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塔里安/哈迪斯 爱人说你留下的篝火最残忍(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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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整完快点完事,咱俩麻溜做完还得回办公室批文件。”哈迪斯扯松衣领,另一只手还在数据屏上往下划着什么,就算远离了大远征的前线,加拉斯帕的基础事务在这种时候也是只多不少,尤其是在批文件的人只有这么几个的情况下,大多数时间他们都被淹没在成批的报告和从帝国发送来的信件中了,简直是地狱中的地狱,哈迪斯不像伽罗那样把批文件和决斗笼放在一起当做工作间的解压消遣,他排解这种情绪的方法就是去食堂喝粥,但一种无名的不爽之意最近还是经常蔓延在他的周身,原因无他:这种情况太像调休后的连上十天班了,而上班至少还有尿遁摸鱼之术,感谢阿斯塔特的改造手术,就算在位置上连坐两天也不会让他腰椎和颈椎发出任何一声不听使唤的响动,反而让他内心的火气腾腾的上涌。 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哈迪斯悲催的想,好消息:他一天可以只睡四个小时就能保持清醒而且不损害健康,坏消息:他面对的是7*24小时的007工作,偶尔还要面对不靠谱的上司(莫塔里安)和老板(帝皇), 然后他有点心态复杂地瞟了一眼莫塔里安,后者正卸下腰间的冥灯把它放在桌面上,看上去一点没有哈迪斯的忧心忡忡,只有一种....放松?或者仅仅是看起来很像放松的状态。 然后还要加上一项,除了定义上的卖身,现在他还得真实把自己卖到自己好兄弟的床上去,天杀的30K,天杀的黄老汉,天杀的穿越,为什么这个世界观没有给他整点青春期猪头少年和兔女郎的花活反而给他安了个天杀的ABO世界观。 还有,就算是知识匮乏如他也还能理解一下omega的发情期(一点,真的只有一点,不能再多了,毕竟他也在网上看到过养猫求助的帖子),而Alpha的易感期就完全变成了一种他不能理解的东西,而这种不能理解的东西放在莫塔里安的身上就变成了持续一段时期的加量不加价版本的攻击性大增、看谁都不顺眼的冷嘲热讽(这点在他的崽子们面前会收敛一些但不多),对各种小事挑刺的可能(主要是和哈迪斯相关的小事),好在他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这种时候他几乎会远离任何不必要出现的公共场所,转而投向他的药剂室(哈迪斯诚挚地希望他下次记得带上一部分文件),其实如果这样的话他是没有什么不满的,但是,这种强行压抑下来的东西最终又会发泄回哈迪斯身上,主要表现为两个人会在深夜仅有的一些休息时间滚到一张床上。 从一开始的完全无法接受到现在的躺平摆烂,他和莫塔里安都在性事上互相折磨这件事上走了太远了,哈迪斯真不知道是该感谢图书馆的书本还是感谢金无意间发给他的两个G的学习资料?这种事情想想都让人觉得崩溃且头痛,还是放弃思考不想为妙。 嘛,毕竟想多了可能会引来蓝毛大鸟。 虽说执行过程不同,但是行为内核其实无限接近于哄猫哄狗,他坐在床边稍微捋了捋往下稍微有点长的头发,然后朝着还站在一边的莫塔里安勾勾手指。 “可以了...来吧。” 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是莫塔里安主动垂头,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正朝着他,苍白开裂的嘴唇却没有和之前一样吻他,而是率先把目标放在了额头上,哈迪斯能感受到干燥而温暖的触感在他的额头上如同蜻蜓点水一样一点而过,那双手先是拘住他的手腕,五指微微张开取下上面的气味抑制环,然后合拢起来朝掌心蹭去,指腹压在掌心的纹路,指尖在命运线上勾勒而过,再从缝隙中钻过,牢牢地扣紧,哈迪斯闭上眼睛,感觉对方的信息素,尽管掺杂着大部分的毒气不甚清晰,但他还是能在其中辨认出一丝熟悉的林间氤氲的晨雾和硝烟混杂的气味,很可笑的是作为beta他不太能辨别出自己身上的气味,他问过莫塔里安,对方皱着眉想了一会,最后告诉他是雨水和尘埃的气味,这也让他松了一口气,这符合大众对beta的认知,倘若是什么浓重的花香味就算是有莫塔里安的毒气压着,他们两个在易感期厮混的消息估计瞒不过第二天,他就暂且不提什么有关基因种子和改造手术带来的伦理问题了,这种关系放到工作时的众人面前就算是以他的厚脸皮来看也太显尴尬。 毕竟军团之中所有的阿斯塔特都是beta,这是人工选择的产物,也是在战争中最泛用,最方便的性别,就这点来说哈迪斯就没有什么不满的,当然,若是只剩下符合之前世界的单纯两种他会更高兴。 颈边微微地疼痛感唤回了他的思绪,莫塔里安正在贴着腺体之上的那块软rou舔吻,不时地轻咬一下,在察觉到哈迪斯并无挣扎的意图,他更加肆意妄为了一点,牙尖陷进皮rou,轻轻厮磨,舌尖舔去血珠,然后顺着锁骨一直轻咬到颈窝,他感觉自己好像一块在莫塔里安唇舌间要融化的糖果, 对方对这抹信息素所导致的甜味珍惜异常,甚至舍不得把他吞进去,时萦绕在鼻端的晨雾的气味更重了,他轻喘着,几乎能嗅到那里面的水汽,哈迪斯有点发抖,但是和莫塔里安支撑着他的手臂很好缓解了这种欲望,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去想办公桌上摊开的、那些无人处理的公文,然后推了推莫塔里安,示意换个姿势,他得做扩张了。 他勉强撑起身子,在光线下,那双琥珀鎏金的眸子依旧在朝向他,没有一刻移开过,和他相比莫塔里安身上的衣饰堪称整洁,只不过常服的披风消失了,苔绿色上衣的领口微微有些凌乱而已,指尖探进xue口的时候他觉得他可能永远都习惯不了这种感觉,尤其是在——尤其是在莫塔里安面前,之前所有的想法统统都不见了,只有一种别样的羞耻和狼狈感。 “闭眼,莫塔里安。”他沙哑着嗓子出声,在对方有回应或者动作之前率先用手掌捂住了对方的眼睛,睫毛的触感在他掌心发痒,仿佛用手掌拢住了一只正在煽翅的蝴蝶。唯独这个时候还算听话,哈迪斯想,不像前几天在床上使劲地折腾他,手指有些许粘稠的触感,再往深处他能感受到箍紧的肌rou环有些许的放松了,但是还不够,他又塞进去了第二根手指,xue口和手指相碰的地方发出了一声轻微水声,带出更多液体,也许我只是个凡人,他想,改变了身体和器官有什么用,他在内心依旧是一个凡人罢了。这部分并不表现在意志上,而是那些突如其来的情绪上,在预料之中的事件和挫折中他可以做到完美到分毫不差地割裂这些东西,但是在寻常的好意和未曾认识的人的情绪接触上他是软弱的。 过量的投入可能会摧毁一切,而他排斥这种过量的情感。 那么现在问题又来了,他和莫塔里安zuoai到底是图谋身体上的快乐还是情感上的依赖呢?倘若一个都没有,他们大概率是不会搞成现在这样的,第三根手指插入的时候他感觉入口的软rou已经完全能包容异物的存在了,他的呼吸也逐渐开始急促,说话的尾音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有点发抖。 也有可能只是单纯的供求关系。 “很难受吗?”莫塔里安突然开口,他的手指已经攀上了哈迪斯的手腕内侧,摩挲着那里一道旧疤痕,那是来自巴巴鲁斯的旧日遗赠,哪怕做完改造手术之后这种疤痕都不会轻易消去,哈迪斯不想分辨这到底是一种另类的安抚还是仅仅是因为渴求安抚的气味——但是按照常理,只有omega的气味能安抚Alpha,而他是一个beta,不管是处于哪种方面他都感觉自己不应该在这个地方适配,而且很奇怪的是,莫塔里安的信息素对他也有类似的安抚作用,他曾经感受到过,一般状态下的莫塔里安的气味所带来的具体感受就像是一种特质的睡眠喷雾,能够让他在紧张状态下松懈下来,那种感觉其实不坏,如果不是因为过高强度的工作,他甚至有时候想在莫塔里安批文件的时候靠在他身边打个盹,他记得有一次在莫塔里安身边抱着镰刀睡着的经历。 等等,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最后变成这样的起因只不过是他早点下班,而不是让一个因为易感期而就地发疯的暴躁莫塔里安把他一起拉入摸鱼的泥潭,其实这个泥潭他也不是不乐意跳,就是接手他们两个所有工作的伽罗可能会很有意见罢了。 他想起被他从决斗笼拖出来的伽罗不由得脑子一麻。 哈迪斯放弃了思考,但还是想到刚才莫塔里安好像说了什么,随后他又叹了口气,草草在床单蹭干净沾满了前液的手指。 “可以了,插进来。”他彻底放弃挣扎了,就这样吧,他们两个最好能在一个钟头之内完事,德鲁恩的基础建设,税务厅的回复,巢都的规划...他记得大概一小时五十四分之后他还有个后勤会议要开。 “不够。”莫塔里安示意他放手,他自己的手指则抵在翕张的入口处,略微揉弄了两下,就撑开之前被哈迪斯胡乱开扩到有些发肿的xue口往里探去,哈迪斯对此毫无准备,呼吸也瞬间压抑了起来,自己扩张和别人给他扩张完全是不同的两回事,这点他深有体会,自己做没有那么容易失控,也更容易克制,克制什么,身体反应还是情感输出?他现在大脑乱糟糟的,前一秒还在想的事情在后一秒马上就消隐无踪,莫塔里安的手指在后xue搅动着,模拟着抽插的动作,他手指很长,指关节也更加分明,插进湿润guntang的肠腔,撑开紧窒的内壁,似乎在摸索着敏感点,他粗糙的指甲边缘在刮蹭到某个略微凸起的腺体边缘时哈迪斯的身体几乎是猛地一颤,随即战栗地把重心靠在莫塔里安身上,把额头抵在他的肩头闭上眼睛调整呼吸,现在他的姿势几乎是跨坐在莫塔里安身上,对方好像挺喜欢这种方式,莫塔里安屈起手指,食指的指关节刮过他的耳垂,然后是颈侧的腺体,手术的疤痕,顺着脊柱缓缓地一路向下直到尾椎,他另一只手的动作也一直没停,手指的数量增加到三根,肠道深处的rou壁绞紧又松开,湿淋淋的清液开始顺着他的腿根往外流,前面的rou茎也贴着小腹高高翘起,硬的他不敢碰,而对方似乎也毫无在这方面安抚的想法,莫塔里安又开始凑近他的颈侧,之前被咬过的伤痕已经消弭于无形,他好像有点不满无法留下自己的记号一样又重新施加了一次刚才的努力,这次他咬的更重了,哈迪斯能够肯定到明天中午之前这个伤痕绝对不会愈合,会变成带着血迹的牙印彰显原体的占有欲,少见的哈迪斯能够感受到他们两个气味弥合的味道:雨水和清凌凌的雾气,还有一些树木的味道,他回忆起的是摩立特迷雾中沉默矗立的树林,实际上嗅到的气味却是阵雨过后行走在小区香樟树林立的小道中的气味,这种模糊时间和记忆的错位感在他脑海里交错重叠,变成他没有办法再主动拨响的一根琴弦,莫塔里安之前的急躁变成了一股平缓而温吞的懒洋洋的水流,仿佛某种餍足的兽类,他掐起他的腰往上抬了抬,另一只手扶起他的脊背,哈迪斯勉强用膝盖撑住床面,努力忍住喘息,然后缓缓跪坐到勃起的性器上,他头脑昏沉,在坐下去之前只是下意识地沾着股根的湿液在莫塔里安那堪称凶器的性器上抹了两把,然后闭上眼睛放任自己下沉,一切思绪都要被刀劈一样的快感和隐隐的不适感夺去。 一种几乎无法抑制的颤抖闪电般地窜上哈迪斯的脊柱,要不是莫塔里安另一只环绕着他的手臂他一定会做出一点什么不得了的、让两个人都方寸大乱的动作。他努力地尽其所有地去适应这种快感,xue口的一圈rou环紧箍在rou茎上缓慢朝里吞进,他借助体重缓慢往下,唯一的感觉就是涎水似乎在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流,他在下沉,坐下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么困难的事情,又疼又爽的抽气声传来,他过了一会才意识到这声音是从他自己的嗓子眼里冒出来的,充分扩张的后xue已经变得柔软而guntang,湿润地裹住绞紧插进去的rou茎,将本来应该持续好一阵的胀痛推波助澜成一种无法舒缓的麻痒,而莫塔里安也没比他好到哪去,他甚至能听到他的喘气声,guntang的吐息吹在他的耳畔,心跳声也狂热且动乱,像是在经历一场战争的余波,现在正是信息素分泌最旺盛的时候,林木和硝烟的味道几乎要在空气中变成实质的半固体的凝胶让他窒息其中,对方的手臂几乎要把他完完整整地不留任何缝隙地把他压进怀里,这种拘束感居然有种划定了安全范围的庇护感,他们进行着一种别扭的拥抱,而莫塔里安的上衣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干净利落地扔到了床上,两个人皮肤相贴,唇齿相交,交换着彼此的呼吸和气息,用温度熨帖着对方身上的不忿。哈迪斯感觉自己头顶好像有一壶开水在烧,不管是哪个脑袋都在稳稳当当地朝着天花板冒着蒸汽处在失智的边缘,他刚想挺起背尝试挣扎一下让这甜蜜的折磨从长痛变成短痛一步到位,就被莫塔里安扶住了肩膀。“别动。”先于这句话的是他手上的动作,他唯一还算柔软的掌心这时正拢着他的yinjing,不时有握持武器留下的硬茧磨蹭过茎身的脉络,让他时不时地哆嗦一下,被yuhuo烧的不怎么清醒的大脑模糊了快感和痛觉,他凭本能也往下伸手,却被莫塔里安带着去摸两个人相交的位置,茎身契合地深深嵌进xue口,还在往里越抵越深,仔细听还能听见粘稠的水声,他甚至还有一瞬间的心思想在插进去的过程中再往里探一根手指,这当然是不可能的,xue口一圈淡粉色的皱褶牵拉地有些发白,再探进一根手指估计要弄成和上次一样的场面,而且哈迪斯察觉到他的动作时本能地绷紧了下身的肌rou,微张的入口抵触着他的开扩,哈迪斯吃痛地哼哼了两声,莫塔里安的动作也不再放缓了,怀里的人正在拧着腰用yinjing尽可能地去蹭他的掌心,一边喉头涌上几声近似于呜咽的腔调来,所以他的手指稍微圈紧了些,拇指蹭弄着铃口,然后用指甲轻轻刮过那处细嫩的rou缝,哈迪斯的扳住他肩胛骨的手指一下子收紧了,一口气噎在嗓子里,他挺腰的时候在莫塔里安掌心里淋淋漓漓地射了出来,白液正从虎口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流,他好像要逃离这种快感似的头颅仰后仰起,颈部的曲线像一条跃起的银鱼,唯有左边腺体上还带着血的牙印和纵横交错的疤痕是这苍白画幅上唯一颜色,高潮的快感像是一瞬间地把空气抽空,余下的是手臂骤然一松。 最后是莫塔里安一手捞着他的腰一手扣着他的后脑把他压到床上的,终于能多少有个着力点了,不用在完全依靠着莫塔利亚靠在床沿上,哈迪斯好像有点爽也有点不爽,分开的时候他和人非必要接触的抵触感又回来了,他不确定这是不是完全是黑域在起作用,虽然现在莫塔里安的手还扣紧在他手腕上,但是鉴于他刚才高潮了一次,他感觉信息素的味道让他有点发懒,一种在云雾之间迷迷蒙蒙的感觉升上他的心头,他能感觉到莫塔里安其实还没真正开始,可能这次他想折腾的稍微久一点,所以现在稍微让他适应适应,他的问题可以忽略不计了,接下来该解决另一个人的问题了。 还有他得让莫塔里安别折腾的那么起劲,上次把新兵的床压塌的那件事已经够尴尬了,他只能祈祷莫塔里安自己的床稍微结实一点。 他努力把气喘匀,然后懒洋洋地拍了拍莫塔里安的小臂。 “劳驾,麻烦动一动?” 莫塔里安轻哼了一声。 “终于不耐烦了?我的指挥官?”他把重音压在“我的”这两个字身上。虽然声音含讽带刺但他还是多少听进去了哈迪斯的话,做了这么多次xue口也不过能把yinjing勉勉强强吃下大半,但这次胜在不用血当润滑了,交合处被挤出的肠液晶莹透亮,没有血丝,他没受伤,性器被温暖湿润的肠道绞紧的感觉也很好,他满意地喟叹一声,然后趁着哈迪斯喘息着略微放松的时候一下紧连着一下地抽送起来,刚才还在装游刃有余的哈迪斯等到莫塔里安真正开始cao弄的时候就不嘴硬了,这意味着另外一个人不会再给他机会分神了,之前那种可怕的酸胀感被现在逼的人想要逃开的快感所取代了,现在的姿势其实没有刚才那个进的那样深,但缺点是莫塔里安更容易发力,和刚才扩张时堪称缱绻的动作不同,他现在的动作堪称大开大合,力道重地好像要摁着他腰胯把他钉死在床上,这种几乎让人窒息的快感似乎触发了他的某根警戒神经,让他本能地想朝床头的方向蜷缩过去,但双手的手腕却被莫塔里安扣在床榻上动弹不得,性器的顶端压到他体内更深的地方,一种带着酸意的胀痛像鞭子一样抽在了他的小腹上,他感觉自己喉头哽了一下,几乎哭叫出声,只能闭上眼睛尽力把头往后仰,逃离这种几乎要把他贯穿的感觉。 “别顶...别顶那么深。”这几个字几乎是从他牙缝里挤出来的,哈迪斯现在真的是以一个相当绝望的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的姿势被按在床上的,他甚至挣不脱莫塔里安的拘束胡乱抓住点什么东西卸力,只能呜呜咽咽地被按在那里任由莫塔里安顶弄。 回应他的是一声轻哼:“谁刚才跟我说麻烦动一动的?” “这两句话有什么必然联系吗?”哈迪斯勉强从自己嗓子眼里憋出一句能够完整说出来的话,他现在在莫塔里安的动作带出的颠簸下抖如筛糠,自己第一次拿起弩弓对准怪物的时候小腿都没抖地这么厉害过,yinjing碾过敏感点带来过电一样的酥麻,莫塔里安的节奏没什么技巧,完全是靠力道和深度来弥补一切,然后凭着易感期Alpha的本能折腾他,原本色泽艳丽的粘膜牵拉得很薄,亮晶晶的肠液被搅成了白沫,随着动作带出会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他退出去的时候几乎只有rou冠还卡在xue口,插到最深处却几乎要顶到生殖腔,那个干涩的狭窄腔隙至今还没有被进入过,就连微微磨蹭到的时候也只有疼没有爽,从医学角度哈迪斯曾短暂思考过这个问题:beta拥有生殖腔的意义何在,这种东西更像是不完全改造的冗余,这个问题自然没有结果,无论是这时还是那时,因为现在其他的感觉把他从这种思考里拉了出来,莫塔里安的的手指压在他的胸口,像是拿着炭笔涂鸦的孩童一样用指腹描摹过他上半身的伤疤,但无论他的手指从何处经过,最后的终点都是第一颗心脏上的贯穿剑伤,疼痛已经随着时间消弭很久了,但被这种触碰的感觉还是很奇怪,皮肤外是彻骨的冷意,皮肤内却汗津津地发烫,像是梦醒后的虚惊一场,一定是因为信息素,他能感觉到颈侧的伤口正在愈合,作为报复他真的很想在莫塔里安的肩膀上也啃上几口,虽然但是这个小心眼的家伙肯定会咬回来就对了,现在他的腰身像弓弦一样拧紧紧绷着,试图挣扎出莫塔里安的控制,可惜他们两个贴的太近,下一秒莫塔里安松开了手,他彻底栽进了云雾一样的床褥堆之中,欲望的黑潮重刷着理智,然后随着嘶哑的呼吸声一同靠近的是压在他嘴唇上的触感,舌尖长驱直入,混合着信息素气味的津液渡到他口中,他齿间似乎有桃金娘的清苦气味,还有一些来自于其他草药的香气,和他信息素中的树林相辅相成,变成一股椴树花的苦意,哈迪斯含混地咕哝了一声,不再抵抗唇舌间的小小战争,被莫塔里安牵引着败下阵来,和那清苦气味不同的这个吻强势地近乎撕咬,他固执地吮吸着他的唇瓣,然后毫不留情地留下和脖颈处一样的咬痕,冷酷而顽固,从不掩饰自己的好恶,任由着性格的驱动在边界之内肆意妄为,没有分毫妥协。现在留给他的理智堪比破损的刀刃一样岌岌可危,他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居然是感谢改造手术,不然他必不可能在这种一边被亲的窒息一边承受着濒死快感的折磨下逃脱,后xue里的鞭挞还在继续,被信息素掩盖的一种长久失去睡眠的困意在此刻悄无声息地冒头,他无故觉得一阵疲惫,身体上的有,但是心灵上的似乎更甚。但这个时候展现这种情绪似乎是件相当败兴的事,无论是从床事还是从不想承认被按在床上cao高潮了两次都有。 他应该先关上灯的,但是黑暗对他们改造后的双眼没有半分用途,所以他的身体先于意志一步做出了反应,他用手背掩住眼睛,拒绝去看莫塔里安,可惜其他的部分表现出来并不是这样的,因为他握着他的手去碰他自己已经又硬起来的抵在小腹上的茎身,他几乎是嘶了一声,与之回应的除了顶的更深更烫的后xue还有顺着茎身撸动的手指,前液已经沾了满手,莫塔里安拢起手指,指腹蹭着顶部薄而湿润的黏膜,然后再顺着茎身蜿蜒而下揉弄着囊袋,滋滋的水声在他耳边响起。 然后死亡之主略微带着点笑意的轻佻声音传来:“别挡着眼睛,看着我,哈迪斯。” 他开始并不想听从,但是随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要命,前液一小股一小股地从细缝里吐出,磨蹭着莫塔里安的掌心,不知道是想逃避还是想往他手里送的更深,哈迪斯感觉自己已经离疯不远了,要是这个世界也有名为三魂七魄的东西可能他的已经飞走了一大半,他甚至不敢叫的太大声,只敢嘶哑着嗓子压低喘息成气音,不然原体住处所在的走廊里闹鬼的传说明天早上就会传开,最后他只能挪开手臂,刚刚被信息素所安抚的情绪已经被搅的乱七八糟,他挑衅一样地看向莫塔里安,但是对方好像并没有什么赢了一样的得逞反应,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心满意足地继续在这种甜蜜的折磨上发力。前面射出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好像一块被绞干的抹布,全身上下再也榨不出一丁点水分,后xue既疼又爽,肠壁摩擦得几近麻木。 “嗯…不行,撑满了…太满了…” 他高潮的时候后xue夹的太紧,前后一起的刺激也太过了,莫塔里安抵着前列腺射出来的时候他几乎是在痉挛,yinjing卡着体腔成结,白浊填满了那处腔隙,吻把尖叫和呜咽压回了喉头,只留下皮肤上抓挠的红痕,企图用这种方式逃离那种将人逼迫到极限的痛苦和爽快,前辈子和这辈子加在一起长到这个岁数他才真正领会到什么叫做性欲的高潮,头顶的灯光好像碎成了万花筒般的千万片,像镜子一样从无数的角度最后都转向莫塔里安,他的眼睛犹如擦亮的铜器,一眨不眨将现在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睫毛,哈迪斯晕头转向,他的睫毛是银白色的,阴影避开了他那苍白的颧骨,有一种不为他所知的情感在这张面孔上盘旋着,某种尚未被战争和绝望彻底摧毁的东西停驻其上,而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他也不能去感知,他不能感知情感,他只能掠夺,只管摧毁。 他会将这最后剩下的东西从莫塔里安身上夺走吗? 我会毁了他吗? 甚至在光亮主动从他眼中撤去,熄灭,黑暗再次将他包围之后,那种表情所展露出的辉光依然驻留在哈迪斯眼中。 他扪心自问。 - “别压着我,莫塔里安,虽然我压塌过床但这并不是你认为你没我重的理由。” 成结的时间比哈迪斯预想的时间要长,他们还保持着上下交叠的姿势,皮肤和皮肤相贴在一起,一边平复着呼吸和心跳一边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他感觉自己两边的大脑好像都融化成了浆糊,身体只能感受到一种堪称可怕的困意和疲惫感。而莫塔里安看上去很满意现在这种气氛,什么,你问他从哪看出来的,从他没有立马回呛这个行为就可以看出来了。 他伸手往后去捞莫塔里安的枕头,准备先躺平一会,“还有一个小时要开后勤会议,我睡一会,到时候我要是还没醒叫我一下。”折腾了这么一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现在真恨不得一觉睡到40K或者直接一步到位醒过来就能喝上手办王的肥宅快乐水,谢天谢地,莫塔里安没和上次一样说着并不是你十六个小时不工作的理由,不然哈迪斯真的会狂翻白眼。 “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说工作吗?” “这不是为了让你有点参与感,还有这句话我记住了,下次你再谈起你的药剂我也会这么回答你的。” 莫塔里安没有说话,然而他回比的中指已经说明了一切。 - 最后哈迪斯还是没能赶上后勤会议,好在莫塔里安代他出席了,伽罗看见他的时候一脸见了鬼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