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tfam/问号逆序从这里到月亮/彩蛋：如果变成小猫头鹰

    ·小鸟怕你饿

    小鸟们趁布鲁斯在睡觉的时候跳到他身上。

    达米安和提姆用喙把布鲁斯的嘴巴撑开，杰森把牙齿撬开一个缝，迪克叼着新鲜的虫从缝隙塞进布鲁斯嘴里，完了之后他们啾啾啾的欢呼。

    啾啾含意大概是：「伙计们，他终于吃饭了！」

    行动大成功。于是迪克又叼来第二条。

    ......

    布鲁斯睡到一半感觉嘴里有东西在蠕动。他下意识地咀嚼了一下，诡异的腥味和爆汁的口感让他瞬间清醒。他立马把嘴裡的東西全部吐出來，想看看到底是什么鬼。

    看到被子上的东西后，布鲁斯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

    ——零散的毛虫尸体，有的还在动。

    布鲁斯：......

    几只小鸟站在呕吐物旁歪着头盯着他。好像在困惑「为什么他要吐掉？」

    布鲁斯：............

    布鲁斯花了很长的时间教育小鸟们他不吃虫，以及克服对虫的恐惧——感谢小鸟们，他得向他的同事们解释为什么看见虫就反胃。

    不过幸好这不影响他作战。蝙蝠侠可以在呕吐之后面不改色继续殴打虫型敌人，或者面对一大群扑面而来的虫。

    是的。他吐得稀里哗啦，但他可以忍受。

    ·这个家有人被猫头鹰附身了

    「我觉得这个家有人被猫头鹰附身了。」杰森说。

    这是一次久违的家庭聚餐。没有人能推掉由阿尔弗雷德发起的聚会，因此，所有人都出现在庄园。

    在斯蒂芬妮挑起眉毛，了然地说「我看过那段视频，你想让我们Who——」之前，布鲁斯和迪克动了。

    一个深深地皱起眉头，严肃地询问杰森：「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另一个头转了超越人类极限的幅度。迪克在和达米安交谈的过程中瞬间转头盯着发言的杰森——杰森在他的背后。

    达米安：............

    最小的蝙蝠一动不动。他睁大眼睛盯着格雷森的脖子。他被震住了。

    格雷森的肢体很柔软，但人的脑袋不能扭成那样——

    达米安停顿一下。回忆起迪克堪称体cao选手的柔软程度，男孩皱起眉毛。

    但如果是格雷森......也许格雷森可以......？

    达米安不确定地喃喃。他的旁边，卡珊德拉同样瞪大眼睛地看着迪克的脖子，提姆大惊失色，在说该死，他妈的什么鬼，迪克的脑袋要被他自己扭掉了！

    杜克和斯蒂芬妮甚至尖叫出声：「等等，搞什么——」

    「谁告诉你这件事？」迪克像一只猫头鹰紧紧盯着他的兄弟。如果他有羽毛，现在肯定全炸开了。不等杰森回答，他摇摇头，喃喃自语：「不，不可能......哥谭不再有猫头鹰——除非他们回来了。」

    他的声音骤然下降，迪克看向布鲁斯，几乎在咆哮。

    「你说他们不会再回来了！他们——他们接触了杰森！」迪克焦虑到快流眼泪，「他们会杀死他。杀死所有人。我不想回去，我——」

    「嘘，嘘。」布鲁斯快步走过去安抚他的大儿子。他捧着对方的脸颊，低声说：「杰森没事，迪克，看着我。你不会回去，一切都很好，没有人会受伤，我发誓。」

    迪克呜咽着：「你保证......？」

    「我保证，chum。」布鲁斯说，「我们会查清楚。哥谭没有猫头鹰。」

    导致这一切的杰森望着餐桌的混乱：大蓝鸟的眼泪，那扭到不可思议的脖子，以及兄弟姐妹的尖叫——

    「呃。」他干巴巴地说，「沒有人接觸我......？我只是想听有人说Who......？就像，猫头鹰的叫声？......还有，迪基鸟，你的脑袋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