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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昊苍/屠苏】人质(有电击,有姐妹花磨批)

    恩利都和伊南纳的战争持续了太久,久到人们已经麻木了边境线外的鲜血硝烟,直到海临驻伊南纳大使馆被袭击,包括大使本人及其妻女和十几名工作人员被俘虏为人质,人们才对战争稍稍有了些真实感。

    普通人还在酒桌饭局上对着世界时局众说纷纭胡乱猜测时,r.e.d.会议室里的气氛却格外凝重。

    十手卫看着眼前的会议资料,有那么一瞬间他希望自己不识字。报告内容不算长,总结下来就一句话:袭击发生时昊苍因护卫任务在大使馆中,现已失联。

    ……

    再一次被冷水泼醒时,昊苍一时间有些恍惚,他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年。昏暗的灯光,嘈杂的人声,还有萦绕在鼻尖刺鼻的腥膻味,让昊苍以为自己还在黎威尔,还在破晓圣廷的……禁闭室。记忆中圣冕力量即将枯竭前的那段时间是他人生中最难熬的一段时间,埃斯特班变得苍老形同枯槁,却比任何时候更加暴躁易怒,只要一点点瑕疵哪怕是昊苍觐见时盔甲上沾有反叛者的一滴血迹也会给他引来灾祸,他会被剥光衣服关进禁闭室,那里面全是圣冕的造物——为发泄yin欲而生的造物,它们不知疼痛不知恐惧不知疲倦,侵犯一旦开始除非圣冕开口否则便会一直持续下去,最久的一次昊苍被关在里面整整三天,出来时已经站不起来,堵在体内的体液将他的肚子都撑得隆起,以奎斯坎尼斯的身体素质他也足足修养了一月有余才缓过劲来。四肢像灌了铅,下身早已麻木,在昏黄的灯光中昊苍慢慢回过神来,现在他已经不再是卡徒路斯,他已经来到了森罗,是r.e.d.的昊苍……

    “这婊子不会被玩儿死了吧?”耳边响起朦胧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屏障听不真切,昊苍已经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那双柔软的兽耳向后垂下隐没于发间,却在捕捉到一声细微的啪嗒声时陡然立了起来。“嗯!”体内的凶物沉寂许久又震动起来,逼出昊苍口中一声压抑的呜咽,他下意识想要合上腿却又被人笑着按住,不得已张着腿承受那愈演愈烈的快感,高潮骤然而至,剧烈收缩的甬道将体内震动的硬物一点点挤出,只是才滑出了半截玩具的根部便被握住,随后便又一插到底,顶端狠狠抵在宫口,疼痛和快感混在一起席卷全身,泪水夺眶而出,宛如困兽般的嘶吼自喉间溢出,抑制不住地挣扎带动着身上的锁链叮当作响,更加取悦了施暴者。“瞧瞧,这哪儿像是要死了,竟胡咧咧,”那个低沉的男声再次响起,紧跟着在rou花里作祟的凶器又大力搅动两下,让那被蹂躏的可怜兮兮的xiaoxue又吐出一股晶莹的蜜液来,“这明显还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嘛。”

    “我说啊小美人儿,这都多少天了,你还嘴硬什么呢?”另一人掐着昊苍的下颚强迫他张开嘴,将自己昂扬的欲望顶进朱唇之间,阴阳怪气的开口,“难道你就喜欢做个公厕吗?”狭小的审讯室里顿时爆发出刺耳的笑声,昊苍却只是垂下眼帘,这与他曾经历过的地狱而言,不过是闭上眼忍一忍便能过去的罢了。“咳咳咳!”浊精灌进喉咙让他一阵反胃,昊苍被呛得红了眼眶,一双赤眸已经微微失焦,细密的羽睫还挂着泪珠,白浊合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显得那般脆弱易碎,又格外满足人的施虐欲,昊苍只是勾了勾嘴角,一如这些天来每次被讯问时的回答:“无可奉告。”话音未落凌厉的破风声便已经接踵而至,在光裸的脊背上留下一道血痕。耳边那些咒骂声仿佛又变得朦胧起来,随着皮鞭一次次挥动,脊背,胸膛,腰肢,大腿,凡是裸露的皮肤都难幸免于难,昊苍倔强的咬着牙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他有些自嘲地想,破晓圣廷带给他的从不是什么美好回忆,而是让他格外能忍受疼痛和羞辱。

    UR09-0710,是这群雇佣兵在找的人的代号,从这几天他们的讯问和谈话中昊苍推断出这些人也不太清楚这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甚至是男是女多大年纪都不知道,更别提为什么要找到这个人,他们藏在幕后的金主只告诉他们这个人如今在海临,把他找出来他们就可以得到一笔这佣兵团几百口人后半辈子高枕无忧的巨款。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巨大的利润摆在眼前让这些人红了眼,他们才敢直接袭击大使馆。当时的情况昊苍虽然来不及保住所有人的安全,但带着大使本人突围尚且还不算难,奈何大使担心家人,只是短短一瞬的犹豫,被撕开的包围圈便再次合拢,昊苍再想杀进去救人已经来不及了。落入贼窝之后昊苍再没见过大使馆的其他人质,所以即便有无数个突围出去的机会他不敢轻举妄动。

    被丢回地牢时昊苍已经筋疲力尽,看守们笑着说了些什么,他没听清也懒得去听,他只知道这些人在找的……或许是屠苏。他原本不应该知道,只是那时还没有人知道他能听得懂说的了人话,所以十手卫和红玉的那通电话才没有避讳他。昊苍只知道屠苏和恩利都的某个实验室有关,这些人要找的或许是他,或许不是,但无论是不是他都唯有缄默。有看守靠近了,昊苍稍稍蜷缩身体做出防御姿态,似乎这样的反应更取悦了敌人,奎斯坎尼斯天生天养,他们是位面的宠儿,黎威尔毫不吝惜的将最好的都给了他最爱的孩子,他剑眉星目,眉宇间是锐利的英气,一双明媚的赤眸就像镶嵌于王冠的宝石,鼻似温玉,唇若红樱,并不显得女气却又如此美得惊心动魄,常年混迹在社会底层的雇佣兵何曾品尝过这样的美人,他们掰开昊苍努力合拢的双腿露出那饱受摧残的花蕾,洁白的花瓣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张开,内里艳红的软rou才被蹂躏过,此刻还在将内里的浊精一股股挤出,大腿内侧残留着干涸的精斑,昊苍只微微挣扎几下便放任了那些人的动作,如果只是又一轮的侵犯,他早已麻木。

    昊苍不自禁的想起了十手卫,想起他们的初见,想起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有十手卫在身边总能让他感到安心,在他们成为伴侣前是如此,成为伴侣后更是如此,老卫总是那样风轻云淡,无论事情向什么方向发展他都有法子应对,昊苍总是忍不住去想,如果当时老卫在的话,是否这件事就不必发展到这个地步?胡思乱想的时候饱受摧残的甬道又再次被男人的凶器填满,炽热的温度并非死物可比拟,但那胡乱不得章法的抽插又让昊苍难耐地扭腰想要躲开。十手卫在床上总温柔得让昊苍不知所措,从很久以前那次意外捅破了二人之间的窗户纸之后似乎一切都水到渠成,等昊苍回过神时他们已经习惯了生活中彼此的存在,十手卫从未向他询问过他的过去,他总是这样体贴,生怕那些回忆会成为尖刀撕开他已经愈合的伤疤,但昊苍知道十手卫多少也从自己那一次的失态中猜到了什么,所以他总是那样温柔,明明已经忍得那般辛苦也从不勉强他,老卫每一次进入都那样温柔,他总会在自己耳边用那低沉而磁性的声音一遍一遍告诉他:“小天儿,你是值得被爱的。”

    你是值得被爱的。

    “艹,被玩儿了这么久这婊子还咬的这么紧,简直天生就是个伺候男人的下贱东西。”

    我值得被爱吗?昊苍双目无神地盯着灰白色的天花板,他感觉到一个人射在了里面,那根疲软的阳物才依依不舍地抽出去,下一根guntang硬物便就着蜜液与浓精一顶到底。你真的值得被爱吗?昊苍感觉有个声音一遍又一遍地质问着自己,过去他是圣冕的脔宠,这具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那怪物抚摸亵玩过,他在他身上打下了梦魇般的印记,如今小腹的印记随着圣冕的死亡而消失,他以为他已经摆脱了过去,他已经从圣冕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但刻在心里烙印在灵魂上的印记却难以这样轻描淡写的根除。昊苍紧握双拳,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他现在正在被侵犯,他在向施暴者张开腿,摇着尾巴求欢,这样肮脏的身体,究竟何处值得被爱?过载的快感比疼痛更加难熬,昊苍挣扎着,呜咽着,像只受伤的野兽红了眼,奈何疲软的四肢已经不受控制,只能被动的用自己最柔软的私处去迎接,取悦施暴者。

    或许这是对他的惩罚,是黎威尔对他的审判,是无数冤死于奎斯坎尼斯獠牙之下的灵魂对他的复仇。

    为虎作伥者有何资格得到宽恕?你有什么资格被爱?

    恍惚间昊苍似乎听到了男男女女,或苍老或稚嫩的声音混在一起向他发出质问。

    ……

    再次醒来时,昊苍眼前斑斓的色块半天才拼凑出模糊的画面,他努力眨了眨眼,这才看清自己的处境。还是那个熟悉的刑讯室,他被绑在他之前未曾使用过的行刑椅上,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锁着,迫使他不得不保持着双腿大张将私处暴露出来的姿态。昊苍早已对羞耻感到麻木,他不知道今天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他只知道无论如何自己不能说出半个字——为了屠苏,也为了这里所有人质的安全。一声低低的抽泣声传入耳中,昊苍有些意外的循声望去,是个被五花大绑的小姑娘,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正充满惊恐的望着自己。是大使的女儿,昊苍认出了她,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如今还在恩利都的大学攻读博士,临近年关来大使馆和父母团聚,谁曾想……不等昊苍出言安慰,熟悉的破风声便先至一步,这一鞭正落在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上,顿时鲜血淋漓,昊苍的脸瞬间失了血色,剧痛让他几乎发不出声音,对方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紧随其后皮鞭不断落下,胸膛,手臂,大腿内侧,乃至娇嫩的花瓣都见了血,豆大的汗珠布满额间,他想躲,但铁链与皮带将他禁锢在木椅上挪动不了分毫,只能被动承受这熟悉的感觉……一如他在圣廷的那一夜。

    然而一旁的小姑娘早已被吓破了胆,温室里长大的花朵何曾见过这世间的残酷,连体检扎针都害怕的女孩儿看着被皮鞭抽得鲜血淋漓的昊苍吓得闭着眼再不敢看。“别闭眼啊小丫头,好好看看,要不是因为你们,他可用不着在这受苦,”然而那些雇佣兵显然不愿放过她,男人粗暴地扯着女孩儿的头发,强迫她看向昊苍,“啧啧,我们折在他手里的弟兄不少哦,要不是当时你那没用的爹担心你,我们可抓不到这种美人。”“别听他们瞎说……”昊苍注意到女孩儿眼中的愧疚,他忍着痛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安抚对方,“保护你们,也是r.e.d.职责所在……嗯!”铁夹被夹在乳尖,刺痛让昊苍闷哼出声,花唇被人掰开,同样的铁夹被夹在两片娇艳的花瓣上,昊苍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只见高大的佣兵走到女孩儿面前,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少女咧开一个阴森的笑容:“你若不想和他一样,最好现在就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否则……”拧开开关,电流便自铁夹处袭来,昊苍几乎压抑不住地惨叫出声,原本红润的唇都被咬的失了血色,他止不住地颤抖,挣扎,像一条离了水濒死的鱼。“不……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女孩儿眼中的惊恐溢于言表,她颤抖地开口,“快停下,他……他会死的……”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小妞,”雇佣兵啐了一口,有些不耐烦地将女孩儿踹倒在地,“趁早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你们所有人都少受点苦。”昊苍的精神有些恍惚,但这种疼痛他不是忍受不了,在黎威尔,在破晓圣廷,圣冕曾用过更加残忍的手段折磨意图叛变的卡徒路斯。可是自己忍受得了,那姑娘又能忍到几时?她又知道多少,知道什么?“别挑战老子的耐心,”雇佣兵的声音沉下去,他一把扯住女孩儿的衣服就将衣襟撕开了大半,“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当老子没手段对付你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不……不要,别碰我!”女孩儿哭着尖叫着,却哪里是一群五大三粗的大男人的对手,“别为难她……有什么手段冲着我来!”昊苍看着女孩儿身上的衣服被扯得破烂,当下便急切的开口,他的身子早已肮脏不堪,再受什么羞辱也不痛不痒,但那姑娘不一样,好好的女孩儿怎么能让这群畜生随意糟践,“呸,小母狗别急,一会儿哥几个再好好疼爱你,”佣兵冷笑一声把电流又调大了一分,让昊苍只剩下了痛苦地呜咽,“现在我们先尝尝新鲜的。”

    “别碰我!滚开!”女孩儿哭的声嘶力竭,她心中的恐惧到达了极限,当男人将鼓胀丑陋的性器掏出来,少女最后的一道心防也被轻易摧毁,“屠苏!你们找的人现在叫百里屠苏!滚远点别碰我!”

    ……

    “那边提出的要求是……用屠苏去换大使回来,然后一周后他们会释放其他人质,”红玉的脸色很难看,她的视线死死盯着手里的红头文件,话语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上面……同意了。”“……我们r.e.d.本来已经有一个人陷在里面生死未卜,现在竟然要求我们再送一个人过去?”十手卫几乎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他在笑,笑这满纸荒唐,“更何况恩利都的人来找屠苏是为了什么,他们心里难道没点数吗?”更重要的,他这几天担心他的天天担心得不吃安眠药都睡不着觉,天天身体的特殊之处十手卫再清楚不过,他很难说服自己那些雇佣兵能老老实实不碰他的小狗。昊苍已经有那样不堪回首的过去了,自己怎能放任那些人在他本就伤痕累累的灵魂上再撕出一道新的伤疤?但现在他们太过被动,一切都只能听从命令,而这个命令,就是要他们拿屠苏的命去冒险。“老卫,我知道你担心昊苍,但你也要给昊苍一点信心。”红玉察觉到十手卫的不安,她自然知道十手卫和昊苍的关系也对昊苍的情况也略有耳闻,只是此时此刻她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去安慰对方,“我知道他足够坚强,但这不是我把他丢在那里不管的理由,”十手卫抿了抿嘴唇,半晌开口,“而且我不想,也不能为了救小天儿出来,就把屠苏送进狼窝里。”

    红玉哑然,她当然知道,她也理解,可是现在这个时间他们能cao作的空间已经微乎其微,屠苏要被送去交换人质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当初保下他的时候上面许多人都颇有微词,这次要是真送他去交换人质,怕是大使一回来他们就会直接对那里发动攻击,将屠苏连带着那群雇佣兵一起掩埋在黄沙里,”红玉对于那些人想保住自己乌纱帽的小心思再清楚不过,漂亮的眸子中没有丝毫的温度,“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如果不能阻止屠苏要过去,那我们就要想办法拖延他们摧毁基地的时间,在那之前把人质救出来。”十手卫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但从他紧锁的眉间能看出他正在思考对策。是的,以天天的能力,突围不是问题,他之所以能在那里撑这么多天大抵能猜到是因为人质握在敌人手上,而且昊苍大概率不知道人质的具体位置,所以才只能处在被动局面,而交换人质之后屠苏应该立刻会被转移,那么他们的行动就需要迅速且精准,赶在屠苏被转走之前保证人质安全让他们两个没有后顾之忧,但……十手卫烦躁的啧了一声,他要如何保证,自己送过去一个清清白白的屠苏,就一定能救回一个清清白白的屠苏?小家伙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红玉队长,十手卫,我愿意去交换人质。”屠苏的声音从会议室门口传来,把屋里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屠苏?你……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听的?”十手卫指着屠苏半天又发不出火,半晌认命的耸耸肩,“你说你愿意去,你可想好了?我们谁都无法保证你进了那贼窝将面对什么。”百里屠苏点了点头,他自然明白自己会面对什么,或许是又一次的实验,或许是不知名的酷刑,又或者是……死亡。“他们既然冲我而来,那必然是为了魔盒,”百里屠苏再次开口,仍是一如往常的平淡,“因我而起,不应再连累更多的无辜者。”“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啊,你是受害者,又不是施暴者,”十手卫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什么事儿都想着牺牲自己,你死了,伤的是你在乎的人,你的敌人只会偷着乐。”“好了,屠苏如果你真的做好了准备,时间不等人,那我们现在就必须有个计划,”红玉适时开口,“屠苏,无论如何你都要记住,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支援你们,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绝对绝对不可以牺牲自己,明白吗?”

    百里屠苏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突然感觉眼眶有些发涩,短暂调整一下情绪才开口:“收到。”

    ……

    屠苏想过太多种可能,他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甚至有了赴死的觉悟,但当他被带到那狭小的刑讯室时,他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

    屠苏看到被吊在刑架上的昊苍,坎尼斯的一对兽耳压下来几乎贴在了额前,他红色的短发湿漉漉的,发丝还在滴着水珠,他微垂眼帘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从他被咬破的嘴唇看出点些许的端倪。昊苍的身体美得像艺术品,每一条肌rou线条都是如此流畅而充满着野性的爆发力,而如今那雪白的身子上纵横着无数伤痕,有些已经结痂,有些还在丝丝缕缕的渗着血。他胸前的乳尖挺立着,一侧的rutou被别针残忍的刺穿,胸膛上还留有干涸的血迹,他的一条腿被绳索吊起,迫使他将私处暴露出来,男根顶端被插着金属棒,茎身上残留着未剥去的凝固的蜡油,男人紫红色粗大的rou刃正鞭笞着昊苍的女xue,他的大腿内侧被刻着血淋淋的正字。胸口仿佛有一团火,屠苏不敢想这些天昊苍究竟遭受了多少折磨,他后知后觉自己的愤怒,不是因为社会化训练告诉他他此刻应该愤怒而愤怒,而是因为他早已将r.e.d.当做了家,他的家人被人羞辱折磨,他发自内心的感到愤怒,想要将这污垢之地彻底烧成灰烬。

    “怎么了小美人,生气了?还是害怕了?”雇佣兵注意到了屠苏握紧的双拳,笑嘻嘻地开口,“无论怎样,你最好老实点,你明白的对吧。”赤裸裸的威胁,屠苏感觉到那人的手已经暧昧的抚上了自己的腰,他冷冷的拍掉那只手,不加掩饰地投去厌恶的目光,而后他的下颚便被大力钳制住,那几乎要将颌骨碾碎的力道让他微微皱眉。“小美人,老板说要你,但也说了我们可以尝尝鲜,你最好把你那倔脾气收收,对你,对他,都好,”佣兵看了看屠苏,有指了指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的昊苍,笑了笑开口,“识相点啊,就把衣服脱了腿张开让咱们都瞧瞧。”“别碰他……”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许久未曾给他们反应的昊苍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他看向屠苏的眼神有担忧有焦急还有一丝丝恐慌,“他还小,你们想泄欲,我都可以……唔!”腹部受了一记重拳,昊苍痛苦得一阵干呕,半天说不出话来,“……我会按照你们说的做,”屠苏终于是看不下去了,他开始解衬衫的扣子,而后是腰带,没有犹豫,“让他休息。”

    屠苏的身形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单薄,包裹在布料之下的身体也能看到清晰的肌rou线条,胸前一对乳首如今还缩在淡粉色的乳晕中,等待着被爱抚,一双修长的腿形状姣好微微有些rou感,秀气的男根垂在身前是干净的粉色,倔强的挡住了所有意图窥探秘密的目光,浑圆的臀比之昊苍更显得翘挺,有人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屠苏像一只受惊的猫一样几乎跳起来,神色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白皙的面颊上已经飞起了红霞。如今的屠苏已经不再是那个自实验室劫后余生的懵懂孩童,r.e.d.和老师给了他血rou让他真正的成为一个活生生的人,他懂得喜怒哀乐不必再压抑感情,于是屠苏后知后觉的发觉自己的感情,他明白得太晚,以至于当他想明白时,他憧憬的人已经牵起了别人的手。被人从背后拥住,粗糙的大手顺着大腿抚到膝窝,将屠苏的腿抬起,那藏在阴影中的娇嫩蓓蕾便无处遁形,直直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从未见过阳光的地方莹白如玉,干净得没有一丝毛发,两片柔软饱满的花唇紧紧闭合着,不肯被人看到内里的柔软。屠苏咬住嘴唇,他别过头去不愿看那些丑恶的嘴脸,他能感觉到花唇被人拨开,生着老茧的手指挤进内里来回搅动,让屠苏一阵反胃。

    “混蛋……你们别碰他……”昊苍眼看着屠苏被那些人按在刑椅上,他们掰开他的腿,肆意亵玩那处蓓蕾,不多时洁白的大腿内侧便多出几个泛红的指印,昊苍的眼中燃烧着怒火,他们怎么能……“怎么,着急了?放心,不会冷落了小母狗的哈哈哈!”有谁扯着他的头发在他耳边笑着,昊苍不愿去看,他只想阻止眼前的一切,用什么办法都好,他不想屠苏落得和自己一样,他明明可以不承受这些,他明明可以……“嗯啊!”屠苏一声短促带着颤音的呻吟传入耳中,昊苍抬头望去,正看到那些人笑着把跳蛋抵在屠苏敏感的花核上,屠苏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他的身体一下子绷紧,挣扎着想要逃开却又被按住,屁股一个劲儿的往后缩,但那跳蛋仍是被死死按在那敏感的rou粒上,不过几息他便达到了顶峰,就连趾尖都已绷紧,半晌他几乎软了身子,只是佣兵仍不肯放过他,那震动着的小东西仍孜孜不倦地刺激着挺立的花核。屠苏的呼吸变得急促,快感让他浑身颤栗,他本能地想要把腿合上,只是刚刚高潮过的身子用不上力气轻易被按住,只得张着腿被动承受这份令人抓狂的快感。

    “停……”又一次被迫推上顶峰,百里屠苏的嘴唇颤了颤勉强挤出一个字,他已经去了两次那作祟的跳蛋却仍抵在敏感处,生理性的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停?这才刚开始啊小美人,”佣兵笑着伸手将屠苏的花唇撑开,又把跳蛋的震动调高,“吹几次会尿出来,几次会晕过去,我们可都是下了赌注的啊,你可别想偷懒哈哈哈哈哈!”刺耳的笑声让屠苏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更多的嗡鸣声在耳畔响起,两侧的rutou也被跳蛋抵着,没一会儿便俏生生地挺立在胸口,酥麻的快感比起下身的刺激微不足道,却也让这酷刑更加难熬。昊苍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他自己被如何对待都好,他却不想屠苏也来承受这份屈辱和痛苦,他们终究是不一样的,他是圣冕豢养的恶犬,是黎威尔的罪人,如果这一切都是对他的惩罚,是对他妄图逃避罪责的惩罚,那为何要牵连屠苏,他何其无辜……屠苏已经分不清疼痛与快感,他猛的仰起头,身子抖得厉害,花xue中喷出一股晶莹的蜜液,紧跟着那xiaoxue又是一阵收缩,顶端小巧的出口流出一汩汩清液,屠苏连耳尖都红透了,闭上眼不愿去听那些污言秽语。

    “艹,这才第三次就尿了,真他妈不禁玩儿。”有输了钱的骂骂咧咧,狠狠掐了一把屠苏挺立的乳尖泄愤。

    “嘿,小美人看着就是个雏儿,坚持到吹第三次就不错了。”赢了钱的笑嘻嘻,色眯眯的眼神仍时不时扫过屠苏泌着薄汗的身子。

    下身恼人的快感终于有所停歇,屠苏来不及想其他,只是抓着这个机会努力调整呼吸,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还要面对怎样的羞辱,但想来不会太轻松,而且这甚至不是审讯手段而是这些人的yin宴狂欢,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相信老卫,相信他的伙伴,在此之前唯有咬牙忍耐。“喂,帮他舔干净点,小母狗应该最擅长了吧?”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屠苏勉强抬眼望去,就看见昊苍被那些人扯着头发按在自己腿间,那被欺负狠了的rou花甚至能感觉到昊苍吞吐的鼻息,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屠苏也免不了一阵脸颊发烫,挣扎着试图将腿合上,“好好舔,你俩也都能少受点罪,”男人凑在昊苍的耳边笑了笑说道,“你知道该怎么做,别让老子亲自动手,那小美人未必受得住。”昊苍咬了咬牙,一双犬耳竖起来抖了抖,半晌又泄气般的垂下,认命似的伸出红润的舌擦过屠苏的花蕾。屠苏的抵触比之前更加强烈,两个人都差点没按住他,但奈何还是双拳难敌四手,屠苏能清楚地感觉到柔软的舌细细舔过自己的花唇,腿根,乃至挤到花瓣间去仔细舔净花心,但只是粗粝的舌苔轻轻划过蒂蕊,屠苏就是闷哼一声,甬道中又是一股蜜汁涌了出来。

    “别……别舔……”屠苏在昊苍的舌裹住花核摩擦时便惊呼出声,令人抓狂的快感再次席卷全身,屠苏的腰一个劲儿地抖个不停,“啊……”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唇畔溢出,又羞耻地咬紧牙关,屠苏无暇顾及那些羞辱的词句,他只想求昊苍停下,只是过量的快感成了负担,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高潮来的汹涌绵长,屠苏几乎忘了呼吸,蜜汁止不住地从花心涌出,猝不及防下喷在昊苍的脸上。“喂喂喂,你要是不想你的同伴太辛苦,就别像个荡妇一样去个不停啊?”佣兵笑着看着屠苏这幅狼狈的样子,拍了拍他的面颊说道,屠苏低着头不说话,那人没了趣,又狠狠掐了一把洁白的乳rou,得到屠苏一声吃痛的闷哼才算满意。快感折磨着濒临崩溃的神经,屠苏依稀记得老师对他说过的话,那时的自己还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完成了刑讯相关的课程老师却说他可能面对的绝不止课程上的那些……这种下流的手段老师又如何说得出口。

    耳边嘈杂的声音仿佛隔了一层屏障听不清楚,隐隐约约只能分辨出昊苍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切,发生什么事了?有什么人挤到了自己腿间,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让他微微皱眉,guntang硬挺的东西挤进花瓣间,屠苏才后知后觉终究走到了这一步。即便早年经历了那么多沉重,但屠苏说到底也只是个二十岁的年轻人,他甚至接触社会的时间更短,他花了许多时间来弄清楚人的感情,他也曾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那个藏在心底的人,想着老师说过的话,想着或许自己可以和他……只是如今一切的幻想都成了泡影。鼓胀的rou刃顶开花瓣,借着蜜液的润滑一点一点顶进狭窄湿软的甬道,顶破了那层薄膜,也打破了屠苏最后一丝侥幸。“哎呦,中大奖了兄弟们,这小子可是个处,瞧瞧,还流血了,”男人看着两人交合处流出的一点刺眼的鲜红,大声嚷了一句,“好家伙,老子都多少年没玩儿到过这么干净的美人儿了。”

    昊苍看着那人不给屠苏一点适应的时间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抽动,只感觉自己的心都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着,疼得喘不过气来。就像是看到了过去的自己,初化人形就被圣冕jianyin,那种内脏都要被搅碎的剧痛让他对这档子事儿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阴影,他所经历过的苦痛本不想世上再有人品尝……“想什么呢小母狗,把老子们伺候好了,说不定那小美人也能少受点罪,”一些佣兵围了上来,硬挺的阳物就抵在昊苍的面颊,笑嘻嘻地开口,“学着点怎么发sao,不然你这被玩儿烂的xue可比不上人家那处子xue。”“滚开……”屠苏眼看着昊苍不得已张嘴含住对方丑陋的阳物,顿时红了眼,“你们……折磨他还不够吗……”“哎呦喂,瞧瞧你俩这兄弟情深的样子,老子都快落泪了,”那些佣兵看着屠苏的样子笑的更加放肆,“那小母狗可比你会的多,说不定他还挺享受呢。”屠苏想反驳,奈何才一张嘴口中就被塞了根阳具,浓重的男人气息让他一阵作呕,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却又强压着恶心忍了下来——他总不确定惩罚究竟会落在自己头上还是昊苍身上。

    xue内口中的两根巨物不知折腾了多久才将浊白泻了出来,屠苏几乎已经瘫软半点使不上力气,被人掐着脖颈强迫将那腥咸的液体吞下去大半,屠苏恶心的一阵干呕,四面无窗的房间看不到时间流逝,屠苏勉强合上腿,心里泛着酸涩不知这荒唐还要持续多久。“这么兄弟情深的,那就好好表现一下呗。”耳边又响起了那些话语,屠苏懒于去迎合他们,只是软着身子任由那些人把自己的腿分开,泄过一次的欲望又微微有些抬头,下面的rou花被欺负得惨兮兮的,合不拢的xue道不断有浊白流出来,看上去下流又yin荡,本以为是又一轮侵犯,却不想是他们r.e.d.的大狗被推了过来,两个人如此赤诚相见还是头一次,他们身高相仿,昊苍几乎整个人伏在屠苏身上,他们的乳尖,yinjing,花xue都贴在一起,两个人顿时都红了脸,别过头去不看对方眼中的尴尬。但佣兵们显然不这么想,皮鞭落在昊苍的背上,新伤叠着旧伤让疼痛更加剧烈,他无法抑制地扭动身子去躲,两个人的敏感处挤在一起来回摩擦,yin靡的水声令人面红耳赤。“住手,他身上的伤……”屠苏看不下去了,昊苍身上都已经找不出一块儿好地儿了,这些混蛋还不肯放过他,倒是昊苍摇了摇头扯出一个笑容让屠苏不必多说,自己能多承受一分,屠苏就能少受一分罪。

    眼看着那两朵蓓蕾贴在一起,连花唇都挤得变了型,两颗蕊豆相互摩擦激起酥麻的快感,他俩都被灌了一肚子的jingye,快感促使着甬道收缩,内里的浊白便一点点被挤出来,更是将两人的腿间弄得黏糊糊狼狈不堪。

    ……

    “都在这了,除了昊苍和屠苏没少人。”十手卫听着士兵的汇报点了点头,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他俩呢,这附近的牢房都搜过了?”“搜过了,没看见,恐怕是被带到别处了。”士兵回复道,让老卫放下一半的心又悬了起来。

    “他们在哪儿。”祸烨莲的镰刀架在俘虏的脖子上,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一如曾经执掌“死亡”的主祭。

    “咳咳,听得到吗?”然而在那两个人还在逼问俘虏的时候崔远之已经打开了通讯站的站内广播,“人质都安全了一个不少,这基地也已经被包围了密不透风,劝这里面喘气儿的都趁早束手就擒。”

    “崔远之!你他妈……”十手卫感觉这一瞬间自己悬着的心终于死了,这不等于直接告诉敌人他们已经被入侵,要是昊苍他们有个三长两短……“十手卫,你莫不是觉得那两个人是弱柳扶风遇事只能哭鼻子等着你来拯救的弱女子?”崔远之并不在意自己被十手卫扯着的衣领,只是淡淡开口道,“他们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现在正是松懈的时候,人质都没分开关押,还能单把你的狗拎出去?他有不了性命之忧,别的嘛……不好说。”崔远之感觉到攥着他衣领的手骤然握紧,笑了笑抬手把十手卫推开,“这里到现在为止我们都畅通无阻,能对付他的人可没有,那与其我们小心翼翼的去找,不如让他们来和我们汇合……听听,这不来了。”

    爆炸声远远传来,十手卫低低骂了一句,丢下了崔远之就朝着声音方向赶了过去。

    ……

    “怪物……怪物啊!”惨叫声混着骨骼碎裂的声音戛然而止,奎斯坎尼斯的利齿松开猎物的脖颈,鲜血让原本失了血色的红唇又变得娇艳欲滴,赤色的长发披散下来更为他平添一抹妩媚,又因他身上的血迹而显出肃杀之感。昊苍忍了这么些天,这群人就算没忘了他那一日的骁勇也觉得他被折腾了这么久也该没了反抗的力气,倒是正合了昊苍的意放松了警惕。

    另一边屠苏也是收起了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一双雪白的腿绞住埋首于自己腿间的佣兵脖颈,手按住他的头只一用力便拧断了对方的脖子,一切发生在广播响起之后的瞬息之间,顿时这里便乱成一锅粥,没有了人质掣肘,再无人能阻拦他二人分毫。

    十手卫顺着爆炸声找过来,正看到昊苍一爪子把墙轰出一个缺口,他和屠苏身上只裹了一层不知道从哪里扯下来的破烂帘子,十手卫是眼瞅着屠苏抬脚踢碎了冲过来的佣兵下巴,那块破布哪儿挡得住这种幅度的动作,滑落下来露出洁白的腿根,十手卫眼尖的看见那上面鲜红的指印,再看看他的小天儿,裸露在外大片的肌肤硬是纵横着鞭痕,齿痕,指印竟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顿时心疼万分又怒火中烧。“老卫!”昊苍远远的看见火急火燎的十手卫,欣喜地喊出声,见到了同伴他心中一直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松了下来,这一松他便眼前一黑险些直接栽倒,还好身后的屠苏拉了他一把没让他摔在地上,十手卫这会儿一个箭步窜了过来一把将人搂进怀里,他的焦急都写在了脸上,不仅是因为怀里的爱人,屠苏看到十手卫投来的关心的目光,摇了摇头:“我没事,他伤的重。”祸烨莲解下自己的外袍披在昊苍身上,他想说什么,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没说话。

    “小天儿,别吓我啊,他们……他们怎么能……”十手卫甚至没听出自己声音中的颤抖,他感觉到怀里人guntang的温度,那根本不是他的能力——他在发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十手卫把昊苍背起来,朝着其他人喊道,“收拢队伍,撤出基地,军队的炮火马上就会覆盖这里,动作要快!”“披着点,他这会儿顾不上你,你就自己注意点吧,”轻佻的声音传入耳中,紧跟着是落在肩头的披风,屠苏看过去,是崔远之,“需要我背着你吗?”屠苏只是摇了摇头,他并没有伤重到走不了路的程度,自然婉拒了对方的提议。“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崔远之耸了耸肩,他本就不是爱心泛滥的人,拎着枪跟上了队伍,“走不动了直说,你腿上的血还新鲜呢。”屠苏下意识地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脸上又泛起了红晕,不过现在也没什么时间给他害羞,他也跟上了队伍,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

    昊苍这一睡就睡了三天,醒过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仍在那土匪窝里,猛然坐起来牵动了输液架才慢慢回神——他们已经逃出来了。关于整件事情的风波都已经被压了下来,现在只等着这件事慢慢淡出民众的视线,昊苍醒来时正好赶上午饭的点儿,午休的十手卫匆匆忙忙赶到医院,推开病房门对上那双水汪汪的狗狗眼时大脑有些微的宕机。“小天儿,哎呦我的小天儿哎你可算醒了,这些天我这头发都大把大把的掉哦,”十手卫匆匆忙忙走到床边,他是很想给昊苍一个拥抱,奈何对方身上到处都打着绷带无从下手,他只能退而求其次伸手揉了揉大狗的耳朵,“……抱歉。”平时再怎么伶牙俐齿,面对爱人也总是嘴笨得很,十手卫心中有太多的话想说一时间反而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却只挤出了这两个字,让昊苍都忍不住笑出声:“你这句抱歉从何谈起?”“……害,别为难老人家了,”十手卫难得红了下脸,不过很快正色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放心,奎斯坎尼斯地自愈力比人类快很多,三天时间其实这些绷带已经用不着了,”昊苍耸了耸肩,“屠苏呢,他……没事吧?”“身上的伤没什么大碍,他在医院里待了半天就要求出院了,但心理……唉,”十手卫每每想起总是心中五味杂陈,“只能慢慢来了。”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半晌昊苍抬起头,他看着十手卫,抿了抿嘴唇:“老卫,我……真的值得原谅吗?真的……值得被爱吗?”

    昊苍很少流露出这样的神情,他也很少会把心中的不安说出口,若是说了,那便是他快撑不住了。

    “……小天儿,我无法替你心中愧疚的人说原谅卡徒路斯,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昊苍,值得被爱,”十手卫揽着狗狗地肩膀将人揽进怀里,郑重的开口,“你值得。”

    这一句话,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