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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景叔,东西想要,尽管拿去,再动我的人,我可以送他去跟李国栋下象棋。” 景驰誉目光晃荡的厉害,对一群人招手上车,两辆车几秒钟消失在视线里。 左佑跑到侯岳身边,没等站定先给了侯岳一脚,“给你能耐的,去死呀!”他吼完自己都没发觉掉了泪。 侯岳张开胳膊抱住左佑,终于漏出一个正常的笑:“其实我也害怕,差点吓尿了。” 左佑惊惧大于气愤,推开侯岳想给他一拳,刚抬胳膊又被夏嵬抓住了,他回头瞪夏嵬,夏嵬却皱了下眉头,很心疼,抬手给他擦了下眼角:“真出息!” 侯岳被松开后,先回头看了眼刘五,刘五垂着受伤的手正靠在车门上打电话。 夏嵬问侯岳:“你们回津市?” 侯岳点头又问:“你们不回?” 左佑舔了下嘴心虚的冲侯岳喊:“许你男朋友满世界乱跑,不许我随身带着男朋友,看什么看!” 侯岳被他噎的想怼人,但是被打完电话的刘五听见了,走过来打趣左佑说:“小佑有男朋友了。”他这话是跟左佑说的,眼睛却一直看着侯岳的侧脸,奈何侯岳不给他的正脸瞧。 左佑攒着气,被打趣了不还嘴太难受,他留了句“五哥你可轻点折腾吧!”转身拽着夏嵬走了。 侯岳从夏嵬车上拿了药箱回车里,全程包扎擦药不说话,任由刘五眼神攻势,语言攻势,甚至最后拿腿蹭,上手撩,就是不搭理。 一副“爷今天玩高冷”的表情。 刘五五根手指蹭他鬓边插|进头发里,抓了几下感觉侯岳一激灵,压低声音说:“说句话,想你了。” 侯岳除了手指在动,其余一切好像都僵着。 “不说话,摸了。”刘五把手从一头卷毛里拿出来,顺着肩头下滑,直到伸进风衣下摆里,触手冰凉,侯岳还是躲了一下。 刘五终于觉出来不对,头压的很低,仰头对上侯岳氤氲朦胧的眼珠,手捏住侯岳后颈,拉着人跟他额头顶着额头:“别哭。” 侯岳没哭,其实刘五的手溜进他衣服里,他就想耍流氓了,特别想,想耍流氓也想刘五,不知道哪个更想,一时难分高下,所以是急的。 真不是想哭,猴哥如是想。 刘五一个一米八几的个子,为了哄男朋友硬是给自己拧巴成了一米二,从额头亲到下巴,又把眼尾的湿润蹭干,才开口:“我本来自己开车回津市,没想到他们追上了,还通知了你。” 侯岳终于给了点反应:“信息不是你发的?” 刘五终于挺直了腰板,凑上去嘬了口唇rou说:“不是,我还想悄么声回去给你个惊喜,都让这帮人给搅合了。” 侯岳心里窃喜,嘴上不饶人:“活该,你该被抓回去,再关五百年。” 刘五笑的贱兮兮的:“那你岂不是要再撸五百年,铁杵也得磨成针了。” 侯岳扛了他一肘子:“别不要脸了,没你我还找不出第二个了,就算看不顺眼,能凑合打一炮的总该有吧,真以为舍你其谁呢。” 刘五眉心一皱:“真的?” 侯岳可没心大到能接一句“真的”,他现在忌讳着呢,俩人在一起的坎坷想想都后怕,总算不那么忐忑了,打打嘴炮得了。 刘五就知道他说不出来,谁没弱点。 他的弱点就是侯岳。 侯岳的弱点就是他们不能分,哪怕分床都不行。 第5章 猴哥五哥*四 四个人从唐城左佑家待了半天,吃过饭,夏嵬开车带着左佑把侯岳和刘五送回二四五酒吧。 小二和小四看见侯岳冷着张脸进来,都在心里暗叫不好,这俩月刘五不在,侯岳天天暴脾气满格。 侯岳“噔噔噔”上二楼,刘五才推门进来。 小二惊喜的想在门口放鞭炮:“五哥!我天!求你下次去哪儿带上少爷,你再一声不吭的走,信不信我带着全体员工辞职给你看!” 刘五眼睛追着侯岳摔上小窝的门,刚摔上门又打开,侯岳拿了一块牌子挂在门上,再摔上门。 他搬着星星眼的小二面对小窝的门,指着看不清字的牌子问:“什么玩意儿?” 小二无语的直叹气:“就那块牌子,前几天挂大门口,不知道你的顾客进来就问,‘哎?服务生,这个叫刘五的为什么不得入内?宠物吗?’你知道了吧?” 小四也跑了过来,刘五走的时候对小四委以重任,小四走进小声嘀咕说:“五哥,有个叫王骞的,前段时间从前老板刘弘那儿上了一批酒,走的老板的关系,那孙子,看老板眼神发直。” 刘五一皱眉,抬脚往楼上走,玛德! “本店,宠物与刘五不得入内!”他把吸在门上的牌子摘下来,敲门,捶门,踢门,最后改求。 “侯岳开门,商量件事儿。” “滚!”声音很近,听着就在门里侧不远。 “不开,我走了。” “你敢!” “你不让我进去,又不让我走,那你说让我做什么?” “站着!” 刘五摸了根烟叼着,其实让侯岳开门很简单,但是吧,他的屁股啊,憋了俩月他日思夜想,就想回来折腾侯岳一顿狠的,不太想一进屋就趴着被怼。 哎!但是进不去屋,连趴着的机会都没有。 心一横,大佬决定贡献自己屁股一回。 “那什么,给你上……”刘五话没说完,门呼啦打开,门口的人和门里的人瞬间像被狂风席卷一样刮到了床上。 侯岳压着人,胡乱撕:“等着屁股开花吧!” 刘五躺在熟悉的床上,闻着屋里熟悉的味道,枕头上,床单上到处都有属于侯岳的气味。 熟悉的灯,屋里的一切都熟悉的让他从里到外的舒坦,即便侯岳个畜生脱衣服脱的像要强了他似的,他也能笑出一朵花。 “笑个屁!”侯岳低头咬在锁骨上。 “嗯~~~”刘五弹起来,推开侯岳的头,锁骨上两排牙印都带血,“你他妈饿了,吃下面,先给你来两口牛奶尝尝。” 侯岳三两下把自己脱光,拉起人往浴室走。 “哐啷!”浴室门关上,淋浴打开是凉水,两人憋着火,凉水湿身,蒸腾出热气,热水还没流出来,浴室里先起了水汽。 水汽雾气渐浓,淹没了两人。侯岳跪在地上,刘五弓起腰腹向前,喘息声混着水声激荡不停。 再回到卧室,还在余韵中荡漾的刘五被怼了。 侯岳头一次这么在刘五身上发泄,明知道不应该,但他也不想总吵架,再好的感情,在浓的思念他也怕吵没了。 刘五开始咬着自己拳头,后来咬着枕头,实在受不了回手抓了侯岳屁股蛋一把:“轻点!我废了,你也,没机会,找第二个!” 侯岳咬着刘五后颈,恨不得累死自己算了。 或者做死算了,高|潮的时候一起死。 总比一个人胡思乱想,担惊受怕好。 他就是矫情,他二十几年的生活没教会他怎么体谅别人,没教会他怎么照顾别人的感受,也没教会他隐忍原谅。 他认识了刘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