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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照顾他。” 时匀冷冷一笑。 “那也就是说,我还是娶了一位勒布尼家族的成员咯?你们希望我在今后也时常与勒布尼家往来是吗?” “你的话语有点无礼。” 帕璐玛有点生气了。他的骄傲不允许一个无名小卒用这样嘲讽的口吻谈论他的家族。 “勒布尼家有什么得罪过你的地方吗?我们提这样的建议难道不是也对你更好?虽然你和瑞度法亲王关系不错,可他日理万机,哪有空管一个刚毕业的军校生,你想在军队里放开手脚,没有我们在你背后的支持怎么做得到?” “那么我要给你们什么东西呢?”时匀望着走廊上悬挂的那些油画。 那上面的内容代表着多年以来勒布尼家族获得的荣誉事件。里面有隐藏着多少血与阴谋? “你不是天真的儿童了,你难道不知道世界上无论想获得什么,都需要付出代价吗?”帕璐玛提高了音调。 这个人为什么那么排斥他们家族,他从刚认识对方起,都给了对方十足的礼遇。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仇恨,这个人还依然对他们如此耿耿于怀? 莫非,这个偏远星球来的小子,是他们家族迫害过的某个倒霉鬼吗? 想到洛桑的事,帕璐玛心里生出了怀疑的种子。 “你不用多想了。”时匀点了点脚下的地毯。“我讨厌别人利用我的朋友。你们说的好听,却只不过是把时非当做一个利诱我的棋子。你们甚至利用了他的感情。” 帕璐玛怀疑的看着他。 “你难道不喜欢他?你不想娶他?” 之前一直心惊胆战的时非此刻抬起了头,他看着时匀冷峻的面孔,生怕他嘴里说出什么他不想听到的词。 “我只把他当朋友。”时匀说。 他之前是有打算按照他们的误会娶时非,然后带他远走高飞,跑到一个适宜的地方再说出真相。 但是他没有想到,他对那些人说的托词让时非也当了真,他想让时非亲近他,但他不能让时非爱上自己。 在深陷这种不可能的情感之前,他应该让时非清醒。 而且现在因为阿拉贾克纳的威胁,他还要留在光耀帝国不短的时间,为了帮助瑞度法,他不能和勒布尼家有任何利益上的瓜葛。 他听到了。 时非从没有觉得时匀是如此陌生,对方总是对他亲切带着笑容的面孔,竟然一点阻碍都没有说出那句绝情的话,一定是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吧。 可笑他还觉得对方真的喜欢自己,在勒布尼问他时匀是否真的喜欢他的时候,还厚颜无耻的点了头! 时非恨不得此刻地上立刻裂开一条缝让他钻进去。 可是这条华丽的走廊还是那么坚固明亮,就连他想找个灰暗的角落让自己躲进去都不行! 不行,他不能再待下去了。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无地自容过,更何况他满心爱慕的人,却用怜悯的眼光看着他。 他不要对方可怜! 时非咬着牙转身跑了。 时匀忍住了想去追的冲动。 他能解释什么呢? 他甚至不能和时非说出真相…… 他知道阿拉贾克纳这个人有多危险,如果时非知道他的哥哥没死,却又在之后的意外中目睹他哥哥再次死亡,那是一种何其残酷的打击。 所以时匀宁愿时非现在认为自己已经死了,等到他真正安全,他才会把真相告诉对方。 就这样吧,被他伤害的时非应该有一段时间不会再联系他。而勒布尼家也不会认为拿捏住时非会对自己有什么决定性的影响。 他们就暂时做一对陌生人,在他身边的危机结束之前,不要牵扯到自己唯一的亲人。 “既然他有那样的误会,我也不好安慰他了。”时匀转过头看向神色晦暗的帕璐玛。“我先告辞了,替我向图姆雷大人道歉。” 说完时匀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大门。 帕璐玛看了一会儿空荡荡的走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生出了一股疲惫。 在他知道父亲有意向用时非换取时匀的归顺后,他心里有那么一点抗拒。 他原本是想好好照顾时非的,还在心里发誓不会强迫对方为了勒布尼做任何事。 可是现在他又干了什么?在发现那个可能对他们家有用的家伙对时非不一样之后,他心里借口说时非也喜欢对方,这不算强迫,就按着父亲的意思顺水推舟的安排了这一场晚宴。 可其实这个时匀看的很清楚,知道他们就是为了勒布尼的利益把时非当了棋子。 这就是一场交易的联姻。是他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 如果他真的对时非好,就该让他们自然的接触,水到渠成的结合。而不是在这样一栋充满交易气息的建筑里,硬把他们凑作对。 逝去的时匀是否会恨他,恨他在辜负了自己之后,又毁掉了他弟弟的幸福? 他不是故意的,在他父亲的言传身教之下,他已经变成了一个以利益为先的小人。 他这一辈子都会为勒布尼家勾勒着那些肮脏的交易,他没有让任何一个人幸福的能力了。 包括他自己…… 闭了闭眼睛,帕璐玛眼底消去了最后一点温度,他挺直着背,走回了晚餐还没有结束的大厅。 回到宿舍的时匀终究还是放不下时非,他用给对方发了一条讯息。 “我们认识的时间还不长,你的朋友不多,可能也混淆了我们之间的感情。爱上一个人没有那么快,别让其他人的诱导迷乱了你的真正想法,你还很年轻呢,会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 意料之中的情况,时非没有回。 时匀叹了口气,带着愧疚睡了。 经过这心力交瘁的一晚,第二天彭特看见的时匀就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哇,你这是怎么了,很难得看到你这样诶。”彭特咋咋呼呼的说道。 “最近心情不太好,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时匀知道他这样去做客不行,于是找了个镜子把自己的表情调整的好看了一些。 加上彭特一直在边上念叨什么已经够帅了,再打扮就不好意思站到他身边的话,又把他心情弄得开朗了一些。 到了里夫兰家,昂吉尔和他的父母已经在等待他了。看见时匀的到来,他们以最大的热情欢迎了他。 时匀把事先准备好的礼物送给了他们,客套的聊了一会儿天。 时隔这么久,昂吉尔看见时匀的神色还是不大自然,在时匀提出他们两能否单独谈谈的时候,他差点把手里的茶杯摔在地上。 不过他很快就收拾了自己的慌乱,带着时匀去了自己的书房。 “可以,这边请。”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才不骨科呢,是不是吓了大家一跳:P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