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审判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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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脚步声越发遥远,消失于滚滚的浓雾。谁在触碰?谁在低语?许多只手在身上游走摩挲,轻佻地揉捻抓握,时而又似是guntang的舌尖扫过,灼烧着每一寸皮肤。可下一刻,旖旎的抚弄变做了干枯的骸骨和腐朽的面孔,撕扯着他的血rou,撕裂开他的灵魂。 “篡夺者!”被斩下的头颅滚在地上,空洞的眼眶对准他,“你会付出代价!你会受到神罚!” “滚!”他拧眉低喝,厉声驱赶死人的阴魂。 “哥哥,”记忆中的女孩捧起他的脸,杏仁似的眼眸涌出冰凉的泪,散开的长发金如稻穗,“欺良压善,阴谋用尽,你做的那些事与父亲何异?” “希德……我和他不同!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是为了我,还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她倾身靠近,粗长之物抵上他的小腹,“离了这东西,你便活不成了是不是?” “不是这样!”他口中驳斥,身体已染上燥热。一记响亮的巴掌落在股间,抬眼望去,治下的臣民竟无一人不在嬉笑叫好。 “你若长得像他就好了。”女孩化作一个面目模糊的银发女人,尖长的指甲刺入他的面皮,“这副模样,生来就是贱命一条。” 他狠狠扭头,女人的身影消失。沉重的铁链栓上了他的四肢,粗粝的长鞭自空中落下,抽中他赤裸的身躯。围观的看客聚拢上来,有活人也有死人。他哑声嘶吼,几近癫狂。亡灵的影子不为所动,他们扯断他的头发,啃噬他的皮rou,将他剥皮拆骨。 艾拉抱着膝盖坐在看台边缘,俯瞰着被巫术定住的百态众生。他们赶来庆贺新王的大婚,此时却如雕像般林立。有人愤恨不平,怒目切齿,有人面露恐惧,五官扭曲,亦有人神色yin猥,满脸痴迷。而目光对上时,他们又无一不显露出惊惶的表情,仿佛面对着一位不容冒犯的神祇。 这大概就是老师所说的,凭借无上的力量,凌驾于万人之上的滋味。 可是高处的风好冷,说话的人不在,力量一点点流失,心脏也快要冷却。这场牵连太多无辜的闹剧,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意义。在魔力耗空之前,她应该让他许下不再进犯的承诺,然后就此了结。 “不,这还远远不够。”一个突兀的声响从脑中冒出,有如毒蛇缓缓吐信,“你甚至不愿给那个罪人真正的惩罚……想想他都做了些什么吧。” “你好吵。”艾拉烦躁地堵住耳朵,那声音并未退去,反而愈发清晰。 “让我为你翻开命运的剧本,啊……没错,正是他让我们可敬的公主殿下命悬一线,你那些忠心耿耿的信徒们用尽了全力,也只能让她在梦中沉睡。”一簇黑色的烟雾在她眼前凝聚,朝某个方向引去,“那尾渴望成为飞鸟的游鱼,遍体鳞伤,被他圈禁在干燥的陆地……哦,不过他最终还是逃了出来,为了你。” 她顺着那缕黑雾望去,在人群中瞥见一个神情局促的熟悉身影。黑色的旋涡在脑海中环绕,思绪如同荒漠中的尘埃,被狂风吹散。 “没错,这也是你的罪。”艾拉喃喃自语地站立起来,从发间取下一枚系着铃铛的银针,走近仍在幻象中挣扎的男人。锐利的针尖离鎏金的眼珠只余毫厘,下一秒便能刺穿那精美的瞳孔,就像餐叉刺破卵黄,不费吹灰之力。 跪在王座前的君王双目失神,依旧对此浑然不觉。女孩的动作顿了顿,银针离开了那只眼睛,旋即用指尖捻起他一侧肿胀的乳珠,让针头从左自右刺了对穿。伴随着男人短促的低哼,细小的血珠接连涌现出来,一丝清明的震颤在金瞳中浮现。 她挥手撤去在禁锢在他身上的烟雾,周遭的人群则仍保持着无法行动,也无法说话的全盘静止。卢因重重地喘着粗气,紧绷的躯体在看到她的一刻瞬间松懈。 “希德……我的姊妹。”他睁大双眸,一度失去光芒的眼瞳似盛夏骄阳般热切,“是的……你根本没走,那些都是假的,是巫术伪造的幻觉,你骗不了我!” “我叫艾拉。”艾拉侧过身,避开了那只向自己伸来的手,“我不是说过了吗?卢因·沙帕尔,你认错人了。我遵循命运的指引向忤逆者降下惩罚,除此之外,我们没有任何瓜葛。” “……我的姊妹,我的爱人,别再开这样的玩笑!”低哑的嗓音带了几分急躁,他膝肘并用地移动着身体,拉近二人的距离,“艾拉……这是你现在的名字?不要装出那副生分的样子,来吧,像以前那样呼唤我!” 在万人的注视下,这片土地的统治者跪行至她跟前,上挑的眼梢一片瑰红,胸前的银铃叮当作响。他屠戮过数座城池,在短短五年内扫平西部的边疆,如今入主奥尔德蒙,作为乌拉斯实质上的王,受诸族叩拜,享无上荣光。 “对……我犯下了滔天的罪行,了结了不计其数的性命,但那些人……在你遭受磨难时,从未伸出半点援手,他们早已自掘坟墓!”绯艳的眉目间闪过一抹狠戾,随即化为直白露骨的渴求,“这些年来,我没有过任何人,这颗心脏是为你而跳动至今……这具身体一直为你而活……” 他牢牢捉住她的手,“若你执意要做出判决,就在这里,在他们面前……侵入我,占有我!夺去我的贞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独属于你一人的罪犯与囚徒!” “你还真是不死心……”艾拉皱了皱眉,内心荒谬地泛起一丝好奇。现实和幻象都不曾摧垮他的意志,他的灵魂仿佛凝铸于坚不可摧的岩石。究竟什么才能让这个强大的男人彻底崩毁? “好吧。”她轻声低语,“那你应该清楚该怎么做,亲爱的哥哥。” 乌泱的漠上寂静得只剩风沙,高大的君王仰卧于地,通体如初生般赤裸,雪白的发缕稍稍掩映着略深的肌肤,健硕的双腿分到最开,犹如自愿被献祭给神明的贡品。软烂的后庭已经撕裂滴血,失去半片指甲的手指掰开自己发颤的雏xue,两瓣娇嫩的rou唇让她掌掴得红肿充血,又被坚硬的铁器顶着花缝狠狠按揉过,早就湿得一塌糊涂。 女孩轻嘶了一声,厚重的黑雾笼罩了两人,她撩开裙摆扶起身下的勃发之物,对准那淌水的蜜xue不带任何前戏地捅了进去。粗长的rou刃势如破竹,一口气劈开了他发育未熟的细窄甬道,接着竟是被裹上来的嫩rou紧紧吸住,不得进出分毫。 紧致无比的嫩xue绞得她遽然屏息,不再理智的双手掐着以兄长自居的男人的脖颈强行深入,硕大的guitou挤过层层叠叠的rou壁,径直顶上宫口,鲜艳的赤色如有滞后性般自衔接处流泻而出。 卢因高昂起头颅,喉间迸出嘶哑的叫声,终于无法再以发号施令的口吻呼来喝去。从内部被贯穿的刺痛与窒息带来的缺氧令金色的虹膜瞬间被满是血丝的眼白取代,窄嫩的花xue被骇人的巨物整个撑开,疼痛是甘美的赋予,鲜血象征得到而非失去,没有任何快感比得上被所爱之人填满时的充裕。 为新王大婚搭起的高台已然成了他受胎的祭台,男人眼前发黑,女孩的yinjing把他的腹部顶得过高,xuerou裹着那根凶器不断痉挛,周遭的景象开始模糊,又因为身体的本能而再次苏醒。 面前的女孩如此鲜活而温暖,却更似空中的星辰般遥远。颤抖的双手想要拥她入怀,可是触碰好像不被允许。他被她翻过身去,像牲口一样跪在地面,让粗胀的性器一下一下地抽击着湿热的甬道,在腹中搅出黏糊的水声。 “哈啊……啊……就是这样……惩戒我……处罚我!”重获呼吸的男人急促地喘息起来,鼓胀的双乳摇晃出yin靡的rou浪,系着的铃铛跟着发出阵阵脆响。无数次用眼睛丈量,用手指比拟……直至今日,这副罪孽的躯体终能切身体会到实物的形状。 荒漠的臣民们被迫观赏这片土地的君王在成婚仪式上被他的新娘拥有占据,千百双眼睛见证了他的贞洁被她夺取。他在混沌的臆想中不断抵达高潮,没有发现密不透风的黑幕早已掩住了二人的行迹,唯独他不加抑制的呻吟还是尽数漏出。 艾拉俯视着堕入欲河的银发男人,身为王者的巍然表象在她眼中被剥去,余下一副媚态尽现的昳丽之姿,让她愈发不齿。每一次挺入都像是穿透肌理,不需要留有半点余地。花xue边缘的褶皱被撑到几近透明,但内部仍在卖力吮吸。某种意义上,这具身体与她契合得令人发指。 她用手腕绕起一把银丝,触感如绸缎般顺滑,并未因为在地面蒙尘而丧失原本的光泽,直到她忽然反手将其拖拽到面前,低喘着的男人猝不及防地哽住了脖颈,被guitou狠狠凿进了宫口。湿滑的甬道剧烈收缩着,每一处颤抖的软rou都在乞求更加灼热的恩赐。 汹涌的魔力像滚动的海潮,沿着破碎的口径注入血rou模煳的体腔。充实的坠胀感压过了烧灼般的阵痛,恍惚的金色眼眸中露出前所未有的柔和,却在女孩抽身而去的一刻骤然僵硬。 “真麻烦啊,哥哥好像一直想用我的力量做什么坏事吧。”艾拉慢慢整理好衣裙,黑幕的遮蔽逐渐消散。她扫视人群,对着看台下首的一名老者发问,“培德尔大人,你觉得我应该让他留下种子吗?” 被点名的老巫师冷汗涔涔,他从被定住的一刻起就以为自己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这年轻女孩几日前还是个阶下囚,即便被王看中得以成为王妃,也不过是个笼中玩物,谁能想到一夕之间,她竟倒反天罡,使出了如此令人生畏的神力。他数度运转法力,试图冲破束缚却一无所获,只能归因于这位命运之女乃是真正的天选之人! 佝偻的老者吞了吞口水,言辞慌乱,目光闪烁:“不……不该,不如说是万万不可!” “哦,你好像知道些什么内情呢。” “……没错!”老巫师面色狰狞,“此人是不折不扣的野种,他血统低贱,本就是妓女所出,您才是这片土地上真正的王室正统!他饮下秘药,正是为了引诱您,借此诞下您高贵的子嗣,取得您的关怀与怜悯!您可千万不能被这卑鄙小人所蛊惑啊!” “原来如此。” 艾拉执起滚落在地面的权杖,黑雾枷起卢因的双手,坚硬的金属重重砸上他微隆的小腹。躯干的肌rou顿时绷直,钝痛随之袭了上来,他一阵干呕,zigong反射性地收缩痉挛,一大股浓稠的精水从未能闭合的xue口中喷溅而出。 掺杂着鲜红血丝的浊液滴滴答答地洒落在地面,男人结实的腹部一片乌青。女孩仍不满意,干脆五指相并,伸入甬道中抠挖起来。 不同于yinjing的插入,女孩的手臂尽管纤细,动作起来却毫无怜悯,指尖勾住了脆弱的口径,卢因金色的瞳孔猝然散开:“不要……不要……别这么对我!” 体液本具有修补之用,光明的效力才刚刚发挥了一半,被粗长rou刃捣烂的xue腔已重新变得紧致,深入其中的手腕被xuerou牢牢吸住,艾拉不假思索地再度使力,对准窄小的腔室重重挤入,指甲在纤薄的rou壁上来回搔刮着,似要将胎内的精水也全部取出。 松弛的器官被拉拽着拖至体外,男人双目翻白,力竭声嘶,胃液翻涌至喉头,混着鲜血挂在嘴角,他趴在地面向前爬行着,想要逃离那只手,却只看到一双双陌生的靴子。 有人大骂他是妓女生的野种,骂他是在命运之女面前摇尾乞怜的婊子,咒骂如暴雨一般倾盆而下,噼里啪啦在耳边炸开,把他拽回到多年以前的炽夏。人群背后,白皙纤细的女孩盈盈笑着,向他伸出小手。 “不要……我很脏……”他低声呢喃。 “你知道就好。”她攥起他的头发,笑意变得冰冷,稚嫩的嗓音连成残忍的词汇,“肮脏的婊子。” 躯体裹挟着意识,在风啸中不停下坠。一抹晦暗的栗色映入眼帘,旋即消失不见。 他陡然想起生父,想起十多年前的那个夜晚,荒漠之王大婚,姊妹嫁给昏君,女儿在父亲的身体里播种,稻穗的金棕被泥土的颜色搅浑。 她不是爱人,她是爱人与仇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