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2-大小姐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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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瑾总会做噩梦,这是仆人们都知道的事情。他平常睡觉其实很老实,总是侧身蜷起手脚,像刚出生的婴孩那样安静躺着,发噩梦时则会扑腾着手脚,满头冷汗地醒来。严重时他甚至会梦游,别人同他说话都不理,闭着眼睛自然地束发穿衣。刚到谢宅时,他的梦游症几乎三五天就要发一次,旁人也不敢动他,只能锁了院门,任他自己在院里走一遭,躺回来继续睡。 一晚风雨交加,众人夜寝时被角落响动吵醒,一看源头,果然又是阿瑾。只见他眉头深蹩,眼角有泪,嘴唇开合,良子凑过去听,他竟在低声说些什么。大家面面相觑,不知是否该叫醒他,此时一道惊雷劈下,阿瑾惊惶睁眼,见大家正看着自己,知道是自己发魇吵到众人,心下愧疚,良子却抓住他大叫:“阿瑾,快说句话!” “为何...”阿瑾下意识开口说话,见众人面上惊异之色才反应过来,摸着脖颈喃喃自语:“我能...说话了?”仆人们第一次见到哑巴开口,七嘴八舌地朝他道贺,良子更是扑上去搂住阿瑾,笑嘻嘻揉他脑袋。 “这可真是老天开眼!”良子兴冲冲的,“赶紧让我沾沾福气!” 阿瑾也跟着笑,顺从地让对方揉乱自己的头发。众人平静下来再次入睡,阿瑾的思绪却随着窗外雨声连绵,想到自己的哑疾因过往旧事而起,却也因旧事之梦而愈,心中不住酸涩,又念及明日见面时三小姐惊喜的面容,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阿瑾,我想去荷花洲。”谢婉凝坐在秋千上,摇晃着双腿告知身后的年轻护卫。阿瑾点点头,说了声“好”。 “春日泛舟湖上,配着二哥前些天带回的十里香,想来便十足惬意。” “小姐还是少饮些酒为好。” “可是...等等,”谢婉凝反应过来,四下张望,除了他们并无旁人,“阿瑾,是你在说话吗?” “是。”阿瑾道,眼疾手快接住向后仰入他怀里的三小姐,少女仰着脖颈,一对猫儿眼笑眯起来,太阳下亮晶晶的,“阿瑾,你会说话了?!” “小姐,您这样太危险了…!”护卫扶着她身子,想要拉开两人距离,谢婉凝却索性从秋千上滑入他怀里,搂着阿瑾脖子故意在他耳边说悄悄话,“有你在,我还担心什么?” 谢婉凝呼在他耳边的热气让他耳根酥麻,沿着脊背一路软下去。谢婉凝见他耳朵要熟透了,方才松手站稳,歪头一笑,“快些收拾物什,我们去荷花洲。” 时值暮春,日头不如夏日那般灼人,虽说湖中荷花尚未盛开,但大片的荷叶与堤岸上的青青柳叶遥相呼应,衬得世界一片绿意,微风宜人,正当游湖好季节。林瑾撑着船篙,谢婉凝撑着纸伞同他说话,一叶小舟静静荡在湖面上。 “阿瑾,你可还记得自己的全名?” “属下姓林,单名一个瑾字。” “年龄?” 林瑾想了想,“一十有七。” “你又为何突然能开口说话?”谢婉凝好奇得不行,“我可从未听说过这等奇事。” “属下并非生来哑疾,只是遇到些意外,失了说话的能力。”林瑾耐心地解释,“昨夜属下发了梦魇,再醒来时便又能发声,至于究竟为何如此,属下也无从得知。” 谢婉凝并不答话。林瑾知道她的意思,轻叹口气,“属下不想让自己的私事坏了小姐游湖的心情。” “无妨,这景我看了无数次,早算不上新鲜。”谢婉凝沉默半晌再次开口,“我阿爹说了,糟心事不能闷着,说出来才好,你尽管放心和我分享。” “那就如小姐所愿。”说话间木舟已经划到湖心亭边,林瑾停了小舟,扶着谢三小姐踏入亭中,待她坐定方才徐徐道来:“属下祖籍并非胥城,而是东阳。我家中世代在东阳边陲阳明村中定居,虽不是富贵人家,但生活也算平静幸福。” 东阳?谢婉凝听着耳熟,想起阿爹似乎曾经提到过——前些年朝中风云变幻,时局动荡,各地都有多少有些动乱,其中最出名的便是东阳城的起义军,一度将战火蔓延至周边城镇,不过后来还是被朝廷镇压下去。念及此处,谢婉凝心里已有隐约的猜测,面上仍是不动声色继续听着。 “我十五岁那年,起义军扫荡至阳明村。什么起义,说得好听,不过一群趁火打劫的乱贼而已。”林瑾浮现出谢婉凝从未见过的怒容,“他们强迫村中青壮加入队伍、大肆劫掠村中财物,村里人奋起抵抗,可最后还是......我们家只有我逃出来。” 林瑾的闭上眼睛,胸口剧烈起伏着。他从不刻意回想,没想到这些记忆从未被淡忘,冲天的火光、母亲“好好活下去”的遗愿,一切都清晰地宛如昨日之事。林瑾声音哀切,谢婉凝听得心颤,忍不住去握他的手。这次林瑾并未挣开,他平定下澎湃心绪,继续回忆道:“那天之后我便成了哑巴。从村中逃出来后,我在各个村镇间奔波,破庙、街角,什么地方我都待过,我不敢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总是害怕那些乱贼追上来。有时找不到活计,只能靠乞讨过活。 “我到胥城时已经四天没吃饭,饿昏了头竟去偷饼吃,被店家痛打一顿,丢在店外。” “然后就盯上了我手里的饼?”谢婉凝问。 “那时属下还以为您不会理睬,心想着就这样死在路边,去了地下与父母团聚,倒也不赖。” “看来倒是我没能让你如愿。” “不,您给了我求生的希望。您决定收留我的时候,属下这条命就是您的了。” “没想到阿瑾会这样想。”谢婉凝笑起来,林瑾后知后觉,张口欲为自己露骨的表白辩解,谢婉凝却伸出食指按在他唇上,“嘘。谢谢你告诉我这些。阿瑾,你不用再一个人痛苦了。” 林瑾愣愣地注视谢婉凝认真的脸,与一年前初遇她时的模样重叠在一起。他终于清楚地知道,自己每每面对三小姐时心中汹涌的情感早已比忠诚更多。 “婉凝,婉凝?”有人在叫她,是沈岚。 “姐妹们好不容易聚一次,你却这么心不在焉的。可是最近有什么烦心事?”沈岚搂住她肩膀亲昵地询问,旁边几个姐妹也纷纷附和。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她。谢婉凝叹口气,手指划着酒杯边沿,“还不是我那个护卫......” “哎呦,我们婉凝也到了为男人伤神的年龄!”姐妹们眉目舒展,一个个双眼发亮,无声催促她继续说下去,“那家伙跟个闷葫芦似的,木讷得很!我装睡想让他抱我回房,他却叫醒我说在亭子里睡容易着凉!”谢婉凝越说越来气,“还有上次,我和他说了小姐和近侍私奔的故事,他说这样对不起父母养育之恩,还说我没必要为情爱之事伤神,以后自会遇见如意郎君!这呆瓜真是气煞我!” 说者生气,听者却笑得东倒西歪,谢婉凝愤愤灌下几杯桂花酿,听沈岚好言劝道:“你呀,也别耍这些小手段,男子哪懂这些弯弯绕绕的心思!照我说呀,你直接随我们上南风巷去,等你出来再激他几句,他若是心里装着你,再有定力也是要变脸色的!”见谢婉凝还有些迟疑,沈岚又道:“你都及笈一年有余,男女之事也该懂些!不然真到了时候露怯,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谢婉凝几杯酒下肚,脑袋里晕乎乎,竟同意了沈岚的提议,跟姐妹们一道去南风馆赏玩。出门时林瑾要来扶她,谢婉凝却甩开他的手,大着舌头宣布自己要去南风巷,拉着朋友就往外走,丝毫不理会林瑾脸色。 喝了酒如同飘在云上,谢婉凝觉得脚下虚浮,不知是怎么到的南风巷。店外站着揽客的男倌个个极美,有些捈着脂粉,身上香气直往她鼻子里钻。婉凝被朋友带进其中一家,立刻有男倌簇拥上来,亲亲热热挽着她的手上了雅座。众人赏舞饮酒,席间李云襄凑过来低声道,你那个护卫倒是俊秀,你居然还没碰过他? 谢婉凝早对她狎玩男子的喜好早有所耳闻,当下便有些好奇,李云襄见她并不排斥,继续道:“婉凝你有所不知,赏玩男子可比在他们身下承欢有趣许多!”说着便将那女上男下的妙处与技巧如竹筒倒豆似地统统倒与她。谢婉凝听着面红耳热,体内燥热,像是有火往脑袋里蹿,恨不得当场实践一番。她看着那些男倌,却怎得都不满意:这个腰肢太细,不如阿瑾抱起来舒服,那个腔调绵软,声音不如阿瑾好听。思来想去脑袋里都是阿瑾,谢婉凝腾一下站起身,倒是吓了李云襄一跳。 “婉凝,你上哪去?”李云襄拉住她问。 “我、我要回家。” “哦,这样。”云襄端详着她脸色,心下敞亮,挥手吩咐小倌拿来一个木盒,神神秘秘地交到她手上,“里面可是好东西,回去再开。” 谢婉凝被扶到楼下,林瑾立刻赶开身边男倌上来搀住她,谢婉凝蹩着细眉,说话颠三倒四:“你?林瑾,你怎么在这里?” 林瑾接过她手里木盒,由着三小姐靠在自己手臂上,“回小姐,属下在这里候着您。” “你不知道这里是南风巷吗?”谢婉凝睁大眼睛,仿佛不是她说要来这里的一般,“你要是被那些男人拐走了可怎么办?他们一个个的可好看了!”说着脸一皱像是要哭起来,林瑾手忙脚乱,“属下不、不好男风,您喝太多了,属下背您回去罢。” 剩下的路谢婉凝是在林瑾背上睡过去的,她呼吸浅浅,带着桂花酒气打在林瑾后颈,引起一片温暖的战栗,林瑾也几乎要醉过去。冷静。林瑾想,她是千金小姐,你是护卫,这是你的本职,你不是特别的,不要想那么多。 林瑾本以为谢婉凝的酒风很好,看来他是大错特错。三小姐路上睡够了,回家就开始闹,在林瑾把她放到床上时醒过来,借着酒劲挂在林瑾身上乱哭,勾着他的脖子不让走。 “你不许离开我。”三小姐脸色酡红,眼睛浸在泪水里像蓄着两汪碎星,年轻护卫心如擂鼓,匆忙点头,谢婉凝却哭得更凶,“你怎么只会点头摇头!”她声泪俱下地控诉,“每次同你说话都是这样!我要听你说话!” “属下绝不会离开您。”林瑾弯腰扶着她防止人从床上掉下去,谢婉凝眨巴眼睛,滑下一滴眼泪,“真的吗?” “属下绝不说谎话。” “就算我有了如意郎君?” 林瑾心下酸涩,“自然。” “呆子!”谢婉凝又骂他,暗暗下了决心,“去把那个木盒拿来。” 当晚林瑾便被压在床上,把木盒里的玩意儿挨个试了个遍。谢婉凝从没用过这些东西,动作生涩,林瑾便忍着羞耻引导她用玉势进入自己。谢婉凝揪着他的乳尖逼问他为什么知道这些,林瑾被顶的恍惚,只能断断续续地说是良子告诉他的。 “阿瑾好坏,瞒着我听这些东西。”谢婉凝掐着他的腰顶进去,用足了力气,脸上表情却是撒娇一样,“以后不许说如意郎君那些蠢话了,阿瑾就是最好的。” “啊...是、属下明白。”林瑾不知三小姐几分真话几分醉话,心里还是忍不住欣喜。他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三小姐,略一迟疑,抬手将谢婉凝垂下的长发挽到耳后。他的手指擦过谢婉凝的脸颊,她便眯着眼睛蹭他的手,像餍足的猫。林瑾倒抽一口气,下腹一紧,竟控制不住射了出来。他霎时间白了脸色,谢婉凝却拨开他汗湿的黑发,“阿瑾好可爱。” 谢婉凝说着,用手指蘸了些浊液,如同女子涂抹口脂般点在林瑾唇上,示意他将自己的东西舔进肚里。林瑾被她大胆的行为逼得丢盔卸甲节节败退,谢婉凝却喜欢看一向沉着的阿瑾慌乱的样子,尤其这副面目只对她显露。她顶弄着林瑾,听着他低声哼叫,骄傲地想,我的阿瑾谁也比不上。 两人折腾了半宿,谢婉凝过足了瘾,道具一扔便要就寝,可怜林瑾被弄得射了三回,腰酸腿软,还要忍着后面的疼痛把满屋狼藉收拾干净,最后看一眼三小姐在被中露出的睡颜,穿好衣服悄悄离开。 第二天谢婉凝被林瑾叫起来喝醒酒汤,三小姐碗一放,扒开林瑾层层护卫服,看见他身上斑驳的红印吻痕就忍不住笑,拉着他倒在床上又来一次。 谢家三小姐和一个护卫成亲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夜间传遍整个胥城。所有人都在谈论这个消息,光是两人相遇的版本便不下五个,个个有鼻子有眼,似乎讲述者亲眼见过一般。 “我听得最多的,就是说阿瑾你是狐狸化的妖精。”谢婉凝倚在林瑾怀里揪他毛茸茸的衣领,“实话实说,你是不是故意下凡来勾引我的?” 林瑾知道她故意逗自己,心想那些人不去写话本真是可惜,“小姐......” 谢婉凝眉毛一挑,“还叫我小姐?” “婉凝。”林瑾轻声,脸比三小姐还红,谢婉凝仰头亲他。“这才对嘛。” 姐妹聚会,沈岚几个揶揄谢婉凝,你看你成亲以后皮肤又细腻了,被你家男人滋润不少吧! 三小姐就撑着脸笑,想到自家阿瑾被红绳缚着手在她身下的模样,心说谁滋润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