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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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坛祭风if线,大酸鸡龙龙云,有点黑(最近写的攻都有点折腾啊) 哦,还搞了个云亮群,不怎么搞王者的,也不完全是史向或者演义向,欢迎接受au程度高的成年小伙伴,位置一会儿放在评论区 summary: 和神明交换获得东风 求风的祭坛选在江边,诸葛亮登上早已准备好的祭坛,瞭望远方。这真是个好地方,江水绕过南屏山,日光散下来,滟滟万里。他多看了两眼,目光落到江边一侧树林,此时他站得高,看得到那隐藏在树林后的一叶扁舟。他安排了赵云来接他,他心里清楚如果今日东风得来,凭周瑜的机敏警觉,绝对不会让他安然离开,那就需要位忠诚又靠谱,勇敢又果决的人来接应他了。 赵云很适合这个差事,他年纪不大,但是足够赤诚。相对于刘备的两个兄弟,他又显得靠谱稳重或者谦逊礼貌,对于诸葛亮的计划也是放心地全部按计行事,从来不会说是更改或者违命。乖顺又赤子,远不用为监督他而费心。 看来一切按计划行事,诸葛亮收敛心神,拿了为祭神而准备的剑,观瞻方位,焚香于炉,注水于盂,仰天暗祝。早中两次,仍旧是天色清明,微风不动,军中有些人急了,但诸葛亮这身披道衣,跣足散发的样子还挺唬人的,再者又鲁肃作保,倒是没人打扰。 入夜后便是最后一次上坛,此次方才踏上台阶便已有不同,诸葛亮留意祭坛周围的旗帜,正是东南风将起的意思,他笑了笑,这江中有龙,一会儿便要登临台上,他只需与其交易,便可得东南风火攻赤壁。 待他到台上,却觉得又有些不同,那台上之风四处乱吹,既不似台下为东南,也不似江中卷起,莫非此处还有变数。他正收敛心神,只想找到那风的来源,忽得眼前白光一闪,已被隔离开人世。 棋子,香炉,军士皆已不见,他的双眼像是被什么东西遮住了,看东西也不再清楚,但是那对在眼前晃悠的龙角异常明显,他甚至能看清龙角上的纹络。这还是条幼龙,龙角不算大,年轻得紧。 诸葛亮长话短说,几句话交代来意,愿意拿出高官厚禄,庙宇神龛,金银财宝来交换一日东南风。 龙都爱财,尤其喜爱珠光宝石,诸葛亮承诺事成之后,蜀中宝石皆为对方所有。他对此胸有成竹,然而对面这龙却没得心思,他对此毫无兴趣,诸葛亮不得不开出更多的条件,然而,对方只是摇摇头,他不缺宝石,不缺宫殿,庙宇更是没有用处,他低下头,这样子让他看起来有些犹豫。 诸葛亮皱眉,这龙真是难伺候,不过为了东南风,他也就干脆追问,“你想要什么?” 这龙盯了会地面才开口,“你。” 诸葛亮有些不可思议,又听对方说,“冬天是没有东南风的,但是如果你愿意把自己献祭给我……” 他明白对方的言下之意,听着竟是些逼良为娼的意思。 “换不换吗?”这龙不给他反应的时间,追问道。 诸葛亮正沉默,温热的感觉从身后过来,恍惚有手腰间环抱住,这让他惊慌起来,极速转身过去,温热的感觉就消失了。他抓不到龙,对方好像夹在风里,他有些犹豫,此时便是进退维谷,对方绝不松口,而手里的砝码又足够分量。 “答应吗?不答应我要回江里了。”对方知道如何能拿捏住他,诸葛亮暗自皱眉,觉得周身的风在降温,似是这龙准备离开了。 他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于是诸葛亮送了口。他知道自己出于某种分离的意识里,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还在祭坛上,看似为这东南风努力,这也确实是为这场东南风努力。 他松了口,意识里也就被一股力量推倒了。他咬咬牙,为了得到东风而选择隐忍。 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腕,提起他的膝窝,他定睛看去,却又空洞无物,这龙藏在风里,明明与人欢好,欲赴云雨,却又肯定献身,装得是神秘。诸葛亮心里窝火,抬脚去踩,温热的风包裹住他的下身,脚腕被捏住,力道不大,无形包裹一周,他动弹不得,扭了扭脚,鞋子就被脱去。 倒是小心,一口气连袜子也拆了,握着脚腕的手用了用力,又揉又捏,像是情人缱绻,然而他们萍水相逢,更多是交换。他动了动脚,这个姿势似是能踩到对方胸口。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诸葛亮说,他配合地抬了抬腰,方便对方把他身上繁重的衣物褪个干净。 “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对方说着,又抓住他的手腕。像是有个脑袋钻进怀里,这带着温度的风从他下巴擦过,酥酥麻麻,他能感觉到自己散落的碎发轻微撩动,大概是对方的气息吹乱的头发。风里藏了人,就是热的,他关注着风的动向,微张的嘴唇似是被柔软的东西擦过,对方在亲吻他,真是莫名其妙的,这算是一夜情吗?这龙在交易上一丝不苟,在zuoai时却不吝啬多给情人一个吻。 他抬了抬腿,勾到了风里龙的腰,打着弯向自己压了压,催促道,“快点,我还等着东风打仗呢!” 不知道是否是他这耿直的态度出乎对方意料,风有些平静了,诸葛亮踢了题他,示意对方快一些。 也就一瞬,贴近自己的温热离开了,诸葛亮甚至能想象对方整理衣物的样子,不明所以,但是现在他有求于人,他耐心等待对方说话。 “你自己扩张一下。”对方说。 真是难伺候,诸葛亮啧了一声,要不是为了那阵子东风,他才不受这气。当下他也没了办法,就按对方的要求吧。他微支起腰,双腿分开一个角度,握剑的手向后探索着,最后摸到股缝间的入口。 那是他经常握笔的那只手,还摸过他的脑袋,小白龙盯着骨节分明的手指试探地在xue口揉摁,摊平褶皱,细长的指节微微用力就顶进紧缩的xue口。没有脂膏润滑,肯定不舒服,他听见对方的闷哼声,遂在自己身上摸了摸,自己出门在外哪会带那东西。 他翻找不得,再去看诸葛亮的时候,xue口已经将手指吞进去了两个指节。闷哼声多了些,不过显然疼痛已经过了,对方腿间的性器抬着头,直挺挺的对着他。清液在前段流了出来,军师平日里爱挑逗别人做乐子,这般开朗的人身体也是一样的热情。他忍不住去撸动挺立的性器,手指碾开顶端的褶皱,听见对方倒吸凉气的呻吟。 诸葛亮有些飘忽了,他下意识像对方手里挺腰,粗粝的手擦过细嫩的皮肤总会带来舒爽的快感,还好风不会完全泯灭快感,他想着,这体液正好用来润滑。 于是干脆拍开对方的手,手指沾着体液以润湿xue口。润滑起了效果,后xue手指的进出变得方便,数量也从一个增加到三个。这宽度足够可观了,更别说对方抓着他手腕向里顶,手指的顶端顶到了敏感的位置,熟悉的感觉唤醒了沉睡的身体,肠rou蠕动,吸进手指,他把手指撤出来,动了动腿根,对方硬挺的阳物顶着他的腿根,他微微侧身,轻夹着蹭了蹭。 “进来,进来。”诸葛亮说,他乱挥的手抓住了对方的衣服,一用力就拉进了彼此之间的距离,“怎么,还没视jian够?” 对方用亲吻回应了他,后面戏谑的话淹没在接吻里。诸葛亮笑出声,他抬起手,不管手指上的黏液摸了摸对方在自己胸口出蹭着的脑袋,好像他们是相识已久的情人。这暧昧的氛围很快被打破,诸葛亮忽然出声说,“快点,做完给我东风。” 啃咬他脖子的动作停了,这话不知道怎么点燃了藏在风里的小白龙的怒火,坚硬但没有温度的东西顶在xue口。诸葛亮有些惊讶,那绝不是交合的东西,他微微侧目,他看不见,但是先细又粗的形状的提示下,他的脑袋灵光一现,那是他登上祭坛时拿上来的剑的剑柄。 那剑柄是木质的,还缠了护手,不是手能比的粗糙,细嫩的肠道受不了,疼得诸葛亮连声惊呼,腰腹紧绷,想要用脚踢对方,脚腕又被拿住,真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的疯,“拿出去,松开我!” “怎么了?你是送给我的,它也是送给我的,不能一起用吗?”对方辩驳着,又将那剑柄往里推了推。 真的很痛,诸葛亮怀疑那剑柄要顶穿自己了,他本能的夹紧肠道,仰过头,脖颈上绷起青筋,然而对方摁住了他的腿根,剑柄不容拒绝地推入,修整好的装饰形状顶开肠道,像是火焰燎过平原,所过之处都是热烈的疼痛。 “别顶,别顶了。”他说着。 这声音听着可怜,对方听了手,又说些什么:“军师给别人求东风就这么点诚意。” 诸葛亮没出声,他的眼睛有些游离,像是想到什么。 “你和别人做过吗?”对方问。 xue里的剑柄动了动,不似向里走,诸葛亮哼了两声才回答道:“和一个不懂事的小将军做了两次。” 对方一时沉默,没有接话。诸葛亮趁机勾住他的脖子,借力起来,对方顺势捧着他的臀rou,对了对方位,慢慢松了手。这回的感觉好了很多,火热的勃起的性器慢慢顶进了xue道,得益于此前的开拓,进入的过程相当顺利。 诸葛亮长喘出一口气,微微抬起身子,又落下,讨好般的吞吐着粗大的性器。和情人的交合缓和了疼痛,酸胀感也消失的迅速,心理和身体的满足很容易积累快感,诸葛亮轻哼出声,细密的呻吟在小白龙的耳边响着。他侧脸亲亲对方的脸,又说道:“是个不太聪明的小将军,年纪不大就敢离家出走,龙角只有巴掌大,算着还不算成年。还不爱听话,跟着兄弟乱跑,跑着跑着人就不见了,好不容易找到的时候都变成泥鳅了......” 他抱怨着,寻着意识找到对方的龙角,仔细小心地抚摸着,“不过我还挺喜欢他的,他性格很好,年轻意气,但是不失小心温和,还总是念叨着和我回南阳隐居,跟着我的屁股转悠。” “当然,他也不是没有缺点。”诸葛亮没了力气,懒得动,摸着对方脑袋的手拍拍了对方肩膀。小白龙就不折腾他了,抱着自己军师顶动。 “不太解风情。”诸葛亮抱怨着,“竟然说我写的话本不好。” 赵云笑出声,亲亲诸葛亮的嘴角,“这写得也太假了,我可不会怀疑军师和被人做过。”他抱紧诸葛亮,轻声说,“谁喜欢军师都是正常的。” 诸葛亮往下坐了坐,幻觉退下去,他们身处在平常的卧室。 “不知道是谁嫉妒地坐门口甩尾巴。”诸葛亮说。他的性器在赵云的肚子上顶着,前后的快感让他舒服地哼叫出声。 “是我。”赵云倒是大方地承认。诸葛亮不再说话,赵云就闷头苦干。这姿势不好用力,就把人甩在床上cao弄。 还好把孩子送去了襄阳,荒唐一夜之后,两个人收拾混乱的屋子是都是这般想着。 “不过军师的话本也有写得好的地方。”赵云把被套拿出去洗得时候说,诸葛亮竖起耳朵,等待对方继续说,“我也不愿意要蜀中宝物。” 诸葛亮低头笑笑,又听对方说,“我已经把蜀中最好的宝物拿走了。” 他想说些什么,抬头时这小白龙已经跑远了。他看着把被褥挂起来的赵云,他又何尝把自己的珍宝留在蜀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