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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当他女儿了

    

都可以当他女儿了



    温淮循声望去,沙发上坐着几个成熟英俊的男人,一身裁剪得体的高定西装,手上腕表价值不菲,身上气质绝伦,看起来儒雅又随和。

    贺竟廷牵着她走了过去:“聊什么呢?”

    “我们在打赌你什么时候结婚。”

    贺竟廷笑道:“快了,你们要提前准备好份子钱了。”

    其中一个男人打量着温淮,眼中难掩惊艳,然而到底是见过不少美人,很快镇定下来,打趣道:“看起来还没成年,阿廷,你这算不算是老牛吃嫩草?”

    “小姑娘,你多大了?”

    温淮礼貌道:“十六。”

    “才十六啊,这么小,阿廷,她都可以当你女儿了。”

    贺竟廷蹙眉,面不改色道:“没听过一句话吗,年龄大的男人会疼人。”

    对方听后笑了起来。

    他们拨了个电话,不知说了什么,很快有人敲门进来,手里提着精致的包装袋,盒子里装着宝石项链,还有价格昂贵的香水。

    “这是我们送你的见面礼。”

    温淮有些受宠若惊,这些礼物实在太过昂贵,下意识看向贺竟廷。

    贺竟廷道:“收下吧,这也是他们的一点心意。”

    男人修长的腿交叠,靠在沙发上:“阿廷,你真的想好了结婚?而不是一时冲动?”

    贺竟廷笑了:“不是一时冲动,准确说来,是对她早有预谋。”

    “果然啊,这才符合你的性子。”

    这时,温淮的手机震动起来,是江朔打来的电话。

    温淮转过身去接电话。

    江朔:“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

    温淮压低了声音:“我肚子疼。”

    ”疼的厉害吗?要不要我去给你买点药——“

    ”不用了,我现在好多了,我一会儿就回来。“

    “还找得到包间吗?别走错地方了。”

    “我才没那么笨呢!”

    “行行行,我老婆最聪明了!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挂断电话,对面几个男人都将目光移在她身上,似笑非笑道:“阿廷,人小姑娘似乎还有不少追求者呢。”

    贺竟廷神色淡定:“她这么漂亮优秀,自然会吸引不少优秀的男子。”

    几个好友不约而同促狭道:“那你得抓紧了,可别被人撬了墙角。”

    贺竟廷不语,淡淡一笑。

    这些出身上层社会的人,聚在一起聊的话题,大都是生意场上的事情,温淮听不太懂,盯着手机屏幕,数着时间。

    聊完后,贺竟廷搂住她的腰:“走吧,我送你回去。”

    这下终于可以走了!温淮松了一口气。

    贺竟廷提着袋子,不疾不徐走了出去。

    “送到这就行了,贺先生你快回去吧!”

    贺竟廷搂着她的腰,没打算松手,眉梢微挑:“不请我进去跟他们打个招呼吗?”

    这要是真进去了,待会儿如果场面控制不住,会变成修罗场的吧!

    温淮有些心虚,咳了咳:“下、下次好吗?”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正好合适。”

    不等温淮阻止,贺竟廷已经推门而入。

    “你回来——”

    江朔话没说完,眉头紧皱:“他是谁?!”

    他盯着男人搭在温淮腰上的手,目光锐利地仿佛要在上面戳出一个洞来。

    贺竟廷视线越过众人,落在江深身上,眉梢上挑:“没想到江总也在?”

    江深眸色冷淡:“贺总和我的弟妹是什么关系?”

    “弟妹?”贺竟廷笑了,搂住温淮的腰,“她是我的未婚妻。”

    话音刚落,几道锋利的目光同时射来,温淮只感觉头皮发麻,巴不得立刻逃离这个地方。

    江朔咬牙切齿:“你刚刚是不是和这个男人一直待在一起?”

    温淮连忙拉住他的胳膊:“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只是怕你生气——”

    江朔眼皮透出戾气,不敢对温淮发火,转而朝贺竟廷阴阳怪气起来:“你就是那个对她图谋不轨的老男人?”

    贺竟廷:“纠正一下,不是图谋不轨,我们之间是两情相悦。”

    去他妈的两情相悦!分明就是霸王硬上弓!

    也不看看自己岁数多大了,还尽逮着他的小姑娘霍霍!

    没等江朔继续骂,陆礼起身道:“她之前欠你的,我们替她还,请你离开她。”

    贺竟廷没应声,转身盯着温淮:“你也是这样想的?想跟我划清界限?”

    温淮喉咙一堵,咬了咬唇,此刻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看着她的反应,贺竟廷突然笑了,并不生气,寻了个位置坐下:“江总,不介意多添一副碗筷吧?”

    苏则景也听过贺竟廷这个大名鼎鼎的名字,贺家世代从商,到如今家族产业遍布全球,背后的财力雄厚,随便拿出一个小投资就是几十亿,可以说与江家的实力不相上下,他之所以能一眼认出贺竟廷,是因为他曾在国外一场珠宝展览会上见到过本人。

    温淮被这个男人缠上,着实超出了他的预料。

    贺竟廷骨节分明的手指交叠:“以后我们两家还有很多生意上的往来,没必要撕破脸皮,闹的不愉快,商人最擅长的就是戴上面具,学会在人前伪装不是吗?”

    江深嗓音似染上薄雪,透着淡淡的疏离感:“你是我弟弟的情敌,我想我们没有合作的必要。”

    贺竟廷佯装叹道:“是吗?那还真是有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