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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不会有人来抢了,气该消了吧?!” “老板!”一听这话,菊气得垛脚大声抗议:怎么也想不到老板特地叫他来竟是为了替这神气巴拉得小鬼带点心。他就纳闷老板什么时候喜欢吃枣糕了。真是气死他了,早知道就该往里多撒些盐巴,咸死他。 “啊?!给我的?”随君傻傻得看着那盘红得晶莹的小点心又瞧瞧那刚毅的脸孔,只觉得心花朵朵开,唯独蔫了小菊花。 “你不是喜欢吗?”随君那傻里傻气的模样逗乐了武男,随手拿起一小块糕点喂到小金主嘴边:“吃吧,冷了就不好了!” 乖乖得一口咬掉半块红枣糕,随君眨巴眨巴一双猫眼,嘴角不受控制的裂开:呜,甜得腻人啊------ 随君倒是甜得发腻,那边的菊却酸得冒水。顾盼生辉得美眸恨不得能将他烧出两个洞来,长长的指甲深深的扎进掌心:玄皇随君,好你个玄皇随君! “主子,”一声极清淡却带着丝不易察觉得惊慌的声音在菊背后响起,原来是不知是被吓晕还是气晕的欢喜大人醒了过来,张口就要找叫他生生念着的人:“主子------” “呵呵,你活过来了啊?”本就对随君充满怨念的菊一见这和情敌颇为相似的小鬼才转醒就喊着他主子,郁闷到吐血:孩子似的外貌哪比得上自己这么撩人:“你主子正忙着,没空搭理你!” “你------你怎么还在?”被菊瞬间放大的妖艳的脸吓得吞吞口水,位居玄宫一人之下,统领猎杀者上百名杀手的欢喜此时只是个受惊的孩子寻找着足以保护自己的屏障:“主子,欢喜-------” “有意思,你那么怕我吗?”菊挑起弧度完美的眉咬着手指邪笑着,欺身压在欢喜身上狠狠得啃着他的耳垂:“看来我们真的见过嘍?” “滚开!”欢喜使出所有的力气想推开粘在身上的那朵表面光内在毒的菊花却发现自己僵硬得动弹不得,只能提高声调得说着没什么效果的威胁:“你再敢碰我,我就杀了你。” “呵呵,你确定你能杀得了我?”菊玩味得在欢喜身上东摸摸西蹭蹭,更是故意得伸出一只细长的手指沿着欢喜粉白的脸慢慢得滑到唇边,在那小小的樱唇上来回打转:“你在发抖耶,名震江湖的猎杀者魔头竟然在发抖耶!” “我恨你,恨你!”瞧见随君的目光因菊的叫嚣而转移自己身上,羞愧得欢喜狠狠的咬住嘴边的指头,毫不留情,像是要将它咬断一般。 血顺着欢喜的唇落在菊的身上,也流进了欢喜自己的身体里。 不得已,菊惟有点了欢喜的xue道,看了看自己手指上明显的齿印,又仔细注视了欢喜好一会儿,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得罪了他,叫他这般得痛恨自己。 “老板,借客房用用啊!”外表优越的菊虽然沦落风尘却也一直是被众人捧在手心里宠着的,见到他的人哪个不是百般讨好只为博他一笑的,以至于他任性骄纵得不输给玄皇。不喜欢有人这样莫名其妙的仇视自己,菊扛起欢喜打算找个清静的地方审他个底掉。 “别太过火了!”深知菊只要被激起好奇心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个性,武男也只有随他去了。不过被菊扛走的那孩子,叫欢喜是吧,好象是小金主的情人之一呢,希望菊别把人家拆了吞下去,那叫他怎么和小金主交代啊。 “你不阻止吗?”发现一向不容自己的所有物被侵占的随君此时竟无动于衷的端坐在原位,一心一意得等着自己喂点心,武男忍不住得询问:“不要紧吗?” “杀手被抓到只有任人玩弄的份。”又吃掉半块红枣糕,随君不在意的舔舔嘴角:“我身边不留无用之人。” “杀手?”那个看起来还不满十八岁的少年是杀手吗,欢喜也好,小金主也好,这些古代人在搞什么啊? “别管他了,”玄皇随君起身拉了武男在一张足已容纳下两人的长塌上躺下,将头枕在武男强健的大腿上:“那些人真的是菊杀的吗?” “你认为不是吗?”摸着随君饱满的额,武男低首玩弄着纠缠着自己手的随君的发丝。 “菊的武功虽然不错,却也没高到能一下子杀掉净杀盟那么多人。”被抚摸得十分舒畅的随君享受得呻吟出声:即使只是和欢喜行云流水的过了两三招,随君也能看出杀净杀盟的并非是菊,而是另有其人。 “很重要吗?”一早就知道是骗不过武功深不可测的随君的,武男微笑的看着他。 “我不喜欢你有事瞒我?”爬起身坐直身体正视着武男,随君表情是前所未有得凝重:“是谁?” “是------”f “主子,展机有事禀报。”完成了收尸工任务的黑白二人组的出现阻断了武男的剖白,一身是血的白展机和黑耀庭站在门外哀怨得静候随君的首肯:要知道这听雨轩可不是他想进就能进得去的地方。那美艳得不可方物的男人非他玄宫之人自然可以无视玄宫的禁令,可不代表自己也有那个胆量。 “这只只会坏事的笨狐狸!”对于自己屡次被属下打扰,随君只恨他玄宫是越来越松懈了,是个人都敢挑战他,看来有必要重振他玄皇的威信了。 “叫他们进来吧,想必是有要事。”武男帮随君拢齐零乱的青丝,安抚得抚摸他的脊背应下话:“晚些时候我再告诉你。” 得到了他的应承,随君也就不再赘言,掌风将厚重的大门震开,没好气的命令满身狼狈得下属:“有话快说。” 22 一看随君那铁青的俏脸就知道准是自己来得又不是时候。白展机除了感叹今年犯太岁外也只能反反白眼了:属下难为啊!下辈子吧,下辈子他一定要捞个主子当当。 “来发呆的吗?”久等不见回音的随君不悦的瞅着不知道又神游到何方的白展机,再次佩服自己的修养是越来越好了,换了从前他早就拆了这小子一身的骨头。 眼见着主子的脸色更加难看,黑耀庭冷汗直流的推了把身侧还在出神的白狐狸:拜托,想死也别带上我啊?! “啊?哦,主子,我们从李竞飞身上找到了这个。”如梦初醒般,展机忙将手里一张纯黑上面烫有金字的贴子递向随君:“黑炎烫金,看样子净杀盟主是真的想要和我们拼到底了呢。” “切,他要是不怕本宫端了他的老巢就尽管来吧!”随君轻快的跃下软榻,信手捏起一枝雏菊嗅了嗅嫌恶的丢开,下了道叫人摸不着头脑的命令:“叫人把宫里全部的菊花都给本宫拔了!” 凭着他天下第一才子的智慧,展机仍是想不通那些娇人的菊花又哪里得罪了他们那不可侵犯的玄皇,却也不敢冒然询问,只得与同僚交换个无奈得眼神:小黑啊小黑,看来你我收完尸后又要当除草工了! “主子,请准许耀庭多派些人手在您身边,您的安危容不得闪失。”向来寡言的黑耀庭该说得话还是要说的,保护随君不受到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