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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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于端木燹龙而言,他化阐提交代的任务显然有些份量。无论灾龙心里怎么想,终归顶着一脸戾气离城了。 托故友之福,鬼如来对这位同僚与靖沧浪之间过往也算有所耳闻。他不理解端木燹龙执着为何,却不妨碍借此揣度其行事做派,留以日后备用。 眼下是靖沧浪被迫停留魔城的第五日。 端木燹龙领命未归,他化阐提仿若将其事置之脑后,未有更多安排。 期间鬼如来又见了靖沧浪一回,饶是因立场之故,两人言谈皆作保留,鬼如来仍隐隐察觉靖沧浪身上似有不妥。 他心有猜测,但出于种种考虑,不曾贸然挑明。 倒是靖沧浪虽遭困囿一室,却还真没受到什么苛待——与其说是监下囚,更像身份暧昧的座上宾。 依照他化阐提的行事风格,会在当前大势之下如此表现,撇去自信于魔城的掌控力之外,应还有更多的盘算。 试探,拉拢,误导,又或者以上皆有? 前方廊道不甚整齐的脚步声将逐渐飘远的心思拉回,鬼如来捻动袖中菩提珠串,望向前方走近的寂灭邪罗。 这时他才发现,跟随魔城司命身后的竟是圣方擘画者海蟾尊。 鬼如来神色微凝,目光滑过寂灭邪罗,随即审视般地落在海蟾尊身上:“宗岩禄主,罕见。” 眼神交汇不过须臾,海蟾尊偏开视线。 “是他化阐提的话不好使,还是魔城之中谁都能随意拦路讲话?”他一甩袖袍,化去掌中金蟾,无视寂灭邪罗倏然停顿的动作,俨然一副倨傲刚直模样:“可惜吾没兴趣知晓,带路吧。” 虽对海蟾尊真实目的存疑,但一者两人盟约乃心照不宣之举,台上人前本就不该存在更多交涉;二者靖沧浪语焉不详,仅凭些许交谈便要断定宗岩禄主别有用心,未免过于草率。 想到此处,鬼如来眸光冷沉,面上仍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吾目所见,却是正道之傲慢。”他侧身让出前路,回应般道:“要吾说‘请’吗?” 在魔城司命假意轻咳中,海蟾尊冷哼一声,目不斜视地掠身而过。 鬼如来敛目复行,只是不知为何,心绪莫名沉了下来。手指缓缓拨动几下念珠,他忽地意识到,海蟾尊与寂灭邪罗行去方向,正是靖沧浪所在。 ** 话分两头,不妨先将另一边的时间往前倒上些许。 彼时,靖沧浪正坐于床榻一侧。 许因房间主人缘故,巡值清扫的仆侍清理掉损坏的案椅后,只在门边靠墙处摆了张小桌。与寥寥无几家具相反的,则是食水等日常耗品一应俱全,每日三换。 但显然,靖沧浪顾不上这些。 他低着头,额角渗出薄汗,双颊晕出些许不正常的红。躁动的热意自下腹涌起,顺着经脉充斥全身,翻滚汇聚成一股难言的欲望。神智恍惚间,靖沧浪骤然忆起鬼如来日前所言。 “外道法门大多速成,但你之进展速度未免太快。”佛愆神色冷凝,嗓音沉沉:“吾不知你为何转修此法,亦不问究竟何种法门,只是要以预流石作增上缘,偏行两仪筑身的路子,想来也是难乎其难。”他顿了顿,似是为了缓解某种情绪:“依眼下情形,你之真元恐将入不敷出。届时两仪未定,按照道门的说法,成则必行抽坎填离,进火退符之举。” 掌心按住发烫的大半张面孔,靖沧浪闭上双眼,脑中闪过鬼如来讲到最后的复杂神情。 “——魔佛称为和合大乐,换做更通俗的讲法,就是交合。” 佛者之言犹在耳畔,每每思绪理顺到此都令靖沧浪耻恼异常,他想不通海蟾尊行事意图,也不解鬼如来的暧昧态度,加之体内燥热蒸腾真元,被抽空的经脉阵阵酸痛,更使靖沧浪难再思考。随着神智趋于涣散,他甚至无意识地想到窜升的烈焰与鲜红。 不知过去多久,模糊视线中逐渐凝出一道深色人影。 与预期不同的微凉手指掐住了他的下颚。 来人语气中透着股熟悉的意味深长:“靖沧浪,别来无恙啊。” 靖沧浪怔忪一瞬,随即强提精神,打落钳制他抬头的手掌:“……是你,海蟾尊!” 将靖沧浪神情变化尽收眼底,海蟾尊冷嗤一声,抢先道:“怎么,见到是吾很意外?”他随意捋了捋衣袖,用一种理所该然的态度道:“吾知晓,你对吾一向心有芥蒂。只是你如今身陷魔城,连累战友挂心,替你奔走吾亦受制。靖沧浪,大局当前,你还要感情用事,再与吾计较个人得失?” 靖沧浪被一通抢白,攀升的怒意直接堵在胸口,他尽力压住翻腾的情绪,没有做声。 见靖沧浪认听,再开口时海蟾尊的语调便微微放缓:“他化阐提心思狡诈,此番交涉未果,想必打着神决之中以多对少的算盘。你既位列圣护之一,便要为苍生战友承担起责任。” 靖沧浪眉峰紧蹙,沉默少顷道:“吾明白吾之责任,但你之行事未免过于下作。功体一事,又要如何取信于吾?” 海蟾尊却不以为然。 “对统筹者缺乏信任,难道不是你之失职?若要借此质疑吾之布计,那吾无话可说。”他冷笑道:“这便是鲲尘千古的觉悟吗,当真令吾失望。” 靖沧浪五指握紧,指节泛白,半晌才道:“你要如何?” “成全牺牲的意义。”唇角牵起一抹奇异弧度,海蟾尊漫不经心地打量过屋中环境,目光自靖沧浪身上干净简洁的素色服饰挪至那张透着潮红的面容,神情逐渐诡谲:“所以,已经有人用过你了吗?” 靖沧浪身影蓦然一震,仿佛不敢相信听到了什么,又仿佛突然意识到眼前之人所讲为何,拘困的耻辱记忆与惊怒后知后觉席卷而来,他霎时涨红脸色。 更令靖沧浪难堪的,是体内随着回忆生出几丝的酥麻战栗感。 ** 幽长廊道内一片寂静,寂灭邪罗悄无声息穿梭其中。 他见到由大殿方向去而复返的鬼如来,也只抬了下眼,没有停下脚步——便如提出单独一见靖沧浪的海蟾尊那般,他不过定定看了对方一会儿,却没有拒绝。 魔主所言极是。寂灭邪罗想,有些事无需动手,静待足矣。 ** 海蟾尊面色如常地抬起了手。 他稍加试探,发觉现下靖沧浪实力不足为惧,便起了当场查验的心思。 指间莹莹绿芒闪动,真元裹携异样浊气化作湿沉泥淖,牢牢缚住儒者四肢手足,逼人低头陷腰跪趴在床上。 靖沧浪的脸孔埋在床褥之中,即便挣扎开口也只能发出沉闷呜声。 “吾不过是关心布计支柱之状况,你在抗拒什么?”缓步来到靖沧浪的身后,海蟾尊语调稳重矜持,仿佛能从那膝腿贴抵胸腹的柔韧有力线条,又或者素色衫袍紧裹的浑圆翘挺中看到更多东西——他也确被靖沧浪这副姿态所取悦,连带被人捷足先登的恼怒之情都淡去几分。 掌心化出各色璎珞编织的长珠串,海蟾尊一抖手腕,缠绕指间的珠玉玛瑙便覆了层真元,再挥动竟如长鞭那般划出尖锐的破空之声。 “唔!!”珠串重重打在饱满的臀形,靖沧浪身躯骤颤,发出一声模糊闷哼。 “时间有限,吾长话短说。”说话间海蟾尊指腕再转,珠串携着风声狠狠落下,素色衣料立时应声而裂,露出印有红痕的臀尖,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继续道:“你既开张了,至少得有个模样。” 随着接连而至的裂帛之声与鞭打皮rou的钝响,靖沧浪被抽得眼前发黑,喉中咯咯作响,再听海蟾尊开口,更是险些背过气去。可就算惶惶耻恼中想得是鲜廉寡耻岂有此理,身体却似被另外的意识所控制,会阴处半露的牝xue喏喏轻颤,几缕湿亮细细滴下,浸出一圈猥亵深色。 扒去股间残存的布料,暴露出纵横交叉着的数道肿胀红痕,海蟾尊五指一张捏了满把臀rou,发烫的嫩rou哪堪拧挤磋磨,不消片刻红成半瓣烂熟的肿桃。 冰凉珠串按在痛热难当的皮肤上,靖沧浪打了个哆嗦,剧痛混着屈辱令理智几近崩溃,他紧咬牙关,把即将溢出的呜咽吞了回去。 无形浊气攀爬缠上腰身,扯开衣带剥去衫袍,一股顺着小腹绕过性器,勒住胀鼓的两丸;另一股则沿尾椎向下游走,翻入红肿湿漉的股缝,抵在后方xue口。 那处本就不是用来交媾的,可浊气寸寸推进,越钻越深,仿佛有具看不见的物什,撬开干涩薄嫩的肠rou,生生插了进去。 剧烈的胀痛与酸涩自会阴处炸开,一路延伸到尾椎,靖沧浪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捅到内脏深处的惊惧令他几欲作呕。 “吾不爱走此道,却也没送人便宜的必要。”与此同时,海蟾尊的手指向前捻揉。膨肿外阴遮不住翕张的xue口,他毫不迟疑地并指捣入,一番勾挑抠挖,掐得红腻rou膜吐出一团黏腻yin水。 异法开造的器官,比之自然生成稍有不同,也更加薄嫩娇弱。 海蟾尊当然不会顾及这点。 应该说,他要的就是这等效果。 掐着烫肿通红的臀rou倾身压下,阳物锋头破开狭窄的甬道,海蟾尊同样吸了一口气。 饱涨的欲望被箍到发疼,纵使有心将新生的雌xue凌辱一番,他也不得不浅出浅入,直到痉挛的湿红roudong被捅得变形,一圈圈地勉强吞下那根性器。 撕裂般的剧痛昭示着强加于身的器官被再次撑开进入,严重的错位感使靖沧浪产生了瞬间的茫然。 他身体绷得死紧,眼神渐渐涣散。 身后之人纵情顶弄,腰胯拍得啪啪作响,随着插弄的性器插磨越深,阴阜被撞得红肿不堪,一腔嫩rou越发湿软。 “所谓儒门名锋,”五指插入靖沧浪发根,海蟾尊强迫对方仰起头。 性器如捣杵一般深而有力的连续抽插,几乎贯入那尚未成熟的胎宫。牝xue被彻底抻开,成了一口烫热到近乎融化的湿红roudong,源源不断滴淌yin汁。 海蟾尊抹了把滑腻的交合处,又在靖沧浪断断续续的喘息中随意捋动几下不得发泄的翘挺茎身,冷笑讥讽道:“不过如此。” 酸胀化作火星四溅的酥麻,狠戾捅弄碾过敏感神经,违背意识的快感拷问着儒者尊严,鞭笞rou壶产生更多yin水。他眼圈发红,胸口剧烈起伏,却是一时半个字都说不出。 享受着因强烈耻辱陡然收缩的roudong,海蟾尊轻轻抽气,稳住险些释放的欲望。 “如此会夹,想来这几日没少苦练。”耳廓猛然遭锐齿咬磨,黏腻暧昧的声音透过耳膜,如利刃直击靖沧浪心神。他听到海蟾尊恶意而轻佻地说:“凡事皆有量度,毕竟你这处紧浅得很,万一被捅松了,才是真正可惜。” “……满口秽言,你当真病狂丧心。”克制着喉头的痉挛欲呕,靖沧浪重重喘了下,分不清心底怒恼与憎恶哪者更多:“此间种种,皆让玉清蒙羞!” 分明看不见靖沧浪的表情,海蟾尊却生出一股被人居高临下的审视后,断定分毫不值的错觉。 不过错觉。 无形浊气瞬时膨胀,极限的扩张使后xue一阵尖锐剧痛。在急促且短的呼吸声中,靖沧浪近乎咬烂了下唇,他痛苦得想要蜷缩身体,却因四肢的捆束无法移动。 海蟾尊冷哼一声,抽出那根炙热勃发的阳物:“靖沧浪,有一点你要清楚。” 翻开湿漉漉的rou唇,指尖准确掐拧肿胀充血的yinhe,靖沧浪登时腰身猛弹,前后两处抽搐绞紧,抑制不住地哽咽出声。 “——是你需要心肾相交,助之封丹的外侣。”欣赏着儒者瞬间的崩溃,海蟾尊拍了拍明显肿胀的那瓣臀rou,沉稳语调掩不住内心翻涌的残虐恶念:“至少还有一炷香的时间。” 他凑近恍若失神的靖沧浪,一字一句缓慢道:“在此期间,先学着取悦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