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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看家的。」 那帮佣以为这样称呼穆初桐是恭维,没想到马屁拍到马蹄子上,立即道歉,又说:「小弟确确实实不敢有这样的意思啊!只是……您在公馆里是最大的,但说管家又不是,依旧还称您小穆总也不当……确实不知该怎么称呼,小弟才跟着旁人胡乱叫了起来。实在没想到得罪了大爷啊!」 穆初桐心里明白,这些帮佣哪里敢得罪自己,只是他自己觉得自己尴尬而已。 穆初桐便强压怒气,说:「行了,我知道了。」 帮佣又小心问道:「要是您不喜欢我们喊您这个,那还请您赐教,以后该怎么称呼才是?」 穆初桐说:「你们不是我的员工,不叫我小穆总也就罢了。难道小穆哥还不能依旧延用吗?」 帮佣脸上一白,半天才回答:「别人都是大哥,就您是小哥,也怕听着觉得矮了一截。」 「我不在意这个!」穆初桐见帮佣吓得不行了,便又玩笑着缓和气氛,「小哥听着还挺显年轻的呢。」 帮佣便也勉强地牵了牵嘴角,笑了一笑:「可是……可是、可是我们之前说您是小穆哥,久蛮大哥听了不高兴。怎么高韵啊、狮心啊通通都担得起大哥,偏偏您就小了?是不是我们不尊重您?」 「原来是久蛮大哥提起的讲究呀。」穆初桐便知这个无法改回去了,久蛮的话才是最有力的。乌鸦公馆里个个人都瞧着十分尊重穆初桐,到底因为久蛮是老虎,他穆初桐是老虎面前的那只臭狐狸罢了。 帮佣便赔笑说:「大佬真是很在乎您的。」 穆初桐便道:「行了,既然如此,你们也别喊我小穆哥了。我瞧着刚刚你叫我那声大爷不错,以后就都喊我大爷吧。」 「这好呀,气派。」帮佣一点自己的主见都没有,立即就眉开眼笑地喊起来,「穆爷爷!」 一时间,一传十十传百,乌鸦公馆里都知道穆初桐不喜欢被喊「看家的」,便都叫他爷爷了。 久蛮听了都大皱眉头,问穆初桐说:「怎么谁都喊你爷爷呀?」 穆初桐便道:「我觉得这样特别气派。我活那么大,都没听过那么多人喊我爷爷呢。」 「这是什么爱好?」久蛮连连摇头,「我是他们大佬,你倒成了他们爷爷了?这辈数不对呀!」 穆初桐不悦了,微微拧眉:「那我倒成了jiejie才是了么?」 「行,爷爷。」久蛮也没好气了,「爷爷就爷爷,吃饭吧,爷爷。」 穆初桐很忙,久蛮也很忙,尽管整天在一个公馆里呆着,却只有吃饭睡觉的时候会在一起。 久蛮对于穆初桐自认「爷爷」的事情,一点也没脾气,还调侃起来,满口爷爷、爷爷的,还问穆初桐要不要染个发。穆初桐反而没了脾气,只觉得自己太爱较劲,但心里的憋屈却无从说出口。 大约是他对自己憋屈个什么鬼,也说不清楚。 穆初桐便撇开这个消耗脑力又并不讨好的想法,提起了有效益的事情来:「之前吴二丫跟我开会的时候,说让把雪城点心铺搞到咱们这边来,一起做连锁,您看怎么样?」 「这个干嘛专门问我?就按老规矩办即可。吴二丫是最知道的。」久蛮说,「还是要在我这边的城市里注册公司,相关的费用也一定要交足。可不能说因为咱俩关系好就免了的。」 「那是自然。」穆初桐说道,「我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 穆初桐本来就跟吴二丫说好,按照平常的规矩来做。吴二丫却暗示说:「您和大佬关系那么好呢?怎不能通融一下?当然也不能说全免了,但免几个杂项也是可以商量的嘛。」 穆初桐却道:「这可是徇私了?我和大佬关系再好,也不能做坏规矩啊。更何况,就是因为我和大佬关系好,才不能损害荆帮的利益啊。」 这话说得义正词严,把吴二丫给撅回去了。 穆初桐原本是这么想的,正想自己提出来,可这下先被久蛮提出来了,穆初桐反而觉得有些微妙的不悦。 久蛮倒是个说话很直的,他以为自己和穆初桐关系好,说话就更直了,倒没有注意到穆初桐最近心里弯弯绕绕特别多,平常倒犹自可,现下的心思敏感脆弱得似婴孩的免疫系统,多吹几下风都能落下十天半个月的不舒坦。 穆初桐晚上也难免扭扭捏捏的,久蛮哪里受得这个,抓住穆初桐就问:「你是不是来大姨夫了?」 第五十二章 穆初桐无奈回答:「没有,最近特别累。」 「怎么累着你了?」久蛮说,「你给说说?」 穆初桐便答:「没什么,就是……」 就是什么,也没法好好说。 久蛮擅自猜测了一通,最后认定了「正确答案」:「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穆初桐一怔。 久蛮指了指日历,说:「是因为你妈的忌日快到了吗?」 穆初桐脸色忽变,他还真不记得自己老妈的忌日了。 这可不好说「不是」了。 穆初桐尴尬地咳嗽两声。 事实上,穆初桐童年记忆模糊,母亲存在似雾里之花,连母亲什么时候死的、如何死去的,他都记得不清。 「嗯。」穆初桐尴尬而含糊地应了一声,然后又疑惑地问道,「你怎么还知道我妈的忌日啊?」 久蛮便道:「你妈就是我太奶奶,我能不知道吗?」 「怎么就你太奶奶呢?」 「你不是爷爷嘛!」久蛮搂住穆初桐的肩,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穆初桐也是无言以对。可他想了想,他母亲又不是什么神秘人,久蛮想查一下这位女士的资料也很容易的,要知道她的忌日也不难。 穆初桐想起自己以往在叔家,天天都是一样的过法,也没有人特别提起他母亲的忌日,所以他是真的不记得,也从来没祭拜过自己的生母。 他忽然满心都是愧疚了。 他对生母的记忆是模模糊糊的,既然像雾里之花,只有暗香来,那对母亲的感情,也很不真切,时而是漠然陌生,时而又感慨不已,什么都像隔着一团云雾。隔雾的花也许非花,但伤心是真伤心——就算他分不清这伤心是为了母亲、还是为了自己。 久蛮大约知道穆初桐心里是有遗憾了,便抱住他,抚了抚他的背,说:「过些天,我也是要去芳庙拜神的。咱们一起去。你也好顺带祭奠一下令堂。」 穆初桐心里压抑着悲伤,又多了几分对久蛮细心的感念,反而不能伤心了,便开玩笑地说:「久蛮大哥,我认识您这么久,还是头一回听您说令堂,而不说你老母。」 久蛮便笑骂:「你老母是我祂妈的太奶奶,怎么敢不敬?」 二人笑作一团,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