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沼其三(花洒洗批/皮肤极度敏感/发情中/高潮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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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荣恩·荣兹的反复要求下,兰达终于带他去了淋浴间和员工更衣室。衣柜里挂着普通的西服、风衣、连帽衫,也有一看就和荣恩·荣兹不搭调的东西——皮衣、女仆装、吊带袜之类。说实话,他不明白为什么有衣服出现在这里,变形者像是需要衣服的样子吗? 他冲了个澡,把被尿液和yin水浸透的衣服扔了,洗去体表干涸的黏液。尽管他开了冷水,用泡沫反复搓洗皮肤,体内的燥热仍然拒绝散去。他的rutou在冷水的冲击下发硬,阴蒂探出包皮涨成一粒深绿色的鼓胀果实,双腿稍稍夹紧就一阵发软。他下了狠手掐住脆弱的凸起,蛮横地拧动拉扯,企图让它们别再不知羞耻地立着。起初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松开手后的巨大快感则让他头脑一片空白,险些摔倒在地。荣恩晃了一下,靠住墙,手指探入体内,借着凉水清洗rouxue,里头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愿灵的黏液还是他自己的分泌物。略微粗糙的指腹蹭过阴蒂,他双膝一软,喉咙里泄出半声低哑的呻吟。 刚哼了半声,他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他不应该享受这些,他是受强迫、非自愿的,不应表露丝毫痛苦与羞耻,只有愤怒还算正当。兰达敲着磨砂玻璃问“好了没有”的时候,他愤怒到接近狂躁地让她闭嘴。 “你太凶了。”兰达不满地说,玻璃门透出她徘徊的身影,湿滑的白色瓷砖地面渗进一道黑色的影子。那影子在扭曲、蠕动、扩散,探向他的影子,好像一滴墨水融入水中。荣恩·荣兹退了半步,脊背和屁股紧紧贴上墙面,声音变了调:“你想干什么?” “让你快点洗呀。午休时间都快结束了,你得抓紧时间,你今天吃饭吃得太久啦!” 那全怪你!没等荣恩反驳半个字,他的手就抬了起来。他盯着它,一时间陷入疑惑:那确实是自己的手,却不是他要它抬的。这显然是兰达搞的鬼,他本能地一挣,企图缩回手,却发现四肢僵硬,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有头部以上还算灵活。兰达留给了他说话的权力,或者是求饶的权力。 “我可以自己来……马上就好。”荣恩飞快地放软语调,他还想说点什么,兰达却笑了起来。 影子伸展着肢体:“晚了,荣兹。下次你最好早点说这话,别耗尽我的耐心。”她的影子动起来的时候,牵动着荣恩的影子与身体,本人却一动不动;那只手取下花洒,将开关调到最大,花洒近距离冲击皮肤时,细密而强劲的水流重重碾过会因任何刺激而兴奋起来的rou体,令他发出一连串可怜的呜咽。 硬挺的rutou在水流强硬的击打下不住颤抖。火星人的rutou很小,只在哺乳期涨大些许,哺乳并非提供营养的最佳选择,却很适合父母与孩子建立联系。火星传统观点认为,父母满怀爱意哺育孩子的时候,能传递更多温暖、正面、积极的感情,有助于幼儿建立安全与信赖感,也有利于适应心灵感应,避免孩子们在成长期接收大量心灵信号时过于敏感,情绪不稳定。现在他的rutou肿得比哺乳期还大,连乳晕都微微隆起,被凉水冲得抖来抖去,刺痒难耐。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手脚,自然没法掩住它不被水流折磨,或是揉拧自己的rutou缓解瘙痒。荣恩能做的只剩下忍耐呻吟,憋住惊呼与尖叫,让自己别咋咋呼呼的,更别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发出可怜的声音。 尽管从旁人的视角来看,他已经足够可怜:兰达cao纵他如同cao纵一具提线木偶,那只握着花洒的手很稳,他的声音却抖个不停,水流经过胸口,rutou,肋部,腋下——他因为怕痒而又哭又笑——腰部,小腹,最后是两腿之间。细密的水柱毫不留情地蹂躏肿胀异常的阴蒂,冲击因兴奋而肿大外开的rou瓣,几根水柱刚巧撞开翕张的小yinchun,闯入中间的rou缝。yindao与其说是被水流冲洗,不如说是被几根细细的棍子翻来覆去地戳弄,阴蒂早已探出包皮,和指头差不多大小,在狂风暴雨般的冲刷下愈发挺立,作为神经分布密度最高的部位忠实地朝大脑运输过量的快感。荣恩·荣兹在短短几秒内高潮了几次,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在断断续续的嚎叫中挤出几个音节,颤抖、高昂、难以辨认,连起来差不多是“停下”、“求求你”。兰达当然无动于衷,令他用另一只手撑开xue口,然后把花洒按了上去。 火星人简直像是被电击下体似的痉挛起来。他的哭叫含糊不清,没有任何有意义的音节,他很快就呛到了自己,咳得上不来气,在窒息中恐惧地迎接新的高潮。那口rouxue似乎和他一样糊涂了,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被凶狠的水流冲成一个合不拢的roudong,又疯狂地溢出yin水抵抗冰冷的液体。虚软的腿完全靠某种诡异的力量支撑才没倒下去,尽管如此也颤颤巍巍的,大腿内侧的肌rou紧绷到抽搐,带动yindao口不自然的颤动。快感的折磨持续了大概五分钟,而荣恩已经高潮到什么也喷不出来,膀胱也彻底排干净了。兰达放过了yindao,但没放过他:直肠马上也遭受了相同的待遇,这次用时短得多,因为前列腺高潮没让他射出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发抖,脑袋朝后仰,大睁的双眼盯着天花板发呆。兰达耗时不到十分钟就将他洗得干干净净,微微发肿的yinchun和肛门可怜巴巴地缩着,肿大的rutou和阴蒂被玩弄时虽然还会引发一阵颤抖,但下身一时间是分泌不出任何液体了。影子和流水同时褪去,荣恩晃了一下,栽倒在地,无力地趴在地上,双手双腿如青蛙般张开,好像一只搁浅了的海生动物。兰达不耐烦地推开门把他拉到外面擦身——对待因愿灵影响而过度敏感的身体,她本该尽可能轻柔地用毛巾印干水分,但兰达只是粗暴地用粗糙的浴巾把他从里到外擦干。即便动作与取悦毫无干系,浴巾与皮肤接触的快感仍旧令荣恩浑身颤抖。只是刚刚洗完澡,他好歹习惯了一些,不再叫个不停。等兰达松开手,他立刻变形出宽松柔软的衣物遮掩身躯,推开她站了起来。 仅仅休息了一小会儿,他就积攒了些许抵抗的精力。兰达倒不讨厌这种坚韧的生命力,只是上下打量着他:“你有什么必要穿衣服?哎呀,难道是害羞吗?但是你们火星人本来就不太注重衣着打扮吧?还是说,只是不想让我看?” “习惯穿着了,不行吗?”荣恩·荣兹干巴巴地回答。他确实不会因为赤裸身体而觉得羞耻,却因为过去长久的折磨而失去了安全感,那不是杀几十几百个人能治愈得了的。只要能穿衣服,他就会尽可能地穿上,哪怕那令让他有些许不适:好比现在,即使身体高分子链组成的衣物已经尽可能地轻薄柔软,布料滑过凸起的rutou和阴蒂时仍旧令他下腹酸软,干涩的yindao却挤不出什么,只是徒劳地蠕动一番,似乎在渴求什么。他不自觉地含胸驼背,只是试图避免衣服蹭到胸口,也为了让上衣别凸显rutou的形状。 好吧,或许不止些许。 “随着时间推移,这种状态只会越来越严重。别说穿着衣服了,哪怕是不穿衣服,也会很难忍受……” “你对我穿不穿衣服这么在意做什么?” “怎么是我在意呢?我在担心你呀!”兰达瘪瘪嘴,又嘟起嘴唇,轻轻吹了口气:气流打着转儿掠过他颈侧,凉丝丝的风渗进皮肤,好像一只温柔的手自上而下地抚摸身体。荣恩浑身一颤,猛地捂住脖子,怒视兰达。 “哎呀?”兰达没心没肺地笑起来,“这样就高潮了吗?” “别碰我!”他大为愤怒,“离我远点!” “我本来也没碰你呀!”兰达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我刚想告诉你要怎么解决呢。” “你之前就说要告诉我驱散它们的方式。”荣恩冷冷地垂下手。 “嗯,对,没错!被你打断了一下,我都差点忘了!之前说到哪儿来着?黏液的影响……嗯,然后就是解决方案了。”兰达摊开手,“简单来说,你需要另外一个被沼怪袭击过的人,然后和他进行亲密接触,你可以自己选择方式,但必须足够‘亲密’。” 亲密一词被念得格外黏糊暧昧,荣恩·荣兹觉得自己卡壳了一下。他一时间感受不到惊骇与离奇,也意识不到羞耻与愤怒,他只是静静地问:“是吗?为什么?” “要我解释原理吗?你可能听不懂啊。我尽可能地比喻一下,不要当成事实来理解啊,我只是选用了你熟悉的概念……嗯,是这样的。”兰达比划了一下,“沼怪是独居的愿灵,因为它们同类相遇时会彼此吞食,最后一个也不剩。但凡是愿灵,就有扩散自己影响力的本能,它采用的方式就是吞食生物的心智。如果你的心灵无法承受它的折磨,就会成为它的傀儡,它的一部分——不过嘛,有我在,这种情况是不会发生的。”她得意地笑了笑,“要是吞食失败怎么办呢?你仍然可以认为,你成了它的一部分,只是比你应该成为的更少一点儿。两个被不同的沼怪吞食过的人相遇了,会发生什么事?” 他不怎么想回答这个问题。“一部分愿灵和一部分的愿灵相遇了。”荣恩咕哝道,“还遵循之前的规则……?” “没错,它们会开始彼此攻击,最后变成水一样的液体融入水域,再经过漫长的时间再重新凝聚成型。不过呢,由于你们是‘不完整的’,所以必须要足够亲密的接触才能算作‘相遇’。对你们火星人大概就是心灵相通之类的吧,反正你随便找个人他们都会配合你的。” “他们……”荣恩艰难地说,觉得舌头和嗓子好像不属于自己,“他们都知道该怎么做吗?” “当然了,这是你的同位体们长期以来摸索出的最成熟有效的解决方案呀,并不是我教他们的哦。”兰达拍拍手,“驱逐愿灵本来就是你的本职工作,不要摆出这样不情愿的脸,快去努力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