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沉沦(项圈/电击/失禁/恋痛/言语羞辱/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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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秋羽从房间拿出一个箱子,在他面前打开,露出各式各样的玩具和……刑具。 他微微一颤,而后臀部被重重的拍了一下,微微有些泛红,肛塞被抽出,一根粗物侵入,而后开始震动,是按摩棒,他的下身开始起了反应,尿意更浓,随着按摩棒的伸入,他忍不住开始扭动身躯,连脚尖都紧紧的绷着,趴伏的姿势几乎要维持不住,他绯红的脸上显出痛苦纠结的神色,两只脚纠结在一起,而后脖子处的锁链被拉扯,感到窒息。 他的嘴开始微张着喘息,发出请求:“我……不……贱狗忍不住了……” 而后前端是白浊的液体和黄浊的液体一起流出,才流出一点,便又拼命克制。 带锁的脚环扣住他的脚腕,而后被按下按钮,微弱的电流快速袭击,他不禁扭曲而痛苦地出声:“不...” 一股热流顺着他的臀部流下,顺着大腿一圈一圈的绕着,是黄浊,一部分。他无助的摔在冰冷的地板上,无法再维持趴伏的姿势,只是扭曲,摩擦,忍耐。 “狗会说人话了?” 手被铐住在背后,头发被抓住拉扯,嘴被强行掰开,塞上了口球。 单秋羽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将头抬起,将身子慢慢拖拽起来,替他取掉狗爪,脚部护腕,把裤子穿好,他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结束了吗?就这样?他失望懊恼又羞愧的想着。 幸好那只手并没有放过他,将他摔在地上,他被踹了一脚,被迫使翻身,她又踩着他的头强迫他的头靠着地板,而后按下了开关。 一丝电流侵袭他的身体,而后隔着裤子,一只手揉捏着他的臀。 “唔……”他还穿着衣服。 那脚又将他的臀部一踹,一只手将他的头按进白黄混杂的液体里,一只手捉住他,将满是牙印的口球扣出,他几乎忘了闭上嘴,微张着口,微微颤抖着流出唾液,与白黄混为一体,而后又被强行按下,嘴里吞进了一些液体,他有些反胃的想要呕吐,于是胃部被踹了一脚,一只脚伸入他微张的口中。 “舔。”是主人的命令。 他微微皱眉,下身被按摩棒隔着裤子抵上,微微进入了一点,开始剧烈的震动,他感觉到下身的热流,他完完全全的失禁了。 他被打了一耳光,忍着耻辱,脸上火辣辣的疼,眼中的泪盛满了,不敢再迟疑,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她的脚,脚趾深深的进入他的嘴中,玩弄他的舌头,他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的牙齿磕碰脚趾,他这样的贱狗,也只配这样服侍主人,身体都是肮脏的。 他想着,眼中流出泪水,但那泪又好像与他无关,他卑微小心的舔舐着修长但有些粗糙的脚趾,仿佛那是给他的赏赐。 下身又是一股热流,已经被湿透。他竟然十分享受被这样对待,他有些屈辱的兴奋着,同时期盼她更好的玩弄,于是自己主动的褪下湿透的西装裤,双臀挺起,奉上,祈求玩弄。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说话,于是只好扭动臀部,拼命的压下腰身,展示自己敏感诱人的身体,用臀部的力量和脚的帮助将裤子褪到腿弯,主动吞下她的脚趾,唾液翻滚,不习惯深喉,有些反胃的抽搐,但他忍耐着,得到了回应,空洞的眼神显出一丝激动的看着她的手,嘴里溢出呻吟,引诱她。 她的眼充满着嘲弄,嘴角露出玩味,手轻轻抚过他的臀部,只有按摩棒轻轻摩擦着,却迟迟没有下一步。 他等不及了,将口中的脚趾轻轻放出,用沙哑而急切的声音祈求到:“主人,干我……” “干哪里?” 他的脸红的可怕,也不怕再红:“干后面。” “后面是哪里?”她恶趣味的问,轻笑。 “后庭。” “用什么干?”她把按摩棒推进去一点,加大了一个度。 “用大roubang……干死贱狗……啊啊啊……求求主人……啊啊……贱狗想要。” “贱狗想要?主人凭什么给呢?”她将按摩棒狠狠一推,不断深入。 “贱狗做什么都可以……啊啊啊……求主人……干死贱狗,用大roubang……” “我可没有大roubang……你想要男人干你?”她玩味。 “嗯啊……只想要主人……”他眼中渐渐失去了焦距,恍惚之间闪过一丝极扭曲的皱眉,隐藏着极深的痛苦。 记忆如同洪水,猛兽,雷雨,台风,侵袭着,肆虐着。 痛苦如同蛆般让人头皮发麻,影子里藏着肮脏的,错误的,难堪的,恶心的东西。 全都动了起来,爬了出来。 黑是毫无尽头,恶却毫无征兆。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美妙的不过易碎的琉璃,被打破,摔碎,碾压。血腥会吞没恐惧,哭喊换不回沉默,咒骂再寻不回微笑。 是声音,雷雨与狂风,来电声,争夺,打斗,无力,血,绳子,凌辱,强暴,哭喊,放弃…… 他闭上眼低声:“别……别这样。” 可她没听见。 按摩棒退出去。 “贱狗做什么都可以……啊啊啊……什么都可以……嗯啊……只要能干死贱狗,什么都可以。”他额头布满密密的细汗,身体因为空虚微微抽搐,口微张着吐气,臀部扭动着够她的脚,后方一张一合,让她的脚趾进入他的后庭,慢慢吞入吐出,但扭动的身躯显然并不满足,“主人……求求主人……干死贱狗……唔……干我……求你……” 看着陷入情欲的他,她眼中的兴奋和伪装出的嘲弄开始渐渐开始被迷情所代替,如他所愿,他迷惑了她。 她的手渐渐向自己摸去,而后克制下来,她不太想现在就解决自己的生理需要,她忍耐着戴上了假具,刚刚还在与他缠绵的脚趾踩下他的腰,骑乘势进入他。 “嗯……啊……主人……谢……啊……谢主……嗯啊…主人。”他张开双腿,方便她干他。 虽然没有生理的享受,但美好冷峻的男子躯体此刻努力的迎合求欢……她简直要发疯。 不知道维持着抽插的动作有多么漫长,就在他正在沉沦的时候,一只手开始揉捏他的大腿,另一只手揉捏他的臀部,简直是找准了他的敏感点,而后她趁他摇晃的躯体渐渐放松时一下子深入,假具被全部没入。 “啊…啊啊啊……啊……”他发泄出来,挺立的下身软下,达到了高潮。 假具退出,他无力的抓着地板的缝隙,趴伏,全身异样的绯红,脸上满是泪水和污秽,凤眼中茫然一片,却偏偏是快乐满足的勾起了嘴角。 她撑着气力起身,收拾残局,拽下他的裤子,仔细温柔的清理他的身体。 他那空洞的眼神里似乎有了一丝光,动了动喉结,用性欲过后被深喉毁坏的嘶哑声音说:“秋羽……我……想吐……我……好脏啊……” 她的手拿着纸巾替他擦去嘴角的秽物,听到他的话微微顿了顿,掰开他的嘴,将纸巾塞了进去,耻笑:“这里脏么?” 他微微窘迫,身体僵硬而后反抗却被束缚,含糊着说:“手……解开。” 一张纸巾显然堵不住他的嘴。 她用手指小心的扣出纸巾扔进垃圾桶,将毛巾沾水塞住他的嘴,在他的嘴里转动着,看见他的身体渐渐颤抖起来,然后才满意的抽出毛巾,将毛巾清理干净,把水倒掉,又换了一盆水,替他清洗下身。 “手……解开……好吗?”他闭上眼,不敢看她,想起不久前他yin秽的样子,身体发烫。 单秋羽的凌虐欲又起,扶着他的腰身压下,在他的臀部打了一巴掌,要他把眼睁开。 他一睁眼,又看见被尿液和jingye打湿透了的裤子。 他垂眸,羞窘,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把眼睛睁开还是闭上了。 她看着因为被手铐拷住无力蠕动着的美好身躯,咽口水,将手铐打开。 他微微动了动发麻的手臂,手腕,手指,然后颤着手从自己身上取下各种情趣用品。 带上去的时候很痛,取下来的时候也很痛,他咬住牙,尽量不溢出呻吟。 一分钟过后,他身上只剩下了带铃铛的项圈,狗链和电击脚环,他自己无法取下,有些狼狈地看向单秋羽。 单秋羽按了开关,将狗链从项圈的扣子上取下,再把铃铛取下,便继续若无其事的替他擦洗身体。 她的手还没有碰到他的腰身,他一下子抓住她的手,抢过毛巾,忍着后庭的疼痛开始细细擦拭。 她起身离开,寒行风愣了一下,而后擦洗干净从地面挣扎着起身,两腿又麻又痛,而后又无力地向地面跪去,微微一窘,拿起抹布跪在地上擦地。 他真是恨不得一秒钟将这些他留下的污秽清理。 她回来拿钥匙开了脚环的锁,将脚环和钥匙收了起来,“项圈防水不用去,去厕所把自己冲干净。” 他讨好地抱住她的腰,修长的身躯轻轻靠在她身上,用低哑的声音说:“你会嫌我脏么?” “那还不快去洗。”她笑着抚摸着他的腰。 可她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