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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阿姨还想说啥,刘桂花拉着杨阿姨去了角落,没说话呢眼泪掉下来。 “老妹子,咱们都是一家人,这时候了你就别给俩孩子添堵了,快心疼死我了。你看看,咱们家热热闹闹的结婚,一个来看热闹的都没有,这俩孩子怎么了啊,怎么就这么不接受啊,一个村六百多口子人,一个都不来。这不是扇这俩孩子的耳光吗?你要是这个时候再骂他们俩,这不是火上浇油?这俩孩子心理本来就不好受,再一着急一小心眼的出点啥事,你舍得呀。” “谁让他们俩办出这种事儿。” “这怨得上孩子吗?老妹子,你就忍心让别人看杨树的热闹?我不管谁对谁错,我是当妈的,我可舍不得我这俩孩子这么委屈。不管咋招,我今天就在这给我儿子们站脚助威。” 凄凉的婚礼绝对不能给这俩人。 刘桂花拿出手机打电话。 “死老头子,你今天要是不来,咱们就离婚!” 容满仓哎哎的。 “谁说我不去啊,我这不是忙吗?就去就去。” 刘桂花整理了一下头发。 “老妹子,你要是想走,我这就让人送你回去。你要不舍得杨树今天孤单无依无靠的,你要还是杨树的亲妈,你就在这和我一块看着儿子们结婚。” 杨阿姨看着杨树容刚,容刚正在给杨树弄眼镜,擦了一次又一次,这才给杨树戴上,左看右看的才露出满意的笑。 杨树小孩心竹正在对着镜子臭美,两个人的视线在镜子里交会,笑了。 看看大门外,一个人都没有。 杨阿姨摸摸头发。 “他爸,包红包,准备给儿子压腰的钱。” 一般儿子结婚,父母长辈都会给他压腰的钱,这钱不是红色,就是给儿子图个吉利的,六百六,八百八,一千零一,这样。 豁出去了,爱咋咋地,儿子幸福才最重要,什么脸面,什么尊严,那都是个屁。儿子结婚当爹妈的都走了,这让孩子还怎么和父母相亲相爱? 谁爱说啥说啥,儿子是自己的,当爹妈的维护。 都说野兽,雌狼雌狮都极力维护孩子,为了孩子能豁出去这条命,他们是人,这个关键时候,不站在儿子一边那还叫父母吗? 容刚六百六,杨树六百六,每个孩子一个压腰的红包,吉利。 和刘桂花站在一块,上衣上别着一束花,母亲。 容满仓磨磨蹭蹭的也来了,看见杨爸爸,握手,喊了一声亲家。 杨爸爸答应了。 十二点以前开饭,这是习俗,不管头婚二婚,十二点必须开席,不然不吉利。十一点举行简短的小仪式,十点多就要放鞭炮,容刚带着杨树在村里绕一圈。 时间到了十点,半小时后,十点半他会开车带着杨树绕行一圈。 王卓在一边絮絮叨叨的,绕村一圈回来你们把车停远点,我要放鞭炮,放完了你把车停在红地毯那,走下来,就在院门口举行仪式啊。 容刚看着杨树,紧张了,他手心都是汗。 杨树把手心在裤子上蹭蹭。 “我,我去上趟厕所。” 他一小时去了三趟厕所了,这又憋不住了。 容刚王卓他们大笑出来,看看杨树这点出息。 容材抱着儿子堵在厕所门口。 “小哥,你今天结婚也不给儿子红包啊,这是孩子小呢,你要是过向年孩子大了再结婚,他堵在门口不给红包不让你出门,你可咋整。这辈子你就结这么一次婚,别想逃避啊,赶紧的给儿子红包。” “我给。但是你先开门啊,我手里没红包。” 堵着门口算咋回事啊。 第二百八十四章 走,参加婚礼去 “我看见你口袋好几个呢,随便拿出一个来。” 毛桃忽闪着大眼睛,啥都不知道。 杨树怎么也打不开门,不给不让出厕所,这个坏,没办法只好摸出一百块从门缝里递出来。 容材把这一百块钱塞到毛桃的小口袋里。 “儿子,你干爹结婚给你的喜钱,吉利着呢,具有纪念意义,这钱爸爸给你留着,当你的幸运符啊。” 就没听说过拿一百块钱当幸运符的。 好不容易从厕所出来,屋内刘桂花杨阿姨他们四位老人在东屋说话,西屋就他和容刚,小梦带着孩子在东屋的东屋玩,王卓容材进进出出的。 就这么几个人,特别热闹吧,司机都在院子里等着时间。 也就这么几个人,其他的一个村民都没有。 杨树伸脖子看看。 “我给菩萨上柱香,告诉菩萨一声我结婚了,让菩萨和我们一块高兴高兴。” 摆上贡品,上香,心里默默的念着,菩萨保佑,顺顺利利,心想事成。 支支书抽了最后一袋烟,听见几乎传遍整个西山村的喧闹声,看看时间,十点了。 磕掉烟灰,打开柜子翻找出一身他去县委穿的新衣服,老支书的老婆子翻出他的皮鞋,打油擦亮。 站在镜子面前,工工整整戴上帖子,手表,不抽旱烟了,就不拿烟袋锅,装了一盒中华在口袋。 老支书的老婆子也换了一身新衣服,梳了头发。 老两口都没有交流,一致的收拾干净利索。 打扮得和走亲戚差不多。 “走吧。” 老支书说着,跨出他们家门,左邻右舍都开着门伸头伸脑的盯着老支书家,老支书家这条街上,站了不少人,都在盯着老支书家的动静。 老支书背着手,挺胸抬头的走出来,打扮得干净利索,这些人都明白咋回事了。 不管如何,老支书抽了两天的旱烟,琢磨透了。不管咋招,不管冲谁的面子,是村长还是容刚,他都该来。 住得近的住户,都在观望,看老支书的态度。 老支书动了,他们就有了带头的。 焚香烧了一半,老支书上门了。 “刚子,小杨,新婚大喜啊。” 老支书笑着,大步流星走进来。 第一位客人! 容刚几乎都绝望了,越发到了时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