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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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深关上卧室门,把因亲戚和小孩的到来而产生的喧闹声关在门外。她在黑暗中顿了一顿,没有开灯,径直穿过卧室,拉开阳台的门——裹挟着烟味的冷风卷入卧室,包裹住她。 外面已经开始下雪了,雪花在凝重的黑暗中飘下,落在她裸露的肩膀上,周深冷得缩了一下,抱住胳膊去关窗,回身时阳台门哗啦一声被推上,朱一龙坐在高脚凳上,收回手。 “哥,”周深吸了一口气,在朱一龙面前站定伸手,示意他把烟放到自己手心里,“别抽了,出来坐会吧。” 朱一龙抬起眼睛看她,他眼角微微下垂,这样抬起头看人时总显得十分无辜,哪怕做了天大的错事都会被人原谅,他看着她,伸手去碰她垂下来的卷发,上一次见面时周深头发的长度还是齐肩,现在已经留了很长了。他们上一次见面还是夏天,周深给他的剧唱了主题曲。周深躲了好几个月,躲过一切要和他碰面的活动,捱到了要回家的最后一刻,被mama打了三通电话,不得不回来,今天进了家门后就一直在避免和他独处。 周深侧身避开他的手,伸出手拿走了他手上的烟按灭,转身要走,被朱一龙抓住了手腕。明明先前坐在冷风里的人是朱一龙,周深的体温却比朱一龙还要低。 朱一龙捏着她的手腕,手指摩挲她手腕内侧的皮肤,按在她跳动的脉搏上,只盯着她,不开口。他总是如此,永远是沉默的,少言的,慢吞吞的,习惯等待别人开口,等待她开口。周深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缓缓吐了一口气出来。 “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这样对我,”周深强行把心中腾起的恼按下去,舌根有点发苦,她脾气一向很好,情绪控制能力一流,少有这样按不住要发火的时候,“你想说什么,就开口说,不要这样,你总是等着我开口。” “你还想听我说什么呢?该说的我早都说完了,”周深颤抖着说,吸了吸鼻子,站到他面前,“你还想听什么,你告诉我,我说给你听。” “你不能这么欺负我。”周深哽咽了一下,她永远把选择权交到别人手里,看起来永远如此容易妥协。 “我说你就听吗。让你好好唱歌,好好找对象,别跟哥耗着了,该干什么干什么,”朱一龙站了起来,捧起她的脸,用拇指蹭了一下她眼角的泪,亲了一口,“周深,你听吗?” 周深努力眨了眨眼睛,扬起脸看他,大明星,大教育家,话都让你说尽了,她吞咽了一下,心中翻起更多不平来,几乎要在胸口堵住,听你的,凭什么要听你的,她几乎堵着气想,爱和恨真是轻松,只有她是狼狈的,不洒脱,不干脆。 “又有主见,又有想法,说什么都不愿意听,” 朱一龙抱住她小小的,单薄的身躯晃了晃,“我还能说什么。” 周深眨眨眼睛让留在眼眶中的泪水流下来,她伸出手按在朱一龙的肩膀上,踮起脚去亲吻他。 朱一龙轻微动了一下,没有后退。她亲吻他的鼻尖,面颊和嘴角,坚定而热切,像她曾经千百次做过的那样,亲吻他的嘴唇,手指扣得很紧,一直在发抖。 “你可以当成是我逼你的,”她小声说,亲吻了一下他的唇珠,“你不是自愿的。” 朱一龙伸手揽住她, 托起她的小屁股把她整个抱起来,抱回卧室。 你明明知道我很愿意,他心里这样想。 周深的泪依旧没有止住,她一向如此,牙尖嘴利,拥有最多的漂亮话,也拥有最多的眼泪。 她在回家之前赶了一场音乐节,服装师给她搭了一件orseund iris的吊带裙,玫紫色,在光源下会有细细的闪光,用服装师的话说,周深这类保守人士一辈子都未必能穿几回,趁年轻多穿一穿。他亲吻周深的下巴和颈窝,伸手卷起这位和自己哥哥上床的“保守人士”的裙子,像从闪亮的紫色糖纸中剥出一块糖。 “你每次这么哭,”朱一龙亲舔她圆润小巧的耳朵,咬住她的耳垂,留下一个小小的牙印,“我都觉得我是在强jian你。” 周深坐在床上,听闻此言眼泪掉得更凶了,散下来的长发粘在湿漉漉的脸颊上,眨着她与朱一龙一般无辜的眼睛看他。周深凑上去亲吻他的嘴唇,对方迫切地回应了她,亲吻她的泪水和她的嘴唇,含住她的舌尖,摩擦她的舌苔和上颚,用几乎要把周深吞吃入腹的力度亲吮她,啃咬被她自己咬到发红的下唇。周深被亲到发软,毫无防备地自己整个人都交到对方手里。 朱一龙把她顶在床上,手指伸进她的衣服里,她的皮肤依旧很凉,朱一龙的手掌抚过她的背向下,试图给她传递温度。周深真的很薄,单薄且小巧,仿佛在十六岁之后停止了发育,他只能小心翼翼用手把她捂住,担心她碎掉或飞走。他抚摸揉搓她柔软的rufang,隔着一层布料碾按她两腿缝隙中依旧温热的下体,周深掀起被子的一角盖在脸上,发出一声啜泣,他如此熟练地用情欲摆弄她,对她的了解程度甚至胜过她自己。 朱一龙把她的内裤扯下,亲吻她的颈窝,用拇指继续碾按折磨她的阴蒂,周深不自觉地张开腿,感觉到内裤从她的右腿滑落,朱一龙用中指伸进那个柔软潮湿的roudong里,四处按压,她感觉自己像蚌壳一般被撬开,露出柔软的内里。 你别按了,她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小声说,对方沉默着摇了摇头,用鼻尖蹭了周深一下,变本加厉地折磨她,用指节压迫她的敏感点,让她拧起腰,抿着嘴把一声呻吟咽回去。 她湿透了,整个人蜷缩起来,脸上还挂着泪痕,像喝醉的人一样缓慢地眨眼。朱一龙下床窸窸窣窣拆了包装袋,回来捧住她的脸,揉了揉她脸上的软rou,亲吻她的眉骨。你有多久没碰自己了,他这样调侃,那么忙呀。周深猛地翻身坐起来,险些一头撞进他怀里,仇恨地瞪着他。 朱一龙努力憋着笑,拎着她的腋窝把她拖到自己怀中,托着她的腰让她坐下。周深用手撑在他肩膀上,感受着yinjing缓慢把自己撑开,顶了进去。她的卷发散落在朱一龙面前,散发着微弱的香气。 朱一龙握着她的腰动作起来,周深靠过去,沉下腰配合他的动作,被他困在怀里摆弄,她刚哭完,说话还带着颤音,揽住朱一龙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小声地喊了一声哥哥。 那声音又颤又媚,话音出口,周深自己就后悔了,但是已经喊出了口,总不能再收回去。握在腰间的手收得更紧了,要她更贴近自己,他几乎要把她嵌在怀里。他把周深抱在怀里,她的身体含着男人,又湿又热,男人在她破碎的哭音里用力向上顶她,揉搓她已经发红的阴蒂,在她粉色的圆润的肩头留下咬痕。周深几乎要疯了,她觉得自己要被吞下去。 朱一龙抓住她空着的手,摩挲她的指节和手指内侧,紧紧地和她十指相扣。周深张着腿,把自己往他性器上送,头却向后仰,她配合着朱一龙的动作,却始终保持着想要脱离的姿势,要挣脱他的手。 朱一龙头抵着她颈窝,开始又快又急地顶她,像要把她钉住。周深在高潮的顶点之前颤抖着,无数细小的火花在神经末梢迸射,难以抑制的快感从她身体内腾起,她在抽搐中颤抖着抬起先前一直捏着那根熄灭了的烟的手,小小地闻了一口,残留的尼古丁味道侵入她的鼻腔,与她交媾。她几乎以为自己要窒息,沉在水下,四周空无一物,黑暗浓重到凝成实体。而她死到临头,无路可逃。 窗外绽开巨大的节日烟花,光芒如箭般落下,她是那个被审判的罪人,扎穿在箭上,永远不合常理,永远与“正常”无缘。世俗的光为她指明了路,而她坠落下去,旷野四下无人,一片黑暗。 “哥,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