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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更严重了。 不多说,单手将路遥拉往身后,接着指尖快速的朝着对方胸口点了数下。虽来人身形躲闪得快,可还是让清枫找到些许空子。 男子只觉胸口一闷,当即呕出一口鲜血掉落在地。 路遥与其对上的一掌不是如此轻松的,这下又被清枫封了xue道,伤上加伤。 男子长像不错,淡眉凤眼,俊气逼人,约莫二十上下年纪,只见他落地后,忍痛站起,狠狠瞪着清枫和路遥。 清枫最讨厌别人如此瞪他,在宫里时,人人都怕了他的狠辣手段,别说瞪他,就连正面看他也从未有人。这下,遇着了,心里那个怒。 拉着身后的路遥,上前就往男子胸口踢去,男子因为xue道被封来不及闪开,硬是被清枫一脚踢飞老远。 路遥见了,只是顿了顿,并未阻止。 他知,清枫是因为自己腰间的伤,才迁怒这人的,如此在乎他的清枫,他又怎么忍心拿自己那套不忍伤害无辜来说道呢!况且,这人事先想伤害清枫,他不找他麻烦就有得是了。 周围无剑门的弟子见状,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倒地不起的男子。 “你是谁?”清枫拉着路遥往男子走去,冷冷问道。 男子执拗的扶着树站起,苍白着脸道“你们杀了我爹,还问我是谁?” 清枫扫了一眼周围的人,见人人脸上现出异色,当下道“你爹是那个无剑门的林阳子?” 闻言,青年脸上悲伤更甚。 “。。。”不说话,红着眼瞪着。 路遥不在意的笑笑,半倚着清枫的背,问道“敢问公子,令父是何时死的” 青年咬牙,瞪着路遥狠狠道“你杀的,难道不知道时间?” “真是愚蠢”清枫单手一扬,一条透明的丝线飞出,眨眼间就将男子脖颈勒住,只要清枫手指一动,脑袋和身体瞬间分家。 “你。。。”青年大惊,他自认为自己的武艺不弱,一般高手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可没有想到会被这人牵制到不得动分毫。 “你敢,快放了小师弟”其他几人心中也是一慌,立刻出声。 清枫感觉到背上的重量,知道路遥此刻不好,也不多耽误,看着青年。 “详细的死亡时间、地点,快说,不要挑战本公子的耐心” “三日前半夜,无剑门的卧室”青年没有开口,只是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清枫,说话的是一旁的男子。 清枫淡淡的看着说话的男子,手上轻轻一用力。 “唔~~”青年只觉得自己的肌/肤被切割开了一道口子,血液也顺着伤口不住的流。 “我并没有问你。。。”见男子脸色大变,清枫移过眼神看着青年。 “说” 冷冷的一字中带着杀意。 “三日前。。。半夜,无剑门的卧室”青年喘息道。 路遥啧啧两声,同情道“何必如此,好好问你话,你不说,这下。。。唉!”看了一眼青年脖颈,带着痞子笑道“三日前半夜,我们正在落霞镇的长风客栈落脚,你们若不信便去查,哦,对了,与我们一道的还有药王谷的弟子乔雨轩” 清枫蹙眉。他虽不喜欢那个乔雨轩,可要是把药王谷给扯进来,怕是有人又要找自己麻烦了。 但。。。眼下只能如此,他可不想为了这些麻烦事而耽误了去江蛮,不过,说不好,这个嫁祸的罪应该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洗清的。 青年听了,愣了一下,复又冷声道“哼!你们想借机逃跑才是真的吧!” 下一刻,只觉脖颈又是一疼。 “枫枫。。。”见清枫动怒,路遥立刻握住清枫拿丝线的手。 清枫感觉耳边温热,脸上多了一抹粉红。 “逃?呵呵,你有这个能力说这样话么?年轻人还是不要那么傲的好,不然。。。很容易被折断的”路遥单手一动,丝线瞬间至中间断成了两截。 没了牵制,青年身体一斜倒在了地上。 “各位,我路遥做事一向清清白白,就算喝花酒也不会少给美人们一两银子,所以。。。还请查明再来找我,不然。。。若是硬将屎盆子往我路遥头上扣,代价你们给不起的”路遥笑嘻嘻的说完,搂着怀里的清枫转身一跃,驱马离开。 留下无剑门几个弟子和那个昏了过去的青年。 “带上小师弟,去落霞镇查查”其中一人阻拦其他想要追击的人,沉声吩咐道。 “是”。 —————— 电脑坏了,最近才修好,第二更等下就发。 ☆、第四十五章:临近 (2350字) 柴火在庙内烧得咯吱炸响,本还有些寒冷的空气也被这暖人的火光驱散不少。 “呀!轻。。轻点,老婆大人,枫枫。。。啊。。。轻。。。” “啊~~~~~” 某人的后背再次被两根略带冰冷的手指给重重掐了一下。 欲哭无泪,只得用牙齿咬着衣角,泪眼婆娑。一副小媳妇受委屈的模样,看得清枫嘴角抽搐,满头青筋。 将最后一点紫色布条往路遥腰间固定好后,清枫毫不留情的朝路遥屁股一脚喘去。 “你的命还真顽强呢!都化脓了还那么的有精神,真是个奇人”清枫冷嘲热讽的坐在一旁,瞪着路遥。 话音一落,某人笑得促狭,狗皮膏药般又黏了上来。 一把抱着清枫的腰,好似无骨一般的靠着。 “枫枫~~~我现在是病人,让我靠靠”撒娇的语气让人顿生疙瘩。 清枫刚要下手将人拉开,就发觉腰间挂着的人脸带红晕,似乎不正常。 不情愿的将手伸去摸摸。 好热。 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脓血和烂rou,清枫心里没来由的一疼。 “活该”嘀咕了一句,清枫妥协的坐在原地,任由路遥整个靠过来。 隔着衣料,清枫仍旧感觉到路遥身上的guntang温度。 “枫枫,咱的玉玺被谁拿的” 正想着怎么替路遥降温的清枫,闻言先是一怔,而后不经意道“不该知道的,别问”完全忽略了那话里的另一种深意,比如‘咱的玉玺’。 路遥的眼睛里先是满了笑意,而后顾作失落。 “好好好。。。那先前你说的打赌一事,又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还因为我的原因输了。。。。”输得很惨吗?想着当时这人哭得那样可怜无助,路遥便按耐不住心头的烦躁。 到底是什么样的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