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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高和小乔的奇妙冒险(1)攻女装一点点镜子play

    陌生的天花板……

    虽然不想这么说,但这是乔一帆心中唯一的想法。

    他的记忆停留在夺冠后全队陷入疯狂的庆祝,酒精、灯光、二手烟,还有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罗辑和魏琛。他也喝了一点酒,离开餐厅的时候脚下轻飘飘的像踩在云上,然后他们勾肩搭背,东倒西歪地走在大马路中间。安文逸献唱了一首《难忘今宵》,被不甚清醒的众人评价为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之后再发生了什么就完全记不得了。

    说不定是被好心的路人捡回家了呢。

    乔一帆抬手看见自己蓝白相间的衣袖,打消了这个想法。

    病号服?

    难道昨天晚上哪个醉鬼发疯把他给搞伤了,还是他自己没走稳摔沟里去了?他印象里最危险的活动是魏琛在垃圾桶旁边说自己要表演无敌风火轮然后一头栽进去,莫凡试图拉他出来结果被踹了一脚,怎么说都轮不到他受伤啊。

    他双手撑着床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疲软无力,在坐直后大脑更是一片晕眩,像是宿醉的后遗症。

    转头四处打量,周围的布置就是病房的模样,淡蓝色的窗帘、干净整洁的地面,左侧床头柜上摆放着一杯冷水。病床前方的柜子上安装了一台32英寸的老式彩色电视,让看习惯了轻薄的液晶屏幕的乔一帆有些不习惯。

    他试着找了找遥控器,却一无所获,甚至自己的手机也不知所踪,只好摸索着下床看看其他有什么能搞明白现状的东西。

    这家医院与乔一帆以前去过的大不相同,他没有在床尾看到贴有自己情况的病历卡,房间里也有一些设施让他摸不着头脑。比如莫名其妙用铁丝网封住的窗户,铁床上几条不名用途的皮革带子与金属锁扣,病房门口的右侧还停靠着一台酷似牙椅的椅子,上面固定着几根带着锈迹的支架,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压抑。

    乔一帆心中涌起一股不太妙的感觉,他扶着墙壁,避免不甚清醒的小脑指挥着他直直栽下,却仍然觉得踩在了云朵上,脚下轻飘飘的没有实感。好不容易摸到了门,颤抖的手指反复尝试了多次都无法顺利地旋转把手。他试了四五次后短暂地休息了一下,然后一鼓作气,把整个上半身的重量压在把手上。

    淡蓝色的大门向里开启,连带着把靠在上面的乔一帆也甩在了墙上。他又缓了一会儿,觉得力气恢复了一些才继续向前走,好在医院走廊里靠墙的一侧都有扶手,他扶着横杆慢悠悠地移动,好歹也渐渐缓过劲来了。

    只是越走就越发觉得不对劲,走廊里灯光昏暗,两侧墙壁上贴了一些标语,都是英文,只能看懂像“小心地滑”、“注意”这样简单的几句。他遇见了零星几个穿着护士服饰的女性都是西方人的面孔,一副行色匆匆的样子,隐秘地打量着他的眼神让人无端生出一股寒意。

    等他走到电梯附近时,森冷的感觉才消减了一些。这个位置是护士的值班台,灯光显然比他的那个小角落要明亮得多,还有一些探视的家属也在这附近休息或活动,不过也基本都是金发碧眼的白人。

    他愣住了,荒诞的感觉从心底漫上,一时间忘了动作,就这么呆呆地停在了走廊上。

    这是哪里?为什么会这样?

    茫然笼罩了他的大脑,眼前的灯光突然变得格外刺眼,走过的人影也被拉长,在身后脱出虚幻的残影。视线的边界好像有人在一声一声地叫着他的名字,然后化为一阵长而连续的嗡鸣。世界在旋转,他觉得自己摇摇欲坠。

    那声音越来越强烈,乔一帆被吵得惊恐烦躁,猛的转身:“闭嘴!”

    穿着米色风衣的青年愣在原地,举起的手似乎是准备拍上他的肩膀,也这么不上不下地停在了半空。

    “一帆,你还好吗?”高英杰没有因乔一帆的反常而生出惧意,而是放柔了声音,尽量去安抚精神状态不佳的好友。

    待乔一帆看清眼前人的容貌,他的心才一点点回落,先前的恐慌被激动所替代。

    “英杰!”他抓住了高英杰的手,嘴唇颤抖,“这是……哪里?发生了什么?”

    高英杰耐心地解释:“这里是美国弗罗里达州的圣伊丽莎白医院,是一家精神病院,我们在的这一楼主要收治被强制入院的一些抑郁症病人。医院可以强制收治72小时,然后医生会对病人的情况进行评估,如果情况不符合预期,最多能强制治疗十四天。”

    “可我没有精神病!”乔一帆瞪大眼睛,“而且……”

    “我知道我知道,最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也和你一样慌张、没有安全感。”高英杰轻轻抱住了他,希望自己的拥抱可以传递给他一部分力量。

    “这个世界?你的意思是?”

    “是的,”高英杰苦笑,“如果你要问原因的话,这个我真的答不上来。但事实就是,我们穿越了,现在我们所处的并不是原来的世界。”

    乔一帆陷入了沉默,恐慌再次袭上心头,而这心情也感染了高英杰,让他的神色也笼上一层阴霾。

    最终由一曲《Lemon Tree》的手机铃声终止了这无言的沉默,也让他们两人成为护士与家属眼中的焦点。

    高英杰手忙脚乱地接通了电话,习惯性地背过身去捂住嘴小声交谈,乔一帆听不到对话,有些不安地捏住衣角。

    大概过了几十秒,高英杰就挂断了电话,转过身来重新面对着久别重逢的好友,面上带着歉意开口:“一帆,对不起,我现在有任务……”

    乔一帆抿紧唇:“那我……”

    “别担心,你暂时可以继续在这里住下去。我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探访一个人,刚才我看过病房的样子了,生活环境还不错。只是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但如果不出意外最多三天后你就可以出院,恰好到时候晚上十点我会在医院对面的酒店后门停一辆黑色保时捷,你直接上去就可以了。”

    高英杰语速极快地交代他,想了想又从值班台上借了纸和笔,写下一串数字,还给了他几枚硬币:“要是你提早出院,就拨打这个电话,医院门口右手边就有电话亭。如果晚了我就亲自来接你,到时候还有一个惊喜给你看看。”

    “好……”乔一帆接过零钱和纸条,也接受了高英杰这个看上去没有遗漏的计划。

    “要不是解除强制入院的手续太麻烦,我一定早早让你出去,”高英杰遗憾地叹了口气,“如果我权限高一些就好了。”

    乔一帆露出一个微笑:“没关系,虽然什么都没有听到,但感觉你的事应该很重要,去做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嗯,好,等我们下次见面,你一定会惊喜的。”高英杰眼神亮晶晶地朝他挥了挥手,两人告别。

    他看着青年的米色风衣消失在电梯中,目光在休息区转悠了一圈,最后在值班台上插着的一束黄百合上停留了下来。

    “还好有英杰……”

    他低声自语,避开那些探究的目光,独自回到了自己的病房之中。

    楼下,高英杰坐上了他口中的那辆黑色保时捷副驾。

    驾驶室里的是一位身着红色长裙的亚洲女性,她身上没有佩戴任何首饰,也没有任何妆容,只有浓烈而锋利的美丽从那张不加修饰的脸上毫无收敛地发散出来,占据了每一个注视过她的人的心神。

    “学长!”高英杰仿佛被美颜触发了一击必杀,声音颤颤巍巍的,耳朵也红了个彻底,“学长这么快就换上衣服了……”

    后座冒出一个人,嘴里嘿嘿地笑着:“咱队长的姿色真不错,是吧?”

    美人眉头一皱,开口就是一句不符合形象的国骂:“我可去你妈的,要不是你们一个个那副尊荣扮成老太太都费劲,至于让我来?”

    “别这样嘛征羽,大家闺秀,优雅一点。”

    “滚!”商征羽忍住抽人的欲望,平复了一下情绪后对着高英杰说,“待会儿的任务清楚了吧?”

    高英杰看着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嗯,知道,我是……被陈玲jiejie包养的小男友,要在之后的拍卖会上为jiejie拍下一套首饰,作为参加三天后晚会的礼物。”

    这样的话耻度过于高了,他的脸红得要冒烟,脚尖局促地在地面磨蹭,但还是断断续续地完整说了一遍自己的人设和任务。

    “小高入戏这点就比征羽做得好,你得——”

    保时捷急刹车,多嘴的人直接被惯性甩到了椅背上来了个亲密接触,未说完的话被强行吞进了嘴里。

    “万磊,你该下车了。”商征羽忍无可忍。

    “啊?”万磊震惊。

    商征羽用他说的话堵他的嘴:“我是金主,英杰是我的包养对象,你是什么东西?”

    万磊举双手投降:“我的我的,现在就下车。”

    保时捷内剩下两人,若有若无的女士香水气味充斥了狭小的车内空间,高英杰更是坐立不安。

    商征羽没太在意他的不自然,安静开着车,到了等待入场时,他才貌似不经意地提起医院的事:“你之前在上面待的时间有点长了。”

    高英杰知道商征羽的这个特点,他习惯把任务中的所有细节都演算一遍,任意一个时间节点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就算误差了一分钟也会引起他的注意。他就像cao控木偶一样cao控手下的队员,对于有些人来说是外置大脑,但对于另一些人来说就是变态控制狂。在多次投诉下施耐德找他谈过好几回,最近才收敛了一点。

    说完后他又找补了一句:“要是你不想说也没事。”

    高英杰知道乔一帆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瞒着他,何况后续问题还需要他去斡旋,便老老实实交代了。

    “以前没听你说过有朋友在美国。”

    “今天突然遇见的,我原先以为一辈子都不能和他再见面了。”

    商征羽点头:“那到时候我也和你一起去接吧,你不是不会开车吗?”

    “最近也有考驾照的打算了。”高英杰挠挠头。

    “你还是先把交谊舞学会吧。”

    高英杰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红色又飞上了脸。

    三天后,晚上八点半,晚会准时开始。

    商征羽依旧是那件红色长裙,垂感极佳的布料勾勒出柔和的身体曲线,身上以蓝宝石为主的首饰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却在他那双湖蓝色的眼眸前显得一文不值。他光是什么不做,单单站在一旁就已是一道风景。

    不少富家子弟状似偶然地从他身边经过,实则把焦点都放在了他身上,试图能得到美人的哪怕一瞥。

    他礼貌地拒绝了这些主动贴过来的青年才俊,自始至终都搭着身边矮他一点的高英杰的肩,时不时还吹口气逗弄一下这个腼腆的年轻人。

    而到了交谊舞的环节,他也不曾放开高英杰的手,哪怕被踩了几次裙摆也依旧保持了面上的得体。

    当指针指向了九点十五分,大堂中央的管风琴无人弹奏却发出了一道宏大辉煌的乐声,所有烛光熄灭,乐队的音乐也随之停止。

    一片漆黑之中,一束又一束金黄色的光芒点亮,然后暴风般席卷了整个空间,停下舞蹈的人们点燃了自己作为身份象征的黄金瞳,密密麻麻地排列在黑暗中,就像夜晚时群龙的巢xue。

    其间最璀璨的一双眼睛属于那位女王般的红裙女人,鎏金般的眼睛中似乎有着熔岩在缓缓流动,连身边的空气也被这热意灼伤。

    商征羽和高英杰早就趁舞步变换移动到了餐台附近,在黑暗的掩饰下他轻轻摇了一下高英杰的小指。

    行动开始。

    金属震动声在管风琴的遮掩下微乎不计,最容易暴露的反光也因为灯光的缺失使整个计划完美无缺。

    他继续握着高英杰的手,手指在掌心划出一道道轨迹。

    银制餐刀破开咽喉,温热的血液喷洒在相距较近的高定礼服上,白衬衫染上无法洗去的痕迹,原本以严格礼仪要求站立的人群随着进行曲一个个倒下,却在恢弘的乐声中毫无波澜地死去。

    餐台上一共七十三套餐具,最后只剩下完整的两套。

    一场精准而优雅的屠杀。

    商征羽低头贴近高英杰的耳边,湿热的气流打在耳垂上:“灯要亮了。”

    高英杰忍不住打了个颤。

    “去洗手间等我,”商征羽捂住了他的眼睛,语气依旧是那么平淡,“找得到路吗?”

    高英杰点头,被一只手cao控着转了个身,然后覆盖在他眼前的手也移开了。

    他向前跑去,身后的灯一盏接着一盏开启,似乎是在追赶着他。

    商征羽听到脚步声渐渐消失,重新点亮的灯光照亮了大厅,偌大的空间内只有他一人保持了站立的姿态。

    他拿起刀叉品尝了一口期待已久的草莓蛋糕,满意地为这份夜宵打了八分的高分,当然也不排除他为了穿进这件衣服节食了六天的原因。

    把过长的裙摆撩起来抓在手上,就露出了他脚下四十多码的一双皮鞋,这样的搭配看上去有点奇怪,但如果穿上高跟鞋他就是一个接近一米九的亚洲女人了,太过特立独行。好在裙子足够长,遮住了这双明显不属于女性的脚。

    他在仍保持体温的尸体间穿行,确保没有任何一个人的心脏还在跳动,随即走向了洗手间。

    高英杰在里面洗手,距离他离开已经过去了六七分钟,可他还是在为自己的双手抹上洗手液。

    商征羽像是司空见惯了,走到他身后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双手贴上他的手背,大了一圈的手掌把那两只沾着泡泡的手给覆盖住了,然后一根根手指地帮他清洗。

    “比预期要快很多。”他像在对空气说话。

    抹了洗手液的肌肤就和涂上润滑油没什么两样,湿滑的触感让两人的手接触时会发出轻微的塑料摩擦声。洗去泡沫后皮肤上仍然残留了一层油亮的薄膜,商征羽不爽地“啧”了一声,然后更加用力地搓洗,直把那双漂亮的手洗地像是被凌虐过一样。

    他洗完高英杰的手就让他站到一边,把自己的手也洗了一遍,抬头时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愣了一下,擦干手后摘下了美瞳。

    高英杰被他挪开后就靠墙蹲在地上不知道想些什么,直到他小腿蹲麻了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看着商征羽锁骨上的项链:“学长,这里没清理干净。”

    商征羽没把这点血渍放在心上,随口说:“你帮我处理一下吧。”

    高英杰垂下眼,纤细的手指沾了点水抚上项链,清理时难免会碰到敏感的脖颈,加上冷水让刺激更加强烈,商征羽的呼吸不可避免地变得粗重了。

    况且杀戮本身也是一种让肾上腺素飙升的行为,他的身体也无法避免地会出现一些反应,高英杰感受到了他的反应,藏在心底许久的话脱口而出:“学长,我喜欢你。”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时,自己的手已经被捉住,下巴被捏住把脸也抬了起来。

    “你有一次反悔的机会。”商征羽居高临下,眼睛微微眯起,就像是蓄势待发的狩猎者。

    高英杰在这样的眼神下错开了自己的目光,躲躲闪闪,却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商征羽挑了挑眉,就当默认了。

    他低下头吻上青年的唇,毫不克制地遵从本性进行着掠夺,柔软的唇舌没有丝毫反抗,顺从地接受了即将沦为俘虏的命运。

    敏感的上颚被舌尖扫过,让高英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身,献祭般将更多更美好的汁液双手奉上,换来了掠食者不加怜惜的吮吸。

    几个小动作下来他已经双眼朦胧,手指无力地攀附在商征羽的后背上,呼吸急促得像刚进行了什么剧烈运动。

    当然,他即将做一些剧烈运动。

    商征羽把高英杰抱了起来放在洗手台上,背后就是水龙头和连片的镜子。他把开关调到热水一侧,手放在水流下感受着温度变热,这才解开青年的裤子,让富有rou感的臀部露了出来。

    他就着热水用指尖开拓紧涩的rouxue,小小的入口缩在一起,似乎连进去一根手指都困难。

    “放松点。”他又吻了吻青年的颈侧,侧脸亲昵地在上面蹭了蹭。

    高英杰抓住了他长裙的肩带,xue口迟疑着打开了一个小口。

    骤然的异物入侵让他的两条腿都忍不住夹紧了商征羽的腰,稍微塌腰让自己好受一点,放任怪异的感觉在本应用来排泄的地方蔓延,努力学会接纳并取悦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东西。

    热水其实为润滑出不了什么力,但好歹是液体,开了个好头,渐渐适应了的xue道也开始分泌起了肠液,让开拓的工作进行得更加顺利。

    高英杰开始发出一点细微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被摸舒服的小猫会发出的那种呼噜声,商征羽便奖励似的表扬了他:“英杰学得真快。”

    在这种地方受夸奖显然让高英杰非常羞耻,脸上的热度上升到了惊人的程度,连肩膀上也浮现了一层可爱的粉色。

    商征羽在开拓时摸到了一块微硬的凸起,就在不深的地方,手指按压上去时高英杰立刻胡乱地蹬了两下腿,面上露出了惊魂未定的表情。

    他不可思议地向后看去:“这里就是……”

    “舒服吗?”商征羽问。

    “……有点过了。”他的手抓紧又松开,诚实地回答。

    “不急,那就慢慢来。”

    为了不惊动胆怯的猎物,掠食者暂且收敛了獠牙,装作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商征羽继续开垦,三根手指都没入了xue口,时不时刮蹭一下最敏感的那一点,每当这时高英杰就会给出反应,手指在他半露的后背上留下抓痕。

    里面已经能够传出黏腻的水声,虽然有着水流的掩盖,却很容易地就被分辨出来。

    “要不要洗一下?”高英杰后知后觉,小声贴在他耳边说。

    他看向高英杰的眼睛,青年仍羞怯得不敢与他直视,眼神盯着地板上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因为擦得太干净几乎反射出了两人交叠的身影。

    高英杰又瑟缩了一下,这个洗手间,好像四面八方都是镜子……。

    他被往里推了一点,膝弯抵住洗手台边缘,后面悬空的部分坐在商征羽的小臂上,两只手臂承受了他的大部分重量,手掌则握住了浑圆的屁股,修长的手指陷进xue口,向两边拉扯,露出里面柔软的蠕动的xuerou。

    蛮横无理的水柱显然不如手指细致,强劲的冲击直接打在了xue壁上,像一根横冲直撞的棍子在里面没有规律地搅动,竟然也有一部分能碰巧刺激到凸起的前列腺,越过障碍后顺势往深处冲刷,带来鲜明的快感。

    高英杰被这突然袭击弄得尖叫了一声,像只受惊的小动物般抱紧了商征羽。

    他的西裤刚好被脱在了胯部下面一点,把勃起的性器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褪到一半的内裤紧贴顶端,铃口渗出的液体濡湿了布料,也在扭动中为他带去了舒服的感觉。

    简单冲洗了一下,商征羽就关了水,把他给放回了地面,让他面对洗手台站着,把裤子彻底解开,拉到脚踝的位置挂着。

    衬衫的扣子也被扯开了,一两颗纽扣不知道飞到了哪个角落里,但已经进入状态的两个人不会注意到这点细节,沉浸在了彼此逐渐升温的呼吸间。

    商征羽两手握住青年纤细的腰肢,灵活的指尖挑起一阵阵颤栗,低头叼住圆润饱满的耳垂,含在嘴中温柔地吮吸。

    温柔的触碰让他无力地缩进身后的怀抱里,整个人变成一只半开壳的河蚌,坚硬的外壳形同虚设,无奈地袒露着柔软的内里,哪怕即将被取走珍贵的珍珠也难以反抗,任人鱼rou。

    他任由自己的手被拉到水龙头旁边撑着,感觉到另一只手顺着脊柱向下滑动,越往下身体的反馈就越剧烈,直到手指分开臀缝,他的身体被完全打开。

    坚硬guntang的yinjing一寸一寸顶进了xue道,热水的效果难以使人满意,紧致的包裹感却实实在在地取悦到了商征羽,所以他也不介意耐心一点,给初次承欢的青年尝尝甜头。

    性器无可阻挡地进入到了最深处,然后暂时没有了动作。他的手掀开衬衫下摆,肆意揉捏着青年初具雏形的腹肌,接着继续向上摸索,与突起的小点来了个亲密接触。

    高英杰还在异物插入的不适感中,艰难地控制身体放松,此时rutou突然被手指揪住,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有感觉吗?”罪魁祸首问,“什么样的感觉?”

    高英杰即便低着头也能看到一部分镜子中的自己,下半身一丝不挂,上面衬衫半遮住了身体,可仍能看见腹部和胸膛上的另一人的手,肌肤上点点红色不规律地分布,倒是比不穿还要令人遐想。

    而带来这样的局面的人还恬不知耻问出羞耻的问题,他被逼得眼都红了,抖着唇回答:“有点奇怪……呜、我不知道……”

    “不知道啊——”

    商征羽拉长了语调,空余的几秒悬而未决,似乎在打什么坏主意。

    未竟的语义就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

    “那就仔细体会一下吧。”

    他带着笑意宣读了自己的判决。

    高英杰感到体内的yinjing动了起来,先是缓缓地退了一半,然后狠狠地撞进原先的深度。可好巧不巧,以后入的姿势guitou正好在退出时抵在凸起的前列腺上,翘起的guitou进入时又会擦过这点,带来间歇极短的两次刺激。

    这突然的动作险些让他一头撞在前面的镜子上,他下意识用小臂撑住了镜面,也就不得不面对眼前yin乱的自己。

    见他支撑住了,商征羽便大开大合地挺胯,一下又一下擦过已知的弱点,还强硬地扣住了青年的下半身,让他无法逃离。

    铺天盖地的快感不顾高英杰的承受极限,一股脑冲斥了本就被欲望所惑的大脑。前列腺被反复摩擦榨出了甜蜜的汁液,混合着为了保护自身而分泌出的肠液润滑了xue道。性器后退时把这些液体带了出去,打湿了两个人相贴的皮肤。

    “哈啊... ...哈嗯、嗯... ...唔!”

    他嘴中溢出无意义的音节,仅仅作为对这些快感的回应。

    商征羽看得有趣,指尖伸进他微微张开的嘴里,两根手指夹住毫无还手之力的软舌,听他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就在抽离时,高英杰下意识地含住了他的指尖,嫣红的小舌恋恋不舍地扫过甲面,希望能留住他。

    而下半身的挽留表现得更加强烈,xuerou讨好地缠住那快要把身体贯穿的roubang,用尽心尽力的吮吸贿赂入侵者。身体是诚实的,享受到了快感就会投桃报李,回以最热情的款待。

    “你知道为什么‘陈玲’会选择包养你么?”

    高英杰混沌的大脑根本接收不到这个问题,遵循本能断断续续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商征羽也不指望他能回答,深顶一次后拔出了性器,接着一把抱起还未发育完全的青年,分开他的两条腿让他挂在自己身上,后背靠在侧边的墙壁,然后“噗嗤”一声,性器重新没入了还没来得及闭合的xue口。

    rouxue仍旧接纳了尺寸不小的roubang,背后冰凉的感觉和体内剧烈运动的guntang性器形成了鲜明对比,把高英杰的神智拉回来了一些。不过很快,从尾椎骨蔓延到四肢百骸的快意就再次吞噬了他的意志,灯光、香氛还有商征羽嘴唇开合揭秘的答案都离他远去,他在温泉般舒适的抚摸中下坠,一双手托住了他,和他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他的身体软得不像样,连发尖也酥酥麻麻的。快感浪潮一样堆叠起来,不受控制地积累,最后到达了那个阈值。

    初次高潮来势汹汹,高英杰看见眼前出现成片的白光,白浊的体液和思维一同回落。他细长的双腿夹紧,脚趾舒服得蜷了起来,仰着头大口喘息,像一条脱离了水的可怜小鱼。

    商征羽给了他缓口气的时间,还硬着的性器被自觉缩紧的xue道细心伺候着,没有急不可耐地继续耕耘。

    “英杰得加点油啊,还有几分钟到十点了,你也不想自己的朋友等太久吧?”

    他暗示性地咬了一口青年左边的rutou,这动作太荤,加之高潮后身体敏感得要命,惹得青年掉了几滴眼泪,秀气的性器也跟着射出了一点液体。

    可谁知这句话让高英杰回了神,他抬手想要推开商征羽,不过力道跟小奶猫踩奶似的毫无威胁,只好各种扭动,把自己从楔子般的孽根上拔了下来。

    商征羽目瞪口呆,对小学弟拔X无情的动作表达了震惊:“等等,你不会是想... ...”

    高英杰手软脚软,面对残局浑身都烧得通红,但还是慢慢收拾起了自己的衣着。他迟疑了一下,说:“抱歉,学长... ...但是那个朋友对我来说很重要,我怕会出意外... ...”

    看着这一脸坚定的神情,商征羽把一口国骂咽了下去。

    他身上的衣物可比高英杰整洁太多,长裙根本没脱,衣物上也小心地没有沾上任何东西,稍微整理一下就又是宴会上那个高傲的女王。

    前提是忽略他下半身诡异的凸起。

    “我需要补偿。”他双手抱在胸前。

    高英杰老实巴交地点头。

    “你收拾吧,我去开车,估计能碰上他。”

    商征羽拿走了高英杰的西装外套系在腰上,遮挡了那点不自然。他暂时不想看见这糟心的学弟,扶额无奈地离开了洗手间。

    外面的空气比封闭的洗手间清新太多,商征羽径直走向月桂树下方,那里停放着属于自己的黑色保时捷。

    在他靠近时,良好的视力让他看到了灌木丛中一个蹲着的黑影。黑影在颤抖,像极了被人遗弃的流浪猫。

    他走近了一些,借着对面医院的灯光看见黑影有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更像流浪猫了。

    商征羽这么想着,蹲下身子慢慢地靠近。

    这时候黑影也看见了他,眼睛明显地瞪大了一瞬间,然后向后缩了缩。

    他见眼神中有着警惕的情绪,便停了下来,伸出手示意并没有恶意。

    僵持了一会儿后,黑影的眼神有了变化,他像是认出了什么一样激动起来,迫不及待地从灌木中冲了出去,力量大得让商征羽也失去平衡,两个人倒在了地上。

    那是一个和高英杰年龄相仿的青年,身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侧脸上有一道已经被风吹干的血迹。

    商征羽被扑倒许久也不见身上的年轻人站起来,于是双手用力,推开后才发现他早已昏迷了过去。

    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树叶与树叶摩擦,是有人来了。

    还没等来人看清情形,就听见商征羽略带凝重的声音:“英杰,你的朋友好像出了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