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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狗

    上回过后,燮信一连两个月没有来看玉儿。

    玉儿思念主人,她记得主人是从那扇门里出来的,每日便呆呆的盯着那门。

    这一日张嬷嬷出去解手,因着腹泻来回急急跑了三五次,最末一次竟没来得及锁门。

    玉儿眼瞅着嬷嬷走出去了,又见门被风吱呀一声吹开了,便跳下椅子,往门外跑去。

    回廊曲曲折折,花园里是满庭芳草,竹林密密,鸟雀啾唧,她却没有贪玩,径直穿了过去。

    她不辨方向,茫然失措,胡乱跑了许久,眼前忽然出现了一扇漆色木门,门很小,门内似有女子的哭声。

    主人在门后面吗?她试着推了推,门无声无息地开了。

    宽榻边,衣衫整齐的男子正攥着一个女子的乳儿将她从地上扯起,女子就着那力道起身,临到他身前时,突然欲凑近了吻他。

    他一脸嫌恶,啪的一声重响,挥掌打了她一耳光。

    女子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叫,倒伏在榻上,又急忙跪好,露出鞭痕交错的脊背,和备受蹂躏的性器。

    rouxue被一张符帖封上了,但那凸起半寸之长的花蒂却明显异于常人。

    大张着的后xue口,一圈嫩rou肿起老高,红得滴血。

    男子撩起下襟,挺身入到女子后xue内。

    女子呜咽吟哦不止。不知是痛苦多些,还是快活多些。

    末了,男子揪了她的头发,她被迫扭转身,任由男子在自己张着的口中抽送发泄。

    之后他漫不经心地从怀袖中取出一抹白帕,正待给自己擦拭,不意间扭头往门边望了一眼,脸上倏然变色。

    燮信扔下帕子,快步走到门边。

    玉儿往后退了半步。

    他眉头动了动:“玉儿可是害怕主人了?”

    玉儿呆了一瞬,垂下眼睛,两只手拼命扭着自己的肚兜下摆,好像要把它揪下来似的。

    她看到主人,和一个没穿衣裳的女人,而且,主人还打了那人。

    她有些害怕,轻轻叫了两声,主人没有理会。

    “告诉主人,玉儿怎么了,嬷嬷在哪儿?”声音极轻。

    身后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异响,是那女子意欲往这边爬来。他压抑着自己的火气,偏过头,吐出一个字:“滚。”

    女子一呆,转身,从另一道门爬出去了。

    回头,玉儿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

    他低下身,温声道:“玉儿,过来。”

    玉儿挨过去,偎在他怀里,身子有些僵硬。

    她眨了眨眼,说道:“玉儿想主人……嬷嬷不在……”

    燮信捏了她下颌,盯着她的脸看。

    “主人不打玉儿,玉儿乖乖。”她忽然叫起来,声音里已带了哭腔,显然是害怕了。

    主人打过她的屁股,打了好多下,她好些天都感觉那里又痛又痒,难受极了。

    他松开手,神情柔和下来,笑容温煦。

    “玉儿乖,主人不打玉儿。”

    痴儿最是好哄。玉儿看到他温柔的笑意,又听了他的话,便放松下来,她搂住主人的脖颈,在他身前蹭了蹭,又听凭他扯下自己的肚兜和亵衣。

    燮信将她的身子里外察看过一遍,确认没有异样后,抱起她走到后院。

    后院不似玉儿居住的庭院那般幽静,yin叫和犬吠声交叠如海浪,喧闹如市集。院子里的空旷处放置着几个一人高的笼子,笼内是女子和黑犬。

    玉儿瞪大眼睛看着,它们的屁股连在一起,还同方才和主人在一起的那个女人一样,发出奇怪的叫声。

    “玉儿想走近看么?”

    玉儿不解地问:“是什么呀?”她见过狗,却不曾见过这般模样的母狗。

    燮信抱了她到笼边,淡淡道:“是母狗。”顿了顿,他续道,“玉儿方才看见的,也是母狗。”

    方才看见的,那个女人……也是母狗吗?可是,她长得和狗一点不像呀。玉儿困惑地想,想不明白。

    燮信端详她的脸,见她歪着头,淡秀的眉毛和鼻头一同皱起来,似在费力地思索,他的唇角微微勾了勾,她真的什么不懂。

    玉儿满心疑惑,目光完全被笼中的狗狗吸引,忽然看到它们尿尿的地方有水流下来,便叫了一声:“尿尿。”还想仔细看,胸前的两粒rou球却被主人揪住了。

    “玉儿也想做母狗么?”他捻弄着她的乳粒,不咸不淡地问。

    她顾不得答话,只觉乳球麻痒一片,口中便不由得呻吟起来。

    “嗯……唔……”

    “这么说,是想做主人的母狗了。”

    他脸上带着稀薄的笑意,慢条斯理地狎玩那胀大的奶头,过了片刻,那奶rou上便满是情动的红潮,他又一路向下,抚过她玉户,中指在她秘处揉着,拇指上的扳指冰凉凉的,剐蹭在她肿起来的花蒂上,激得怀中人浑身发颤。

    玉儿教他抚弄得浑身舒服,只不住地挺弄身子。

    要做主人的母狗么?那是什么意思,主人的话语便如耳旁风,全然不入耳。

    花蒂一片酥麻,湿黏的水液从花xue口流出来,像小虫在爬……渐渐地,身下全没了知觉,心神混沌,只是想尿尿,想要喷出尿水来。

    “尿尿……尿……嗯……啊啊……”

    蓦地,眼前一片空白,脚尖上翘,爱液喷涌,滴淌而下,浇湿了一小块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