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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夏阳会不会仍对周景文留有情分?毕竟夏阳那样乐观的人都因为周景文落过泪,可见用情有多深。 可是他不想放开夏阳,所以没有和夏阳说起这些情况。他是觉得如此一来有些对不起夏阳,可是他又担心夏阳万一知道了会不会再将心放到周景文身上,所以他现在有点後悔跟周景文说这事了。 半晌,赵萧桐才开口问:“夏阳,你现在怎麽看……周景文?” “周景文?好好的提他干什麽?”夏阳疑惑地看著他。 “你就说说吧,我想知道。” 夏阳无奈地笑了笑,淡淡地说:“一个故人而已。” “如果那一次他没有伤你的心,你会不会现在还对他……有情?” “这世上哪来的如果?”夏阳反问。 赵萧桐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既不能将话说明,又不能问不到点子上,他心里一急,再问:“如果那一次他针对的不是你,是个误会,又如何?” 夏阳沈默了一会儿,然後决绝地说:“没有如果。” “可是……” “你到底在纠结什麽?” 夏阳忍不住皱起了眉,他少有在赵萧桐面前如此锋利,多半是顺著他来,但这次不行,话不说清楚赵萧桐似乎就不能明白。 “你无意中折断了一朵花茎,事後去问花能否再为你开放,花还会开吗?即使你是无意,但花茎已经折断,甚至已经枯萎,你要它怎麽再开?” 赵萧桐讶然地看著他。 夏阳叹了口气,说:“他已经是过客,我为什麽还要回头?” 看著赵萧桐怔愣的模样,夏阳握住他的手,柔声问:“怎麽了?到底发生了什麽,怎麽突然想起这些事来?” 赵萧桐回过神来,猛地将夏阳抱进怀里,喃喃著:“还好,还好……” 夏阳不明所以,但赵萧桐看起来似乎解开了心里的疙瘩,心里也就松了一口气,无奈地拍著他的背安抚他的情绪。 这时夏阳才突然想起,我干什麽要和他说这些啊?避而不谈不就好了?不过事後想这些也没有用,很快他也将这点疑问抛至脑後了。 夏阳不知道,自己这番话倒是让赵萧桐一直悬著的心实在地落下来了,他以前光想著夏阳是个用情颇深的人,今天才真正见识到,夏阳同时也是个决绝的人,不可能再回头了。 相比起自己今天这番优柔寡断的多愁善感,夏阳才更加像个对感情拿得起放的下、行事果决的男人。说起来,除了天生就有的优势以外,自己有很多地方还真不如夏阳。 真好。赵萧桐默默地想。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我说,你还要抱多久?”夏阳被赵萧桐压得有点吃力,就伸手推他。 已经恢复了的赵萧桐心里想著夏阳的好,就越想征服他,加上他大概也急於证明些什麽,和夏阳又靠得这麽近,身体很自然地就起了反应。 “一直抱到床上去吧。” “啥?” 赵萧桐说著,猛地将人举了起来,夏阳一惊,本能地就去攀附眼前的人,於是瞬间就成了夏阳双手扒著赵萧桐的肩,双脚环著赵萧桐的腰,这样一个紧密的姿势。 夏阳瞪他,说:“才吃晚饭就上床,小心你的腹肌都变成脂肪!” “我这不是被罚三天不能吃rou嘛。”赵萧桐装作委屈地跟夏阳撒娇,“只好委屈你让我吃掉,补充点营养罗。” “好啊,看看是谁吃谁!” 说罢,夏阳就低头吻住了赵萧桐,伸出舌头将後者挑逗得差点抱不住挂在身上的他。 一吻完毕,赵萧桐喘著气抱紧了夏阳,急匆匆地奔向了卧室。这门一关,室内春光再好也无处窥视,倒是热情的声音不绝於耳。 所以说这两人,在情事方面真是一拍即合,谁也不曾忸怩过。 <% END IF %> ☆、第二十四章 周景文回公司之後就让人调查夏阳被指剽窃这个事,没过几天,林斐就来他办公室找他,说他可以作证夏阳没有剽窃。 “怎麽回事?”周景文问。 “大概是福缘项目刚开始没多久的时候,我去他们组办公室办点事,完事後路过夏阳的桌子,他人不在,但是桌上放著些草稿。”林斐慢慢叙述事情的经过,“那会儿我想这麽随便就放在外面的草稿,应该是不重要的练习作吧,因为好奇他的功底如何,就拿起来看了看。” “等我看了个大概才知道,那是他为福缘做的方案的草稿,就放下了。不过光我看见的那部分画面和设定已经初具雏形了,当时就觉得很不错,因此留有很深的印象。” “他被辞退那天我和他在电梯前偶遇,问起他被辞退的理由,说是剽窃,我看他说起这事并不羞愧,而是无奈,就想其中说不定有隐情,详细问了问。他说是原来给福缘做的方案遗失了,重新做了一份,赶在截止日前交上了方案。” “我想我就偶尔去一趟他们组,就能碰见他没将草稿收好,想来平常他也不怎麽注意的,他说丢失了方案,我想应该是实话,这丢失的方案大概就是被剽窃的人拿走了吧。” “不过毕竟没有证据,我虽然有心去证实自己的猜想,也看过他最初的方案雏形,可是那会儿福缘的项目还没有完,那些备选的方案我没法查看,直到前些天事情完了後,我才看见夏阳的方案和指被剽窃的方案──” 林斐说著,脸色沈了下来:“的确是我最初看见的草稿里的创意。我想夏阳他不至於从孟志仁做草稿起就开始剽窃吧?再说我没看见过有谁像夏阳这样对他人一点不设防,将作品大喇喇地扔桌上。” 周景文沈吟了一会儿,再次确认道:“你说的都属实?” “我没必要帮他说谎,我和他没那个交情。”林斐强调自己的立场,“我只是见不得这些龌龊事。” 因为深知林斐的为人,周景文点了点头。虽然说林斐所见不算是铁证,但他在福缘项目初期就在夏阳那儿看见过同样创意的草稿,就很能说明问题。 “还有。”林斐接著说,“我这几天关注了一下孟志仁的作品,发现了这个。” 周景文从林斐手里接过几张纸,是孟志仁作品图片和其他作品图片的对比,一个是孟志仁学生时期省里参赛作品,两个是进公司後在公司参赛的作品,和国外不知名的几个插画家的作品有好几处雷同。 “这是……?”周景文吃了一惊。 “因为我关注过这几个画家,虽然在国内不出名,可以说是冷门,几乎没有人知道,我还是偶然之下才接触过他们的作品。这次仔细看孟志仁的作品,就觉得眼熟,细查之下……果然,他抄袭了。” 林斐说罢,点了点他标注的插画发表的时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