴在你脚边,幽幽等待着你的每一次施舍,唤起他生存的动机。他等待你投喂他最极端的折辱作为奖赏,他赖以为生的食品,然后又忍不住偷偷溜走,在你不注意的角落冲出来恶心你一次。 张道陵…… 可恶,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咽下这口恶气。 你并不在意他到底是欺骗了你,你也不在乎他究竟使用的哪一个身份——从始至终,他对你来说都是一样的——娇弱、矫情、黏人、敏感。你不能接受自己被这么一个菟丝花摆了一道,莫名成为他利用的一环,无视对你人格和尊严的冒犯!你凭什么帮他完成一幕遮天蔽日却可笑至极的戏剧?主动权在你手里,从来只有你想不想,而不是他愿不愿。 于是你决定报复回去。 事实上,你已经报复很多次了。但不介意今天再多那么一次。比如现在,你垂眼看着他将那根最粗的玉棒通进了马眼深处,血红的烛油中漏出来一个点,那是调教棒的颜色,通体晶莹的浅碧色,上面镶嵌着隐秘复杂的龙纹。你看到那根形状优美的弧柱体在你面前蹦跳了两下,正中间勾勒出尿道棒的形状,直插内里,随着刘辩的动作上下动作,像一根钻探的蠕虫,你突然联想到了很多,不只一个,你透过那根几把勾勒出了许多人。 你幽幽开口:“你这样让我想到郭嘉。” “——呃!!!” “真的,还有孙权。他也是这样, 你不会喜欢他的。” 如愿以偿地,那根棒子停住了。cao纵他的主人喘着粗气暴怒地看着你,柱身青筋密布:“你在说谁?!!” “唔……就是那根棒子的颜色,我很早就想说,它让我想起孙权。” 你的眼神从yinjing滑至脸颊,那里的皮肤已经烧着了,刘辩的眼神几乎要将你大卸八块,尖刀一般扫在你身上,似是要挑起一块皮囊,顺着内里狠狠戳刺进去,像张辽的剑,仲景的针,你能看出他此刻想杀你的心到达了顶峰,但荒诞的是,他也会因此消失殆尽。 他无法脱离你生存。 你起身站起来,经过他,没管他歇斯底里的挽留,绕到他身后,径直打开了门。 “阿蝉。” “在。” 你指了指身后,顺着她的动作绑好了衣服,低声说:“别让他和孙权见上面。” “那明天是去江东吗?” “不,”你摇摇头,侧靠在阿蝉怀里,“还是在绣衣楼,让他自己来找我。” “……明日孙策也会来。” “这样……” 你笑笑,满不在乎地看向月亮,“那就看他俩谁的本事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