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咬, 野狗,腹黑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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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已初闻言,笑出了声,将下巴抵在她的额头,轻吻她的鼻尖,手指在惬蝉衣地那只订婚戒指上摩擦着,声音沙哑而暧昧:“蝉衣,要不要洗澡?” “呃……”惬蝉衣只是轻飘飘的出了个声,不愿搭腔。 商已初的喉咙干涩滚动了一下,目光紧锁在惬蝉衣娇嫩白皙的脸颊上,薄薄粉红的唇瓣轻启,像是在引人采撷。他倾身吻上她嫣红欲滴的唇瓣上。 惬蝉衣感觉到商已初的舌头灵活探入口中纠缠住她的舌尖,滑腻湿热交织纠缠,她想躲避开来,却被商已初牢牢禁锢住双手,不能移动分毫。 她无力反抗,心跳得厉害,脑子里昏沉一片,全身燥热难当,身体渐渐软下去。 “商已初……” “jiejie以前可不是直接叫我的名字。”商已初含糊不清地说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暧昧至极。 惬蝉衣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申吟,努力保持神志的清醒。 商已初见状更加疯狂肆意,双臂环过惬蝉衣的纤腰,把她整个人往自己怀里带,两具躯体贴合得密不透风 “阿初……”商已初的唇从她微张的红唇上离开,沿着脖颈往下,一点一点地吮吸她的肌肤,旗袍扣子在他手中缓缓打开,随后旗袍半挂在她身上。 “叫我阿初……” 他的唇落在她精致漂亮的锁骨上,用舌头细致描绘她的形状,“好吗?” 惬蝉衣闭着眼睛,睫毛轻颤,忍受不住这种奇怪酥麻的快感,低喃:“阿初……” 她的声音娇媚如春天的柳絮,撩拨着商已初早已沸腾的心。 他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低头含住她圆润雪白的肩膀,啃噬着她的柔嫩肌肤,然后又沿着优美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含住她胸前饱满挺俏的小山丘,然后慢慢地伸出湿漉的舌头添弄着,挑逗着,留下一连串暧昧的痕迹。 惬蝉衣的身体敏感得不行,被他亲吻和抚摸过的地方都仿佛被火烧灼般,仿佛触电一般,不由自主的弓起身体,发出一阵阵舒服而愉悦的呻吟。 惬蝉衣的双腿环在他的的腰上,商已初顺势将她抱起,推开浴室门,打开浴池放水。 惬蝉衣掐着他的后腰,然后挠了挠。 “别闹,痒。”商已初抓住她作恶的手,将它放到嘴边亲了亲,然后含糊不清地说着,“你先帮我脱衣服,嗯?” “嗯哼……”许是酒精上头,惬蝉衣哼哼唧唧了几句,不依不饶地继续抓挠。 “蝉衣。”商已初终于按捺不住,将她放在洗浴池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墙壁上,低喘道:“你知不知道,现在这样很容易擦枪走火。” 光是这样抱着她,就让男人心底流出一万个思绪,cao哭她,让她离不开自己,这样她就不会再找别人了。 惬蝉衣下体被男人抵得发湿,流出的硬水浸湿内裤,商已初撩开她的旗袍,性器透过那层布磨着她的xue口。 惬蝉衣睁开迷蒙朦胧的水眸,看到商已初放大了俊美妖孽的脸孔,正邪恶地盯着自己看。 液滴落到地板上。她有些难耐,轻声喊道:“阿初……” 商已初听了之后,呼吸更乱,双眸充血,狠狠地吞咽了一番,俯首,深深地攫住她的唇,舌头强势撬开她的贝齿,攻城略地。 “嗯……阿初……” “蝉衣,我爱你。”他在她耳边呢喃,声音暗哑磁性,带着某种渴望和急迫,“真想把你吃掉,一口、一口,一点儿、一点儿的。” 惬蝉衣浑身无力,被他抱在怀中,任由他为所欲为。 她的手无处安放,只能紧握成拳,搁置在膝盖间。 他的大掌顺着她光洁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 拽下她的旗袍扔到一旁,然后褪掉自己的西装外套。 他的身材健硕而结实,宽肩窄腰,八块腹肌完美凸显,线条硬朗,充满爆发性的力量。 把她放进水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指在她背部游移,沿着脊椎一路向下,覆上高耸挺立的柔软。 熨帖柔软的肌肤,触感令人迷醉。他轻捏着其中一团,手掌在上面揉捻着,恣意玩弄。 水珠沾染在洁白的皮肤上,有一种妖艳的美丽。 她眨了眨眼,忽闪忽闪地看着他,眼角眉梢皆是妩媚之色。 这种诱惑,令商已初呼吸急促,再次埋首于她胸前,吮吸啃噬她的柔嫩。 惬蝉衣半眯着眼眸,双手环住他的肩背,仰起头配合他的动作。 他吻遍她的全身,最后才停在她柔软湿滑的幽谷处。 他的手指划破那层薄薄的布料,探进去,触碰到花蕊,然后缓缓抽出。 惬蝉衣的身体一颤,猛烈收缩。 “啊!”惬蝉衣呻吟一声,双手揪着他的衬衫,身体扭曲着,像一只受伤的猫咪。 只是插几下就高潮了。 惬蝉衣脑袋一顺间清醒,一巴掌拍到的胸膛上:“你属野狗的!!” “怎么了?”商已初捧着她的臀,托着她的身体靠近自己,与他相贴,让她更贴近自己。 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剥开在湿透的xiaoxue里搅了几下,他故意的没在继续。 “商已初,你真的贱兮兮的。” 她勾住男人的脖颈,仰起头送上香甜诱人的唇瓣。 商已初没料到她会如此主动,愣了一秒钟。 “嗯嗯!jiejie!你说我是小狗我就是小狗!” 倘若他现在有尾巴,那一定是在飞舞。 水波晃荡间,惬蝉衣只觉得有东西顶着自己,脸颊顿时guntang,却还是抬手环住他的腰,迎合他的动作。 “慢慢坐下来。”商已初引诱着她。说是塞壬也不为过了。 炙热坚硬的物什猛然闯入她的身体,熨烫着她娇嫩柔软的花径,让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水流从敞开的胸膛滑过小腹,肆意冲撞着女子的敏感,惬蝉衣浑身颤栗,被迫跨坐在男人腿上,双腿不由自主夹紧,想要抵抗那股陌生而又强烈的快感。 个人紧密贴合在一起,水波微漾中,彼此身上都沾满对方的味道,温暖、甜腻又让人难以抗拒。 商已初趁机与她纠缠,激烈索求。“jiejie……快一点……再快一点……” 水流轻缓流淌,两具身体交织在一处,渐趋火热。 “马上就要到了jiejie……再快一点好不好?” 水声潺潺中,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惬蝉衣只觉得他身上传来阵阵温热,似要把自己融化。 惬蝉衣停了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脸上依旧泛起淡淡的绯色。 商已初感觉有些凉凉的,还有些胀痛,只是睁着迷蒙水雾的眸子看着她,不解。 有些凉凉的,还有些胀痛,但是她没有注意到,只是睁着迷蒙水雾的眸子看着他,不解。 商已初想起身再撞一下,结果被惬蝉衣按着无法起身,可偏偏roubang卡在她的柔软中,不上不下,痒得厉害。 “jiejie你怎么停下来了?求求你了……” “你刚才不是很厉害吗?”惬蝉衣眯着眼睛瞅他,手指揪着他的rutou。 “我错了jiejie,你下来吧好不好?”他有些难耐,轻声喊道,有些认输的意味:“jiejie求求你了,我真错了,不敢了……” “呵。”惬蝉衣轻哼一下,她可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让他试试这捉不到的滋味。 他的身体也随即跟着覆了下来。 “呀!” 惬蝉衣的背贴着冰凉的玻璃让她一怔,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他,他居高临下凝视着她,勾了勾唇角,露出邪魅迷人的笑,随机狠狠一撞! 她舒服呻吟一声,被迫仰头承受,身子也因为这样而弯曲起来。 他似乎对她此刻的模样很满意,又加重力度往前冲刺着! “你轻点!”惬蝉衣痛呼了一声,脸色煞白! “jiejie,怎么这样不经疼呢,嗯?”他的嘴角噙着玩味儿的笑容,声音沙哑道:“蝉衣你刚才怎么说的来着?你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啊,你倒是再厉害给哥瞧瞧,嗯哼~”他在她耳边低语,手也肆意揉搓着。 “不要——” “蝉衣喊一声我就撞一下。”他故作紧张道,手却没停过,继续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 惬蝉衣的双颊绯红一片,喘息越发急促。 “啊……啊……不要了……唔唔……” 她想逃跑,可浑身软得像滩泥,根本提不上劲来。 “真不行了?”他挑眉问道。 “呜呜……我……我错了还不成吗……”她哭泣着求饶:“阿初你就放过我吧……啊……” 他的每个动作都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快乐与羞耻,仿佛灵魂在飞驰。 “不行了……阿初,我受不住了,你饶了我……”她软绵无力地求饶,只希望他能快些结束。 惬蝉衣的身子剧烈地抖动着,眼里泪水汹涌而出,他的每次攻击都带着极强的占有欲,像在宣泄什么一般,用尽全力地压着她,不允许退缩半分。 “商已初你给我等着……!” 惬蝉衣喘着粗气,嘴上放着话,给他抓的七荤八素,像小猫挠似的。 被人抓住命门就是这么无助。 他把头埋在她脖颈间深吸气,随后猛地一顶:“啊——我等着呢……” 他的声音带着某种隐忍的嘶吼,像是野兽濒死时最后挣扎,惬蝉衣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窒息了,脑袋一阵眩晕,浑身都在发麻,仿佛已经完全失去知觉,只剩下本能在驱使着她,想让更多。 直至热潮过后,商已初一手还住她不让腿软的她摔倒,一手给她清洗着身体。 惬蝉衣逮着机会哇哇在他身上来两口。 “动情叫阿初,事后商已初。还咬我一口!惬蝉衣你属猫的啊?”商已初嚷道。 “事前叫jiejie,动情叫蝉衣,我没见过你这么会装的!你咬我的还少吗?混蛋!” 两人身上的痕迹都是对方的杰作? “jiejie别闹。”商已初轻笑,有些无奈。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装呢?”惬蝉衣不理他。 “不然再来一次?”商已初抬眸望着她,眼睛亮亮的。 这地方缺氧! 她可不要再来一次了! 瞧着惬蝉衣被吓着的模样,他哈哈哈笑了两声,吻了吻她的鼻间:“逗你玩的。” 惬蝉衣被套上睡衣扔在了床上,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心里又紧张起来,身体微颤,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往外推去。“滚到旁边睡去。” “jiejie你可真够无情的。”他随后也跟了过去躺倒在她身边,将她搂入怀中。 惬蝉衣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僵硬住了,她动弹不得,却是没有说话,只能够任由着他抱着。 他的手从背后探向前面,贴着着她柔顺的长发,轻叹道:“还疼吗?” 惬蝉衣摇头。 惬蝉衣这人吃软不吃硬,他可真是太会拿捏她了。 “那就好……”