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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了! 草! What’s happen What’ up Where 草草草草草。 生气。 “哎。”年时倦又叹了口气。也没什么好生气的,就只是感受一下甘来似的感觉罢了,要真有人这么对他,他立马转身走人,这么一想,甘来似怎么能原谅自己呢? 啧。 还是不原谅算了吧。 不对……这情绪不大对。 还是该原谅的,毕竟……毕竟……我可是要带他吃遍超市的男人!必须原谅! “所以求您了,开个门吧。”年时倦头抵着门,敲了敲,没动静。 年时倦感觉自己像是忽视了什么。 不对劲。 甘来似不至于这个样子。 昨天他的态度虽然不好,看起来也没有完全原谅,但是也不可能就这么躲在房里,不开门。 有点意思。 有点毛病。 甘来似不会这么没礼貌,虽然人冷冷的,但终归不会将我锁在门外锁这么久。 难道是他生病了? 有可能。 “有谁有这里的钥匙?”年时倦问自己。“草,找个开锁的算了。” 年时倦掏出手机,翻了会儿才翻到,然后就坐在门口,等着开锁的人上门来了。 生病了的话就带他去医院,但万一……是人不在呢? 我个智障玩意儿。 年时倦突然想起那辆来路不明的车。 上一次就让大哥查查,结果忘了问,现在倒好…… “哥!”年时倦说。 “怎么了?”年时灏很淡定。 “你查甘来似的时候有没有查到有人对他不利?我今天一整都没找到他人,昨天还好好的,来他家敲门也没有人应,我担心出了点儿什么事。”年时倦语速很快,开枪一样地打在年时灏耳边。 “……有。”年时灏顿了顿,说,“你说的那辆车我没查出什么来,倒是我发现了另外一件有意思的事,你不是说画展那天的晚上,甘来似被人堵了吗,我查了下,发现尤对那天来画展了,正巧,最近在查他,查出来发现……那些人是他叫的。” “草。”年时倦很利落地爆了句粗。 “文明点儿。”年时灏说,“甘来似他真找不到?要不我叫人……” “不一定,我也不是很确定他究竟在不在家,”年时倦声音里带着些烦躁,“等开锁的来了开完锁再说,尤对这件事……我来处理。” “……行,”年时灏应下,又犹豫了会儿,还是决定说,“要是真找不到甘来似,一定要告诉我,我叫人帮忙找找。” 年时倦“嗯”了声,挂断了电话。 真他妈就是俩波人。 尤对……呵。 对付这种人,就该以牙还牙,不留什么情面,虽然现在就想弄死那个傻逼,但是…… 年时倦转头看着门,叹着气继续等着,这开锁的怎么来得这么慢呢? -- 休息了一会儿,甘来似就主动提出了见一见那位像是病中的母亲。 对此香姨倒是有些忐忑,一直在一旁絮絮叨叨着什么。 甘母独处一个房间,挺冷清的,就一个佣人站在一旁,甘父不知去向。 甘来似没让香姨开口,轻轻地打开了门,脚步轻盈地走到床边,看着沉睡中的人。 甘来似和她长得挺像的,眉眼处极为相似,还有唇,唇形如出一辙,但甘母的唇微微上扬,一直以来的病痛让她的唇色很是惨白,而甘来似的唇则是平成一条直线,只有偶尔笑得时候,才微微往上扬一扬。他的唇色也不重,淡淡的,但不惨白。 没有浓重的感觉,就只是心动了动。 但甘来似依旧看了许久的甘母。 他挺喜欢甘母的,她身上有种母亲的味道,像是太阳下晒了许久的被子,收回家,放在床上盖着睡觉,很舒服,暖暖的,带着太阳的味道。 香姨也在一旁站着,时不时看眼甘母,时不时看眼甘来似,没说话。 门“咔嚓——”一声响了。 是甘父走了进来,他看见甘来似,想要说出什么来,但又转眼看到床上的甘母,消了声,用眼神示意着甘来似跟着他出去。 可惜,甘来似眼里只有甘母,一眼也没看甘父,自然而然没有看到甘父的眼神。 甘父在外面等了下,发现甘来似没有出来,就又黑着脸,走进房。 这一次甘来似看着甘父,因为他开门的声音有点大,床上的甘母皱了皱眉。 “出来。”甘父说。 甘来似没说话,看了眼甘母,又看了眼香姐,走出了门。 “……”甘父等着甘来似开口,却发现这小子够闷,半天也不开口。“你今天那是什么态度?!” “……”甘来似看着甘父,像是不懂。 “谁教你这么和父亲说话的!”甘父提了提音量。 “抱歉。”甘来似说,“我没有父母,所以没有人教。” “你!”甘父本就不满甘来似的态度,见如今甘来似还这么说,手“啪”地打在甘来似脸上。 “在外面打情妇,在家里打儿子?”甘来珩冷着声音问。 不知道什么时候,甘来珩已经站了有一会儿了。 “别以为我不敢打你!”甘父吼着。 “礼仪礼仪礼仪。”甘来珩笑着,走到甘来似身边,“你从小就这么教我,告诉我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持礼仪,怎么?不以身作则了?” “你!”甘父指着甘来珩,又指着甘来似,“逆子!”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甘来珩听着甘父的话,笑了出来,甚至笑出了眼泪,“怎么?没话说了?其实我一直都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会有你这样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呢?你怎么还没有死呢?你怎么还不去死呢?” “你!你!你给我!”甘父走上一步,也想打向甘来珩。 甘来珩抓住甘父的手,“甘来似,看好了,对付这种人,应该——” 说着,他踢向甘父,甘父年纪已大,再加上手被甘来珩拉着,挣脱不了,只能受下这一脚。 “你!你!”甘父喘着粗气,想说什么,却只能苍白地“你”着。 “我在想,为什么这个世界杀人犯法呢?不过杀了你我嫌脏手,现在也好,又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甘来珩松了手,看着甘父倒在地上,“赶快把离婚协议给签了,否则,可不就是点儿皮rou之苦了,你是想……试一试吗?” 甘父倒在地上,他惊愕地看着甘来珩,一直以来,他以为甘来珩只是有些不尊敬自己,却没想到他竟是想要自己的命! “你给我等着!”甘父说,“我马上就把你总经理的位置撤销!” 甘来珩走出一半,转过头,好笑地看着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