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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事。” “那你至少也该陪陪他啊,追人就得不要脸,你那么好面子,想吃他也只能靠强jian了。”杜威觉得挺逗,笑到半截看陈路面色不佳,忙改口:“你这段日子干吗去了?” “我和鲁小凡签约了,成天训练。” “鲁小凡?那个主持的?”杜威爱好是看美女,顿时眼前一两。 “恩,我现在住她家。” “啊?你们同居了?”杜威张大眼睛,觉得惊喜是一个接一个。 陈路嫌弃的瞅了他一眼,懒于回答。 “那我明天去找你玩。”杜威找到了目标。 “她要去拍外景,人不在。” “什么时候在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 “凭什么便宜你?”陈路想起件事:“把DV给我。” “你不是还我了吗?”杜威眨巴眨巴眼,舍不得。 “快给我,我老婆不和我说话找个借口而已。”陈路不改初衷。 “自己买嘛……”迫于压力,杜威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宝贝再次送入狼口。 “我和我妈冷战,现在没钱,下个月再说。”陈路检查检查带子。 “那我不要了,过时了……”杜威无力的瘫倒。 “这才乖。”陈路拍拍他的脸。 “你有钱给你前妻买有的没的,没钱买个DV,人狼。” “我乐意,成了,小凡姐大约回去了,我也走了,今天把钥匙给丢了。” “怎么不把你自己弄丢。” “我丢了你个贱人怎么办。” “我就有DV了。”杜威瞪眼睛。 陈路走出文科楼,知道林亦霖今晚在学校,原本想再看一眼他,没想到他班里竟然没人。 不放心往咖啡店打了个电话,确实又没有上班。 这下大少爷急了,十一月的天气,穿着单层衬衫满学校找他,时间久了,风吹的手指都僵直了。 公寓,实验室,学生会,篮球馆…… 陈路气喘吁吁的跑了一个又一个地方,几近无计可施的时候,才灵机一动。 三步化作两步的走上主楼的天台,果然,暗黑的夜幕之下,冰冰凉的石台上坐着个单薄的身影。 林亦霖只穿着制服衬衫,扣子也没系全,卷起来的袖子下露着两条白皙而纤瘦的胳膊,被风一吹,衣服鼓鼓荡荡,人就更显得不堪一击。 陈路想走过去,却又不禁愣在了那里。 林亦霖是没有什么坏习惯的,每天的生活就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 可是此刻,他竟然在抽烟,烟雾从修长的指尖飘荡开来,让那张清秀的娃娃脸显得特别孤独。 听到动静,林亦霖倒是迟钝的抬起头来,看到陈路精心搭理的发型在寒风中有些凌乱,不禁直勾勾的瞅着他的蓝眼睛笑了出来。 可爱而优美的笑容在小小的脸上勾勒出两个酒窝,他在石台上晃了晃悬空的腿,看起来无忧无虑。 陈路头疼的瞅着地上乱七八糟的酒罐哀叹。 林亦霖估计是彻底喝醉了。 我一直把爱情看得很重要,从来不愿向它添加廉价的伤感与眼泪。 爱情本来就是因为无暇而珍贵。 所以,完美留给你,痛苦留给自己。 ——2005年11月10日 林亦霖呆呆的又把烟放在嘴边吸了一口,但很显然,他不会,被呛得直咳嗽。 “干什么呢你?”陈路看不下去,大步走向前,把香烟抢过来扔在地上,他认得石台上是杜威的打火机,语气便有些阴沉:“这是他给你的?” 小林子没回答,反而失魂落魄的“啊”了声,跳下去蹲在烟前面,伸手捅了捅。 陈路使劲想把他拉起来,微微生气的教训道:“不会喝你就不要喝,看看你什么样子,被坏人骗走都不知道。” 没想到林亦霖人还没站稳,竟然伸手抱住了他,脸庞正好贴着他的脖颈,又凉又滑。 陈路傻在那了,平时林亦霖主动碰自己一下都不可能,所以即便现在他可能醉得连眼前是人是鬼都分不清,还是觉得特别珍贵和意外。 “陈路……”林亦霖忽然小声叫了下,气息温暖。 这回大少爷是彻底愣了。 “陈路,我冷,我好冷啊。”他纤细的胳膊抱得更紧,带着不易察觉的微微颤抖。 像是进行着某种仪式,陈路的双臂缓慢抬起,一手搂上他的腰,一手护着他的背,两个都很冰冷的身体贴的紧得不能再紧,在初冬的寒风中,如同一个人似的。 林亦霖在突然到来的温度中,倏忽间就哭了出来,热热的眼泪沾湿了睫毛,落在陈路衬衫的领口,已经变得很凉很凉了。 听着他压抑的哽咽,心就像被重物压到,又疼又闷得喘不过气,陈路心疼的抚摸着林亦霖,在他的发间落下一次又一次亲吻,他见不得这个人流眼泪,这让他想起曾经的那个午后,他把林亦霖按在宾馆的床上,让他屈辱哭泣的模样。 “……mama病了,医生说她得了胃癌……为什么会这样……我都有照顾她,我一直都在照顾她……为什么她要生病……”林亦霖哭着说道,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也许别人不懂母亲对于林亦霖来说是什么意义,但陈路听到这话,却如同晴天霹雳,他有点懵了:为什么全天下的倒霉事都能让林亦霖碰到? “那不是你的错,不要哭了,你妈会好的,相信我,恩?”他服起林亦霖哭的一塌糊涂的小脸,用手指轻轻的擦下他的眼泪,劝小孩子一样劝着他。 蒙上泪水的眼睛比平时还要明亮,林亦霖忽然停止哽咽,满是疑惑的看着他:“你是谁?” 靠,醉得还不轻,陈路嘴角抽搐了一下,忽然又笑出来:“我是你老公。” 林亦霖更疑惑,问道:“该上课了吧?” “……回去睡觉。” “我要上课啊。”林亦霖糊里糊涂的蹲了下去。 陈路差点晕倒,气急败坏的拉他:“给我回去,下回你再敢喝酒看看。” “你是谁啊?不许打扰我上课,不许拽我,疼死啦,疼死啦!” 向上帝保证,第二天林亦霖醒来的时候,足足望着头顶的微亮的天空有半分钟,都没明白自己在哪。 全身都疲倦的动不了,他愣愣的瞅着身上盖着的校服外套,还有件蓝白的条纹衬衫,眨了眨眼睛,才觉出自己是躺在一个人的大腿上。 吃力的想支起身子,不料碰到个啤酒罐,在空矿的天台上劈里啪啦的乱响一气,惊醒了坐到快天亮才勉强半睡半醒的陈路。 林亦霖对上那双在清晨里格外清透的蓝眼睛,算是彻底清醒了,手忙脚乱的坐到旁边,抱着衣服慌张的审视自己的衣冠不整。 陈路头疼的深出了口气,摸乱了头发眯着眼睛抱怨:“你看什么啊,我没碰你,你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