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酥【剧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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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宿主,散忆水药效已经过了。叶知秋已经开始联系亲卫了。】 礼安动作顿了一下,明明面上是笑着的,眼中却毫无笑意。 “公子?公子?这桃花酥您可还要了?” 妇人晃了晃细绳缠绕的油纸盒子,笑问道。 礼安这才回过神,“要的,喀什,付钱吧。” 喀什嘟嘟囔囔的拿出钱袋,“殿下,叶侍卫只是上次同我们闲谈时说起过那么一嘴想吃桃花酥,您还记上心了,说不定他自个儿都不记得了。” 礼安用手中折扇敲了一下喀什,喀什哎呦哎呦喊了一声,“你还管起你家主子来了?” 喀什连忙摆手,“没有没有!” 礼安被他滑稽的模样逗到,回到府上书房中处理了些信件事物,再抬头时天色已暗了,她抬手捂住眼睛,缓和了一下眼中涩意,无奈叹气一声。 “啊,忘记先把东西送给他了,现在应该已经凉了吧。” 揉了揉有些僵硬的指尖,走到屋外,不见屋中有一丝光亮,她心中疑惑,却还是直接走了进去。 刚踏进门,一道剑光亮起,带着杀意的剑刃抵在礼安脖前,轻轻划出一道伤口,黏腻细小的血珠一颗一颗的冒出来,伴随着阵阵血腥味叶知秋沙哑的声音响起。 “你,明知我是谁,还,如此那般。” 礼安沉默了片刻,遂扬起笑容,眼睫弯弯,如天上明月。 “阿源,我买了你想吃的桃花酥,现在可要吃?就是可惜有些凉了,忘记早些拿来于你了。”语毕,将盒子在他眼前晃晃,好像丝毫没有察觉到眼前人的不对劲。 叶知秋看着她手中的那盒桃花酥,默不作声。 “别闹了阿源,天色不早了,该歇息了。你身上毒性未消,要好好休息才是。” 叶知秋松开抵住她脖颈的剑刃,反手用剑柄打掉她手中的那盒桃花酥,啪的一声绳子断裂,尽数落在地上,只余那么一点还呆在那油纸中。 “我从不喜桃花酥。”沙哑又苦涩的声音在这黑夜中如此明显,比这冬日晚间的冷风还要刺骨。 “我认识的叶源会喜欢吃的。” 叶知秋正欲把剑放入剑鞘中的手忽的用力,剑刃划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我从不是什么叶源,我名、叶知秋。殿下当是认错人了。” 话落不管礼安作何反应,走出了门,下一秒消失在夜色之中。 礼安看着地上的那盒桃花酥,手指抹过喉咙,血液粘在她的指节。她带血的手捏了些盒子里仅剩的那点残渣,放在嘴边舔了舔,清甜的、混杂着铁锈味道的… “明明就是爱吃的…” ———— “将军,今日城内发生异变,三皇子即位,并且下令您回来时入宫会见。” “可有说何事?” “未曾。” 叶知秋点了点头,不再想那乌兰之事,动身前往宫中。 “定远大将军到——”尖细的嗓音在御书房门口响起。唐彭放下手中的毛笔,笑看着来人。 “将军身伤可好?” “回皇上,臣已无大碍。”叶知秋单膝跪地,语气平静。 “失踪数月最后是将军自己同近卫通信才回来,将军这几月身处何处?” 唐彭凝视着叶知秋,心底皆是猜疑。 “回皇上,臣昏迷后被一户好心人家收留,伤养好后便即刻回来复命,听属下说圣上下旨,匆匆赶来。” “好心人家…日后可得好好报答才是。”一番话也不知道他信了多少。 他退下后刚到府外,就听身后传来一阵繁重的脚步声。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为保边疆太平,命定远大将军即日起率三十万大兵前去清除镇压蛮族胡人,同西边乌兰国交涉休战,若乌兰不从则立即准备开战。钦此!定远将军,领旨吧?” 叶知秋在看见为首的太监总管后就反应过来跪地听旨,让他去绞杀南蛮也有所准备,只是这西攻乌兰让他意外,魏国同乌兰从没发生过争执,乌兰王也没那个侵略的意思,为何就已经开战了,他不在的这些时日,发生了什么,为何从不曾听礼安提起? 心事重重的接旨后,便踏上了赶往边疆的路,他也不知自己心中为何如此焦虑,明明已经并不在意那人今后如何了… …… “殿下!三王子他、他杀了王!三王子现在带着私兵在屠杀兄弟,殿下快走吧!躲起来!现在不要同他交战,不会得好的!” 首城现在人人自危,没有人会帮她们的,那群见钱眼开的富商,早就向着三王子了,喀什让那十几个亲卫垫后,他带着礼安从密道离开,逃到了城外,寒风袭来,礼安回头看了一眼战火纷飞的王都,不再留恋,转身离去。 “走吧,去沙城。” 喀什递给她一壶水,眉眼间尽是忧虑。 “殿下...” “不是只有他耶罗潭珈能养私兵。”礼安睨了他一眼,淡淡道。 【当前任务进度70%】 “为什么剧情又偏移了?003,原剧情里不是叶知秋率兵破了城门,耶罗潭珈才寻得机会弑父杀兄的吗,我本来是想那之后就让沙城养的私兵前来助我,怎么他现在提前了?” 003声音似乎也有些不解。 【也许只是蝴蝶效应?我刚才看了一下魏国的情况,叶知秋他现在确实在边疆,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在营地中停滞不前,好像还和什么人吵了一架。】 “蝴蝶效应吗...?” 礼安看着前方被风雪吹的迷乱不清的路,喃喃道。 ———— 一道闪着寒光的剑刃划破空气,停在身前人眼珠几厘米处。 “本将再问你最后一遍,为何要与乌兰开战?” 叶知秋握着剑柄的指尖用力到发白,眼捷微颤。 前来送信的使臣都快吓尿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下来给他磕头。 “大人!您就别为难小的了,大人您大人有大量您饶了小的吧,小的什么也不知道呀!” 叶知秋猜到了这人只是个普通送信的,没指望问出什么,只是吓他一番看有没有什么别的线索罢了。 与乌兰开战的原因实属蹊跷,他展开那封信,越看面色越沉。这个唐彭,为了一介女流居然不惜与他国交战,何其可笑!将这战争同玩笑般挑起! 即使再不愿,他也不可能公然抗旨,安排好一切后同亲卫一起编织出了够他消失三天的谎言,遂,只身前往乌兰王都。 “昙迦格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